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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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讓全世界瞭解喇嘛教「男女雙修」的真相-中篇(1)

 中篇


當今喇嘛教
男女雙修的無恥騙局

——兩位勇敢女性對喇嘛教男女雙修”的實名控訴

 

自從2001101日《二十評李洪志》(原名《剖析李洪志的欺世謊言》)在我的網站發表以後,收到很多來信,其中一類匿名來信是許多被喇嘛教活佛打著男女雙修的旗號騙財騙色的女士的來信,10多年來共有70多位。我好友的妹妹伊可(也是我的學術好友)和她的好友曾雲決定實名以她們被騙的親身經歷揭露喇嘛教男女雙修的無恥騙局,我很欽佩她倆的勇氣,很高興!因為這不是兩個偶然的個案,實際上她倆是代表許許多多的被喇嘛教騙子打著男女雙修的旗號騙色騙財的女士向世人控訴,我認為這對警醒世人、警醒黨和國家有關部門領導人很有積極的意義,這對促進喇嘛教改革有重大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現將她倆的文章轉載如下:

伊可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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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可受難記

伊可

 

2005年12月12日,我在山東濰坊由青周紮西活佛剃度,在藏傳佛教出家。過了幾天,我與剛剛給我剃度的上師青周紮西活佛和其翻譯共才到了深圳,住到了我提前聯繫的一個居士秦光中家裏。但沒想到我們剛到深圳,青周紮西就因為“低原反應”身體不適,不幾天就和共才一起返回了藏區,並且接著“閉關”了。留下了無所適從的我獨自一個人在深圳飄蕩。

接下來的荒唐經歷,我現在感覺不堪回首,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憤怒一陣陣地湧動!

2005年12月底,深圳弘法寺的法事很多,我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安排自己的生活和修行,迷茫中的我就來到弘法寺拜佛。在寺院裏,因為都穿著喇嘛服,剛從印度回來不久的四川阿壩郎依寺喇嘛謝拉桑鄧與我互相認識了;不幾步出去又結識了青海果洛州達日縣年毛寺的一個年輕的喇嘛洛桑智巴。他自我介紹說,他的舅舅是吐蕃王松贊幹布的轉世活佛,現在正在深圳弘法,大家互留了電話。後來這些年我跟謝拉桑鄧始終保持著一份有一定距離的友誼。前一段時間再次談到我們三人初次見面的情景,他告訴我,若干年以來他一直想提醒我,洛桑智巴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他說了謊——他得知謝拉桑鄧在四川阿壩州朗依寺,就說他也是阿壩州的僧人,在著名的格爾登寺。而後來謝拉桑鄧從我這裏確認了洛桑智巴在青海果洛州達日縣年毛寺,知道他在初次見面時就撒了謊。但今天看來,謝拉桑鄧對我說的顯然有些太晚了。

 

(圖4:喇嘛教男女雙修騙子“活佛”洛桑智巴)

與洛桑智巴見面後的第二天,他就給我來電話了,請我去他們住的地方見面,介紹我認識他的舅舅——他對我說的松贊幹布十三世轉世活佛瑪尼喇嘛班瑪德勒。

瑪尼喇嘛和洛桑智巴以及另外幾個人一起住在深圳一座高層建築的民宅中。瑪尼喇嘛給我的第一印象感覺好像很熟悉,但又有點兒說不出的討厭,不過我確定我沒見過他。他高大魁梧,聲如洪鐘宏鐘。他詢問了我剃度的事,說沒聽說過“青周紮西仁波切”,應該沒有什麼名。我說“明師”是明白的“明”,不是“有名”的“名”。他聽了以後表示贊同。

