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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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印度:男女雙修赤裸穴居的「聖人」(印度之旅發現「藏傳佛教」的起源 乃印度教之性力派、生殖崇拜~)

(圖:居住在山洞中的裸行外道-瑜伽行者與提供男女雙修的三位明妃。)


印度之旅發現「藏傳佛教」的起源

    乃印度教之性力派、生殖崇拜

印度:男女雙修赤裸穴居的「聖人」 

頭一天晚上,皮耶對我說,山地部落徒步很艱苦,你受得了 嗎?田園步行觀光很輕松,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我問皮耶:這裡的山地部落徒步,有到藏北阿裡凱拉斯(kalmh:西藏叫“岡仁波齊”)轉山朝聖艱苦嗎?皮 耶驚訝地問我:“你為什麼到凱拉斯轉山朝聖?那是印度教與佛教的聖山啊!你是那個教的教徒?”我回答:“我是自由信仰者,但我喜歡自然,喜歡宗教的東西, 尤其是喜歡近距離感受當地人的生活。”皮耶說:“既然你連凱拉斯轉山朝聖都經歷過,那麼,這裡的部落徒步對你不存在“艱苦”的問題。我叫傑瑪帶你到一個地 方,那裡有原始的部落,山洞裡有穴居修煉的印度教聖者(HOLY MAN)。”

第二天一早,我背上水與食物,跟著皮耶的家丁――一個皮膚 黝黑的印度教小伙子傑瑪開始向荒涼的山丘地帶進發。剛開始傑瑪走的很慢,還擔心我不適應山地坑坑窪窪的土路。20分鐘後,傑瑪對我的野外徒步能力有了信 心,指著遠處的一座山說:“看見山頂的建築嗎?那是一個苦行僧(SADHU)的隱修院。我們上山拜訪苦行僧,我認識他們。”於是我們加快徒步的速度,開始 往小山上攀登。

傑瑪告訴我,他家住在“山梁城堡”下面的部落裡,所以,附 近山地部落的人他都認識。每天早上7:30,傑瑪到山梁城堡為皮耶工作,管理城堡裡的內務,到了下午5點,他就回部落的家。上山的路上,走過荒蕪的幾乎沙 化的土地,走過印度人開發的田園,在一片大概兩三米高的叢林裡,我失聲驚叫――幾片巨大的黑影帶著風突然從我的頭頂飛過!走在前面的傑瑪回過頭來對我說: “放松點,吳先生,那是孔雀。”我順著傑瑪手指的方向看,10幾只大鳥站在樹上,其中兩只還托著長長的尾巴。它們跳下樹,在離我們不到10米遠的草叢中開 始散步……

 向上攀登的路開始有些平坦,路的盡頭飄進了一片鮮紅的色 彩,我朝著那片紅色加快了腳步……一群色彩繽紛的部落女人聚集在一起,很多人的手臂帶著一串串巨大的白色的環,像一串手銬銬在手臂上,她們很多人鼻子上帶 著鼻環,一條金色的鏈條由鼻環連向耳朵……看見我的到來,女人全部停下了手中的活,兩眼赤裸裸地瞪著我這個不速之客。傑瑪說,這些女人是他部落裡的。她們 在修路。我問傑瑪:“為什麼修路的全部是女人?部落的男人呢?”傑瑪說:“部落的男人不會干這種下賤的活的。”

我突然想起了印度的種姓制度,皮耶也許是現代印度最後的高 種姓貴族。而印度部落裡的女人,也許是種姓制度中最下賤的一類了。因此,她們會干最粗重的活,一旦丈夫死亡,活著的她們也許還要陪葬。100年前,英國殖 民者雖然廢除了印度婦女的陪葬制度,但是,現在的這些喪偶的女人,不管是18歲還是80歲,也會從丈夫死亡的那一天開始守寡,直至生命結束。我問傑瑪: “現在的印度允許離婚嗎?如果離婚,女人靠什麼生活?她們還會有再婚的機會嗎?”傑瑪回答:“法律上允許離婚和再婚,但得在德裡這種大城市裡才行。在我們 部落,男人就是王者。離婚從來沒有過,而喪偶的女人,也不會有男人要她。對男人來說,即使80歲的老漢,也可以娶到18歲的嬌妻。”

 上山的路越來越陡峭,也越來越窄,最後變成只能一個人通行。路的兩邊,低矮叢林越來越茂密,乾燥沙化的土地突然濕潤了起來。一條小溪從石頭堆中冒出,順著山路向下流逝,並漸漸干枯。在一顆巨大的菩提樹下,一個扎著黃色頭巾的男人在裸浴,而三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則在樹林裡忙活。傑瑪說:“那個男人是巴巴(印度苦行僧/「聖人」的一種),他就在小溪上面的山洞裡隱

