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举派祖师帝洛巴、那洛巴和密勒日巴之淫淫相传(三昧耶戒和那洛六法)

译文如下:

再次回到历史人物,我们以印度圣人那洛巴为例子。那洛巴结婚了,但他的妻子在了解他遁世的想法後,大度地同意离婚。那洛巴最终成为上师帝洛巴 (Tilopa) 的弟子,帝洛巴在对那洛巴的训练中起到了皮条客的作用。帝洛巴给那洛巴制定很多戒律规定,其中包括一种称为《永恒的大乐》:

「找个女孩吧,」帝洛巴告诉那洛巴。 「她必须是在十六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然後那洛巴被授予初级入门的实操修法,就是借助性伙伴来帮助证得轮回和涅盘无二。

一位大师的行为永远无法预测,有一天帝洛巴突然斥责比丘那洛巴和一个女人睡觉。 「这不是我的错,」那洛巴抗议:「这是我的阴茎造成了所有的麻烦。」经过多年的努力操练,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物欲望,盛怒之下,那洛巴用石头击打他勃起的阴茎,直到他痛得差点昏过去。帝洛巴随後用关於快乐和痛苦的基本认知的话语安抚他的门徒!(评於文末)

那洛巴在这次和其他考验中幸存下来并获得了完整的密宗灌顶加持。他将所学传承给了藏人玛尔巴,一生为居士,养育了一个大家庭。马尔巴的得意弟子是着名的密勒日巴,西藏最受欢迎的诗人圣人。
密勒日巴过去常常赤裸裸地四处游荡,有一次,一大群恶魔幻化出一个巨大的阴户的幻境,试图挡住米勒日巴的去路。密勒日巴施以破解咒,把他勃起的阴茎插入,然後放置一个阴茎形状的石头到阴道状的岩石里面。後来此处成为受欢迎的纪念地。


这位裸体的圣人经常把他的阴茎悬挂在外面到处闲逛。有一天,密勒日巴和他的大弟子惹琼巴受到一个聪明的少女热琼玛的挑战。当她第一眼看到两人的时候她轻蔑地笑道:「一个老人和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赤裸裸地展示自己的身体,赤裸无耻......两个寡廉鲜耻的流氓......一对佛教玩偶。」
密勒日巴和热琼巴齐声吟诵长诗为自我辩解。例如,关於他们的裸体,他们是这样辩解:「不经意地暴露了我们的男性器官证明我们没有自我设定的羞耻感。如果一个人全身心投入宗教,就没有理由去感受虚假的羞耻。贪婪丶仇恨丶偷窃和背叛信任才确实是可耻的,而不是裸体。」

(版按:是的,裸体本身是没有罪的。谁没有这个身体,谁不需要吃喝拉撒呢?排泄是人的正常生理功能,可是在厕所里面进行这项功能就是正常行为,如果跑到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丶表演这项正常的生理功能,甚至是到别人餐桌上进行这项正常的生理功能,那就极度不正常。裸体也是同理。明明有衣服可以穿的情况下,一个成年人,却满大街闲逛去遛鸟,是怕别人不知道自己那一根很雄伟吗?暴露狂!)

少女和她的同伴们被这二人的表演彻底征服,并请求加持灌顶,在道歉之後——按照金刚乘文本中的惯例,有点不协调丶不匹配——身为女性。 「我们可能有女人这种较低的身相,但是在佛法的心志中却不分男人还是女人!」密勒日巴不顾这些障碍收她们为弟子,热琼玛和热琼巴以奉献精神的伴侣「同修」过一段时间。

