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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岭惊梦连载(行正义却遭愚信众围剿-学诚率众习广论认达赖为师50-53) |
五十、不管修成啥样,先要做一个真诚的人 自从我被死亡威胁后,离开北京,先是躲藏,后来看风声还行,就一路颠簸到了南方。你想想,师父那样的丑闻,当弟子的在外边怎么能过得好? 不过,人生嘛,起起伏伏也是正常的,不是坏事,我也算是个有故事的人啦。 后来,体系里有人告诉我说:师父一直很关心你——贤二。 然后就批评我:贤二,你太不够意思了,师父这么关心你,你还背叛师父。 本来,我都不生气了,听了这话,就有点搂不住了,但忍着没跟他计较。后来,体系内一直不断有人指责我,话传到我这里:贤二,你这样离开师父,你对得起师父吗? 还有人带话给我,师父在内部讲,只要是“贤”字辈的,没有改名字,就还是他的弟子,离开的,大家要多关心他们。 你看,这话说得多么温暖,多么慈悲,我都能想象那些少经世事的年轻人会感动成啥样。是的,师父身边很多学校刚毕业的年轻人,他们可能经历过的少了,应该是不容易体会到人间的种种套路。 我认为这是笼络人心的手法。事实上是啥呢?体系里因为我的离开,没有跟他们一伙,有人就把贤二的名字写在黄纸牌上当死人来祭奠,你看看,就冲这个,我就要好好活下去,活到一百岁。 当然,后来人有说,这是个别人的做法。可是个别人的做法都是体系这样引导的啊。 最好玩的是师父的态度,你既然这样表态了,要关心我,话说出来了,你得有所为吧。我从没听说你为这些离开体系的出家人做过什么,更没有为那些受害的比丘尼做过什么。 有三位我的师兄悄悄来看我,毕竟是十来年的上下铺兄弟。但是,他们的条件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来过。走之前,捐了一些钱,把我感动坏了,如同寒冬里的一个小火炉,很温暖。 后来,其中有一位又来过一次,走漏了风声,再也回不去了,被体系列为重大的叛徒、间谍,让我觉得很对不起人家。 还有一位,我们过去是非常非常要好的好朋友,连青春期的尬事都交流的那种,他连夜开车几百公里,来看我,我们交流了几个小时,当夜,他连住都不敢住,又开车走了,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请我不要告诉别人,他来过。 在这里,向师兄那一夜的千里奔波表达诚挚的感谢,黑夜里的萤火,虽小,也是光明。 后来,只要有人和我联系,就被体系孤立和打击。体系内有个黑名单,里面的人都是不可以联系的,其中一个特别黑的人,就是贤二。 我有一个好朋友,在极乐寺,也当执事,其实我们俩没联系,她对师父绝对是忠心耿耿,但是体系高度怀疑她和我有联系,是内部间谍,就当众夺了她的手机检查,然后孤立她、排挤她。 不得已,她联系我,把她接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没有钱,没有手机。 当年,是我帮助她出的家,我知道她把所有的财产都捐掉,很好的工作辞掉,义无反顾地追随师父,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想想我就很愧疚。 这样的人有很多。 我都难辞其咎。 从2018年开始,很多人都想把自己的亲人朋友从体系里劝出来,中国这么大,世界这么大,寺院这么多,善知识也很多,好的道场、法门也很多,何必困在那里。 但是,劝不出来啊,你无法唤醒一个不想醒来的人。师父创建了一套非常严密的体系,他绝对是这方面的天才。 不过,我也动了一个坏心眼,我就知道,只要我放出风来,谁跟我联系了,想离开体系,她(他)是我的间谍,体系内立刻就会清洗他(她)。 这一招,我是跟师父学的。 不过,想想我还是没有这么干,毕竟我要好好持戒,不能像以前那样,跟着体系说谎骗人。我就没有再主动和任何体系内的人联系,谁联系上我,我就尽力帮点小忙。 体系内说,师父在关心我,这是假的,他和周围的人应该都恨死我了吧,因为我看到了别人发给我的微信截屏,只要他们知道体系内有人联系我,找我,他们就气急败坏。 当初我没跟别人讲我为啥离开,这个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就主动辞去寺里所有的职务,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体系也顺水推舟,对外说,贤二出去接道场了。 