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藏密四皈依之依师法驯化性奴—众尼被学诚双修致疯(下-释贤瀚著《梦醒极乐寺》)
(四)学诚事发后的深化控制
 
2018年8月,学诚事件曝光,在有关部门调查情况属实后,学诚的一切职务都被撤销,这也意味着他不再能够直接操控龙泉寺、极乐寺了。然而,极乐寺管理层反倒加强了对尼众们的控制,严格控制信息管道,封锁消息,蒙蔽大众,想方设法地阻挠一些想离开的尼众离开极乐寺,乃至不惜以种种欺瞒手段对抗政府的调查。由于极乐寺过去已打下强厚的精神控制的基础,因此这些举措在很大程度上获得了“成功”。
 
一位原极乐寺女尼于2020年5月写材料向人反映极乐寺内部情况说:“极乐寺人员安置都是秘密的,有些法师半夜接到通知,立马就走也是有可能的。周围同修根本就不知道去哪了,只有当家师才能知道。即使发现人不见了,上面人也不会说去哪里。在人员安置上是很周密的。而且极乐寺有下面人所有的身份证号,在网上可以买票。下院的同修都会签一份合同,让下院当家师保管她们所有个人的证件,如身份证等。
 
即使想离开,也得需要去要证件,要的过程并非那么简单。起码当家师就谈,外面什么情况,说一些不合乎实际的。比如末学离开前就申请三四次吧,法师会说:‘我们这持戒比较好,出去谁给你护独?’类似的话会说一堆。有人想离开,甚至拿证件威胁,不是说真正的攻击威胁人,末学指的威胁是比如打感情牌啊,这个人在那毕竟很长时间了,她的一切几乎都了解了,说一些她的痛处,证件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给的。再加上动员所有同学、法师,毕竟在那都是有感情的,女众情执也重,所以就离开不了。但并非有些同修没有想离开的想法,只是出家就在一个庙里面,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不知道去哪。
 
再一个她们会宣传‘外面不如这里’‘真正修道哪里都一样’这样类似的话。有些同修家里人根本就不知道,瞒着家里,如果想离开,她肯定要考虑要去哪,钱怎么办,手机怎么办。家人要是不支持,即使回家也很难再出来,一考虑就不离开,起码还能出家(宣传‘出家多么的殊胜啊’)。那些同修真是可怜呀!有些不愿离开也有可能付出太多了,供养房子、钱物等,真要离开极乐寺,这些都是要考虑的。最主要的那些人没有手机,没有钱,不了解外面情况,再加上家里大部分不支持。制造让人无路可走的境界,只能选择那里。”
 
又有人回馈,她在学诚事发后设法离开极乐寺,经历了“相当艰苦卓绝的逃离过程”。具体相关情况是:“A法师,情商极高,会安抚大家的心气儿,更会画大饼,真到遇见事的时候,要解决问题的时候,从没给出过可操作性强的建议。……当她听说,我知道师父出事儿了,打算离开的时候,她一个劲儿问我,觉得这些所谓法身慧命、修行环境、吃穿用度都是谁给的?她觉得都是师父给的,我却觉得都是信众、居士看着佛陀的面子给的。…… “后来我回家之后,跟之前从极乐寺出来的人了解到,原定宗教局指派尼和尚接管极乐寺的事黄了。原因是B和A法师还有当时寺务小组的几个法师,私下做清众(注:不掌权的普通出家人)工作,等宗教局来了解情况时,这些打好预防针的群众们意料之中地上演了一出‘民情汹涌,群情激奋’的戏码。这位同学瞬间想到了‘文革’,赶紧说她要还俗,回家了。回家的路上,说从没觉得中国政府这么好过、生活在中国这么幸运过。……
 
