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志成先生聊聊59 |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9)4

 

学术界多数回避如来与弥勒菩萨「大乘是佛说」的正说

 今日学术界多数人无法真实面对大乘经中 佛陀的教诫,以及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中举证 弥勒菩萨所阐释「大乘是佛说」的七大理由 15,却犹然舔食欧美学术界「大乘非佛说」的唾沫,不肯悬崖勒马。
 古时中国学佛人从无今日华人学术界之种种荒诞现象,人们尊崇证悟禅师为真正的圣贤(大众也会恭敬供养有戒行的说法僧,不论他有无证悟;然特别尊崇证悟禅师的现象,从像法时期一直延续到末法时期,中国禅法之盛,可见一斑;在明、清朝代时,随着禅门衰落,这现象才渐渐衰退),即使是未悟的学问僧或说法僧,也自知唯有证悟的宗门禅师才能正确无误阐释佛法。又,为人师者若发现弟子有冲天之志(求向上一路)时,往往也会指示弟子前往禅宗门庭求悟;古人胸襟如是。
 反顾此时,琅琊阁则以学术界凡夫学者为大师,然这在古时的中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没有人会将不受三归、五戒、菩萨戒的人当作是大师,更不会因为某人学识渊博就称其为大师。只有琅琊阁这类具足邪见之流才会毫不迟疑地拥抱这些「大乘非佛说」者,以恣意诋毁、评断三宝的学者为大师;是以佛法真实义本非琅琊阁所望。(当然琅琊阁可能说「因为对方是学术界『大师』,所以我跟着称『大师』,我只是想要和他们学术交流」。然重点是何谓大师?琅琊阁认为佛法第一义只要以言语文字思惟讨论即可,便引入无修无证的凡夫来称大师,贬抑实证的师父 平实导师,且琅琊阁更以此世间大师作为他佛法上的指引,来毁谤真正佛法大师平实导师,何其无智!)
 唐宋禅法黄金年代,证悟禅师大多门庭高峻,直接为人去黏解缚(只要学人说不上来,便打将出去),还动不动就拈提诸方;这样霹雳手段的门风,琅琊阁听来应格外刺耳?这全非他所喜爱的「温文儒雅」之学术风格,也只怕琅琊阁所推崇的现今学术界一切出名的佛学者,只要被古代证悟禅师逮到,必定是打到鼻青眼肿吧?然古时无人不将这样的祖师目为真正的大善知识。
 第三目 玄奘菩萨宣扬大乘正义,有禅法证量
 大乘经典包括般若及唯识经论,华人学术界及尾随者大都偏颇地认定这些大乘经典是后人所编纂的,非 佛所说(此言即谤佛、谤法);证量越高的菩萨们,被毁谤的情况越严重,玄奘菩萨即是一例。学术界甚至还臆测古时有华人参与了编辑(伪造)大乘经论的工作(此言即谤佛、谤法),而在他们心目中,玄奘菩萨翻译的大乘经论也非 释迦牟尼佛在世所说的佛法;这「大乘非佛说」的浪潮在20世纪末达到历史空前的高峰(前所未见)。学术界及尾随者全然无视于 玄奘菩萨提出的教证与评议(学术界对 玄奘菩萨的著作选择了「忽略、漠视、默然」),影响所及,由否定、贬低与轻视大乘教门再波及到大乘宗门。
 如前所说,琅琊阁在无法回辩《楞伽经》中所举说的经文时,也跟从释印顺之邪说,悍然对此大乘宗门印心的教典进行毁谤,张牙舞爪地说《楞伽经》是后期经典,意谓此经非 如来所说,如是表明其拥护「大乘非佛说」;此人犹然不知已成为 玄奘菩萨所破斥的对象。
 玄奘菩萨一生鲜明的护法事迹都彰显在对「佛所说大乘法」的坚定信仰上,当木叉多毁谤大乘根本论《瑜伽师地论》时,当师子光以般若攻击唯识时,玄奘菩萨都予以迎头痛击;更在曲女城法会(无遮法义辩论大会)上宣演「大乘唯识是 如来所说的正义」,十八天中以势如破竹、摧枯拉朽之势破尽谤大乘诸恶见,且不断从各个面向反覆阐述正理,令「大乘是佛说」真义显扬于五印,毁谤大乘之异说遂在当时的印度销声匿迹;此后 玄奘菩萨无论现身何处,无人再敢与 大师争锋。造恶论(内容提及「大乘非佛说」)的般若多则在曲女城大会前就惊吓到不敢出席,最后只能遥向 玄奘菩萨方位礼敬臣服。
 玄奘菩萨—我有禅宗证量
 玄奘菩萨在世时,曾指导日本僧人道昭,直说「我有禅宗妙旨」,助其悟得密意令其开悟;更指示他前往禅宗旁支慧满禅师座下以取得印可(玄奘菩萨清楚道昭是新学,日久必疑,故遣其至于慧满禅师处接受印证),慧满禅师也教诲道昭《楞伽经》义理;等到道昭要返回日本时,玄奘菩萨更馈赠这位弟子许多珍贵的三宝物,并多所叮咛。16 这段史实见于日本史料《元亨释书》,今日在《中华电子佛典》(CBETA编制)也可查到这史料(于20166月15日增完成);丁福保亦将道昭的事迹及 玄奘菩萨「我有禅宗」(证量)等语,节录到他编纂的《佛学大辞典》中 17。如是清楚揭露了 玄奘菩萨依圣位证量而指导弟子亲证禅宗的开悟明心,也就是唯识所说的真见道(中国史料之所以无此记载,是因为 奘菩萨译场是在中国天子脚下,玄奘菩萨应该曾要求译场受点拨证悟的助译僧弟子们不可对外张扬,免遭不测。圣 玄奘菩萨更具备诸种现观,方能为道昭说其前世之因缘);这段史实能将教门与宗门连贯起来。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中,也以禅宗印心的《楞伽经》来证明真实唯识的道理;道昭已得宗门密意,因此那么容易获得慧满的印可(当然慧满禅师一见道昭,即知他是新学,也知 奘菩萨已传授密意,故善加教诲道昭《楞伽经》义理。因 奘菩萨忙于译事,实无暇详细教导解惑;慧满也知奘菩萨要令道昭将佛法带回日本,故印可道昭以令禅宗意旨传之东瀛)。然学术界及其尾随者对 玄奘菩萨亲证禅宗密意之史实,只能假装不知(这些人以佛学研究、文字训诂作为人生最终追求的标的,在主张大乘非佛说的旗帜下,矮化大乘是思想而非义学,无信于大乘亲证佛法之史实)。
 又,在琅琊阁称誉 玄奘菩萨「严谨治学」的背后,显示琅琊阁是从来不信 玄奘菩萨有真实「亲证佛法的证量」(贬低 玄奘菩萨,当然不可能真正尊敬 玄奘菩萨),彼等主张第四禅的证量才是大乘见道的条件,然则示现未有第四禅证量的圣者 玄奘菩萨就被他们当作是「尚未见道」的「凡夫」;如是琅琊阁等智慧何在?(玄奘菩萨当年曾想要到少林山寺去回复四禅九定的证量,然不获唐高宗李治允可,遂一生无暇回复过去生禅定证量。)18 彼等又无视于中国禅宗诸祖少有第四禅证量者,如是恣意否定禅宗的证悟祖师们,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