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志成先生聊聊59 |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9)2

 

《佛藏经》劝诫一切「毁谤大乘非佛说」之人

 如来在《佛藏经》严重告诫这些坚信「大乘非佛所说」者: 

 随此比丘闻是诸经违逆不信,心不通达无上菩提,教语诸人「非佛所说」,舍利弗!佛说是人则为谤法。6

 

 当任何有情明说、暗示有哪一部符合佛菩提正理的大乘经不是 佛所说时,他就是毁谤佛法—谤大乘法(「密续」悖逆佛菩提故非大乘经,破斥密续则有功),即成就了 如来在《佛藏经》定义的谤法。琅琊阁固然可主张他有公开表达意见的言论自由,以其世智辩聪来辩解其行为仅是「质疑」而已;然当他一落实这「质疑」在文字上且对外发表时,这就逾越了他所以为的「质疑」之分际而堕在「谤法」恶业中(虽非法律定义的毁谤)。譬如他不但提出大乘经是「后期经典」之见解,甚至认同《梵网经》等属「疑伪类」,很明显地不信 如来演说过这些大乘经;他又刻意在公众网络上表达其见解,意图影响他人,这本身就是公开毁谤大乘法,非可以「质疑」来搪塞,自然也无法遮止未来业果的酬报。当他如此造作谤法业时,他的如来藏也同时执藏这恶业种子,成就其不可思议的业报世间—打造十方世界阿鼻地狱—等着他(唯心地狱是缘熟时受报,却不是等他死后方成);实相心如来藏阿赖耶识能执藏谤法的业种,待他今生舍报后就会执行业种的功能而实现果报,如是不可思议,这也是琅琊阁所援引的《成唯识论》中以很多文字明白解说的道理。
 这就像有人生起恶念而阴谋说:「既然我们要破斥藏密的男女双修,便应先实践这双修法,这样才能了解其真实内涵……,所以大家应该要先来交换眷属……。」(虽然这假设的情形目前不存在,然后末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因此若觉有异,应以理智审度加以制止。)这极度可怕的事情和琅琊阁全然无理的情况是类似的。琅琊阁这些质疑大乘经教者全然不顾 如来于《大般若波罗蜜多经》金口亲宣「所证的真如心必须是能出生诸法」之正理,琅琊阁等人既无真修实证(却自说大乘见道须有第四禅),又不肯面对佛菩萨的教诫正理,却以为只要是自身不信不解之处就可变成质疑有理,便以种种诡说来质疑三宝;这种行径和那恶心诡辩要大家「男女双修」者并无不同,实质皆是「毁谤三宝」,非可诡辩成「吾更爱真理」。
 如果爱真理,就当信大乘经典所说,不当毁谤经典;若不能信解,则当请求贤圣开示教导,不当自作解人,更不应于无修无证之凡夫处(如向世间学术凡夫释印顺等人书中)觅求宗旨;更将自心妄想裁解随意落实于文字而公诸于世。如是者慢心炽盛,以「质疑」之托词来行「毁谤三宝」之实。且如今诸佛菩萨还在世间,何处不彰显 如来意旨?唯有六识论者的释印顺等人认为 如来已「入涅槃」而「灰飞烟灭」了,不再于人间现身意。然则琅琊阁岂非与释印顺见解相同?如是人又岂在佛教学人之列?
 至于对正觉教团的规矩、制度、行事种种有所疑惑或发觉有缺失处,可以透过询问来了解此施设之目的与方针,乃至个人对如何改善会务缺失之建议,亦皆可透过会里提供的「四摄法信箱」等来提报,这也包括有谁可能违背了「四摄法」或有建议调整其言行,也都可藉此信箱通知会里;即使来信带着强烈「质疑」口吻,教团也会虚心接受及改正。至于若是自他于菩萨戒律是否违犯有疑,或要检举他人违戒以令清净,也可向「戒律院信箱」提报,会里收信后,便会就此作相对的处置(透过羯磨确认实际状况,判断根本、方便、成已,以及安排教诫忏摩等),令教团更得清净。