大家这样相安无事不好吗?干吗一定要跟我计较呢? 离开体系这两年,偶尔的深夜里,我会伤心地醒来,想起过去十年放下家庭事业亲人,没有陪伴孩子成长,没有照顾母亲的晚年,好心出家,为师父、为体系全身心地付出,想起过去十年为了师父本人和他的事业,鞍前马后地忙碌,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 当然,最倒霉的是贤启法师,他在美国读书的亲人都受到威胁,并不得已转学隐匿身份。 这些年,我们的真心和单纯丝毫也没有让师父觉得愧疚,他我行我素,私下里干他想干的事情,从来也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当官不带我,捞钱不带我,泡妞不带我,苦活累活却都让我干,想想就伤心。 当然不只是我一个人伤心难过,别人也很伤心难过,那么信任师父,结果最后成了这样,一位师兄曾经拿着那些短信记录指着其中的一条很悲愤地跟我讲:“贤二,你看,师父给比丘尼发的短信,这是刚出家没多久的人啊,也没做啥贡献啊,师父就要摸人家的手,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说摸摸我的手啊。” 所以,我要把这本书写好,翻译成各种语言,纸质版、电子版,做成多语种微博,让它成为网红文章,然后用这本书赚很多钱,买一百个大号的冰柜,存一万个冰淇淋,和贤菜、贤鱼……贤一、贤三、贤四等等一起分享,同时也补偿我们年轻和破碎的心。 更为了唤醒那些就应该被唤醒的人。 当然,这是玩笑话了,写几句好玩的,是让大家不要永远沉浸在痛苦中。虽然,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对体系里的很多人来说,确实很难。 但是,还是可以做到的。我的一位特别好的道友,在禅修上很有心得,他告诉我,离开后的一年中,在禅堂一静坐,就流泪,大概哭了几个月,才算彻底走出来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没啥事,挺没心没肺的,多悲伤的事情都经历过,这个小事算啥。可是,有一天晚上,我从禅堂里出来,休息时,凌晨时分,看到自己睡着了,然后梦见自己躺在地上,在哭。我就想:这有啥好哭的,别哭了。但是梦里又告诉自己:哭吧,这么难过,想哭就哭吧,于是我就放心地躺在地上哭。是真正的哭,没有任何的控制。 哭了好一会儿,才醒来,继续去禅堂打坐。 后来,我见过不少从极乐寺出来的女众,都有不同的心理问题和现实需要面对,真的走出来,对有的人,确实是个考验。 关于这本书,可能会唤醒一些人,也可能会给我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五十一、多重人格 以上文字我还是很谨慎地经过了校对与核实,虽然无法做到完全准确,尤其是一些时间节点上,毕竟过去三年了,但尽量如实客观。有人就一定会有疑惑,为什么你这里讲述的学诚和我了解的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是的,正如前文所说的那样,你其实并不了解,你了解的只是通过传播作品以及口口相传得出的人设。 当然,我讲述的也不是完整的学诚,也只是一个个人角度的记录。 一定还会有人问,我很了解他啊,和他共事、同学,等等,了解的他也不像你描述的这样啊? 是的,前面也说过,他有很多很多的优点,本文就不赘述了,只是讲2018年夏天在北京西郊凤凰岭上发生的一些事儿。这里要探讨的是,人的多面性,或者说多重人格,分裂型的人格。 师父在绝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勤奋、谦卑、温和、慈悲,甚至有时候很腼腆,常常很有智慧地化解矛盾和困难,也非常博学,他非常爱读书,也爱思考,见多识广,也很容人、体贴人、爱护人,对很多事情都拿捏把握得恰到好处。 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又私藏了非常扭曲的一面,对性、对金钱和权力的极度执取。 你还不了解他内心很孤独的一面。 我大致看了一下他和女众的短信记录,我关心的不是那些淫秽阴暗的内容,因为,我的内心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只是我不敢而已,而他胆大包天。 