“某下院的当值法师,明确对大家说师父出事是因为得罪了某高官的子女之类的,这种言论深得人心。天天给思想有波动的人开关怀会,误导大家认为其中一位进行举报的比丘法师是其他宗教摧毁佛教的卧底之类的奇葩想法(这种言论特别有市场)。导致有同学在升国旗和升教旗的时候拒绝升国旗,且情绪激动。“另外,贤Ri法师在政府出了结论之后,专门到几个下院安抚人心,全程严查私自录音(但听说还是有人进行了录音,全程保留了他的言论内容),总的来说倾向性极为明显:一是几位举报人着魔了,二是经济纠纷瞎说的,三是‘95页’全是假的,四是听一个有神通有证量的老法师说,用神通看了师父一点问题都没有(此处他着重强调了三遍)。
 
“极乐寺系统上上下下的骚操作,只证明了一件事:我出家其因不正,果入魔坑。”还有一位原极乐寺女尼在2021年4月向国家宗教事务局举报极乐寺的精神控制问题,写了一份报告《莆田极乐寺身心控制状况及整治建议》,文中说到:“学诚法师下台后,极乐寺面临信仰真空、‘军心不稳’的局面,为了稳固大家的信心,极乐寺会经常放出‘学诚法师复出’的谣言。至少在2019和2020年,整个极乐寺一直在传说师父有一天会复出,会恢复所有的名誉,所有真相都会大白。极乐寺的同学们普遍相信这一谣言,这坚定了她们对极乐寺的信心。……
 
“极乐寺仍然实行严格的信息控制。只有执事才有权拥有手机、平板、网络,一般清众接触不到外界信息。当新冠疫情发生时,清众是靠公共小白板才知道实时的疫情信息。这样严密的信息控制导致严重的信息不对称,一般清众基本不可能知道外界对极乐寺的评价,所以不会产生脱离极乐寺的想法。“极乐寺为了防止外界给极乐寺的同学邮寄手机等通讯工具,竟然要求同学们在领取快递的时候要当场打开快递,经过检验没有问题之后方能拿走,这使得外面的人没有办法给极乐寺同学邮寄手机。“极乐寺将居士和僧众严格地分离开来,僧众生活在圆通殿前院,居士生活在天王殿后院,平时的学习、出坡(劳动)、用斋全都是分开的,因此僧众不太可能通过居士来了解外界的情况。“极乐寺对僧众的人身控制呈升级趋势。极乐寺人员出入极乐寺要得到审批。
 
在海外留学的J尼每天的活动(从早上起床到晚上休息)要列成时间表向极乐寺某法师汇报,若未得到批准,不可随意外出参访别的寺院。
 
“虽然学诚法师走到了幕后,可是他的那些忠诚追随者们,如贤Dao法师、贤A法师、贤Bo法师等,仍然位居极乐寺的领导层,仍然在走‘依师’、信息控制等学诚法师既定的路线。如贤Bo法师继续在沙弥尼班会上播放《师恩》这种鼓吹学诚法师功德的歌曲,贤A法师在比丘尼班会上仍然大讲特讲藏地修行人依师的故事,贤Dao法师依然在带领大家学习各种学诚法师的开示。这相当于极乐寺的思想内核没有改变,所有的一切都基本像2018年以前一样,按部就班。极乐寺同学们继续被严重地欺骗和蒙蔽。……
 
“我们这些脱离极乐寺的人,千方百计地设法跟那些极乐寺同学们联系,告诉她们极乐寺的真实情况,可是我们人微言轻,极乐寺人多势众,因此她们大多宁愿相信极乐寺的宣传,也不愿意相信我们说的话。对此,我真的欲哭无泪。……
 
“我强烈呼吁国家宗教部门介入,换掉极乐寺管理层‘三驾马车’(贤Dao、贤A、贤Bo法师),停止极乐寺种种欺骗同学们的行为。应该保障极乐寺同学们使用手机、计算机、网络的权利,这样才可能结束信息不对称的局面,她们才可能了解到外界的真实情况。另外,也应该保障她们有自由出入极乐寺(不需要审批)的权利,这样她们才能接触到极乐寺以外的人群。”
 