像许多苦行僧一样,密勒日巴起初似乎贬低女性。当有一位优秀的女孩要成为他的新娘时,他做出了轻蔑的回应:
起初,这位女士就像天上的天使;
你越看她,就越想凝视。
人到中年,她变成了带着尸体眼睛的恶魔;
你对她说一句话,她就吼回你两句。
她拉扯你的头发,撞到你的膝盖,
你用你的手杖攻击她,但她用大勺子回击
到了生命的尽头,她变成了一头没有牙齿的老牛。
她愤怒的双眸燃烧着恶魔之火进入入你的内心!
我远离女性以避免打架和争吵。
对於你提到的年轻新娘,我没有兴趣。
然而後来,美女Tserinma和她的四姊妹将自己奉献给密勒日巴,他便与她们中的每一位都进行了男女合二为一的极乐双修,并把她们当成自己的空行母。
密勒日巴宣称:「一个人可以成佛,或者作为在家修行者或僧侣。
帝洛巴丶那洛巴丶马尔巴和密勒日巴都在他们的教学中使用了性。

 

版按:

一丶帝洛巴为什麽要斥责那洛巴,依照中华传统文化对於佛法的认知,我们会依常理推测是不是因为号称出家为僧侣的那洛巴找了个女孩进行男女双修丶破坏佛门戒律而被师父斥责?然而显然不是,文章中说是帝洛巴让那洛巴去找个女孩双修才能达到他们密宗谭崔所证的道,原文:

「找个女孩吧,」帝洛巴告诉那洛巴。 「她必须是在十六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然後那洛巴被授予初级入门的实操修法,就是借助性伙伴来帮助证得轮回和涅盘无二。

显而易见,帝洛巴斥责那洛巴并不是因为那洛巴犯淫欲戒,这反而是他身为师父所鼓励的。帝洛巴被尊为噶举派初祖,在当时有举行出家受戒仪式,那洛巴也同样号称出家僧侣。然而师父鼓励弟子邪淫,显然不曾将世尊和佛门律典放在眼里。


二丶那洛巴在师父帝洛巴面前拿石头砸自己勃起的阴茎,似乎很精进的样子。然而这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需要好好分析一下。

一般来说,老师和师父在学生面前都是一种威严的存在,且他们又是同性,那洛巴居然可以自由在自己的师父面前勃起,可见他的性欲已经靠着密宗的观想和老师的邪教导,达到一种很强烈的状态。(当然,鉴於密宗上师的淫欲对像范畴是宽广到男女通知丶人畜共淫的,所以也不排除那洛巴和他的老师存在特殊性关系。不然,男女床第之性事,本不该身为师父的帝洛巴知道。)

这种阴茎勃起无法消退,在密宗修行者中古来就已经很常见。

如密宗集大成者陈健民之《曲肱斋全集》中说道:

「如明点增盛(如果身中精液极多而未漏泄),杵不倒(导致事後阳具不能软化);(则应)多行拳法。不除(若仍不能除掉硬挺情形),则多依业印(则大多是依实体明妃而)作提散拳法。(若)又不除,於业印(於明妃因自己之乐触而射精亦)不致生子时,(则於)莲宫(阴户)中观寂静忿怒本尊,而放点(射精)供养(子宫中行淫之本尊「佛父母」);此後於业印莲上(於已被射精之阴户上),上品以舌(直接吮)取之,下品以匙舀服,念阿米打咒(即甘露咒)自供;作已丶罪亦不生,身不致衰,可以圆资粮。」(第558丶559)

身体本身是有一个自己的正常开关,比如特殊情况下常常憋住大小便,这个功能就开始失灵。人体荷尔蒙的分泌等生理机能也存在正反馈丶负反馈的调节机制,比如精满就自然会有勃起等生理反应,不断地观想色情咸湿场景,刺激会导致下丘脑分泌更多的荷尔蒙到性腺等器官,为下一场翻云覆雨做准备。密宗谭崔的假佛门修行人,继承性力派的生殖崇拜,既不断观想男女交合,又不断地实际交合增长淫欲,最终导致身体器官长期处在一种性兴奋的状态,才形成了杵不倒的情形。也必定是常常出现,才会写到书中教给徒子徒孙。可笑的是後续密宗上师的操作,装模作样一番,美其名曰行提散拳法(网友请自行意会),最终还是要靠着射精(放点)来才能让那一根软下来。密宗上师吹嘘不射精才能双修,怎麽可能!自己都写到书里了——不走到最後一步金刚杵就是不倒。更何况发明了边念着咒语边把自己的精液再舔回去,名之为自供养的善後方法。如果不是常常出现射精,怎麽可能後续处理方法安排得如此周到?

