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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张志成先生聊聊74 |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10)2 |
然令人感慨的是,琅琊阁却认为如是残害众生法身慧命、紊乱佛法知见、障碍如来正法轮运转之学术界、佛教界是有「贡献」的(以坏法为「贡献」吗?)。更可叹的是他们却还来要求大乘圣位菩萨必须对这些坏法者「谦虚一点、尊重一点」(他真病得不轻!)。当知《楞严经》说此末劫(末法)景象是「邪师说法如恒河沙」,即指今日学术界、佛教界、密教的恶见邪师铺天盖地而来;这就是末法。 (8)诚如《杂阿含经》卷32:【佛言:「如是,迦叶!命浊、烦恼浊、劫浊、众生浊、见浊,众生善法退减故,大师为诸声闻多制禁戒,少乐习学。迦叶!譬如劫欲坏时,真宝未灭,有诸相似伪宝出于世间;伪宝出已,真宝则没。如是,迦叶!如来正法欲灭之时,有相似像法生;相似像法出世间已,正法则灭。」】17法主在人间,就是教化众生,对待世间学者及学佛人都一样,直说落处以摄受他们迈向正道。今天只要有人改正了,法主亦无吝惜说对方已经改正(或就此隐去对方名讳),而且还会赞扬他忏悔改过的勇气。如现代禅李元松先生死前有人转发信函,通知台湾各道场说他这生所谓的「悟道」只是他的增上慢(即没有开悟),于部分知见不纯正深感惭愧,向诸方至诚忏悔等。18平实导师怜悯居士弘法不易,没有在李元松居士生前直接评议他的法;知道此广发忏悔信之事后,即于公开场合赞叹他的勇气,这就是 平实导师的人品;相较之下,教界又有哪个道场曾对李元松忏悔的勇气而公开赞扬呢? 又有一位大陆河北省的法师本来一直毁谤 平实导师,然他死前对弟子说「以后不要再批评(评论)萧平实了」;平实导师知道了,怜悯他尚有悔意,就不再提起他。还有位著作颇丰的居士对 平实导师从来都很有意见,这个人在大陆、港、台都很出名(办过禅七);他临死前改口说,所谓他的开悟都是别人认为的(误会),不是他自己承认的(非他说的)云云;虽然他临死还在卸责,但至少承认自己没悟,平实导师也就这点说他这个人聪明(知道表达悔意后,后世果报即不同)。所以到底有谁如琅琊阁所说的,被 平实导师「贬低」了呢?当知师父 平实导师公开破斥他们,即琅琊阁认为的「贬低」时,这却是大善知识对他们慈悲的救护(亦劝诫来者),因此得以将这些僧俗从地狱门前救回来,如何可将此「救人」之举称为「贬低」呢? 任何一位法主,为了消弭末法世间的佛门乱象(来自学术界、佛教界、密教),为了救护佛子向正道,都会对邪说加以破斥,这就是师父 平实导师以法主高度之所为。师父 平实导师来此五浊恶世饱受众生的糟蹋(例如受琅琊阁等在网络攻讦),犹义无反顾地摄受包容一切众生;然琅琊阁却来「指导」 平实导师应像他一样「乡愿」?这样岂非是令学术界诸谤法者自行面对即将到来的长劫苦果而不思救护?因此琅琊阁将 平实导师对学术界的教诲扭曲为「贬低」学术界,这与波旬深心冀盼「最好大家继续沉沦」差异何在? 第五目 对抱持断常二见、倡议大乘非佛说者表示尊重? 琅琊阁说:【如果纯粹是为糊口,我相信许多人都不会选择这么枯燥又不赚钱的专业。事实上,很多学者对佛法的尊重理解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而且学界里面也不乏修行人。】琅琊阁于同文中又说:【阅读外界的佛法著作时,我无法不深深感念所有对佛法做出贡献的人,不管他们是学者、大师、还是业余佛法爱好者和修行人。对我来说,只要是认真追求真理的人,都是我敬重的善知识。】19 针对这上述说法,在此辨正如次: (1)华人佛教学术界中有些人就是要名闻、恭敬、利养,当然也要能餬口(这是基本道理,若不成的话,也不可能选择这行业,无论琅琊阁如何拉高他们的人品)。