文中提到的“贤A、贤Bo法师”是极乐寺管理层的重要成员,她们作为极乐寺的早期出家众,与龙泉寺有着比一般人更深刻的渊源,她们被派到极乐寺后很快被委以重任,是辅佐学诚操控极乐寺的重要角色,在极乐寺体系一言九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前述的极乐寺僧团的种种精神控制的做法,就是在她们的主导下落实的。然而同为女性、同门出家的她们,为何会对与自己命运相连的众多同胞做出戕害的行为?是她们真的如此丧心病狂,还是她们是更深层次的精神控制受害者?她们会带领极乐寺几百名女众(包括已出家的和等待出家的)走向何方?
 
【附录二】关于极乐寺发疯尼贤H的交流讨论
 
(20220110)
 
【贤佳】(20220108)有人给我手机发来短信:“法师,疯掉的贤H法师曾经参加过精舍的学习吗?”您了解贤H法师相关情况吗?(注:“贤H”即前述“贤Heng”。)
 
【释贤瀚】关于贤H法师,末学在2018年2月写的一份材料(未公开)记述了她的一些情况:
 
{我回忆起三位极乐寺的比丘尼法师,她们已经精神失常或严重抑郁,而根据我所回忆的细节,我联想到她们有可能也遭遇过师父的短信性骚扰,甚至可能更进一步。而且,可能是这“更进一步”的情况,导致了她们出现精神问题。我将我所了解的情况和存疑之处,一并叙述如下。……
 
贤H法师是和我一个班的同学,我们一起剃度、受戒。我们还在龙泉寺做义工的时候,她母亲去看望过她,我帮助接待过她母亲。我们一起到极乐寺后,又被安排在一个寮房,所以业缘相对来说是比较近的。贤H法师的性格跟贤C法师(注:即前述“贤Chang”)很相似,且更为内敛,沉默寡言。大约在2016年4月初,我们剃度后不久,她被派往“如意堂”(注:极乐寺尼众住持的下院),之后就很少回极乐寺了,所以我一直觉得她在如意堂。
 
大约在2017年7月,贤H法师回到极乐寺。事后我听班导贤Bu法师说,僧团安排车去接贤H法师回来的时候,她有去接,半夜去的,凌晨四点左右才回到寺里。我问法师:“为何要亲自去,这么辛苦?”贤Bu法师说,因为贤H法师出现了一些状况,她觉得自己作为班导,出面去接一下,表示对贤H法师的关心会比较好。
 
贤Bu法师还对我说,有空可以和贤H法师聊一聊,开导开导她。但具体贤H法师出了什么状况,贤Bu法师没有说。我因为本身跟贤H法师业缘不错,而且也想帮助她,于是她回来之后没多久,我就和她有一次交流。我因为以为她是从如意堂回来的,就问她在那里生活的情况,她回答得比较含糊,但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是性格使然。
 
直到我去了日新精舍,我才发现,日新精舍里有她的身份证复印件,以及极乐寺为她申请去荷兰的签证而开的证明材料,这份材料大约是2017年5月前后开的,说明是在她回极乐寺之前不久。我看到这些材料的时候才回想到当初为什么贤H法师会回答含糊。贤H法师的个人材料出现在日新精舍,这说明她很可能去过日新精舍,以及被派去过荷兰(荷兰有我们的道场,名为“龙泉大悲寺”,有七八位极乐寺的比丘尼法师在那里)。然而这件事,此前未听任何人说过,包括贤H法师本人。不过,其他那些去荷兰龙泉大悲寺的比丘尼法师派去之后很少有回来的,而贤H法师这么快就回来了,跟别人非常不同,可以推想,这当中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计划外的状况。
 