题外话,密宗祖师们自古就特别有环保概念,不只是排泄的二便回收再利用做成甘露丸卖高价(很会赚钱),精液还能自己舔回来。真乃一群人间奇葩!

再者,如果砸掉阴茎就可以断除男女欲,那太监们岂不是个个都发起初禅了?真正佛法的修行是在修自己的心远离尘世中种种欲望的系缚丶牵绊,可见噶举派祖师帝洛巴丶那洛巴根本不懂佛法修行,他们师徒代代相传,把男女交合奉为成佛之道,不断增长炙盛的淫欲,在三界中永远向下而行。


三丶三昧耶戒算不算是戒律?

佛门的戒律是基於因果本身的运作规律而制定的,看起来是约束,然而只要遵从戒律,就可以防止佛弟子造恶而下堕,未来世的世间果报趋向於美好,成佛之道也能够远离歧路。可是西藏密宗却把他们的三昧耶说成是戒律,悄悄地混入佛门,如索达吉所言:比如戒律,一般而言就可分为别解脱戒丶大乘菩萨戒丶密乘三昧耶戒等三种。好一个鱼目混珠!这一混,把修行人的法身慧命葬送。

自古出家人受人敬重,其中原因之一就是他们可以戒断世间人的种种欲望,靠着粗茶淡饭也能怡然自得,单单严格持戒本身就已足够受人敬重和供养。可是密宗的三昧耶戒是什麽呢?它与佛门戒律完全相左。出家人戒淫欲,但三昧耶戒的规定是许可男女双修,而且要一天十几个小时,不射精就不是犯戒,射精才是犯戒。陈健民书中写:夫明点(精液)不泄,戒必不犯,(双身修法之)智慧辗转增上,(《曲肱斋全集》608~609),精液流失多了,肾精耗泄,人只会变得健忘丶迟钝,何来智慧增上。真跌破人眼镜!

前文中教人射精放点以及舔食精液,就已经是犯了他们自己的三昧耶戒了。

三昧耶戒本身也是充满了前後矛盾的,因为它的制定就是为了迎合上师和弟子们共享这场谭崔密宗的世纪淫欲盛宴丶杂交游戏之等级而设定的。既让普通僧众也吃得到,又不能让他们与上师平起平坐地享受所有美色,因为毕竟在西藏那种地方,找美女并不容易,可谓喇嘛多美女少。怀着对於性交之乐的深深崇拜,上师们还要特别去营造一种神秘感丶仪式感和神圣感。综合以上因素,而有了三昧耶戒,讲白了,就如同游戏设定的各种规则一样,完全没有因果的法则在背後做为支撑,只是一个分享淫欲的游戏规则。这怎麽能称为佛门戒律呢?

千万不要带着我们对於真正佛门戒律丶持戒者的尊崇感来思量三昧耶戒!

有文为证:

「若违三昧耶戒(譬如不信此法丶诽谤此法者;或遇男性行者要求合修双身法,而不肯配合共修之密宗女行者;或遇女性行者需修此法,而拒绝配合共修之男性行者,皆名为犯三昧耶戒者),须以美丽明妃(若上师是女人,则应以英俊勇男)供养上师令悦,方可灭罪,故萨迦派作如是说:《《又若三昧耶违退,补以五空行者为:若违一切三昧耶,则补以金刚空行之正意,於其上行之,即本颂云:「以五妙欲等令悦等」,其谓「妙欲」者,为所悦欲於意,权立为功德之法。前一「等」字为「外五欲功德」,即供物与资具;後一「等」字为「内五欲功德」,即以严饰特殊明妃丶献於上师。於此唯令上师悦,而亦补粗略之三昧耶;若为根本堕戒者,则由令上师悦後,复持灌顶清净。」(《道果本颂金刚句偈注》61-326~327)。宗喀巴亦作是说,初无二意。(转引自《狂密与真密》)


这一段的文字在说明,如果有人犯戒律而令上师不高兴了,只要拿上好的物资来供养上师,和华丽装饰的有过人之处的明妃奉献给上师,只要上师高兴了,那原本违犯的三昧耶戒就没有违犯,继续灌顶就又清净了。赤裸裸的财物贿赂和性贿赂!