贤菜告诉我,师父在中秋节给她发了一些短信。 这样,我就对上了,知道了师父在中秋节给我们开示前后那段时间在干吗。因为,我们当弟子的在依师法的教育下,都非常“希求”师父的开示,如果不希求的话,那就是没有弟子相,那就是修行修得很差劲。 所以,我们都很希求聆听他的开示,亲近善知识。可是,中秋节前给我们以及广大信众开示前几十分钟,就找不到他了,到处也找不到。 等他当众开示完了之后,有一段时间,也找不到他,因为,我们急于要找到他,请他继续开示他刚才开示的深意。 在贤菜那里找到了答案,当众开示前,他在和贤菜聊天,告诉贤菜,一会他就要开示了,请贤菜看网络直播。 当众开示结束之后,记录里显示,他继续和贤菜聊天,询问贤菜自己刚才的开示怎么样。 我想起来,和师父相处很久的一位法师曾经告诉我,师父没有朋友,他和任何人都走不近,或者说,没有人能够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这个事情,我曾当面告诉过贤六,我在贤六眼睛里看到了失落。但是随后,贤六就又表现出坚定的态度,要坚决维护师父,维护师父,相信师父。 其实,师父很孤独,他过着很不正常的生活。从短信记录上看,他格外青睐贤菜,原因可能就是贤菜不服他。当然也或者是因为贤菜拿着证据,师父不得已而安抚她。 为此,师父还在澳大利亚请贤菜外出吃饭,有人说是专门去的,有人说是办别的事顺路去的。你能想象我在知道这个消息时有多么的悲伤吗?因为,在师父身边,我们被教育,吃他的剩饭有很大的功德。所以,每次他吃完饭,剩下来的,侍者会拿来,我们这些小和尚就抢着吃掉,吃了好多年啊。那些可都是上等食材,专人烹饪的。对外宣传的馒头就咸菜有点言过其实。 我也不想把他的这个隐私写出来,但是,我想,这也许能让数以百万计的信众面对现实,从虚妄的阴影里走出来,在信仰的世界里更加理性。 曾经有一些新闻报导了人的多面性,一位品学兼优的名校生,居然杀害了自己的母亲,事发后谁都难以相信。 还有一位人人称赞的好孩子,居然有非常黑暗的另一面,最后自杀了。 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很多的,但对很多人来说,大都难以接受,就是因为,人类很难把这些极端的东西统一在一个人身上。 但事实上,人心就是这么复杂。不是吗? 这个要看从哪个角度上来看,如果,他作为一个乡村少年,没有什么背景,通过个人的努力,一路奋斗,到了那个位置,也很励志了。 师父的母亲性格很刚强。她告诉极乐寺的尼众,当时她送师父出家,就告诉他:你出家,就要做大大的和尚,高高的和尚,不要做一个小和尚。 他确实做到了。 如果是企业家,无非是私德的问题,如果没有被告倒,依然是个闪烁着光环的成功人士。 可是,他的人生道路是宗教,宗教本身,就不允许有这样的私德问题。甚至,你可以不够勤奋,不够谦卑,不够温和,不够八面玲珑。但是,金钱和性,这两条戒律的底线,要守得住。况且这还不是一个普通的私德问题,还有法律问题。 戒律也是这样,把这两个当成根本戒,别的可以忏悔改过,但这个就不行,犯了,就算完了。 一个普通人,有这方面的问题,对社会的影响也不是特别的大,但是,宗教人士就不行,不仅仅是对人心的影响,对信众的信任的辜负,更是对社会伦理底限的突破。 这是人类的普遍共识。 从我个人的角度讲,如果只是个人私情,我是会理解的,会尽力按照戒律保护好他的尊严和信众的情感。但是,他的这个性质,是利用宗教大面积地迫害女性,有组织、有步骤、精心策划,而且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发现他有惭愧心,有改过的心,事发后两年来,一直在利用政府给予宗教人士的包容,想方设法用谎言继续笼络人、蒙蔽人,污蔑、抹黑和打击知情人,欺骗信众,放出谣言,政府会给他平反,很快就复出,让大家“美好地等待”。 被管制期间,他发给别人的让别人“美好地等待”的邮件,被一位忠实的弟子转发了出来,也转给了我。 不明真相的信众一直在传,师父是非以不辩为解脱,他高风亮节,冤枉了,啥也不说,只说了一句:清者自清。 这个是不实的。至少我了解的,体系组织了一个机构,在网络上到处发布洗白的文章,组织者背后就是他本人。 他本人虽然被政府及时管制起来,但他干的事一点也不少,依然用谎言掌控着好几百出家众,直接操控海内外的多个场所和广大信众,依然有很多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至今没有公开处理他的违法犯罪事实,可能也是考虑影响太恶劣,不利于社会稳定。 