2006年元旦以後,我從深圳回到了家鄉山東濰坊,準備過春節。因為有居士說我剛剃度,最好不要住家裏,我便被安排在了一個居士家住。沒多久,瑪尼喇嘛給我來電話,說要派洛桑智巴活佛來濰坊教我藏語和修法,問我歡不歡迎。我非常高興!因為剃度師青周紮西活佛自從回藏區閉關以後就再沒有任何消息,而根據佛制,一個剛剃度的修行人不應該離開師父的引領。於是,我徵求了接待我的居士的意見,迎接洛桑智巴來了濰坊。

洛桑智巴的到來改變了我的生活,我從每天只是念修自己的功課改為用很多時間照應他的生活起居,教他漢語,依舊延續著我對一切活佛的敬重和供養,連給他買一把牙刷都可能用半個小時來反復對比,從方方面面考慮選最好的,更不用說別的東西。他則教我藏語的念誦,他的漢語不太好,也沒有翻譯,能做的也就只有讓我像學唱歌一樣地重複他念的經咒儀規了。這期間,我們認識了一個名叫袁海濤的男人,洛桑智巴為袁海濤做了喇嘛教皈依儀式。

我不知道接下來我要說的該不該叫做:我和洛桑智巴有了一種類似戀愛的關係。

2006年3月的一天,我和洛桑智巴正在等一位居士劉玉芳過來,帶我們去拍照片。在我幫他收拾東西時,忽然,他的手機冒出一條醒目的短信:“你是我的愛人,所以你是我的寶貝……”原本在內心已經對愛情心灰意冷的我根本沒想到一個活佛的手機會冒出這樣一條短信來!我那天的照片拍得很差!也許別人看不出來,但我自己可以清晰地看到我那勉強的笑容裏埋藏著多少困惑……

那時我並沒有愛上洛桑智巴,也沒有覺得他跟哪個女孩子有什麼關係幹我什麼事!但它有點兒關係到我的信仰,而這似乎比我的愛情還重要得多。

2003年我在深圳接待青海省化隆縣噶拉確吉王賽活佛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比丘尼道林來我家,看到我和噶拉確吉王賽活佛的合影,突然說:“趕快把你們的合影拿下來吧!”

我問:“為什麼?”

她說:“你還不知道嗎?他是不是邀請你到他家住?”

“是啊!他還說住多久都可以,一輩子也可以!怎麼了?”我回答她,覺得她的話很奇怪。

“你還不知道嗎?你是他的空行母?就像戀人一樣!他帶你修法,你只要跟他在一起,你不用修行也能很快達到跟他相似的高度!但這必須是秘密進行的。”

“是嗎?”我非常非常意外!

我那時不知道什麼叫做空行母,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名字究竟是哪幾個漢字!當時她的說法聽上去讓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那個小活佛只有24歲,雖然我尊稱他為師父,但從人的角度看,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年齡小很多的弟弟,從來沒有從戀人的角度考慮過他的存在。比丘尼這麼一說,使我感覺整個跟他的關係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更讓人吃驚的是,不幾天以後,我竟然在他留給我的一本書裏赫然發現了他留下的筆跡:噶拉卓瑪(他給我取的法名)——空行母。

後來,我向一個佛學院的老師請教“空行母”,但感覺他似乎也並沒有給我解答得很透徹,我的這個疑問也就此擱淺。

我不清楚那個稱洛桑智巴為“愛人”的人到底跟洛桑智巴是怎樣一種關係,不過他們之間肯定存在一種男女之間的情感是確定無疑了,這使得有關空行母的疑問又一次縈繞在我的腦海裏。我沒問洛桑智巴,因為既然它涉及到的可能會是一個活佛和一個女性之間的情愛關係,甚至是性關係,問他顯然會讓我覺得有些尷尬。

