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在哪里?就在高层喇嘛下乡视察时~全村有60多户的妇女(连尼姑在内)都被这位喇嘛强姦的地

(图:任何有血有泪的人类,一旦在现场观看到过去西藏农奴的悲惨遭遇的照片,不禁都会泪流满面!达赖,你亏欠所有西藏农奴许多,但您曾公开对过去死在你手裡的农奴,说过一句道歉的话吗?达赖~你还要继续对西方人说谎,骗那些欧美人士说:在西藏不曾有过农奴的历史吗?)


问:「香格里拉」在哪里?

答:就在高层喇嘛下乡视察时~

全村有60多户的妇女(连尼姑在內)都被这位喇嘛强奸的地方...

 

原标题:回首:旧西藏封建农奴制度的反动本质

商业掠夺与横征暴敛,也为世上罕见,除派无偿劳力负担运输任务处,还利用寺庙免税的特权,肆无忌惮地低价收进,高价出售,无人敢问津,甚至规定凡派出经商人员,订下只准赚不准蚀的死命令,采用各种大升进小升出,大秤进小斤出的手段,还从事贩卖枪支与毒品,如色拉寺内藏有封皮上写“耳朵税”字样的文件,白纸黑字写着:从英国买来枪支弹药及其他军事设备……等等,格鲁派发源地甘丹寺内,曾搜出成箱的鸦片烟土
 
  寺庙向农奴征收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难逐一列数,简言之,就有牲畜税、山税、抬牛粪税、拾柴税、地皮税、水税、人畜饮水税、家禽税、草税、死人背尸税、天葬场地皮税、林园税、水磨税、油房税、人头税、免差税、挖人参果税、辫子税、耳朵税、过路税、下雪税、抗雹税……等等。
 
  此外寺庙还假借宗教名义对属民进行剥削。过去西藏地方政权主要掌握在黄教上层喇嘛手中,他们规定官家所属各宗,须按时按量向黄教寺庙送缴各种实物,一般各宗送缴寺庙的东西,要占全宗全年收入的50%左右,有的高达60%以上。
 
  据不完全统计,民主改革前三大寺占有卡321个,耕地面积174535克,占有牧场261个,农牧奴9591户,计约75834人,有牲畜 111093头。据1959年8月份的初步统计,仅三大寺内(不包括寺外粮库及物资库房)存粮为48424克,酥油14272克,砖茶2477包,盐碱 469克,金子1965两5钱,银子9419斤(大量金银器皿未计入内),银元212388元和其他物资(折合人民币972112元)。以上仅系三大寺从农奴身上剥夺来的集体占有数字。三大寺活佛、堪布个人占有的数额,其剥削量更惊人,在此举拉萨四大林之一的功德林拉让为例,据其强佐(管家)德江·图多丹杰所述有卡50个、播种土地15000克、农牧奴35000人、耕牛900头、犛牛140头、农具450套、房屋1000间、牧场3个、羊4000只、牛 3000头、林卡(林园)4个,放高利贷本粮15000克、本银四万秤,经商资本四万秤,城市房屋16所(约350间),汽车三部、马车五辆、马骡30 匹,转移到国外的巨资尚无法统计在内。(宋晓嵇:《民主改革前寺院剥削之一、二》,载《西藏研究》,1989年特刊。又据宋赞良:《从乌拉差役看西藏农奴制下“人权”》,一文叙述,噶厦档桉详计向农奴所征差税种类为1892项,并附详表细目,触目惊心。见《中国藏学》1988年第4期。)
 
  寺庙是三大领主中最大之领主,比其他领主的剥削更具残忍、阴险和欺骗性,以达赖经师甘丹寺僧人赤江·洛桑益西的拉让为例,有大卡7个,农奴1000 余,每年高利贷纯利银可收大洋37万余元,利粮50多万斤;有经商资本约2000万元,每年所举行的“讲经灌顶法会”,一次就可得6600多大洋。赤江在多康有一座粮库,原存粮只有50克,15年后营利增为726738克,短时间剧增了14530多倍。此例已足够说明佛门剥削之残酷!活佛们利用讲经说法请神驱鬼手法榨取财物之术,是其他领主所不及的。(宋晓嵇:《民主改革前寺院剥削之一、二》,载《西藏研究》,1989年特刊。)
 
  寺庙上层当权喇嘛用种种手段残酷地剥削人民而集中起来的大量财富,并不是都用于正当的宗教活动和僧众的供给上。有很大一部分是由他们贪污中饱了。例如哲蚌寺的帕拉吉索(全寺财务总管)意希群佩,在任职期间积累下的个人私财,为一般人所熟知的就有4个卡,土地1000多克,另牛羊共900多头,他每年可以收入藏银10000秤左右(折合銀元33000多元)。
 
