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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张志成先生聊聊74 |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10)1 |
与张志成先生聊聊74 |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10)玄奘菩萨令大众回归第八识心体 自古以来,永远有人会非议(质疑)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然后再幻想有一个独立于诸心体之外的「法性」,清净无为,自以为这就是应该追求的「究竟真如」(永堕邪见中)。玄奘菩萨本可在《成唯识论》依第八阿赖耶识心体即如来藏,以「如来藏常住不灭,具足无量无边功德」之理来解说「第八阿赖耶识心体即真如心」就好;然为了救拔这群一直堕于「真如法性就是冥冥中存在的一个清净法性」(冥性、清净性,不可知、不可证)之邪思邪见者,玄奘菩萨清楚揭露「真如是心真实性故」1,强调「真如亦是识之实性,故除识性,无别有法」2,并且阐明「一切有为无为,若实若假,皆不离识」3,就是要导正大家的知见全回归到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让他们知道无论怎么思惟「法界的任何法性」都必得回归到第八识心体,令这些谬取「真如无为法性」者回归第八识真如心的正见后,不再谤法(然难以避免有琅琊阁等类恶心性者于后末世继续谤法)。 玄奘菩萨故说此真如是第八阿赖耶识所显之真实法性,除了第八识之自体性以外,无有别法可名为真如,阐明真如与世间诸外道所建立能「出生万法」之冥性等全然不同,即欲令大众断除臆想的外道冥性、胜性(以免有人以冥性、胜性附会为真如),回归佛法所说的第八识心体。玄奘菩萨说真如是第八识之真实性,令学人「于第八识心体来求证真如(真实如如之法性)」,于外道所说彻底死心(真的证得此真如法性者,即证知此真如法性也须还归第八识心体所有,故永不堕于心外求法),意即离开了第八识心体,便无此假名施设的真如(无为法性)可得;此真如(无为法性)只是这第八识心体的自体清净相分(自无作用可言),如是断诸恶见以回归第八识心体(又若有任何作用之法,更得回归佛法所说的第八识心体)。
玄奘菩萨善解分别义,封杀(破斥)了一切离第八识心的虚妄法性 玄奘菩萨又深谙众生恶念、恶见、恶寻思,便撒下天罗地网全力「扑杀」邪见而严正告诫:「诸无为法,离色心等决定实有,理不可得」4(真如无为等六种无为法,皆依八识心王、五十一心所、色十一、二十四心不相应行等四位诸法的和合运作而显示)、「不应执为离色心等实无为性」5(不应偏执为离于色十一及心王心所等法有真实的无为法性)、「余部所执离心心所实有无为,准前应破」6(凡执取离心王、心所等法之外有实际的无为法性者,皆如前所破)、「依法性,假施设有。谓空无我所显真如,……」7(依于第八识自体的法性,假名施设有真如。真如法性是所显示之法,非是离于第八识空性理体而独存之法)、「不同余宗离色心等,有实常法名曰真如,故诸无为非定实有」8(以为离色、心外,有一真实的真如无为常法,皆是错谬)、「然契经说心性净者,说心空理所显真如,真如是心真实性故」9(第八识心体犹如虚空无有执着,离一切境界受而真实不坏、如如不动,故说真如即此第八识心空理所显示之法性,真如是第八识的真实、如如法性,不是于此之外,别有真如真实法性)、「『识』言总显一切有情各有八识、六位心所,所变相见、分位差别,及彼空理所显真如:识自相故、识相应故、二所变故、三分位故、四实性故」10(真如法性是与二无我空理相应之第八识所显示之法性,真如是所显法,是藉由第八识所生显之诸法所显示出来的第八识之真实性,以依空理真实第八识而说)。玄奘菩萨真可谓老婆至极。 外道永远追求第八识之外的虚无飘渺法性 琅琊阁硬要假装他懂 玄奘菩萨《成唯识论》所说,却连自创的「琅琊阁真如」已严重牴触了《成唯识论》都不知道,浑然不知他的创见已被《成唯识论》的法句驳斥到体无完肤。(当知如法主 平实师父所说,以后在增上班开演《成唯识论》之义理时,即使是两位跟随 师父甚久的资深亲教师也都仅能吸收所说五成以下,要待后时出书再阅时,方能吸收更多;他人则可想而知,更何况退转且否定第八识心体的愚人?当知《成唯识论》甚深难解,从窥基记录与所着的《述记》、《枢要》、《料简》、《别抄》,还有窥基弟子惠沼的《了义灯》,就可知道 玄奘菩萨广博甚深的证量,方得流露《成唯识论》如此精辟甚深之智慧。