但問題是,之後不幾天,有居士安排我們住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是一家商鋪二樓,晚上所有的人都會下班回家,只有我和他分別住在相鄰的兩個房間裏。但深夜時分,然而就在這一天的深夜時分,他突然敲門,說要到我的房間坐一會兒。那幾天,他正教我念一種以前我從沒念過的經文,經文漢語的意思是有關瑪丘拉准“空行母”的內容。多年以後,當我更加瞭解喇嘛教時才知道,那並非給一般弟子傳授的經文,結合臭名昭著的“勾招法”,以及他給我吃的一種甘露丸,還有可能我至今也不了解的一些地下操作——比如,使用源自西藏巫術的一些修法,通過人的頭髮、衣服、指甲作用於人的意志,甚至給人吃喝一些有迷幻或麻醉成分的飲食……結果是,這個夜晚,我首先感覺自己整個身體仿佛不在了,然後很快連頭腦也開始變得空白,最後完全失去了知覺。我現在能夠記得的事情,只有他那天夜裏最後跟我說的話:“我是活佛,是沒有業障的,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我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和他的身體已經超越了“零距離”!現在的我才完全明白了當時我實際遭受了精神與肉體雙重的“性侵害”!但這麼多年,喇嘛教的精神控制與洗腦卻讓我長時間生活在困惑和衝突裏,一方面以為那些實際由藥物和巫術產生的迷幻和昏迷反應是“殊勝”的“修法”感應,因此覺得這是非常神聖的體驗,因此膜拜他!甚至迷戀他!另一方面直覺又令我倍感受傷而不斷懷疑這個結論。

奇怪的是,我們剛吃了早飯,袁海濤就拿著一張複印的奇怪字元來問洛桑智巴:“上師,這是什麼符號?”

“噢!這個叫‘空行文字’。”洛桑智巴說這是空行母出現的標誌。

……

後來洛桑智巴又單獨告訴我,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天有人送這個符過來,那表明我是空行母”,即活佛雙修的伴侶——即他的伴侶。他說這是他的第一次,但我們還是不要結婚吧!我沒接他的話茬,不清楚這到底意味著怎樣一種關係?

我當時還是不太清楚空行母在喇嘛教中到底是怎樣一種概念,即使他們認為我是這種存在,那為什麼我是?哪些特質表明我是?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真的是常常像個愛情傻瓜一樣被感情事件牽著鼻子走,以至於最終回想起很多經歷來,當時既沒有問該問的問題,也沒有搞清楚該搞清楚的事情,只是“愛了”……

2006年4月初,瑪尼喇嘛安排洛桑智巴帶我去他們所在的寺院以及五明佛學院。4月5號,我剛過完生日,我們便踏上了一起去西藏朝聖的旅途。

第一站是鄭州——張齡(妙覺法師)的精舍,即她修行的私宅,這是我的這位曾經的閨蜜和我都出家以後第一次重聚。我在那裏還結識了一個名叫曾金燕的女居士。過了幾天,我告別了張齡、曾金燕,與洛桑智巴又去了五臺山,然後到青海西寧以及果洛州達日縣。

到達日縣的第一個夜晚,我們住在了洛桑智巴認識的一個藏人家裏。那家的主人是個黑黑壯壯的成年藏族男子,也身穿紅色喇嘛教僧袍,從五官上看不出他的實際的年齡。洛桑智巴告訴我,他也是活佛,但是已經結婚了,所以不能住在寺院裏了。

我當時的確對喇嘛教知之甚少,現在也並不真正瞭解,所以當時我聽到洛桑智巴的介紹,感到很吃驚,一時間還不能把活佛、結婚、穿僧袍、不住寺院等幾個詞完全無障礙地組合在一起。畫了這麼多年畫,自認為對很多稀奇古怪的存在有足夠包容性的我,對眼前正面對的一切,還是覺得不知該如何理解。但接下來所發生的,我就更不知該如何接受了!