如琅琊阁(写手群相互合作)在网络上发表了数百篇文章来攻讦自己的师父 平实导师,极尽贬低、鄙夷、讽刺之能事;应该没有人会认为琅琊阁是觉得这很「枯燥」,反而应说琅琊阁是「乐此不疲」,一点也「不枯燥」(虽「不赚钱」),这即可比况学术界舞文弄墨者总有其「不枯燥」处,这和琅琊阁绝不肯停笔是一样的(然学术界毕竟不受 平实导师教导,还说得过去;而琅琊阁来自 平实师父的教诲,却訾议 师父犹如寇雠;这人品之差别可见一斑)。 如果学术界有人也以为确如琅琊阁所说这学术界是「这么枯燥又不赚钱的」,那又何须继续损人不利己?就赶快换工作,停止任何写作,避免紊乱佛法,以免断尽善根。 (2)华人学术界有一部分人今日以学术之名来发表妄评三宝之文章,却作无事想,不信恣意评论佛法亦有果报;他们不知果报绝不因世俗行业而可得豁免,未来还是要受谤法之果报(以「大乘非佛说」诳惑初机,轻忽怠慢大乘佛法传播因缘,则可能毁坏未来多生多劫)。因此「对佛法有一分尊重理解」的人,都应谨慎从事;唯有抛弃学术圈之虚名,不再从事佛法评议(抑或改为对「大乘非佛说」之恶见发起辨正),庶几得免厄运。 (3)学术界当知,有缘接触佛法(纵非自愿)应生修行想,当知作意不净来世必定更加不堪;若能余生专念「阿弥陀佛」圣号,忏悔前愆、求生净土,则善莫大焉。然学术界大多无信三宝,满腹邪见;故琅琊阁虽说「学界里面也不乏修行人」,然彼等但能不谤净土法门就属万幸。纵然如此,以 阿弥陀佛慈悲愿力宏深不可思议,在此犹劝「学术界修行人」虔诚发愿求生净土,只要不谤正法(或至诚如法忏悔)必得如愿。 (4)如是学术界若不肯依 佛嘱咐亲从善知识修学熏闻正见(反而自以为是善知识),便不可能真正了解佛法;因此琅琊阁所说「学界里面也不乏修行人」,应改为「学界里面也不乏盲修瞎练的修行人」。若作意不净以大乘非佛说、带着断常二见、明说暗示大乘真实法非 如来所说、摒除(切割)一大类大乘经为非 佛所说(不止是说一部大乘经非 如来所说而已)、将大乘法(全部、一部分)归类为思想(学说)等,皆造作恶业,堕在一阐提而不在「修行」中,亦无「对佛法的尊重」而实非学佛人。 (5)倘若今日众学者中,有人影响力巨大(似释印顺),又极力倡导大乘非佛说、断常剧毒二见,即琅琊阁特别着力的佛法「贡献」,实则为「伤害」,正法教团当然就会破斥他以救护众生。如今学术界个人影响力大多微弱(故评议其整体即可),又其论点往往经不起逻辑检验;所以 平实导师仅止于评论全体学术界而总述其谬,无须特别针对其中一人破斥(除非有人曾经在某些地方做得太过火,如日本人松本史朗、释昭慧、吕凯文、蓝吉富等)。 再者,琅琊阁所依恃的学术界并不曾于佛法修行上真正用心,大多于「毁谤大乘」的道路前进(匍匐前进的邪精进),何曾是琅琊阁所谓的真正「认真追求真理的人」?今日吾师 平实导师振兴了没落数百年之久的大乘禅宗门庭,证明了中国佛法的实证犹然存在人间,彻底破除了学术界一厢情愿认定大乘法仅是学术思想之恶见,使得学者们在落笔「大乘非佛说」时颇生忌惮而有所保留;没人想要引起 平实导师的评议而令其在学者间失去威信。由此可知,此学术界亦无庸特别理会,以其不堪正理之评议。(学术界亦不须任何人包括琅琊阁来抬举他们,他们还宁可永生不要被提起,以免被正法教团评议,弄得其落处天下皆知。而且,他们大多不想离开学术象牙塔来涉入佛法修行,更讽刺的是,纵使勉强算个修行,也不想引起真修行者的注意;他们可不想被说成毁谤三宝,也不想被扯入法义辨正中。至于学者间的瞎辩则属例外,那是作餬口之用与意气之争。) (6)当琅琊阁说出「只要是认真追求真理的人,都是我敬重的善知识」、「我无法不深深感念所有对佛法做出贡献的人」时,似乎说琅琊阁是个懂得「滴水之恩,涌泉以报」之人;然讽刺的是,琅琊阁数百篇文章所攻击的对象却是自己本该「感念」的「善知识」恩师 平实导师—令没落数百年之久的大乘佛法得以扬眉吐气(开演三乘菩提真义、振兴禅宗明心证真门庭)的一代大师;琅琊阁竟以仇视、瞋恚、鄙视、轻蔑的口吻,当作血海深仇的「寇雠」来毁谤 平实师父,如是以亲痛仇快作为他的「深深感念」,何其讽刺!一个人的人品20 ,不在于他一口冠冕堂皇的漂亮话,而在于他的实际作为。