再来解析三昧耶戒对於佛门戒律之非时丶非处行淫为犯戒的扭曲。

例如:

「陈健民上师则有如是规定:若於比丘尼丶母丶女丶姊丶妹丶畜生等身上行於邪淫者,则犯三昧耶戒;若於比丘尼丶母丶女丶姊丶妹丶畜生女之身上,依密宗之双身修法而合修者,则非是邪淫,则是不犯密宗三昧耶戒者;是故密宗许多大修行成就之祖师,多有用姊妹丶畜生女,乃至夺取国王之公主而共修者。」转引自《狂密与真密》


由以上摘文可以看出,密宗的三昧耶戒几乎同於小孩子扮家家酒,玩一会儿这样规定,再玩一会儿又换做另外一个规定,完全没有一个准则。但是果报可就天壤之别了。


再如:

「若非时行淫者,名为犯三昧耶戒。但若与双身修法之法门相应无异者--於行淫之中不於淫欲生贪(不贪求性高潮而射精)--则一切时合修双身法,皆不犯戒。是故密宗祖师往往与异性於一日一夜丶乃至多日多夜合修而二身不分离者,如是长时间不间断地处於性高潮觉受中,而「不於淫乐生贪(此贪谓不贪射精之乐触)」者,不唯不犯戒,并可得「即身成佛,有大功德」,双身法之合修即是密宗成就究竟佛果之三昧耶故。」转引自《狂密与真密》


以上可见密宗三昧耶戒对於行淫的时间规定,也是自相矛盾,让学人越学越懵。真是一边做特种行业,一边给自己立着贞节牌坊。如果没有起淫欲,那一根未必随时可以硬起来;更何况已经长时间在交合了,还要嘴硬说自己不贪淫乐。如同人吃到饱餐厅,明明吃饱而停不下来,却硬说自己不贪吃一样虚假。既然不贪淫,把一日一夜的交合时间换去打坐丶读经不是更好吗?

第三,

若非处行淫者,名为犯三昧耶戒--譬如於佛堂中之佛像前行之,或於坛城中之佛像前行之。然若合修双身法之双方,皆合於修练双身法之条件者,则於佛堂或坛城之佛像前行淫者,名为非行淫,乃是双修无上瑜伽成佛之道,「即是修练无上佛道」,不唯不犯三昧耶戒,并有「大功德」。转引自《狂密与真密》

密宗不但用双身交合像来玷污佛菩萨,竟然敢在佛堂进行淫欲之事,还说不犯三昧耶戒,且有大功德,吃了熊心豹子胆!但凡心中对佛菩萨有一丝的恭敬,都不敢佛前行苟且之事。如同敬重自己的长官丶老师丶师父和老板,是人之常情,请问有人会敬重到在长官和师长面前脱衣上演交合吗?这是人类可以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地藏菩萨本愿经》中云:「若有众生侵损常住,玷污僧尼,或伽蓝内恣行淫欲,或杀或害,如是等辈,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佛门为了弟子们渐次戒除淫欲而制定的非处丶非时不可行淫的戒律,被密宗上师为了便於随时随地长久享受交合的大乐,而改编成他们荒诞离奇的三昧耶戒。又为了不让一般人看出手脚,还要故意保留一分原本佛戒的规定,这样乍看貌似佛戒,而实质已经完全不是佛门戒律了。

这种颠三倒四丶以交合为专修的三昧耶戒,您要持守吗?

四丶三昧耶戒的强大功能仅此而已吗?何止!