洛桑智巴開始連續打著我聽不懂的藏語電話,我又回想起了那個稱他為“愛人”和“寶貝”的人,以及幾個月以來幾乎每天無數次與他用藏語通電話的他的一個“表妹”……

高原氣壓低,主人煮的米飯都是夾生的。我胡亂地湊合著吃了一頓晚餐以後,洛桑智巴說他要出去見他的親戚,待會兒回來。但實際是那一晚他就沒再回來,一直到第二天我才又見到他。

我越來越確定,他在藏區應該是一直另有戀人,而他一直以為我對此完全不知情,因為我從來沒問過他,而且不懂藏語。我問他什麼呢?我們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呢?這是一種修行嗎?我並沒有聽到他給我講過一次與此相關的修行竅訣,他跟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跟談戀愛的兩個人沒有什麼大的差別……實際我更想把這一切真的當成一種我還不太瞭解的修行方式,但即便努力這麼想,我還是阻擋不住內在深深的困惑、受傷以及難以抑制的憤怒!至少我可以確定,他在隱瞞他在藏區實際一直還有其他戀人這件事,而我不想被矇騙!我有對此知情並且決定自己生活和命運的自主權!我不是一定要去繼續這份關係的!

與此同時,但我又覺得我的這些感受在佛教修行上被稱做“情執”,正是一個佛教修行者需要超越的!所以,當我把正在經歷的一切真的當成一種在佛教裏的修行的時候,就認為自己的痛苦是因為自己“情執”太重,理應去除!還認為自己的吃醋並不能叫愛,與真愛無關!然後不停地自我懺悔!

這前後兩種認知的衝突讓我感覺精神倍受折磨!真是苦多樂少!但我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因為我同時也感到,有種東西在一直不停地鼓勵著自己——無論如何,早日走出這片精神的沼澤!而且,我深信,我一定可以做得到!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帶我飛,飛向希望……”

五月初的一天,當我們終於到達年毛寺的時候,寺院正在開法會,迎接西安居士製作的大昭寺釋迦摩尼12歲等身像複製品,大昭寺的那一尊佛像也正是當年文成公主進藏帶去的佛像之一。我到現在也很迷惑,不確定當時所發生的這一切是種巧合還是真有什麼冥冥中的意味。與此同時,在張齡家結識的曾金燕居士在西寧海北鎮參加完“重走玄奘西行路”活動的一個法會後,也接著趕到了年毛寺來看我們。

令我更為迷惑的是,儘管一路有些時候洛桑智巴也和我開玩笑似的說,也許我就是文成公主的轉世,而他當然就是當年接文成公主進藏地的西藏大將祿東贊的轉世。但我完全沒想到,等我到了寺院,他真的跟我說,他可以為我安排在寺院舉行座床儀式——就是活佛認證儀式。我一時有點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可能進入藏地之後,讓我不能馬上理解的事情發生得太多也太集中了。

我是活佛嗎?或者說我是文成公主轉世來的嗎?我不知道。他,他們何以知道?如果從“轉世的修行人”這個角度來看,我可能的確曾經在過去世修行過,如果的確有過去世的話。另外,藏地每個寺院都有很多活佛,從我接觸的這些活佛來看,他們確實相對懂得制怒,比較會在各種情況下用智性解決問題,還會一些從小習得的法術。除此以外,其他方面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講,也可能我會是那種還沒來得及學習各類法術的“轉世修行人”。又因為在漢地出生,所以更加顯得有些“後知後覺”,不過這倒符合“文成公主”是漢族人這一點。是這樣的嗎?我不知道。我其實比較怕自己,是因為他們的認證而自己對號入座起來,越看越像“偷斧子的”。不過我內在並不覺得這種認證對修行有什麼太實際的意義,因為它更容易助長人的自我和相應的虛榮以及由此帶來的不必要的塵緣與塵勞,而這些統統都是對真正瞭解真相的各種障礙。所以,我對後來再次與赤城嘉參活佛重聚時,他對此說的一番話一直印象很深:“被認證為活佛讓我一直感覺很害羞,我一直覺得這應該是業風把我吹到活佛的座位上的。”現在的我也很想說相同的話。

洛桑智巴拿來了寺院裏早已為我寫好的一首藏語讚歌給我看,並且翻譯給我聽它的主要意思。他的漢語十分有限,能夠告訴我的只說是讚美我“因著過去世的願力”、“乘著五色的風馬”“來到世間”等等。