作为他的弟子们,还要继续修行,未来的道路在哪里呢? 有的还俗回家了,有的还在迷茫,有的还不知道信息,有的半信半疑,有的在默默等待和抉择,有的已经走出来,开始了新的探索和修行之路。 五十二、校长犯错了,学生怎么定位 刚开始,我会觉得自己挺抬不起头的,在外边一提到自己的师父,就很尴尬。 有的人一看你是“贤”字辈的,立刻就会表示:哦,你就是……¥#@&……%*那个什么…… 我就只好含糊着点点头。 最尴尬的是,很多人都依然误以为学诚是冤枉的,甚至包括一些基层的政府官员,他们很同情地跟我说:没关系,被陷害的人多了,历史上那么多人都被平反了…… 有的人还会表达一下对政府的“呵呵”。 我学习了那么多戒律,还是没有学明白,这个时候就不知道怎么表达和响应,既不能妄语说谎,又不好直接就说实情。 中国文化里对徒弟举报师父就不太提倡,我就遇到过,人家直接就表达自己的看法,认为,师父的事,就应该隐瞒。 唉,是想隐瞒来着,是师父不干啊,他那个性格,非输即赢,不带中道调和的,瞒不住了啊。 曾经有人义正言辞地直接问:“贤二,你是不是举报你师父了?” 我当然是不敢认账啊,就想马上回答:“不是我举报的,是贤启和贤佳。” 但是,我就觉得这样回答不厚道,也不符合事实,也不符合戒律。 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人家就会追问,那你为什么离开你师父了? 我就很无辜,但也没话可说。然后人家就疏远我了。 后来,再有人问我:“贤二,你是不是举报你师父了。” 我就很想跟他讲,2018年的一个夏天…… 当然,这样表达也不现实,又想要表达清楚,我太难了。 我很委屈,也过得很不容易,其实,到处都不欢迎我。当然我也理解,这个事情一直没有结论,人家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慢慢地,就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了,多亏了一些护法居士的帮助,还有我的老师道一禅师大度地收留。 后来,经历的多了,内心里就灵光一现,哦,原来是我自己有求于人,有求于这个世界,我希望别人善待我,希望有个好名声,希望有个地方安身,所以,我就会很苦,很纠结,我要结束自己的苦,就要如实,就要心无挂碍。 我忽然就想通了,明白了,再有人问我:“贤二,你是不是举报你师父了?”我就会告诉他:“我师父犯错误了,但我没有。” 师父犯的错,不仅贤一、贤二没犯,据我了解,贤三、贤四、贤五、贤六……都没犯。 人生多难啊,不是出家了就没事了,一样,是非恩怨一样也少不了。所以,出家更难,可是,真正有意义和价值的事情,就是在难上才建立起来的。 这个事情对整个佛教来说,如果处理得好,还是利大于弊的。 我们走过的弯路,不是坏事,它让我们更加认清楚自己应该怎么走这条路,让我们懂得,修行还是要甘于寂寞,甘于平淡,还是要依法不依人,要回归经典,要以戒为师。 我们不是一个特殊群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就淡漠了,有的人会改名字,另换门庭,有的人会一直用“贤”字辈这个名号,都无所谓的。 我一直没有换名字,是因为,我后来想通了一件事:我没有犯法,也没有犯戒,为什么要抬不起头?为什么要东躲西藏的?为什么要见不得人? 前公安部部长贪腐坐牢了,全国的公安干警不一样好好地工作学习和生活吗?难道还要为他背锅吗? 这个世界,各人吃饭各人饱,个人生死个人了。 师父对于我们弟子而言,有接引度化之恩,对佛教也有弘扬之功,他探索和实践的道路,也对后人有很大的借鉴和学习价值。同时,他也对佛教有大过。 弟子们举报他,也是无奈之举,事实上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如果不举报他,随着他的权力的增长,势力的扩大,那后果会更严重,对国家、社会、佛教会造成更巨大的影响,更多的女性遭到迫害,佛教会遭受更大的羞辱。 及时止血止损,大家都还有机会。 而且,这样坦诚地刮骨疗毒,让社会大众看到,佛教以及佛教徒有能力自清自律,有能力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有能力兴利除弊,而不是覆藏过失。也不辜负那些一身正气、为法忘躯、舍生取义的护法护教的历代祖师们。 