三昧耶戒是攻破女信徒丶女性奴原有自我保护和道德底线的第一道防线。

此不用丹田火以化菩提心之妙法,经中不详,余今特开方便以传尔等,尔等其珍视之,万万不可在人前宣说,至嘱至嘱!因此系最秘密之口诀也。

此句出自那洛六法中的原文。看起来上师要传的法特别特别稀有,所以对弟子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严守秘密。

是什麽法如此珍贵呢?接下来文中说:

「其法为何?即先观想根本上师现本尊相(原注:修此那洛空行母法者,可将本尊观成男相,因佛本无男女之别,女相可,男相亦无不可也)在己顶上,自己以最美最好之空行母供养之。上师乃手抱空行母,相顾(而)大乐(之),(所观头顶之上师及空行母坐姿交合之私处即有)红白甘露下降注入己顶,於是(自身之)顶上大安乐轮之菩提心(明点)化焉。」( 道然巴罗布仓桑布所讲述之《那洛六法》62-192~193)转引自《狂密与真密》

前一句将徒弟和网友们的胃口高高吊起来,以为被师父看重而有什麽稀世珍宝要被师父传授,後一句谜底揭穿:竟然是观想交合这种不堪的垃圾。好像诈骗集团用名牌箱子放满假钞的手法。若说密宗上师都是骗子也许冤枉了他们,毕竟已经性成瘾後的他们,怎麽看都由衷觉得这谭崔交合之法太妙了,竟然可以让他们飘飘欲仙!

密宗最大的秘密原来不过如此!

所以,索达吉之类的上师,恨透了现代发达的网络媒体和无所不能的网友,因为他们揭开了密宗的底牌。

「然而放眼当今社会,有多少双身像都在各种公共场合中被多方展览丶暴露着;商店里也公开出售各式各样的唐卡;打开计算机,网络里有着数不清的五花八门的双身寂忿像,这些作为都严重违反了密宗戒律中有关要求保密的条文,这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请注意:索达吉不是在为那些被当成性奴毁掉一生的年轻女性感到痛心疾首,他是在为他们男女交合的秘密被世间人拆穿了痛心疾首。

已经性成瘾的密宗上师,对於自己那一根是特别偏爱的,因为以身体的比例来看小小一根,居然可以带给自己人间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快乐,他们爱死自己的阳具了,密勒日巴以当遛鸟侠为乐,又幻化出阳具攻破魔的阴道幻像,完全是一种阳具崇拜丶生殖崇拜的变态性心理。西藏密宗的上师们,在谭崔性力派丶颠三倒四的三昧耶戒律和应成派假中观不分别的邪教导下,精神和心理是不健全的,常有惊世骇俗之举。例如已故的丶伟大的丶日理万机的索甲仁波切,边上大号,边开着厕所门给那些必须在臭不可闻的氛围里面待命的徒众下达指令。真可怜这些闻屎工作者!

密宗女信徒,包括极少数男信徒,一旦接受了密宗的三昧耶戒,就会如同密勒日巴所遇到的单纯女孩子,防线被突破,不但被侵犯了根本就不敢公开,也许心中还期待着上师允诺的可爱果报。只有极少数充满正义的勇敢受害女性,为了避免他人重蹈覆辙而站出来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


五丶在是否进行男女双修这个关键问题上,西藏密宗的上师们往往采取两个策略,而且口径出奇地一致。如果有人问是否进行男女双修,他们就极力否认。还要狡辩说,双身像只是一种代表。分别代表智慧与慈悲,

如宗萨钦哲仁波切所言:

「为了彰显上述所说,因此有男女本尊的双运等等这类的教法,其实这些都是在表示智慧与方便的双运,因为没有智慧,方便流於世俗,没有方便只有智慧流於危险丶困难,因此须求得智慧和方便之平衡丶和谐。但这些是很高深丶秘密的教法,很难为一般人所理解,因此人们多有误解。」

可是天下有那麽多随手可得的事物都可以拿来代表,为何独独选了男性和女性的裸体,而且还不是分别独立放置,还要男女的生殖器官插入一起才能代表?这不是很奇怪吗?