洛桑智巴帶我和曾金燕來到寺院裏位置最高的“高瞧拉康”佛堂,他說,我是有史以來第一位進入這個佛堂的女性,曾金燕是第一個進這個佛堂的女居士。洛桑智巴又說,這裏曾是他舅舅在世時修行的地方,是他們家族世襲的佛堂。松贊幹布十三世轉世共有三個人,各自承接了十二世的三部分不同的傳承,瑪尼喇嘛班瑪德勒是其中之一,在這裏圓寂的是另一個,名叫洛桑道昂秋吉嘉參,他們都是他的舅舅。

據介紹,年毛寺上下共有大約一千個喇嘛,常住僧人只有兩百左右,不過除了洛桑智巴外,只有管家和另一個喇嘛會講一丁點兒漢語,其餘都是清一色的藏話,我比到了國外還孤單,因為這裏也沒有人會講英語。

洛桑智巴說,座床儀式可以安排在寺院的大經堂或小經堂舉行,也可以是“高瞧拉康”佛堂。不過大經堂我要供養寺院幾十萬人民幣,小經堂也要十幾萬。我聽了以後有點兒困惑!因為以前曾經耳聞過在西藏供養幾十萬就可以買個活佛證的事,不過沒想到自己會遇到有些類似的事。而後,他告訴我,如果在“高瞧拉康”佛堂座床就不需要供養那麼多,因為那是他們家族的佛堂,但最好能幫助修一下木地面,換一下幢幡,幫助修一下房子等等。

為寺院或佛堂做一點兒供養或貢獻本來也是我願意的,但這時我的感覺卻有幾分象做生意似的!這讓我覺得這個座床好像不太像那麼回事!不過,洛桑智巴說,其他活佛座床也是一樣的,都要為寺院做貢獻,不然不會給安排的。他還進一步解釋說,因為寺院為座床辦一個法會也要花不少錢的。我想那倒也是的,不過會用的了幾十萬嗎?啊!困惑!困惑!還是困惑!而除了洛桑智巴,我又不能跟其他的喇嘛用漢語交流,也就沒法從其他角度瞭解更多了。不過,有時我說“洛智”活佛的時候,有些喇嘛看上去像是有些驚訝,也有的會互相笑著說:“洛智活佛!洛智活佛!”似乎是在笑我的說法。

我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副長幾十米的《地獄變相圖》精裝浮水印複製品長卷供養給了年毛寺,這副長卷來自臺灣,是我出家前別人送我的一件禮物。

洛桑智巴上山下山忙了幾天,我和他一起,但不太清楚他在忙什麼,全是藏人講藏語!實際我心裏真正不斷翻騰的倒不是安排座床的事,而是他另有戀人的事……我想離開他,也想早點離開這片陌生野蠻的土地。

座床前幾天,在外出辦事的路上,在車裏,我接到了我那久違的剃度上師青周紮西活佛的來電。他從2005年12月離開深圳,回藏地閉關以來,一直到這時的2006年5月,整整半年的時間,是第一次給我打電話。如果早知他會如此安排,我會告訴他,等他的身心狀態有精力帶弟子時再給我剃度吧,否則我會不知道怎麼繼續我的生命的!我把後來我的經歷簡單跟他講了一下,把洛桑智巴要給我安排座床的事也告訴了他,沒想到他聽了以後立即說,他也可以在他的寺院為我安排座床儀式!他的說法讓我實在是吃驚不小!我沒做好準備迎接一個如此驚人的西藏和喇嘛教!之後他要跟洛桑智巴通電話,我就把手機交給了洛桑智巴,接下來他們開始講藏語,我就聽不懂了,但從語氣,我能聽得出他們之間的言辭似乎變得越來越激烈了!最後洛桑智巴扣了電話,告訴我,青周紮西活佛質問他為什麼帶走了他的弟子!洛桑智巴說他不害怕,打架也沒關係!然後接著給瑪尼喇嘛掛起了電話。瑪尼喇嘛跟我說不可以這樣的,佛弟子不屬於任何一個人,是三寶的弟子!他的話讓我最後感覺好了一點。