贤H法师回寺没几天,她的母亲就来到极乐寺,原因我没有打听,但听她说这一次打算住久一些(她以前来过,都是住两三天就走)。大约又过了半个月,贤H法师开始出现比较明显的精神抑郁症状,后被送往元龟寺,她母亲一同前往。僧团是如何决定送她的,详情我不了解,但送走当天,我在现场,看到贤H法师不愿走,她母亲苦劝很久(我事后推测,应该是僧团让她母亲出面),她们僵持了很久,贤H法师始终沉闷不语,只是不断地挣脱母亲和护送同学的缚着,还不断地捡地上的石头试图砸车子和护送她的人,但最终还是被送上了车。
 
我当时想贤H法师真是太不知好歹了,但现在想,她的身上有太多疑点了:
 
(1)她究竟是什么原因回来的?
 
(2)为什么她回来后精神抑郁会加重?
 
(3)为什么她不愿被送走?
 
(4)为什么她会被这样强行送走?}
 
当时我班导贤Bu法师去日新精舍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告诉了她骚扰短信的实情后,也告诉她,贤H法师也来过日新精舍,她对此表现得有些震惊,看样子她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贤H法师到过日新精舍。后来贤启法师把我接出去后,我也跟他说过这位尼众,因为贤启法师还兼任着荷兰龙泉大悲寺的负责人,他说,是有这么一位尼众,当时本来说要去荷兰的,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成。
 
那材料里我介绍贤H法师突然回到极乐寺,当时还发生了一些细节,我没有写进去。就是贤H法师的母亲来了之后,带来了很多新买的小裤,问我要不要,她说是因为她问贤H法师需要带什么来给她,贤H法师就说要带这个。过了一些天,贤H法师问我,小裤需不需要作长衣说净,我说需要。不久,我们班长(贤Guan法师)找我说贤H法师要忏长衣,问我可不可以做忏悔主,我就参与了忏罪。忏完罪后,贤Guan法师告诉我说,她跟贤H法师作忏罪前行时,感觉贤H法师有点奇怪,就是一些细节要反复地确定、反复地做,感觉似乎她很怕忏不清净,但过于累赘了,让贤Guan法师产生了观过的心(贤Guan法师给我描述的情况,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好像一个洁癖者要反复多次洗手来确认手洗干净的感觉)。后来贤H法师又找我把那忏完的两条小裤说净,当时感觉她扭扭捏捏的,我也有点烦,但我当时觉得可能是她的性格使然(现在我觉得可能另有隐情)。
 
【贤佳】您说的贤H法师这情况非常迹似与淫秽逼迫相关。贤H法师后来情况怎样?她精神失常还没有恢复吗?您是否了解相关情况?
 
【释贤瀚】末学在日新精舍是遭受淫秽短信骚扰后无意中发现贤H法师的材料的,过后我联系贤H法师那些异常迹象(经历之时不觉得异常,因为她本来就很内向,有些古怪行为觉得挺“正常”的,也因此有人说“师父”挺会挑人的,专门挑那些容易“下手”的人),也觉得她受到了淫秽逼迫。自从她被送去元龟寺后,直到现在我都再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了,不知道精神失常是否恢复。
 
【贤佳】(20220110)我前天将您的回复内容转发给那位询问我者,没有响应。我昨天给其发短信问:“贤H法师近来情况怎么样?”也没有回应。应是贤H法师的状况不好,不忍言说,想来可悲!学诚未能宣判,那些疯掉的极乐寺尼都不能得到正规调查、帮助,其家人也得不到适当宽慰、补偿,是又一层可悲!
 