等到提问者再举出密宗的典籍里的邪教导文字和全球这麽多的上师性侵男女信徒的真实案件,密宗上师又改口了,说男女双修是极高的法门,要特别有慧根的人,还要经过严格训练之後合格了才能够双修。

达赖喇嘛是如此说的:

《达赖喇嘛和中国佛教访问团之问答》中说:

「 为了能永恒的保持这个大乐,所以他的精液绝对不能漏出,一滴都不能漏出,他有辨法运用这个精液!假使他在行双身法时,将精液射出来,那他必须要有辨法一滴不漏的收回,否则就是违背了梵行,就是犯了大罪。」

前文陈健民书中所言的杵不倒而放点射精让那一根软下来,那不就已经彻底犯戒了吗?

社会新闻里密宗上师不但奸淫了女弟子,而且不少案例是女受害者怀孕,或生下来丶或堕胎。按照他们自己的标准,密宗上师有几个合格?自己鉴定的合格率是多少?我们明明看到几乎台面上知名的密宗上师,几乎全部,都先後爆出或大或小的性丑闻。没爆出来的也不代表没有双修,只是保密功夫做到位。

现代的科技已经很发达了,西医使用先进的仪器,借助各种分子生物学丶免疫学的技术,用特定的显影物质标记精液中特定成分,把精液的流向做一个定位是完全可行的。可是密宗上师,尤其达赖喇嘛,可曾有哪位亲自示范丶表演一下这个旷世绝技?

一个也无!

《那洛六法》以其庞杂和神秘被奉为密宗宝典,由译文可见从帝洛巴到密勒日巴,已经是如是在淫淫相传了。

「修护乐轮在密杵尖(龟头)上。夫精之沿中脉上下也,系气挤之使然。睡时修心间之法轮与乎密处之护乐轮,即将中脉之气聚於法轮,然後沿中脉下降至密处之护乐轮时心中大乐不可名状......」

密宗诡辩说密宗中的双身修法绝对不是让修行者去执着自身的生理感受,如密宗所谓大成就者布玛莫扎在其所着的《成智慧论》中说过,密宗中的双身修法绝对不是让修行者去执着自身的生理感受,空乐无别才是它应该达到的目标。实际则是:「然後沿中脉下降至密处之护乐轮,时心中大乐不可名状。」前期的观想丶引气下行就是为了体会龟头的不可名状之大乐。

「夫菩提心者即是精是也,当气推此白色之精自顶上安乐轮沿中脉下降至喉间报轮时,心中恍惚如梦;至心间法轮时丶利益众生之心来;至脐间脐化轮时,心中颇乐,保护自己之心来;至密处尖端(龟头)之护乐轮时,心中极乐,一定「一切空心」来,此时一切皆不知矣。」( 道然巴罗布仓桑布所讲述之《那洛六法》62-77~79)转引自《狂密与真密》

菩提心如果就是精,那每个男人成年便有,何须修行?利益众生的心更不是指观想心轮,如果观想可以利益众生,那佛道就靠观想成就,何须三大无量劫勤苦修行?保护自己的心是无始劫以来就有的我见丶我执丶我所执,这和气脉有何关系?此时一切皆不知矣,恰恰在描述性高潮时极嗨的状态。性高潮时,多巴胺大量爆发,让我们进入一种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的感官体验。一位荷兰科学家扫描人们在性高潮时的大脑状态,发现与摄入致幻剂後的状态非常相似。(https://www.mingpaocanada.com/healthnet/content.php?artid=926

真是贼不打三年自招,那洛六法丶噶举派祖师的淫淫相传,昭然若揭。密乘丶金刚乘本就不是佛法,佛法是以三大无量数劫的勤苦修行成就佛道为目标,最终达到常乐我净;金刚乘丶密宗是印度教性力派的传承,他们追求的乐,却是男女交合时的欲仙欲死之乐。

如同画鬼远比画熟人容易,在众生都没有能力知道真正佛法的实质和目标丶修行次第和方法的时候,谭崔性力派丶金刚乘打着佛法的旗号混入佛门,众人皆信以为真,对色欲熏心的上师崇拜不已。

您要花毕生精力来学那洛六法吗?