如何琅琊阁这样误会真如者,单凭文字、世俗知识自诩理解,实在极度傲慢而轻视佛法修证到了极点。) 他也不知 玄奘菩萨花了这么大的苦心和精神,甚至在最末卷之末处还要再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故除识性,无别有法」,就是为了要救护像他这样既不懂法,却又自行依文解义而提出个人创见,不随大善知识修学之人。玄奘菩萨如是慈悲至极,而琅琊阁这群人还能够在不知已「被挽救、被破斥、被教诲」之下,继续无知无觉(无有惭愧),自称为法义辨正;然这类人五浊世间永远不少有。 未来后末世九千年中一切破坏正法之人也会和琅琊阁相同,都是不愿真正花时间好好研读经论并且依教奉行者,却只想寻章摘句来依文解义、断章取义、断句取义,古人所说胸无点墨、说食数宝之人是也。纵使后末世有人心性粗鄙数十倍过于琅琊阁、更有百倍琅琊阁的口才者,于任何经论皆能颠倒黑白而口若悬河,亦来此大乘正法道场兴风作浪,然终究无有一人不被大乘真悟者所破,以法界真实理本来如是! 第四目 以世智辩聪、皓首穷经之谤佛谤法学术人为大师? 琅琊阁自说:【直到我自己读书,才发现萧导师贬低的人—除了印顺,还有正觉里面我们从来都没听过的那些学者—他们整理的文献,内容丰富,论理细致,背景资料齐备完整。若没有这些学者大师皓首穷经案牍劳形的付出,今日我们如何能够节省大量时间,快速理解经论的内容?】11
琅琊阁说:【做为一个佛弟子,我们对待自己能否严苛一点,对待学者和外面所有学佛人,能不能谦虚一点尊重一点?】12 在此针对这上述说法而作辨正: (1)琅琊阁所尊崇的「学者大师」(凡夫)多属「言不及义」之辈(佛法知见及架构错乱,又常常曝露自身对佛法的武断与无知),甚且往往夹杂着挥之不去的「大乘非佛说」及「断常二见」之恶见;如是人虽然「皓首穷经、案牍劳形的付出」,整理文献令「背景资料齐备完整」(琅琊阁语),然其恶见却大大地障碍了世人亲近真实佛法。 这好比一人于密法邪精进,一生「皓首穷经、案牍劳形的付出」,努力整理「男女双修」文献;当他完成了详尽的「背景资料齐备完整」的论著(得以阐明弘扬男女双修)时,于世上反而是大害。 世间的佛教学者(及不解 如来真义却又努力弘法的人)愈是写作说法努力「付出」,愈是在紊乱佛法,让本无简择力之人更无所适从,且因此熏习了更多的外道见,不得解脱;这就是琅琊阁高度赞叹的学术界对广大学人造成的伤害,释印顺就是一个非常鲜明的例子。 (2)玄奘菩萨以法主无可比拟的高度,给了这些「皓首穷经、案牍劳形的付出」却又不解佛法之人一个深刻的启示:在《大唐西域记》记载,曾有一个小孩怎样都学不好《声明论》(记诵不下来),他父亲是一位梵志婆罗门,对这孩子百般诃责;刚好有位大阿罗汉路过看见此事,便问所以,知道原因后,不禁笑了出来。这位梵志就说:「出家沙门本应慈悲怜悯众生,然仁者却于此失笑;必有道理,愿闻其详。」阿罗汉说:「这事说来不易,怕你会生疑。你知道这部垂训于后世的名著《声明论》是波尔尼仙人所作的吗?」婆罗门说:「我知道,这仙人当初还是在这座城里出生的,人们都景仰他的盛德,所以今日在此还能看得到他的雕像。」阿罗汉说:「你的孩子就是当年名震天下的那位大仙人,这《声明论》是他的亲笔著作。」阿罗汉继续评论说:「这位大学者当年强于记忆,沉浸于玩味研习世间典籍,唯好言谈异论,不事探究真理(原文:犹以强识,翫习世典,唯谈异论,不究真理)。将精神才智虚耗于俗典上,生死流转则未止息;然总算他还有点善业,所以今日可以生而为人而成为你的爱子(原文:神智唐捐,流转未息,尚乘余善,为汝爱子)。然则研究世间典籍文辞,著作了《声明论》,看似功绩彪炳,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枉自勤苦;如何可与修学如来圣教,令福德智慧增长,这样的世出世间功德来相提并论呢?(原文:然则世典文辞,徒疲功绩;岂若 如来圣教,福智冥滋?)」13 由此可知,学术界「皓首穷经案牍劳形的付出」,辛勤整理文辞文献,令其著作「背景资料以及内容都齐备完整」,却错解甚至悖逆佛法的真实义,终究是枉然;彼等一切「记诵文字、校勘文句、整理文献、考据源流」之学亦将于佛法修证上唐捐其功,只能继续流转生死,无益自他,以「言不及义」故。 (3)古代中国人深知佛法智慧与世俗学问无直接关系,「不识字也能开悟」(如禅宗六祖惠能)、「不广读经论也能开悟」(甚多禅宗祖师),而真悟祖师未留下论著的所在多有;反观广造众论的佛护、清辨、安惠等著名论师,对佛法的解释竟然自始至终都错会了,可见佛法第一义本非学术界努力经营文字文献可解,何况于宗门上事如何置喙?