印度的聖人大概有四個類型的人:首先是各個類型的瑪司特 (重要人物);其次是那些即將上道的人,求道者、初級、高級、及心界行者(也就是說,各個等級的撒裡克式的行者);第三是聖徒(sadhu)和苦行僧 (faqir);第四是窮人。沙督(Sadhu)是印度教"聖人"的意思,他們放棄塵間的財產和享受,平日住在山洞或是森林中,蓄百結長發,身上抹著碳 灰,只靠草葉、樹根與植物為生。沙督通過苦修來達致心靈的解脫,將自己全身心奉獻給精神生活,幾乎沒什麼財產,一般都是靠捐贈來維持生活。所以一般都譯 作"苦行僧"。正因為如此,這些聖人在聖者中地位最為尊崇。傑瑪說,巴巴與沙督的區別僅僅在於:巴巴告訴人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而沙督只管自己修行,不 理會其他事情。印度國父聖雄甘地,就屬於“聖人”的範圍。

我脫鞋鑽進了沙督隱修的山洞,裡面很干淨,但很小,洞口擺著印度教大神濕婆的陵伽(男性生殖器圖騰),陵伽的周圍擺放著橘黃色的鮮花花環,洞壁上掛著一些神像。三米遠的地方就是洞的盡頭,山洞的空間只能容下一個端坐著的人。我問傑瑪:“這三個姑娘也住在這裡?”傑瑪說:“她們住在洞外面的那個篷子裡,是陪巴巴修煉。”我想,我現在也許遭遇了傳說中男女雙修的印度苦行僧。於是大膽的問傑瑪:“他們有性生活嗎?”傑瑪很平靜的回答:“有。性生活是修煉的一部分。有個沙督也在這裡修煉,但他今天雲游去了。”

(kc版按:印度教的苦行僧,外表不著衣服,身上塗灰,而所塗灰據說是女屍火化所成的灰燼,佛經中稱他們叫 裸行外道、塗灰外道、苦行外道,他們居無定所,或住在山洞樹洞中。雖說是在修「苦行」,但彼等沒有能力斷除欲界煩惱及男女欲望,還是需要有女人相伴。甚至 結合了「性力派」的信仰,與藏傳佛教提倡的「男女雙修」修煉方式相同,追求「解脫煩惱、開悟明心」的目標。所以印度教的「苦行」只是透過色身上的寒熱、痛 楚鍛煉而已,仍然無法斷除內心貪愛男女的欲望,而且外道的苦行也不能消除絲毫的業障;唯有佛教的「苦行」--『心不放逸』才是真苦行,以先斷我見再徹底斷 除我執、我所執,才能真正的解脫生死輪迴永入無餘涅槃。從此文章證明西藏密宗、藏傳佛教的男女雙修,正是起源於印度教的性力派、生殖崇拜信仰,與佛教佛法 毫無關係;因為修煉「男女雙修」根本不能解脫煩惱,更無法明心開悟,修學男女雙修必然會造作大妄語業及誹謗正法故,只能在三惡道中沉淪啊~。)

三個姑娘中的一個給我們端來了奶茶,傑瑪付了20盧比給姑娘。我趕緊從褲兜裡掏出錢還給傑瑪。巴巴靜靜坐在篷子前面曬太陽,三個姑娘不遠不近地在他周圍坐著,其中一個開始走近巴巴,他們竊竊私語,動作親昵。我掏出相機,開始試圖捕捉一些“決定性的瞬間”……

巴巴邀請我進入篷子裡參觀。篷子裡最神聖的地方,就是一個 簡易的印度教寺廟,供奉的依然是大神濕婆的陵伽,但山體牆壁上掛了比山洞裡更多的神像,甚至還掛有一個掛鐘――我不是太明白,隱修也需要知道時間嗎?通過 傑瑪的翻譯,巴巴說,他生活在這裡,為了尋求真理,他素食修煉。但每逢12年一度的阿拉哈巴德昆布美拉大會(KUMBH MELA. ALLAHABAD:著名的恆河朝聖,號稱地球上人類最大的慶典),他就會前往恆河平原的恆河邊,與成千上萬的聖人一起進行恆河聖浴――那是一世獨行的苦 行僧們最偉大的聚會……事實上,在昆巴美拉大會進行期間,成千上萬的印度教聖者、苦行僧、沙督、賢哲和在喜馬拉雅山洞裡修行的瑜珈士來到阿拉哈巴德汕淦聖 地,他們會在特別的吉祥沐浴日進行聖浴。聖人們會進行真理、哲學等辯論會,也會為信徒指點迷津。

【註】如需了解“昆巴美拉大會”,请移步到先前的《恒河朝聖:地球上最大的人類慶典》,連接如下:

http://davidoff55.blog.sohu.com/110779407.html

以上圖文來源:http://davidoff55.blog.sohu.com/1126204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