  寺庙上层当权喇嘛就是披着宗教外衣的大农奴主,在这样一个落后的社会裡,利用他们的财势和封建特权,惯于做各种各样的腐败透顶的罪恶勾当。他们对属民任意欺压,随意侵凌,甚至杀人害命。他们在寺内私设刑狱,非法处理居民之间的民刑桉件,两者的胜负,不论是非曲直,而只凭贿赂多寡。若是牵涉到寺庙喇嘛的利益,那就更是一头的官司,任意处罚,往往用常人难以想像的残酷手段来折磨摧残人民,很多人因而成为残废,贻害终身。

寺庙农奴主们若到了乡下,就越发为所欲为。例如哲蚌寺的一个吉索(总管),经常到寺属卡裡去,无恶不作,群众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达卡热”(意为老虎嘴)。他常常住在同寺喇嘛降巴图登的村子裡。他一来,人们就忙着给他准备食宿礼物,百般供应,他还时常发脾气。1958年他毒打了降巴图登的全家,降巴图登73岁的伯父被他打死了,70岁的父亲被他打得半死不活,老母也被打得几个月都不能行动。全村60多戶的妇女,连尼姑在内,都遭他强姦了。

又如1957年,热振地方,贫苦牧奴旺果和公角曲札父子,因家贫绝粮,偷吃了哲蚌寺贡芒札仓桑洛康村在当地牧放的牛。11月间,桑洛康村派了七个喇嘛骑马持枪到热振,杀害了旺果父子二人,割下了他们的头和右手,带回庙裡供念“经”时使用。西藏各教派上层喇嘛,在修密法时还残害人命作供品。14世纪的汉文记载,已经提到13、14世纪到北京来的西藏喇嘛,使用人脑盖骨、胫骨、人皮等。当时的喇嘛自己还说,有时使用血淋淋的人心人肝作供佛的供品。这种残酷野蛮的手段,一直在西藏上层喇嘛间秘密流行着。从1958年到1959年春,仅在拉萨西郊一个佛堂裡,为了念经放咒(诅咒共产党),就先后向一个管事头人索要过整人头27个、人头盖骨6个、人腿骨4根、整张人皮1张、人尸1具、人肠14捆、人肉8块、人血9瓶。



再以甘丹寺为例,光德庆宗就被赤江拉让打死或致残300多人,拉姆一个才13岁的女儿次仁央宗,被6个叛乱僧人(喇嘛)轮姦后,病倒了几个月。西藏农奴祖祖辈辈在这种残酷的压迫下,人身没有自由,生命没有保障。寺庙上层喇嘛不仅对农奴使用割舌、挖眼、抽筋、剥皮等酷刑,在寺裡还搜出了人头盖骨、人手、人心、喉管、人眼、人皮和少女腿骨等。(魏克:《记甘丹寺的民主改革》,载《中国藏学》1999年第1期。)


 
  寺庙上层当权喇嘛,不仅对寺属百姓任情欺压,随意侵害,就是对寺裡普通喇嘛,也是肆行欺凌,滥施殴辱。寺庙虽有庞大剥削收入,但多为上层喇嘛吞没, 一般喇嘛靠寺庙供给是吃不饱的。特别是农、牧民家庭出身的喇嘛,家裡无力供给衣食,他们为了填饱肚子,在寺内就长年受人奴役和凌辱,他们是寺院农奴主的农奴,其地位与贵族庄园中的农奴一样。当权喇嘛对他们一向歧视,任意打罚。例如哲蚌寺贡芒札仓有一名叫格桑建九的喇嘛,在1945年他14岁的时候,过年排队领布施,因年小力弱,被挤离队,寺裡的格约(铁棒喇嘛的随从)借口他不守秩序,就不由分说,用大棍毒打一顿,格桑建九被打得终身残废(嵴背隆起、行动困难)。又如色拉寺的一位普通喇嘛,因为路遇拉让强佐(管活佛私人财务者)没有下马致敬,也被打了一百大棍。这一类的事例是举不胜举的。

 

  上述种种充分说明,旧时西藏寺庙是西藏农奴制社会的缩影,寺庙内部也反映了两个阶级的矛盾。寺庙上层当权喇嘛,是宗教封建领主,一般普通喇嘛,是佛教寺院中的农奴和牧奴。从寺院这面镜子,可以清楚地看到,昔日寺院统治是旧西藏黑暗、落后和广大农奴贫穷、苦难的主要根源之一。通过这些残酷事实,人们完全可以理解西藏广大农奴为何迫切要求改革。历史不能忘记,50年后的今天,重新回顾这段历史,不仅具有历史意义,而且具有现实政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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