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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张志成先生聊聊50 |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8)1 |
第一篇明心证悟篇
在此篇章的开头第一章,先根据琅琊阁(一群人)之心性人品来作评议,再依其核心法义来辨正讹误,末后则依琅琊阁之忏悔文加以评议。从第二章起,则依连载因缘来作后续法义辨正。
第一章善根、人品与忏悔
第一节 善根与人品
第一目 毁谤大乘佛法的三个手法
学术界多主张「大乘非佛说」—毁谤如来圣教
以学术考证来研究佛法的华人佛教学术界(下简称学术界)是近代的新兴学派,其中多有主张「大乘非佛说」者,他们成为佛教史上「独具一格」的「佛法演变说」流派。这些不事实修的佛教学者普遍不具信根,他们对中国流传已久的大乘经论从怀疑走向否定,在数典忘祖中与大乘法绝缘。(而琅琊阁等自命为学术界的信徒,信受学术界之文字工作者而奉之为学者、大师 1,不是真正三宝弟子,也非真正学佛人。)推究其本源,皆由舔食移植自欧美学术界之恶说—「大乘非佛说」—所致。(虽然「大乘非佛说」的谬论始于古代声闻部派,日本江户[德川]时代的富永仲基又再举出,然而真正影响学术界的,还是欧美对佛教的文献考古、考据学。)
欧美鲜有真实佛教信仰流布,原因之一在于西方人对东方的语言文字及文化风俗有所隔阂,难以了解汉译经典的内涵,无法掌握佛法真义,于是其学术界大多局限于巴利语系的南传佛教和少数梵语佛教文献,并且以考古、文字训诂等为主要研究方向,少有佛法修行上的闻熏与知见,所说亦往往落于主观臆测,导致恣意评断「大乘佛法是后人编造的」、「大乘法非佛所说」来贬损大乘法(又以西方人从小熏习的大多是一神教信仰,难以信受大乘法),如是者几乎一致认定「如来从未说过大乘法,大乘经典是后人自行编造,非由结集佛语而成」(意即伪造佛典,学术界如是看法即是谤佛、谤法)。他们将佛法依佛教历史时期切割为佛陀在世的原始佛教时期(佛示现入灭后,弟子结集为二乘阿含诸经)、声闻部派佛教时期(如来示现灭度后的二乘部派分裂)、大乘佛教前期(大乘般若经典流传)、大乘佛教后期(大乘唯识、方广诸经出现)、密教时期(密续);亦简分为初期阿含(但包括印顺在内的一分学者并不承认四大部阿含皆是佛说)、中期般若(一分学者说是后人发展创作)、后期唯识(亦被这些学者说是后人所为);对于佛陀三转法轮正说全然无信。少数人舔食了这样的观点后,便以「大乘非佛所说」作为他们学佛的起点(前提),也是他们毁谤圣教的起点;在「大乘法仅是思想」的强烈信念下,他们不再承认大乘禅法是由如来及历代贤圣递相亲传之行门,由此更抹煞诸证悟圣贤(同时亦在不经意中,对求生净土的念佛人流露轻蔑的眼神)。
我们可以理解:外邦之人因为文化隔阂而不易信解佛法,导致他们轻视佛法,乃至割裂大乘法;其事虽无理,亦有其缘由;然可悲的是从小闻熏佛法文化的华人,甚至是已受三坛大戒的佛弟子,竟然追随欧美贬抑中国传统佛法文化的观点而将大乘法割裂到支离破碎,实在无法不令人怀疑他们的善根与人品。
第一个低劣手法:错谬定义佛法时期及切割大乘法
当知佛道非凡夫所能思议。如来下生人间示现成佛,所演说必然是唯一佛乘(一佛乘,即一大乘),然因闻法者根机差异,如来为诸急求解脱生死者,便于此唯一佛菩提道之菩萨乘(即佛乘,以求佛果故)方便分出解脱道而说有声闻乘、缘觉乘;然「五时三教」实以不同层次、面向及广度来隐喻、明说、分别阐释法界唯一实相(阿含、般若、方广唯识、法华、涅槃,皆以实相心第八识为根本而宣演)。然而代代皆有世智辩聪者难以信受佛法,乃至佛教学者非常自信于受过现代学术洗礼,自认为有着更宽广的视野能剖析佛法(殊不知自陷于世俗学术的窠臼,反而是以偏颇狭隘的眼光来研究佛法);他们将「大乘法非佛所说」设定为大前提,如来所说的大乘经(大乘法)就成为他们口中的后人伪托佛陀之名的思想创作,于是本来完整的大乘佛法,就被他们恣意割裂而说为不同的思想体系(认定所有的大乘经典都是由后世佛弟子各自思惟、思想下发挥而成的论著),致使这本是一整体而不可切割的大乘法就在他们手中变得四分五裂。如是学者本来就不存在对如来的敬仰,即使是《阿含经》所说的「如来功德」,他们也强烈质疑;他们认为佛只是一个普通人。中国清朝以来又遭遇了佛教衰颓的局势,数百年中无证悟圣者出世开显佛法、领导佛教,于是「如来世尊、大乘佛法、大乘贤圣菩萨僧」的真实义鲜为人知,就被这群贡高我慢的愚痴众生漠视轻贱,他们更将大乘法广作切割来捍卫他们「大乘非佛说」的立场。
释印顺运用切割圣教之手法,破坏本为一整体之大乘法