佛法从不在于「皓首穷经、案牍劳形的付出」上;若有人如琅琊阁以学术界整理的资料等同于学佛的话,则他无量劫后,犹然不解佛法,以「言不及义」故。 当知文字训诂自古即有,今日学术界纵使文字训诂、字义说明、名词解释、经论结构科判更为详细,犹非佛法真义;若于佛法无有丝毫真修实证,纵使「皓首穷经、案牍劳形的付出」,终日思惟经文意思,审慎雕琢文字,亦终究无可诠释如来真义于万一,而且徒然紊乱佛法、多生事端,此即弘忍大师所谓「不识本心,学法无益」。 佛在《大乘入楞伽经》卷5说:「应随于义,莫依文字;依文字者堕于恶见,执着自宗而起言说,不能善了一切法相文辞章句,既自损坏亦坏于他,不能令人心得悟解。」14 如来嘱咐说:应依于真实义,不当依于文字名言;但依文字者是「执文字指」、「噉文字谷」(犹如稻谷不加以舂揄炊煮非能食之米饭),皆堕恶见,执取自宗之见解而发起言说,皆不能真实理解这一切法相文辞章句;这样不但损坏自身(即造业流转受报),亦必然损坏他人对佛法的正信,不得真实信解,反而紊乱正理、害人慧命。因此,真学佛人如何能像学术界及琅琊阁诸公这样依文解义者,来「自损坏、亦坏于他」呢? (4)《大方等大集经》卷12说:「如来正法无文字,离文字已无有声,无有文字无可说,甚深寂静无有觉。」15 如来正法如来藏,即第八识真如法身,从来无言语、无文字、无可说,离见闻觉知,故说无觉;因此如何执取文字而依文解义?解说佛法的文字犹如指月之指,明月如来藏自体本离文字言说,无有音声、非文字相、非说者相、非所说相,从来甚深寂静、无知无觉(无六尘觉知)。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09说:「彼依文字执着般若波罗蜜多,当知是为菩萨魔事。何以故?于此般若波罗蜜多甚深经中,一切般若乃至布施波罗蜜多皆无文字。」16凡是执着经典文字,皆是菩萨魔事;为何琅琊阁等人竟然推崇学术界中,专门从事文字训诂、文献研究者所积累的文字档案?当知大乘诸经即阐明般若实相,实相无有文字;更何况依文解义,不依实证之真实义而却来妄解第一义谛者? (5)当知经论的真实意旨应向入地的善知识请求开示,非是人人可作解人(所以经典嘱咐要「亲近善知识,听闻善知识演说正法」,正是这个道理),因此今天真正节省大家宝贵学佛时间的是法主 平实导师。平实导师出世弘法,演说如来藏妙法,阐述正确佛法知见,令许多人由此知悉佛法真实义,也使得佛教界一举摆脱了数百年来贫瘠苍白的佛法困境(如禅门中自以为开悟者,却一个公案也不解,这跟真悟者是不一样的;阅读经文也是,若自以为这处的文字似乎了解了,然对他处相关法义的经文又有淆讹,如是作意纷乱,毕竟不是真解)。这才是为大众真正「节省大量时间」。 (6)即使今日讨论CBETA将大藏经电子化的功绩,也是开发CBETA搜寻引擎的专业计算机程序工作者,以及辛苦逐字逐文输入计算机的义工等之功劳,毕竟也与学术界无关。至于CBETA之主事者,则功过参半;其过失在于将大量密续、宗喀巴等密教四大派诸师的恶论(如《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广论》……)以及释印顺着作全集四十四册之破法书籍等外道恶法,加入到CBETA电子佛典中,令佛法正见更受混淆。固然学人搜寻佛教经典时,可节省时间;然护持正法的菩萨们终究得花更多时间来辨正这些恶论以免大众受其荼毒;故绝非琅琊阁(一厢情愿)说的可「节省大量时间」。 (7)当知华人学术界食欧美学术界之唾沫来明说、暗示「大乘非佛说」,撰写了许多相似佛法而实非佛法的著作、文章(扼杀众生法身慧命),释印顺的断常二见邪说更推波助澜,令真正追求真理的学佛人必须突破学术界、(已昏乱的)佛教界所设定的重重关卡(数不清的外道见解之书籍、文章、著作、评论等),过程中尤须保有坚定的抉择力才能归向正法;这样大众不但无法「节省大量时间」,反须耗费大量时间来与外道见周旋(可怜的是许多人仍因此而终其一生困于外道见中)。 倘若学术界能不再对佛法发表邪见,纵使只懂得「在个人象牙塔中钻来钻去(终身不出此迷宫)、不知所云(任谁读后也都不解)」,不再好为人师、不作经论解释、不訾议大乘法、不割裂佛法、不谤如来净土……,又自无果证的佛教界诸出家在家四众也「不再出版著作」;则单凭古来普遍流通的佛经而无须学术界、佛教界多事,大众从幼齿髫龄,便得听闻真善知识(不受遮止)阐扬经典之真实义,这才是真正「节省(所有学人的)大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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