琅琊阁费尽心思来大加挞伐「将木叉毱多与般若毱多误会是同一人」之事,却不去探究这两人都是被当时法主 玄奘菩萨破斥他们「大乘非佛说」的邪见者—这也正是今日被琅琊阁高捧为许多「对佛法做出贡献的人」的学术界邪见(也是琅琊阁的邪见)。 第六目 信受今日谤法者之文献考证来诬蔑古往祖师? 琅琊阁对师父 平实导师之评价是:【正觉同修会的佛法教授,是一种「佛经大统一」的思维,假设所有的佛教经论,都是同一套理论:证悟一个常住法—如来藏/阿赖耶识/真如/如。】更訾议为:【古往今来,任何有研读佛教历史、经论源流、理论体系的学人,听到这种说法,都无法苟同,因为偏离文献考证与历史记载十万八千里。】21 针对这上述说法在此辨正: (1)「古往」中国深受儒家思想熏陶,士大夫及知识分子在佛法东来时,选择了救度世人的大乘佛法;又有菩萨乘学人生于中国,在佛菩萨加持之下,及法主在此间弘化的摄受下,遂令中国佛教历史得以跳跃式地进入了亲证大乘禅法的唐宋黄金年代。因此「古往」的中国学佛人知道真理皆须实证,尊敬证悟禅师为贤圣;于「文献考证」、「训诂」等「小学」,仅当成理解文句之辅助,而非可取代真实义之观行与实证,相较于佛法圣谛,此等「小学」根本不值一顾(无庸一提);且自知世间思量尚在 如来所传不可思议的大乘法之外,何况今日只凭学术界无证凡夫就来说「偏离文献考证」(真崇洋媚外者)?如是一厢情愿信受「大乘非佛说」者,必遭「古往」中国学人斥其为「愚痴人」,讪笑不已。 真正的大师—玄奘菩萨,深谙「佛教历史、经论源流、理论体系」,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将那时「古往」西域与印度不信「大乘是佛说」之人痛斥到「满脸豆花」;至于换成「今来」的21世纪,琅琊阁这群人亦无须担心是否 玄奘菩萨会忘了痛斥他们(玄奘菩萨后身若在兜率陀天时亦必然加以斥责,而若其后身是在人间时呢?)。佛经说「唯一真如」、「如来藏妙真如性」、「如来藏即藏识」、「如来藏法身」这都说明了佛法实相心本自唯一绝妙心体,说真如、如来藏、阿赖耶识、第八识、如,皆是祂的名字;然有一种愚痴之恶人,就是欧美学术界先倡导「大乘非佛说」之邪师,又有从后舔食其唾沫之华人学术界引此来割裂佛法自以为乐,将本自一整体而依各面向来解说之大乘法割裂成四分五裂,又不安好心再说各自独立为各一体系,贬抑大乘法为学术思想。如是者本不求证佛法,故当其评议古代真悟禅师,亦可能说:「只悟得如来藏,还没亲证真如;再等他亲证真如后,还有藏识尚待亲证……」如是轻贱圣贤,又将唯一般若实相真如说成多个实相,尚且亲证耶?「古往」中国学人闻此谬说,何不讪笑之! (2)「古往」中国学佛人都知道佛经是 佛所说,相信 如来有不可思议的功德、如来演说大乘佛法、唯有修菩萨行才能成佛,乃至学佛即要成佛之理。然琅琊阁所谓赞同他的「古往今来」之人,实际仅是「今来」之「现代」一小撮深受欧美「大乘非佛所说」影响的佛教学术界末流团体和一群佛教界数典忘祖之人;这如何可与「古往」中国学人普遍信受大乘的情况相提并论(真南辕北辙)?这样却也敢信口开河「古往今来」以笼罩人?岂非诬蔑「古往」所有中国学人? (3)「古往」中国学人从皇帝到贩夫走卒,大都信受大乘禅宗开悟是要找到实相心如来藏,宋朝最有名的禅宗两派—看话禅与默照禅,同样都以实证第八识如来藏作为证悟之标的;禅宗又以《楞伽经》印信亲证第八阿赖耶识,这就是《楞伽经》所说具有「真如」法性的常住心体。当「今来」的琅琊阁处心积虑来毁谤这《楞伽经》「是后期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的经典」时,「古往」中国学人若知,真会令其目瞪口呆之余,继而为之慨叹:如来演说大乘从来法同一味,这「今来」的琅琊阁却不信佛语,乃有所谓「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之邪说!