【释贤瀚】贤H法师相对于我知道的另外两位精神失常的尼众,可能更少有人关注她的后续。她们三人都性格内向,但贤H法师在僧团中的“存在感”比另外两位更弱很多,不像贤C还有职务(当班导等),贤D(注:即前述“贤Dang”)跟同学们的关系也相对贤H法师跟同学们的关系要近。加上贤H法师是单亲家庭(我印象中她父亲已过世,并且好像父母也是早年离异),贤H法师初中毕业,她母亲是个体户,就她们的背景而论,是实实在在的弱势群体,也难于公开发声的。我曾想过联系她母亲,因为觉得她母亲对我还是挺信任的,但是没有联系方式,也不好找,就没再想了。
 
【附录三】关于极乐寺贤C精神失常情况的交流讨论
 
(2019年10月26日)
 
【贤佳】(2019年8月6日)有人给我来信谈到贤C发疯的因缘,不能确定是否是淫秽短信逼淫乃至性侵引起的,不知您是否了解相关情况?能否比较确定贤C发疯的因缘?(注:“贤C”即前述“贤Chang”)
 
【原极乐寺尼】贤C法师是否是淫秽短信逼淫乃至性侵引起发疯,我不能确定说,但我和贤C法师曾经业缘比较近,因此从她身上见闻到一些特殊怪异的事,只是当时没有多想。直到XC短信事件曝光后,我不由得联想起当初感到蹊跷的很多点滴。
 
1.2016年1月底,贤C法师和贤Ch法师两人一起回到极乐寺,过了没几天,2016年2月初,她被任命为我们班的班导法师(直到2017年2月初贤C法师发疯,一年之间,她一直在我们班担任班导或副班导,在人事变动频繁的极乐寺,可谓任期相当长了。现在来看,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特殊待遇”,我觉得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地方)。我和贤C法师互动比较多,感到她的性格内敛、调柔、沉静(几位发疯的极乐寺尼都有此共同特点)。那时我进僧团还不久,不熟悉修行生活,贤C法师悉心帮助我化解了不少烦恼,因此我对法师很有好感,很乐于和法师交流;同时,法师对我一个小众,竟然也会倾诉很多内心的东西。现在想来,可能是法师的遭遇太让她憋屈、苦闷了。在一次次的交流中,法师一点一点透露出她心底的“秘密”。
 
2.刚开始和贤C法师有互动时便得知,她2015年一年的主要经历是前半段在精舍,后半段是出去参学。有一天她主动对我说起她在外参学时曾经想过要还俗,我当时非常惊讶。她说原因是她在外面参学时,对师长和团体的信心产生过很大的动摇,她由此怀疑自己:在这样一个这么强调依师的团体里,自己这种状态怎能生存?她还说,她现在的信心仍然很微弱,这表现在她已经两个月没有给师父交周报了(尼众僧团这边要求我们每周写一份周报,向师父汇报自己一周的状况)。但贤C法师又说,师父很善于在一件事出现错误的苗头时就能果断地终止,所以她的参学还没结束,就被送回来了。我听得似懂非懂的。
 
3.过了不久,一次交流中贤C法师又跟我说,当她在外面参学期间出现心理状况后,师父亲自见过她,问她:“我能和你说句话吗?”她还说:“我有一个师父的邮箱,师父让我有事可以给他写邮件。”我问师父的邮箱可不可以给我,她说不能给,并说她告诉我这些的用意是想说明师父很慈悲,让我要对师父有信心。(现在回想,贤C法师做班导期间对我们的引导很注重“观功念恩”,如她批阅我们同学的观功念恩日记非常认真仔细,批注中常引导观功念恩。她本人也曾下过功夫写观功念恩日记,在僧团一些班级作过写观功念恩日记的经验分享讲座。)
 
4.过后不久,我们又有一次交流,是因为我和同学在交流中发生磨擦,向贤C法师倾诉,法师听后说:“语言文字的东西,看你怎么理解了。比如说‘做爱’这个词,我以前会觉得它是一个脏词,现在不会了,把它拆解来看,也就是一堆笔划,而且可以把它理解成很美好的东西。”当时这番话也让我感到很惊愕,想不通是什么逻辑,过了很久都没能消化。
 
