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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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聖嚴法師的肚量------






聖嚴法師的肚量


  一般大師總是以為悟了就沒事,就可以安逸地過日子了。可是我當年明心又見性了,見性報告遞出去以後,猶如石沉大海;後來與此世的師父見著面時,他又只是沒頭沒腦地說:「你寫的報告我讀過了,但是你不可以向人說是開悟了!」我當場向他作了頭面接足禮,他卻不耐煩地急著要離開(假使沒記錯,當時他似乎是準備要去環亞飯店演說,那時我是去買八十本《正信的佛教》碰巧遇見時,聖嚴師父沒有因為徒弟悟了而產生一點點的歡喜,我當時感覺到的只是他底不耐煩)。我心裡想:「這或許就是印證。」卻又在後來處處壓制,讓我不能開口說話;一說話就會被禪坐會的輔導法師訓示或白眼,後來若遇有人問事或問法時,我都只用一句話或幾個字答覆,不論對方聽懂了沒有,我都不再答腔;那時有許多人誤會我,說我為人苛刻,不愛幫別人求道。最後當然只能藉故辭掉幹部職務,不再每週都去護持了。

  離開後大約半年了,沒想到卻又請人藉詞找了我去,說是幹部聯誼會,要我務必參加。我想,既是聯誼會,不討論法義,在禪坐會新任會長林淑華的強力邀約下,不好拂逆多年同修的情誼,也就勉強答應去參加。那天因為是聯誼會,不必準時到場,我遲到了大約十分鐘;沒想到卻不是幹部聯誼會,而是改選禪坐會會長以後的第一次幹部會議,也不是在被告知的房間。問清楚房間了,我剛踏進門,聖嚴師父就以揶揄的口氣召喚說:「來!來!坐到我面前這個位置,別怕。」以這樣口吻要求我坐到他正對面的一公尺距離之內(那是排列成ㄇ字形的座位),然後當眾否定了我所悟的內容;當時我仍是保持在憶佛淨念相繼的狀況中,都不動心。

  當年證悟後,我一直都不曾起心動念去檢查此世之師是否悟錯了。直到這回被人用計以聯誼的名義把我叫回寺中當眾否定以後,在散會後開車回家的路上,我這麼思索著:「同是證悟者,所悟內容必然相同,怎麼會否定我所悟的如來藏及佛性呢?」於是心生懷疑:「難道聖嚴師父悟錯了嗎?」當夜回家後便展閱他的四本書籍,很吃驚地發覺他全都落在意識境界中,我見俱在;那時終於恍然大「悟」,方知絕對不可能獲得他的印證,因為二人所悟完全不同:他是意識境界,我是如來藏境界;他連看話頭的功夫都沒有,我則是在山河大地上分明眼見自己的佛性。二人之間可說是全無交集。(平實案:以上三段文字是出書時補記的,並非講陘時所說。因為數年來一直有法鼓山的法師與學人在私底下,妄說平實忘恩負義:「蕭平實從聖嚴法師座下受法以後才出去弘法,卻又評論聖嚴法師的法義有誤,是個忘恩負羲的人。這樣的人,說他有什麼修證,如何可信?」也有人持續在網路上如此無根毀謗。但平實多年鼎力護持之後,受之於農禪寺聖嚴師父的法義卻是生滅性的第六意識境界,並且是否定第八識如來藏的嚴重錯誤法義。而平實參禪的看話頭功夫是自己建立的,並非聖嚴師父所授;後來平實全面揚棄聖嚴師父所教授的禪法知見以後,自參自悟的卻是聖嚴師父所否定的第八識如來藏妙義;所眼見的佛性也不是沒有看話頭功夫的聖嚴師父所能看見的;故如來藏的真如佛性法義並非得自聖嚴師父,而是源於往世證悟的種子現行時自行證悟的;而聖嚴師父是打壓如來藏妙理的,也是否認有如來藏常住的,並且是不承認佛性可以眼見的。這已說明了事實真相:平實並未忘恩負義,而且是被他誤導者,以致延遲了此世證悟的時間——在法鼓山草創期多年鼎力護持及受學之後全部揚棄而自參自悟。今藉此處略說事實真相,以免有人繼續誤造謗法、謗賢聖的大惡業。將來除非有人繼續妄言,否則即不再深入說明當年其他各項事件的內情,只略說到此為止。)

 



  後來我想:既然沒有人能為我印證,我該怎麼辦呢?可別自以為是而產生慢心才好!於是只好自己從經教去探索、檢查、印證,看看自己的所悟,到底是真悟?或是假悟?所以破參後那兩年,我很努力在閱讀大藏經,每天至少要讀六個鐘頭,都是在三樓佛堂中盤著腿恭敬地閱讀。因為我想要證明:到底我這個是真的、或是假的?一直到最後我把《大般涅槃經》也讀過了,這才證明原來我所悟底真如與佛性都是真的。既然是真的,受用又那麼大,就不必理會別人怎麼否定我們。而且我見性後不久便蒙 世尊召見認可,並且說明了此世的某一件大事的來龍去脈:原來是上一世被人利用,誤以為是做好事而造下的因,在這一世實現了果報。這樣子,不止經由聖教,也承蒙 世尊印證了,就不再理會別人的否定,只要繼續把法弘傳下去就好。

  也正是因為這樣一個過程,所以我當年曾經深入探討:佛是明心的,也是見性的,所以成佛了。而我也明心了,也眼見佛性分明,可是我為什麼仍然不是佛?這中間的差異在哪裡呢?我發覺確實有差異,而且差異很大!祂的雕像可以坐在上面讓人禮拜,我卻要在下面跪著呈上供養及禮拜;我既然已經確定是明心而且見性了,為什麼差異還會有這麼大呢?於是我就去探討,最後慢慢、慢慢地探討到種智的部分時,才知道:「原來最主要的就是差在一切種智。」一切種智的有無及是否圓滿,是最大的差異所在,禪定與無量心、神通都是其次。後來深入經論把種智明白了以後,聲聞解脫道就沒有任何的疑問了,大乘菩提也隨之而沒有疑問了。因為解脫道只是一切種智裡面的一小部分,聲聞十智中的第九智是盡智,第十智是無生智,前後總共十個智慧,聲聞解脫慧就只是這十智嘛!而這十智只不過是佛菩提智中的一個小部分而已。

 

以上文章摘錄自《楞嚴經詳解》第三輯 平實導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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