琅琊阁如是大言不惭「古往今来」而自得其乐,然「古往」学人有谁肯与这破法者琅琊阁一起漫谈「古往今来」—谤佛谤法、笼罩众生、不敬于师、嫌弃同修、轻贱他人? (4)「古往」中国大乘正信学人即使是凡夫学问僧、说法僧,也都言必「真如、如来藏、第八识、实相心」,信奉「大乘经都是佛说」、人人有此「法界常住心体」都可成佛。「古往」中国有学问之菩萨僧一样研读「佛教历史、经论源流、理论体系」者,皆信奉大乘;若像「今来」琅琊阁舔食欧美学术界唾沫、数典忘祖之人,千万中无一(即无)。且「古往」真正学问僧必严守戒行,从无作意毁谤三宝,于根本上师所说无有违背;但有过失遭人检点,即 佛前忏悔谢罪;又于大乘菩提尊法从来信受,领受 如来亲宣法语,从无异解。然「今来」琅琊阁及其所尾随之学术界,于自身断常二见受人指点后,尚不知忏悔,更毁谤大乘,以「大乘非佛说」而自扬;如是「今来」之人品,如何与「古往」真正学问僧的人品相较于万一?任何有良知的学佛人知悉真相后,尚且耻于与此「今来」之学术界中谤法者及琅琊阁共行于道,何况「古往今来」之真正学佛人?谁肯为拥护「大乘非佛说」之破法者琅琊阁的无知言语「古往今来」云云背书呢? (5)「今来」的琅琊阁之所以将世间学术界大多不信佛的凡夫之文献考证当成真理,也代表说他丝毫不担心果报,他并不信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所说,对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能执藏他的恶业种从无畏惧(愚痴到不知畏惧)。 玄奘菩萨在撰写《成唯识论》时,即引用 弥勒菩萨对「大乘是佛说」的说明(七个无法推翻的理由22)。再由 玄奘菩萨所译的《佛地经论》,及窥基菩萨在论疏中常常引用《佛地经论》的事实,可知 玄奘菩萨与窥基菩萨师徒强烈主张有「诸菩萨众、传法菩萨」于「大乘法的结集」,而非仅有二乘结集。23《佛地经论》对「传法菩萨」在结集大乘法时之考量亦有提示:以何修证者(三贤位、圣位)呈现(所见的)如来身,如「地前大众(凡夫乃至三贤位菩萨)见(如来)变化身居此秽土为其说法,地上大众(已入圣位之菩萨)见(如来)受用身居佛净土为其说法」,结集时则「就(证量殊)胜者所见(来)结集」,期望众生见闻后勤修净土因缘而得生净土 24;即表示大乘结集非易,非同二乘小法结集。即以经首所见「如来三身」开始,就难以思议测度,何况经文甚深意旨!更有多处考量非一,亦非简短几句可得分说明白;即知大乘结集唯能仰信,以实难思议故!然不解者却随意毁谤之,诚可哀悯。窥基菩萨于《大乘法苑义林章》卷2提及大乘结集事: (《大智度论》)又云:弥勒、文殊将阿难于铁围山间,集大乘三藏为菩萨藏。《西域记》(《大唐西域记》)云:夏安居初十五日,大迦叶波说偈言曰:「善哉!谛听!阿难闻持,如来称赞,集《素呾缆藏》;我迦叶波集《阿毘达磨藏》;优波离持律明究,众所知识,集《毘奈耶藏》。」雨三月尽,集三藏讫。大乘三藏,西域相传亦于此山同处结集,即是阿难、妙吉祥等诸大菩萨,集大乘三藏。25 窥基菩萨举了 龙树菩萨的《大智度论》之「又云(有人言)」来说明有大乘结集(龙树菩萨因为这大乘结集很重要故不得不说,即使「有人说」不甚精确,然到了最后第100卷末,已是最后一卷,再不说就没机会说,因此还是要说)。又在引述《大唐西域记》中关于二乘三藏结集的记载后,再接上「西域相传」的大乘结集说,这当然有窥基的用意(勉强说也有「西域」的意思)。这应是代表了窥基菩萨的师父 玄奘菩萨的看法,也为前面《大智度论》所说大乘结集作证明(然窥基菩萨有受到《金刚仙论》所述错误之影响,误植《大智度论》说大乘结集于铁围山。《大智度论》原文是:「有人言:如摩诃迦叶将诸比丘在耆闍崛山中集三藏,佛灭度后,文殊尸利、弥勒诸大菩萨亦将阿难集是摩诃衍。」26耆闍崛山意译为灵鹫山,位于王舍城东北,世尊常在此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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