5.之后,我渐渐感觉贤C法师精神有些游离,班导工作不太得力,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大约2016年5月,班导的工作改为由副班导实质承担,贤C法师只保留班导的名义。发生这变动后,起初我和贤C法师还保持着业缘,但后来就慢慢地疏远了,起因好像是有几次我和她约见面,她不是把时间记错就是把地点记错,让我有些恼火,还有诵声闻戒时她拿的是菩萨戒戒本等等,让我对她的“不在状态”不由得观过、嫌弃。(现在回想自己这份态度,感到很惭愧,否则也许我有机会更深地走进法师的内心,了解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至少也能陪伴她面对痛苦。现在想来,我当时的厌弃,是否会让已经非常无助的她感到更加的无助?只怪那时的自己太无知和浅薄。我已没有机会来挽回这一切,但愿日后我能努力慈心对待有缘遇到的每个人,很有可能我的一份关怀,就是在把一个人从疯狂的边缘上往回拉。)
 
6.大约2016年12月,有一天有中医大夫来寺里做义诊,当时负责医务室的法师看见我,急忙让我帮找贤C法师去诊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医务室法师还说,贤C法师大约有一年没来例假了。我又是很吃惊,但也没多想。现在回头想,那不正是大约从贤C法师外派回来时开始不正常的吗?贤C法师是1986年生人,2016年才30岁,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个这么年轻的人一年不来例假呢?这可能需要医学专业人士来说明解答。
 
7.我第一次见贤C法师精神失常,是2017年2月初的一个傍晚,当时僧众穿袍搭衣在大殿上晚殿,突然,贤C法师只穿着大褂走了进来,显得很突兀。她的眼神空洞呆滞,看了令我有些害怕。她径直走到大殿一侧的小佛台前,先是拜佛,然后默默跪在那里,像没感觉到周围在上殿一样,一直跪了很长时间。晚殿结束后,大家都走光了,旁人劝说了很久,她也不愿走。这时候贤C法师担任我们班的副班导,贤B法师是正班导。过了两天,贤B法师召集我们全班同学,说贤C法师最近发生很多精神异常状况,例如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自己跟自己对话,打人,对人吐口水,说疯话,趁人不注意就乱跑,有时一个人跑到工地上对着天空边哭边拜……加上发病时力气很大,一次需要三个人看护,并且需要24小时看护,希望同学们能发心排班轮流看护。
 
8.贤C法师精神失常之后,我常能感觉到她内心极为痛苦逼迫,好像在努力和自己抗争,同时也还系念着出家人的本份。有位同学陪护过后说:“法师特厉害,都这个样子了,她还能知道要持戒。”有一次轮到我陪护她,我问法师要不要去上早殿,她似乎怕我不让她去上殿,想了好一会之后怯怯地说:“我想去上。”这个情景当时让我感到一阵心酸,至今想起,仍然难忘!又有一天,班级教室讲台上供的文殊菩萨像不见了,后来发现是贤C法师“请”回自己寮房了。记得当时自己觉得贤C法师如此神智不正常,心里现起了一阵鄙夷,现在也不由得为此感到悔愧和心痛!也许这正是痛苦不能自拔的她向佛菩萨求救护、求加持的一种方式啊!
 
9.面对贤C法师的精神失常,我回忆起贤C法师曾跟我说过她母亲有精神分裂症,我于是找班导贤B法师说了这一情况,问道此事是否和家族病史有关,贤B法师当即就很肯定地说,她了解这一情况,但贤C法师的精神问题跟这个没有关系。当时僧团流传的贤C法师精神失常的原因是:她不喜欢跟人交流、对团体观过等等。由此缘起,“对治观过”“敞开心扉”一时间成为僧团引导的重点。直到2017年3月底,贤C法师状况仍然十分不好,于是被送往玉霄宫(注:极乐寺尼众住持的一个下院)“疗养”。
 