英文原文:

Turning again to historical figures, we have the example
of Nāropa, the Indian sage.57 Nāropa married, but his wife
magnanimously agreed to divorce when she saw that his
mind was set on renouncing the world. Nāropa eventually
became the disciple of the guru Tilopa, who during part of
his training had functioned as a pimp. Tilopa subjected
Naropa to many kinds of disciplines, including one called
“Eternal Delight”:
“Get a girl,” Naropa was told by Tilopa. “She must be
between sixteen and twenty-five years old.” Naropa was
then given instruction in the practice of the Lower Gate,
unifying samsara and nirvana with the aid of a sexual
partner.58
A guru’s behavior is never predictable, and one day
Tilopa suddenly upbraided Nāropa, a monk, for sleeping
with a woman. “It is not my fault,” Naropa protested. “It is
my penis that is causing all the trouble.” In a fit of rage at
his inability to control his animal desires after years of
practice, Nāropa smote his erect penis with a rock until he
nearly passed out from the pain. Tilopa then soothed his
disciple with a discourse on the essential identity of
pleasure and pain!
Nāropa survived this and other tests and received full
initiation into the Tantra. He passed the transmission to the
Tibetan Marpa,60 who remained a layman all his life and
raised a large family. Marpa’s star pupil was the famous
Milarepa, Tibet’s favorite poet-saint.
Milarepa used to wander around stark naked, and once a
host of demons attempted to block his path by conjuring up
a mirage of huge yoni. Milarepa countered the spell by
thrusting out his erect penis and then placing a phallicshaped
stone into a vagina-shaped rock. This spot later
became a popular shrine.
This naked saint was constantly being criticized for going
about with his penis hanging out. One day Milarepa and his
chief disciple Rechungpa were challenged by the clever
maiden Rechungma. When she first cast eyes on the two
ascetics she laughed with scorn: “An old man and a callow
youth . . . exhibiting their bodies, nude and shameless . . .
two unscrupulous rascals . . . a pair of Buddhist puppets.”
Milarepa and Rechungpa defended themselves with a
long poem chanted in unison. Their nakedness, for
instance, was explained thus: “Heedlessly exposing our
male organs proves that we have no self-made shameful
feelings. If one devotes himself body and soul to religion,
there should be no reason to feel false shame. It is greed,
hatred, theft, and betrayal of trust that are truly shameful,
not nakedness.”
The maiden and her companions were won over by the
performance of the two and begged to be initiated, after
apologizing—somewhat incongruously, one would think, in
a Vajrayāna text—for being women. “We may have a lower
body-form as women, but in the Buddha-mind there is
neither man nor woman!” Milarepa accepted them as
disciples despite their handicap, and Rechungma and
Rechungpa practiced together for a time as “companions in
devotion.”
......
Like many ascetics, at first Milarepa seemed to disparage
women. When offered a fine girl as a bride he responded
with scorn:
At first, the lady is like a heavenly angel;
The more you look at her, the more you want to gaze.
Middle-aged, she becomes a demon with a corpse’s
eyes;
You say one word to her and she shouts back two.
She pulls your hair and hits your knee,
You strike her with your staff, but back she throws a
ladle.
At life’s end, she becomes an old cow with no teeth.
Her angry eyes burn with a devilish fire
penetrating deep into your heart!
I keep away from women to avoid fights and quarrels.
For the young bride you mentioned, I have no
appetite.65
Later, however, the beauty Tserinma and her four sisters
offered themselves to Milarepa, and he performed the Bliss
of Two-in-One with each and took them as consorts.
Milarepa declared: ‘One may reach Buddhahood either as a
lay practitioner or a monastic.”
Tilopa, Nāropa, Marpa, and Milarepa all used sex in their
teac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