修行是一件充满磨难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磨难,我们在历史书上都读到过,轮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会说,没想到是这样的磨难。是啊,想到了,就不是磨难了。 后人在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也就是一翻而过。 后人有后人的历史,但是,其本质还是人心,宗教、伦理、文化、戒律等等。 后人的历史中,就如同我们看前人的历史,也一样少不了,形式上谁也无法预测,但内容上,都是会感慨: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是的,先人早就用这样一句话总结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魔不在外边,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心魔。 五十三、尝试分析一下背后的原因 师父是这样一种人,这是所有人万万没有想到的。 但是,事实上就是打了很多人的脸。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分析一下,大致可能有这样几种情况,供后人们参考。 汉传佛教的文化背景,很注重童贞出家,就是小孩子出家,十来岁,甚至七八岁,看着那么可爱。从修行的角度上来讲,这个当然很好,很完美。但是,从现实角度上来讲,就很不够科学,因为,人是有青春期的,我们回忆一下自己的青春期是怎么过来的,就知道了,童贞出家,可能意味着更艰难和尴尬的人生历程。 佛陀本人示现的是经历了家庭之后,出家修道。 师父出生在佛化家庭,十六岁出家,这个被很多信众都津津乐道啧啧称赞,认为这个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我的一个师兄告诉我,他在某地有个寺院,两个人,一个是成家后出家的,一个是十来岁出家的,信众们就非常的敬仰和喜欢那个十来岁出家的。 可是,我们私下都知道,那个十来岁出家的,很快就要走不下去了。 我自己也亲自带过小沙弥,看着非常可爱,但是最后的结果几乎是全军覆没,大多还俗了,只剩下一个,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观察都是折在青春期上,那个没有办法的。 甚至,和我长达半年上下铺的一位年轻沙弥,我觉得他不太对头,有一次就故意跟他讲,我青春期时如何如何,他果然非常激动,就问我,难道你和我一样吗?我说,是啊。 他就告诉了我自己长期受手淫的困惑,自杀四次,都没有死掉。还有一位,都快三十岁了,悄悄告诉我,他也曾为此自杀过。总之,这类事情,是人类的根本烦恼,千万不能等闲视之。 我觉得师父可能就栽在出家太早了,按照记录,他小的时候是被一位尼师带大的,到了十五六的时候出家。那个年龄正是要把青春期过好的时候,可是他却走上了一条更艰难的道路。 有一位出家众,跟着师父学过《俱舍论》,他就很细心地看了那些短信,并且对照讲《俱舍论》里的“根品”,讲男女根的,二者之间他认为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因此他得出结论,认为师父所有的生命、生理知识和教育都来自一个管道,太狭隘了。 (版按:作者没有因缘接触到佛法正知见,所以是避重就轻的言论。仅仅是以个人青春期的经历来投射到学诚的问题上来。 这个世界是欲界,每个人都会面临最基本的生理欲望、原始冲动的问题。但是这是学佛法以前的事情,而且只是一个阶段——青春期而已。等到吃素、学佛法之后,这些淫欲都会渐渐变淡,也就是被多分、少分调伏了。然而学诚问题的真正核心却是,按照密宗道次第广论里面,宗喀巴等诸多密宗喇嘛教邪师的邪教导,是要不断地去观想男女交合,到最后练习到淫不知耻地去到处找女人来性交。 所以,有淫欲是正常,学佛法之后都会得到控制,会变淡薄; 而西藏密宗是把人的淫欲不断地去增强,而且把人教到不知羞耻地昼夜行淫,甚至有些密宗上师,直到死亡之时,那一根都保持挺立的状态!他们竟然将如是污秽之法,冒充佛法来传授于十方信众! 所以,问题的核心,就在于西藏密宗是邪教! 与什么青春期出家没有关系。玄奘大师十几岁就已经上座说法了!到印度的沿途和在印度,有多少美女仰慕他,大师不被色诱。这才是大师!) 