整個這個場面令我太意外了,以這個場面和情節來談論座床儀式”似乎也有點兒太可笑了!但我的座床儀式”還是在6月2日如期進行了。

那天的安排好像非常簡單,沒幾個人,但供養、念經、灑淨、禮拜、穿脫法衣,走來走去、拍照、點燈、燒香……還是忙了幾乎一天。之後不曉得為什麼,我伏在這個據洛桑智巴說是松贊幹布十二世轉世活佛使用過的法床上哭了好久,沒人知道原因,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真正的原因,只是莫名地感傷!也許因為我的愛,也許為我內心那一直神聖的信仰……洛桑智巴告訴我,我已經被認證為“文成公主轉世活佛”……

現在已經記不清楚另一個名叫郎延明的漢族居士是什麼時候到寺院的了,座床前或後?記不清楚了。這個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小男孩兒與那位給我和洛桑智巴送來“空行文字”的居士袁海濤聊天時曾達成一致共識:“跟隨師父(指我)不為別的,只為她漂亮!”而且對我直言不諱!這讓我覺得好無奈又好悲哀!它更加重了我內在的傷感,在這荒涼陌生的廣袤高原上,我突然覺得不知何去何從……

2007年春天,被稱為“松贊幹布十三世轉世活佛”的瑪尼喇嘛班瑪德勒要來我的家鄉濰坊傳法了。我當時認為這是一件無比令人喜悅的事情!雖然經歷了洛桑智巴的痛,但我想,我大概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吧!袁海濤也很興奮。現在想到這些,感覺我們這些想要修學藏密的漢族人真的是十足的可憐!

瑪尼喇嘛如期來濰坊傳法,後來我們又一起去了青島的臨時住所,這時他也跟我提出伴侶的事,說這是最大的供養!並說還要將我“敬獻”給西藏某大瑜伽士……我對他們這些說法和打算感到極其難以接受,也不是很明白究竟意味著什麼,好像也不准備去明白了!因為我絕不想再重複與洛桑智巴的經歷,更不想自己被他們當做一件法器一樣使用和轉奉!我是人!有血有肉,有人的尊嚴與情感,有人的權利和自由!我是自主的!面對這些,我可以決定什麼是我願意接受的,什麼不是!

瑪尼喇嘛說的事,我已經漸漸覺得在情感上開始忍無可忍!於是告訴了那時因聲稱被前妻趕出來而搬到濰坊我住所的袁海濤。那時我和活佛們來往青島、北京、瀋陽等幾個地方,袁海濤不離左右,並與青島安排接待的盧立竹、趙忠僡,瀋陽安排接待的滕征紅等一些外地居士主動建立了聯繫。此外之前的2006年夏天,袁海濤曾經親自到青海見我和洛桑智巴,親眼見識了洛桑智巴的一些反常失態表現,因此對這兩個活佛這方面的動向早有覺察,沒有感到意外。

袁海濤修佛以前曾經接觸過道家的一些修法,道家的什麼“采陰補陽”、什麼“夜欲十女”等等,是他常常掛在嘴邊的內容,對喇嘛教的“男女雙修”也一直是興味盎然!其實我的遭遇在他眼裏不僅不那麼可憐,似乎還特別有吸引力!像很多常年浸泡在喇嘛教裏的人一樣,“空行母”是個與修行有關系的有吸引力的詞!面對我的傾訴,他希望我將所有細節對他和盤托出,而且就勢漸漸開始向我求愛甚至求婚。可能介於我剛剛向他傾訴了我在洛桑智巴和瑪尼喇嘛那裏的遭遇給我帶來的困惑和傷害,他還特意強調,他的愛與宗教和身份無關,只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