10.大约2017年9月,我和几位法师从极乐寺开车外出办事,一位同学要搭我们的便车去火车站,后来知道,她是受僧团委派,要秘密把贤C法师送回老家。后来听说贤C法师被送回去后又发生了一些变故,还是没留在家里,再后来怎样就不知道了。后来XC(注:学诚)骚扰比丘尼的事曝光后,有人听说贤C法师外派回来后发疯之事,就特地搜索了XC的行程,发现XC在2015年9月到过台湾,这恰好和贤C法师外派在台湾F山的时间重合。
 
【贤佳】(8月7日)关于贤C的情况,我咨询F山的法师,F山法师的回复如下:“早上问了相关同仁,了解到:贤C法师在敝校研修时,没有特别异状。但是有如下‘她们提前于7月16日入台,而算错了停留期限于1月16日离台,导致逾期停留4天’而‘敝校受到6个月不得邀请大陆人士来台的处分’。”
 
【原极乐寺尼】关于贤C法师在F山的状况,如果能联系上她的同伴贤Ch法师,可能得到的信息会更有效。比如,她们是否一直保持着严格的护独(贤C法师是否有可能独自外出)?末学从其他去过F山参学的尼众那里了解到,她们在F山时护独不严格(据说是由于选课差异等原因,没条件严格护独)。收到淫秽短信是问题很严重,但末学总觉得不至于严重到精神失常。
 
【贤佳】我找到了贤Ch法师申请到F山读书的数据,内有她的电子邮箱。我刚才给她邮箱发了一封邮件:“您和贤C法师去F山读书,当时是我联系的。近日听说贤C在F山读书期间受到干扰,后来回家了。不知您近况怎样?”
 
【原极乐寺尼】还想起一个异常的情况:曾听不止一位同学说贤C法师发疯后有表现过一种勾引人的娇媚之态,但我没亲眼见过,也很难想象是个什么样子,因为贤C法师是个老实庄重的人,在她精神失常之前,我在她身上连戏笑的状态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媚态了,所以这种媚态肯定是异常现象。
 
学诚事件曝光后,我想起有关贤C法师的这些点滴,她说外派时对“师父”失去信心、曾想还俗、有和“师父”的特别互动,以及她对“做爱”的奇怪解读等等,不得不让我怀疑她受到过侵扰。但同时她又用各种方式提醒我“要对师父有信心”,又不得不让人感到矛盾。
 
无独有偶,在贤C法师之后,又有一位外派的极乐寺尼和末学也有过交流,说她收到过“淫秽”短信,但她不认为“淫秽”短信是淫秽的,而认为是师父的清净加持,也说让我要对师父有信心,甚至说要“视师如佛”。这思路跟贤C法师何其相似,且更为“直白”,让我感到匪夷所思。也就是说,她们所遇的情况是非理和不正常的,但她们却看成是合理和正常的,并且仍然坚持对“师父”的信心,这是一种什么思维逻辑呢?
 
后来,末学慢慢理清了她们矛盾的原因。看到在极端依师法的笼罩下,极乐寺尼众仿佛被一张巨大的网牢牢捆缚,看不见外面的世界,她们的世界只有“师父”,只能接触到“师父”,她们的皈依师、剃度师、依止师、得戒和尚全部都是“师父”,脱离“师父”对她们来说连生存都有困难,又怎敢“背叛”?由此,依附“师父”乃至对“师父”逆来顺受也就成了她们不得已之事,乃至这种“不得已”都不是她们所能觉察到的。甚至,就连她们所唯一能接触到的“师父”也只是一个虚幻的形象,是在强大“依师”理念引导下在自己精神世界里构想出来的,要多完美有多完美,由此就会更坚固“全身心依附”的思想,一旦遇到现实的缘要她们“全身心依附”,一定会克服种种困难去实现的。
 
【贤佳】您这分析很好!
 
【原极乐寺尼】(10月18日)您发邮件给贤Ch法师(贤C外派时的同伴),有得到回音吗?
 