除了青春期的问题,还有权利斗争的现实,师父出家的大庙,人多,能人多,人事关系更复杂,小小年纪,就在这样的漩涡里耳闻目染,接受锤炼,难免有心理失衡的地方。 二十三岁当大庙的方丈,这个不能算是好事。算是少年得志,背后有很深的隐患。 当然,历史上,有大来头的人,大修行人,再来的大菩萨,少年出家,大成就,名垂青史,也是有的。 关键是,是不是这样的根器? 不是的话,那可能就是注定的悲剧。 我在历史上找到了类似的事情,隋炀帝,父母都是虔诚的佛教徒,在一个佛化家庭中出生并长大,而他自己二十多岁时则在智者大师那里受了菩萨戒,非常虔诚,他本人也非常优秀,有才干,能力超常。他本来不是太子,为了夺位,处心积虑,缜密谋划,显示了惊人的另一面。上位后,有他雄才大略的一面,更有荒淫无度的一面。 我们作为一个佛教徒,一位修行的实践者,实在无法把这两个极端放在一个受过菩萨戒的人身上。可能,只有那些一出生就在宗教环境下长大的人,才有这种复杂的心路历程吧。 这本书前几版出来后,有一位也是少年出家的修行人给我来信,向我倾诉了他和师父类似的心路历程,他说,他理解这个“坏师父”。 这里有个细节,是很多人的困惑和疑点,尤其是禅无,他无法相信贤菜讲述的,师父侵犯她们之前,有抽烟喝酒吃肉的行为,而且还把她灌醉了。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这么多年,我们离师父这么近,谁也没有发现,说不通啊。 学霸禅无的人生经历中没有抽烟喝酒,所以,我认为他不理解,是正常的。 我个人是相信贤菜说的话,她没有理由编出这样一个看似荒诞的谎言来诳我们,而且这些表述在不同场合里都讲述过。我一开始也非常的诧异,也反复和她本人确认,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偷着抽烟,在我家院子里的柴房里抽,放学回来,抽空进去闷一根,然后回屋。 好几年,家里都没有发现,因为我没有烟瘾,就是好玩,如果不是当时就闻,出去跑一圈,玩玩,烟味就散掉了。一般有了烟瘾的,抽到一定的量,那就谁都闻得出来,不是烟味,是一种烟油子馊臭味。 喝酒也是如此,按照贤菜的说法,在那个场合里,喝几盅,经过一夜,再洗个澡,第二天不会有味道的。如果是长期喝酒的,过量喝酒的,隔夜能闻到,而且身上还能闻到一股馊臭味。 所以师父不是爱抽烟喝酒,他可能是满足内心的某种欠缺,再加上酒能助兴。 关于吃肉,这个很复杂,我吃素二十多年了,对吃肉有天然的反感,绝对不会吃肉。吃素的人久了都这样,所以,禅无就认为师父也不会吃肉。 但我认为师父会吃肉,他不是喜欢吃肉,和烟酒一样,他是在那种场合下想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某种需求。我和师父同为社会最底层的家庭出身,初中毕业,经历过禅无、贤六他们没有经历过的底层生活。比如,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吃咸水鸭,请一定不要诧异,因为小的时候家里穷,吃不起,三五块钱就可以买一大块鸭肉,但就是买不起,馋死了当年的那个小小少年。 除非家里来客人,可以买几块钱的。 那段记忆一直在我的心里,虽然都出家十多年了,少有的几次回老家,路过儿时的卤鸭摊,还会使劲咽口水,需要很大自制力才能压住吃一块的冲动。 但,我并不是真的喜欢吃肉,只是想满足内心的一种需求。后来我通过别人了解了一点师父老家的乡情乡风,当地佛教氛围浓厚,但正信的佛法并不多,很多是迷信,除了高考和当兵以外,宗教也成了很多人摆脱底层命运的唯一途经。有的时候我们会说,一个孩子出生在佛化家庭里很幸运。这个也不能绝对,我在龙泉寺的十多年里,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有的孩子和父母一起在寺院里度过了他的童年,小的时候又听话,又可爱,拜佛,念经,人人赞叹善根深厚。可是等他大了,十五六岁,抽烟喝酒吃肉,一样都不耽误,父母非常难过,问他:你忘了你小的时候了吗?那个少年回答:那时候我小,不懂事,现在我懂事了。 当然,以上的分析判断出于我个人的人生经历,欢迎质疑和批判。我想表达的是,师父虽然有很多过人之处,但他依然是个人,不是神,他有情感,有需求,只是特殊的人生经历被压抑了,所以会扭曲。 我现在是绝对不会抽烟喝酒,原因是出家前我曾经酒后无德,给自己和亲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现在就算是枪顶在我头上,我也不会喝酒。