瑪尼喇嘛跟我講的“雙修”是如此的模糊不清,我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們之間語言的障礙,還是別的原因,雖然聽上去好像並不是太複雜,但我聽得清清楚楚的那些部分的,我實在不能接受。我不僅被要求要接受他“雙修”,還被要求要繼續與洛桑智巴保持關係,甚至被要求再接受被他們“敬獻”給一個所謂的大瑜伽士進行“雙修”!這到底是啥玩意兒!愛可以使我接受與所愛之人的愛、性和婚姻,宗教雖然有力量,但還沒有大到可以讓我接受沒有愛情的性,更不可能接受同時與幾個人保持性接觸,哪怕是間接地。我不覺得是因為傳統思想的影響,因為我並不把傳統認同為正確。不過我知道,很多人不僅對這種修法充滿了好奇,同時也充滿了嚮往。但我更覺得,這主要是人們很容易受性欲驅使和誘惑的緣故,所以也就容易受這種修法的誘惑。

後來,我拒絕了瑪尼喇嘛找我做網站、一起蓋廟、建塔等事。我對出名或者做“大事”沒任何興趣,更何況是跟瑪尼喇嘛一起做。這些都不過是些確認“自我”的無聊遊戲罷了,比閑著害人害己好一點而已。那之後,瀋陽居士滕征紅來電話說,他們捐給瑪尼喇嘛寄往成都給藏區貧困家庭的舊衣物,瑪尼喇嘛在成都變賣了六千多元人民幣,帶著錢去了新加坡,這讓我越發失望!2008年以後,瑪尼喇嘛也再沒跟我有過聯繫。

多年來,為了不讓絕大多數佛教徒因此停止修行,我絕口不提自己因這些經歷而帶來的內在傷痕與困惑,同時不斷嘗試從佛教修行角度找到這些經歷的意義!雖然一直無法替他們自圓其說,但我也一直沒徹底放棄,直到最後洛桑智巴自己給了我真正的答案。

2015年秋冬,袁海濤——這位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我被安排“雙修”和“座床”經歷,自2006年起9年求愛求婚、不離我左右的同鄉,因為求婚不成,竟與曾安排我“雙修”、“座床“活佛”洛桑智巴一起顛倒黑白誣告我詐騙他!

2007年春天瑪尼喇嘛離開濰坊以後,袁海濤就開始不斷求婚,但我都宛然拒絕了。他性格暴躁、行為詭異、朝三暮四,常常有女居士因他舉止輕浮動手動腳而向我訴說,因此我越來越感覺無法想像與他婚姻的可能性。他不斷地想實踐“男女雙修”,還特意對我說反對群交,因為他知道我的理念。而實際上他卻又不斷向我暗示,可以向我介紹更年輕的伴侶!我對他的說法倍感詫異!因此更對他的求婚深表懷疑。

2012年,袁海濤認識了他現在的太太,同時也與更多的女居士保持著曖昧不清的交往聯繫,聲稱“很多女性在向他招手”。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袁海濤之間就越來越冷淡了。2015年9月,我和袁海濤應邀在深圳梧桐山講課,我們已經分居兩處,明確分開,各自安排著自己的感情生活。但袁海濤仍然會突然以過激方式向我求婚,我依然婉拒。

2015年9月16日,袁海濤藉口進入我的住處,突然持刀將我剛開始交往的男友紮得遍體鱗傷!之後袁海濤表面上更殷勤獻媚,並且高調公開求婚,私下卻極盡所能地四處散佈謠言、誹謗、恐嚇微信實施報復。從此我們徹底不再見面。

2015年10月27日,我接到濰坊親戚譚文勝微信,譚文勝發現我濰坊家的車庫門鎖被人換了,鄰居說看見袁海濤來過,還看見其間晚上我的房間亮過燈。我發現袁海濤前一晚21:20發來的微信,看似他正在我的住宅。我親戚譚文勝報警後,公安未受理。

2015年11月30日,袁海濤突然向公安告我,說我以假活佛名義詐騙他,完全隱瞞了我與他的從前的感情關係。我難以相信這是一個口口聲聲愛我愛了九年的男人所做的事!