破坏大乘法最彻底的释印顺恶劣地切割了大乘法(这在〈楔子之章〉有过说明),他明知他所谓的大乘「(般若)真如、如来藏、唯识」三系经典是依三个面向阐释实则为一的实相法,然他仍依名相不同而故意说是三个各自独立的「思想体系」,以否定实相心第八识如来藏的真实存在。他又颇介意有人会去深入阅读大乘经,便再将这三系污名化为「性空唯名、真常唯心、虚妄唯识」(实在居心叵测,其中辨正已如前说)。
然 如来在世时已预知后世会有此等断尽善根者,于是在《楞伽经》等经中明说「真如、如来藏、阿赖耶识(阿梨耶识)、第八识」是同一个心体的不同异名 2 ,即是叮咛任何人不得切割大乘唯一实相法;如来此深切教诲实是对释印顺及其尾随者预先赏以一记震天价响的耳光(因此对于坚持要切割大乘法的人来说,必须全力防堵《楞伽经》,所以琅琊阁的构想必然是直接将此经切割在唯识经典之外,即眼不见为净;这是彼等会作的破坏手法),然中国许多寺院竟还无知地继续信受释印顺破坏正法的恶见书籍,全然不知释印顺平生最自豪的「思想」—将大乘佛法切割为大乘三系之恶说—已被如来在《楞伽经》中破斥无遗。
第二个低劣手法:断章截句、依文解义来反对大乘真实法
释印顺在毁谤大乘法上是首屈一指的,因为他在依文解义、扭曲佛法上有其独到的手法。比如释印顺清楚如来在《楞伽经》阐扬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正理,由此可贯串大乘诸经无疑。然而这对处心积虑切割大乘法(到支离破碎)的释印顺不啻是一场梦魇,他虽知无法从真实法义上去否定这三者的关联(他并没有像琅琊阁这般无智而喧嚣大乘见道是否亲证自心真如之命题。只能说琅琊阁对释印顺思想的理解还是处于肤浅的阶段),然他又不甘心不毁伤这部经,就曲解经文来改变大众对经文原本的认识。
如《楞伽经》说大乘第一义离于言说(无有名字),如来为了开示引导计着有我的凡夫及外道,因而将离言说妄想的第一义法界实相心施设了「如来藏」的名字 3 。这样众生便知人人都有常住不变如来之藏,可因这「如来藏」的缘故而修行到「如来」地,因此知道自身未来也有机会成佛;亦即众生闻熏此「如来藏」之名便可在其八识田中种下道种,建立起未来学佛、成佛的因缘(等未来世正法种子势力强盛时,便可遮止落入外道、毁谤正法,亦可发起大菩提心—成佛之心),故如来将法界实相心施设命名为「如来藏」。那又为何说这是为外道而施设呢?因为一般人多醉生梦死、不想求道(以是难可摄受),然世间有求涅槃道者(他们只要受到正确教导,就有机会得证解脱,乃至发起菩提心而志愿成佛道),这些外于如来藏(法界实相心)而寻求涅槃法的求道者即称为「外道」,他们就是如来依众生因缘而来摄化的对象之一(善加诱导他们进入佛门次第修学乃至证得广大圆满智慧)。本来如来的开示非常圆满,然释印顺却故意截取「施设如来藏名字」这件事,藉由他精巧的笔法而让读者感觉「如来藏」不仅在名相上是施设的,而且祂实际上也是施设的 4(即暗示这如来藏不是实相法)。这样的说法让本就难以掌握大乘意旨的初机学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受到误导,乃至开始怀疑大乘法及禅宗的亲证。释印顺这种断章截句、依文解义及故意扭曲义理的手法,是他惯用的第二个破坏大乘法的手法。琅琊阁也充分使用了释印顺这种手法,以依文解义来扭曲经论中的文意。
这里要顺带说明的是,当琅琊阁必须在「真如、如来藏、阿赖耶识」三者中挑选一项来曲解文义以攻击善知识时(好将圣者贬抑为凡夫而在网络上公开辱骂),他放弃许多人知道的「如来藏」,以免对中国禅宗广大支持者直接摊牌(因这对他决心进行的谤法行动相当不利。因为许多人认同证悟明心就是亲证如来藏,所以琅琊阁定然不想先树立敌人);他选择了「阿赖耶识」来作为他攻击的标的,于是他对《成唯识论》望文生义而将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说为生灭心,然后再以他误会的真如(百法六无为中之真如无为法性)来取代大乘禅门的证悟标的—如来藏(实际上他还是不能接受这真如、如来藏、阿赖耶识是同一个心体)。于此同时,他先毁谤《楞伽经》以便切割阿赖耶识与如来藏(这是后面将会提到的第三个手法)。然而琅琊阁并不知道他终究还是展开了对中国禅宗、禅法、证悟标的之一体无差别的攻击,他并不赞成中国禅宗初祖圣者菩提达摩祖师与 玄奘菩萨所赞誉的《楞伽经》;当最终真相大白时,没有人会认可琅琊阁否定圣贤与圣教的说法,因为琅琊阁并不信受大乘禅宗法门的亲证,中国大乘禅宗历史上的一切贤圣及事迹对他来说都不再是一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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