【贤佳】贤Ch法师没有回应。后来的每期交流讨论数据我有发她的邮箱,也都没有回应。
 
版按:
 
虽然佛教和印度教性力派都是从印度而来,但都是从印度传来就代表都是善法吗?现如今的印度还饱受着性力派的余毒所害。这是一个很低等的逻辑
 
问题,但是一些名人,还在用这种西藏密宗也是从印度传来的话语不断地自我洗脑、自我安慰。大概是因为人性还无法接受自己信仰和推广了大半生
 
的宗教竟然是个邪教。为了面子,而不是为了真理与众生,不断洗脑自己和他人。
 
然而本文作者虽学佛不久,却是勇于追求、探究真相的人。只是学佛不久,没有因缘多闻、多阅读,所以她的那些分析,主要还是世间法的分析,虽
 
然够深入,但是无法触及根本:
 
西藏密宗来源于印度教性力派,不能、也不该被称为藏传佛教,而应该独立称为:喇嘛教。
 
此派的终极修法、最高等级的秘密修法,就是男女交合。所以,长相出众的女尼成为猎物是势所必然。
 
抛弃世间修行,却投错师门、学错法,对任何佛弟子都是件人生最伤痛的事情,对于女尼、尼师、比丘尼们来说,是惨上加上惨!
 
因为:
 
她们的热忱与盲从,不过是令自己成为一个免费的性奴!
 
没有功德,也没有福德!
 
疯掉也许不是最惨,这种痛彻心扉的伤痛,要花掉余生、也未必谁都可以疗愈。
 
释贤二在《凤凰岭惊梦》中很大篇幅讲到这些尼师们被封闭、控制的凄惨处境,有人想要、却没有钱和亲人帮助,完全没有勇气和任何办法可以逃离
 
这个学诚圈养后宫性奴的家庙。
 
以下引用《凤凰岭惊梦》:
大家不要低估女性在这方面受害的程度。有一位尼师,前几年忽然精神失常了,没法治疗,就把她送到下院,病情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开始在地上捡垃圾吃。后来,通过她身边的知情人才了解到,原来,她曾经参与过处理短信的事情,看到那些短信后,当时精神就恍惚了,事后消化不了,慢慢就失常了。
 
所以,学诚的恶业是极重的!还不算那些不容易看到的和未来还会继续累积的部分,仅仅以目前所知道的,
 
因为学诚的淫欲,已经导致极乐寺有证可查的四位年轻的出家女尼们精神失常,已经几乎完全毁掉了她们的一生。
 
至于这位阅读简讯而精神失常的比丘尼,其中也许还有蹊跷,因为她已经疯了,所以,就算她之前曾经有未曾吐出的被性侵的秘密,现在疯掉再讲出
 
来也不会有人信了。
 
另外,网络上还有一位盼望与出家女儿团圆的、焦急的母亲,在发布无法寻找到自己在极乐寺出家的女儿的下落求助信。
 
福建仙游极乐寺的刘艳梅,法名贤阔,你妈妈重病,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希望你能回去看望她一下。 家长不是阻碍你“修行”,只是生病了,需要你照看一下,也了解一下你的近况,请知情人相互转告。 请极乐寺的管理层积点德吧,不要再洗脑这些女性了,你们配合学诚干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人神公愤。早晚会有报应的。
 
这位母亲的心情可想而知。
 
佛陀制定僧团制,不是为了给任何心怀私欲的人去圈养女性奴!
 
更不是为了让他人的父母失去子女的奉养而孤独终老!出家必须征得父母同意!
 
何况学诚在凤山寺日常法师协助下、构建的广论帝国,根本就是披着佛法外衣的邪教团体而已!
 
请恕末学使用圈养这个词语,因为在这些学诚、索甲仁波切、创巴仁波切、达赖喇嘛、诺那仁波切、索达吉堪布等等西藏密宗大喇嘛、活佛
 
仁波切的眼中,这些女性奴几乎就等同于他们庄园养的牛羊,甚至有作家披露是常常都不如牛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