濰坊警方在調查洛桑智巴“活佛”時,他居然也做偽證說:“我從來沒在年毛寺安排她坐床,她只是去旅遊了,我的家族也跟松贊幹布家族沒有任何關係!”

什麼叫“落井下石”?洛桑智巴這位曾經對我甜言蜜語的“活佛”用實際行為詮釋了這個古老的成語。我難以相信這是一個“活佛”所做的事!一個曾一度帶我“雙修”的活佛做的事!一件即使是一個普通人也很少有可能做得出來的事!

2016年春天,我與在深圳做中德生意的嚴斯·恩科戀愛。5月25日,我們在丹麥結婚。6月中旬他再次到中國處理生意,我6月20號參加了習主席出訪波蘭的歡迎活動,6月29號從波蘭華沙飛回國。

我回國的飛機剛落地,我就突然被強制關押至看守所,直至8月3日被取保候審出來。剛剛從看守所出來,袁海濤就通過中間人高麗君轉告我,說我的住宅已被公安查封監管,建議我最好別去住!我跟公安核實無此事。袁海濤的這種撒謊行為如此反常,真是做賊心虛!

2016年8月11日,我自2015年10月中旬離家後第一次回家,發現除了之前發覺的車庫門鎖被換以外,入戶門門鎖也已經被撬,鎖也被換了,打不開,門鎖周圍還有利器切割痕跡。我找開鎖公司開鎖後發現,家中已被洗劫一空!而其中失盜的公章、大量的票據成了袁海濤製造偽證的材料,提供給了公安用以誣告陷害我。

2016年元月中旬,我發現在深圳梧桐山的房子也被盜。2016年11月9日,我發現在龍口東海度假區星海湖畔G區18號樓501室和504室也被入室盜竊。

我記起袁海濤曾告訴我,他離婚後不久的一天,他曾採用入室盜竊的方式將他前妻家裏的現金、值錢的東西全部盜走。看來他現在是故伎重演了!

然而,2017年6月2日,袁海濤以偽證和謊言誣告我出爐的的詐騙案,山東省濰坊市奎文區人民檢察院卻以奎檢公刑訴(2017)171號”起訴到了奎文區人民法院。

2017年6月21日,奎文區人民法院開庭審理……

接下來的一兩天,這座小城突降罕見的暴雨,雨水淹沒了城裏的大街小巷,很多車輛被泡在了路上,不少公車停運……

是上帝在哭泣嗎?

我本是入室盜竊案的受害人,袁海濤是我用確鑿的證據和充足的理由鎖定的入室盜竊犯罪嫌疑人,一個真正的罪犯!卻一直逍遙法外!還在北京開辦著禪修班!並時刻準備著以“雙修”實現他多年來的“夜欲十女”夢!而我卻被袁海濤利用我的被盜物品製造偽證陷害,成為了詐騙罪嫌疑人,成了被告,還極大可能被法律冤枉!這是多麼荒唐的事!我那冤枉、困惑、憤怒、絕望的眼淚已經淹沒了海洋……

而洛桑智巴“活佛”,最終用實際行動讓我認清了他的真實面目以及“男女雙修”的實質!我經歷的是一個打著傳播佛法旗號實施“男女雙修”的無恥流氓!是一個打著松贊幹布旗號的邪惡的宗教騙子!雖然濰坊警方調查洛桑智巴時,他說:“我的家族跟松贊幹布家族沒有任何關係!”,但“活佛”洛桑智巴不僅當年而且至今依然以“松贊幹布十三世轉世活佛”外甥的身份逍遙自在地活躍在鄭州等地“傳法”、“放生”。

千古奇冤,公道何在?

2017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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