 然而世智辩聪的琅琊阁却以他高明的文字技巧混淆了这「质疑」,因其本质是不接受大乘法,故以言语来攻击正法以及贤圣菩萨;虽自说此是「质疑」(假装),然行为本质即是「毁谤」,无法单纯以「质疑」视之。因古今皆不乏此类谤法者,如来才要于《佛藏经》明确宣说:不可对众妄说这部经不是 如来所说,因为这是谤法。(即使当事者认定他只是「公开质疑」,然一样是「谤法」。)一个真正追求真理之人会找出所有正反两面的说法与观点,而且会思惟整理其中的差别,再将结果呈请善知识开示。如琅琊阁写手自己当年于见道报告中,是如何以 如来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所开示的真如来破斥释印顺的,难道自己忘了吗?
 恶意攻讦自己的师父—破坏正法者之生命寄托
 琅琊阁写手尚未进入正觉前(以其中一位写手为例),阅读大善知识书籍当作他作学问的参考;对于大善知识基于法主职责来破斥佛门内外恶见,琅琊阁写手当时即已多少埋下了无法赞同的阴影。后来到此大乘道场修学,倒是还可随遇而安(虽然他自顾自地以研究学者所写的唯识为主,而没有认真的熏闻亲教师的菩萨六度教导),然这潜藏的阴影并未断根;等到 平实导师于禅三道场点拨密意让他破参后,这对有着强烈学术性格的他来说(于世间治学、学者之执取),这很深的毒芽(和自慢)才开始渐渐滋长发作。尤其当年他对自身能力估量太高,实在无心于真修实证(不肯老实拜佛作功夫以修定力),以至于破参后更无因缘可断除疑根,于是渐渐地他对师长的言语、举止、作法也难以忍受(看不顺眼),于大善知识 平实导师对学术界、佛教界一再的针砭(实际是救护)难可认同(这和当初有信受月溪法师者,在 实导师演说《批月集》[也就是《正法眼藏—护法集》]时,每次在座下听讲都心如刀割是一样的;这人后来痛苦到打电话到 平实师父家中,边说边哭,向师娘哭诉);再等到某些事相骤然发生(在他或眷属身上),而他认定为「不公、屈枉」时(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无法再压抑他蕴藏已久对正法的不认同,最后终于悍然与善知识切割(决定离开教团,已不再信受大善知识所说任何法义)
 当琅琊阁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7(应该没人想被他「爱」吧?),却以极为轻蔑鄙夷的口吻在网络匿名攻击,恣意评论教导过他大乘法的 师父(真令人纳闷当他说「我爱我的父母」时,是否也一样会使用嘲弄的口吻?),这即使是一般人都不太可能作得出来(然琅琊阁应不觉得这有失他作为人家弟子的人品)。而由琅琊阁诸人提出之「质问」,更可清楚看出他漠视 平实师父对2003年退转者的种种教诫(不然早已解决了他的疑惑),所以真正他口中所说的「不屑一读、读不懂、读不下去」的人还是他自己 8
 2003年当时退转者与 平实师父决裂,北中南三地大串连、风光地离开正觉,大张旗鼓地设立了新讲堂,然而才过了一年多,终于「读得下去」平实师父的开示,便依 平实师父的预记而暗中回归正法(第八阿赖耶识)。平实师父当年的巨作《灯影》出版距今也已17年,琅琊阁主及写手们在历经了这么多年后,并无能力正面回应 师父在书中的教诫开示,却以鄙夷的口吻来讽刺这著作「自我辩护、毫无商业价值」9,这全然曝露了他们「不屑一读」的心态,亦可知他们经历了「读不懂、读不下去」的纠结方才放弃。
 而今天假如 平实师父说法中尚有琅琊阁还未讥讽之处,这并不是琅琊阁他有所信受,只是凑巧尚未找到攻击的说法而已。(举2020年714日周二讲经为例,师父评论琅琊阁当时贴文之误会:琅琊阁到处评议正法,竟然错解了唯识的根本义理,以为有情八识中,作主的是意识。如是无知于《成唯识论》已说「第七识恒、审、思量」10,不解 玄奘菩萨的名句,抹煞了第七识的思量作主性。只是为了攻讦自己的 师父,结果却来违背经论,唉!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