我是三十多岁戒的烟,戒烟的那段时间,每天早晨刷牙时,都会咳出很多脏东西,很臭,导致我对烟有极大的反感。 所以,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是高尚的品德,而是人生经历的缘起结果。 师父极其偶尔地在特殊场合下抽根烟喝口酒,也不是罪恶的事情,同样是人生经历的缘起结果。 另一种可能,是师父早期是个根器很好的修行人,修行过程中,在男女双修上用了心。但是,从我了解的情况来看,师父也没有按照我们了解的男女双修的仪轨进行“双修”。我作为一个后学晚辈,当然没有资格来评价男女双修的问题,但是,男女双修确实和我们的文化,和我们所受的汉传佛教比丘戒律南山律有根本冲突。 我们一出家就被引导学习的《菩提道次第广论》。 我的一位前辈曾经告诉过我,他对此有过困惑。 因为师父引导的这个法门,事实上,我们中很多人内心里公认的祖师是DL喇嘛,有人就曾经悄悄跑去拜访过他,我们也会私下里阅读他的书。 因为体系里有英文很好的人,看他的英文版书籍,也不在话下,但是书皮会包上,就像小学生包书皮一样。 寺里早期开过藏文班,请了人民大学的老师来教藏文。 由于师父的引导,大家都视《菩提道次第广论》为成佛的宝典,学好这本论就够了。这本论很强调次第,尤其是依师法,就是依止善知识。但是,论典里也强调,要反复观察善知识,是不是善知识,或者有几成能称得上是善知识。 师父按照这个理路,给我们开示了很多,“道是善知识的心路历程”,以及,“道之根本在于依止善知识”。 这些开示的主要内容,就是依止他。 还有一个可能,师父可能真的是修行过程中,被魔附体了。 附体这个事情,一般人不太理解,不过,我是见过,几乎年年都有。早几年,我都亲自处理过,各种状况都有,总的来说,就是一个人忽然就不是原来的他本人了,言行怪异,举止荒唐,很难好转。大多数都是还俗回家后就正常了。 容易被附体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人很弱,妄想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就发生在他(她)身上了;一种是修行很精进,着魔了。 师父有可能是着魔了。按说,那么好的一个修行人,出家几十年了,再怎么胡涂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当然,这些也都是猜测,是尝试用世俗的逻辑找到师父这个怪人行事的合理性。这也不是本书的初衷,这本书的初衷是告诉我们,不要轻易上邪教邪师的当。 很遗憾,我引用了“邪师”这个词。(版按:用得很恰当!) 在古今中外历史上,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断过,一直都有,东方的、西方的,古代的、现代的,都假以宗教为外衣,骗财骗色。 百度上可以搜得到,太多了。有的很低级,有的很高级,有的隐藏得非常深,有的几乎让人都看不出来。 不管哪种情况,都有人上当。 佛教讲,附佛外道,末法时代,确实不是说说的事,所谓的附佛外道,就是用佛法的语言和包装,满足自己的欲望,所谓末法,就是我们越来越难以区分到底什么是佛陀的本怀?佛教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 佛陀告诉我们的是“苦、空、无常、无我”。 但是,我们学习到的,更多的是如何崇拜教主,为了教主的事业甘心为奴,奋斗终身,不得背叛,顺从者,快速地成佛做祖,背逆者下地狱。 第一点正好击中人类的短板,想占个便宜法门;第二点,被恐吓到了,好好的,谁肯下地狱呢? 当然,这也可能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法门,正好可以对治我们的自私自利的习气毛病,只是,和所有的法门一样,它很可能被人利用。 工具没有好坏,关键在使用者拿来干什么。 还有一种可能,师父早年确实非常勤勉自律,但是后来变了。一直就有人问我,师父是哪一年开始这样的?我当然回答不出来。可能人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毕竟还是凡夫,不管多好的根器和悟性,那么长时间一直被人当作佛一样看待,难免心态就会有变化,听不进别人的建议,一意孤行。 这个也是很有可能的,因为,回忆起来,无论是师父本人还是信众,都在刻意打造一个永远不会犯错误的神的形象。即便是看到了师父的错误,我们也会用一个叫做“观功念恩”的思维方式屏蔽掉这个错误,师父是不会犯错误的,犯错误的是我的眼睛和我的心。 观功念恩,我觉得对个人修行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法门,但是,对于被观功念恩的对象,就很危险,他会长期处在完美的人设当中。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偏偏师父就已经把自己当成圣人了。他也教我们做圣人。做圣人是没有错,但是,真的已经是圣人了吗?或者说,圣人就是什么错都不犯了吗?古往今来,我们在文字中读到的圣人不是完美的人,而是勇于改过的人,勇于把自己当错误公之于众的人。 所以,有可能,师父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误以为自己已经是圣人,可以超越一切了。 这几年,有一些假的武术大师,后来被人挑战,竟然欣然迎战,结果被当众打得很惨。有人就不理解,明知道自己是假的,为什么还要上场跟人家打呢? 是啊,因为久了,就忘记自己是假的了,以为自己是真的。 不管是哪种情况,我觉得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佛门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相信,依照师父的能力,应该有概率通过自省反转过来,开始新的人生,调整方向,继续自己的修行之路。 师父引导我出家,教会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人生要多吃苦,多吃亏,多反省,多改过。 有一年,整整一个冬天,师父给我的法门就是搬石头。这让我也很受益。 我从小就学习不好,根器也差得要死,能投身在佛门,而且和这么多高知僧们一起出家、共修,确实是三生有幸。 师父教我的,我都老实照做了,确实终身受益。 所以,我相信,师父也可以通过他教我的反省法门,幡然醒悟,改过自新,在自己的缘起点上努力忏悔,安度余生,正式向社会大众道歉忏悔,不要再欺骗信众,不再折腾。不要再组织那些尼师们学习《论持久战》了。 修行是放下,不是拼了老命地圈着一帮女尼跟你一起跟党和政府搞持久战斗啊,你把党和政府都当啥了。 2018年,几乎是同时,韩国也有宗教领袖出事了,而且人家的性质跟师父的没法比。但人家立刻认账、道歉、隐退,很让人敬佩。 我是个凡夫,难免在写作中会有一些情绪,贬损和伤害了曾经的同修以及师父,我相信师父也不是个魔,不是成心来破坏佛教,坑害弟子的人,都是因缘和业力吧,确实也是我们自己的恶业显现。 他用自己的行为示现,给我们这些弟子信众们上的最后一课,就是出家修行人要远离名利地位,要时刻保持谦下谦卑的心态,不能被恭敬赞扬迷惑。 如果真的这条路走不下去,也要光明正大地走世间路,也不能穿着僧衣做不好的事情。国家、社会、众生都有恩于我们,不能因为一己之私欲,就无视国法,无视戒律。 我听过一段师父和贤八交流的电话录音,他也感到很委屈,主要是不认同社会上关于他创建的这个团体是“邪教”的说法。 这个我可没有资格评判,私下觉得应该分开看。绝大多数出家众和信众都是清净的、善良的,心存爱国爱教,护法助世的初衷,师父带着大家做出的很多事业也都是很积极很健康的,功德也是很大。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确实也无法向社会交代,还是功过分开看,比较公允。 写下这本书,也是万般无奈,因为很多人一直走不出来,也无法唤醒。 所以我很想通过这本书,让大家了解真相,审视过去走过的路,重新找到人生的出路,修行的道路,因为修为有限,实在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情绪。当然也是为了把这本书写得有趣一点,并不是真的要为难谁,只是为了让大家不要太当真,不要太纠结。 如果语言文字有冒犯的地方,向被冒犯者真诚地忏悔和道歉。整个事件的时间和空间和不同人的回忆有差异,角度也有偏颇的地方,属于个人能力,无法百分之百地回忆准确,也向当事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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