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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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鐵條穿肛貫頂,活僧制成活佛——清袁枚《子不語》所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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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袁枚所寫《子不語》續子不語卷六中有這樣一個故事。

凡肉身仙佛俱非真體

  余每游剎院見肉身菩薩,大概渾身用生漆灰布,叩之橐橐有聲。雖腿筋盤屈隱隱可見,而頭頸總歪。在武夷山見草鞋仙姓程名艮坐石洞中,在九華山見無暇和尚,皆兩目下垂無睛,搖其頭尚動,扣其齒皆蛀朽脫落。惟廣西永州無量壽佛,雖肉身而頭獨端正心常疑之。

  後有人雲:“順治間有邢秀才讀書村寺中,黃昏出門小步,聞有人哀號雲:‘我不願作佛。’邢爬上樹竊窺之,見眾僧環向一僧合掌作禮,祝其早生西天;旁置一鐵條,長三四尺許,邢不解其故。聞郡中喧傳,“某日活佛升天,請大眾燒香禮拜”,來者萬余人。邢往觀之,升天者,即口呼“不願作佛”之僧也,業已扛上香台,將焚化矣。急告官相驗,則僧已死,蓮花座上血涔涔滴滿谷道中有鐵釘一條,直貫其頂。官拘拿惡僧訊問,雲:‘燒此僧以取香火錢財,非用鐵釘,則臨死頭歪,不能端直故也。’乃盡置諸法。而一時燒香許願者,方大悔走散。

  全州佛廟大門外有墳一座。相傳某御史入廟禮佛,欲試是否肉身,取針刺佛之耳,鮮血流出,御史大驚,出廟顛僕而死,其家即葬之於廟門外以示戒也。余觀墳上碑,但記前朝姓名某,而並無此語。余雖不刺佛,然剝其所施衣彩十三層,叩其胸而彈之,亦自覺無禮矣。

版按:

      清朝的國教是喇嘛教,喇嘛備受尊崇和享有特權,作者袁枚沒有佛法的研究,故將現出家相者統稱為僧,沒有區分真正佛門出家僧還是譚崔密教的喇嘛。然由文中所載是為了制造活佛升天的聖跡,可見確是密教所為。再者,既然喇嘛教是國教,彼時純修顯宗的寺院在凋零中。
      喇嘛活剝少女完整皮膚做唐卡,生采女性奴的外陰等奇邪之技,用鐵條貫穿活人,打造一個看起來像是坐化的得道活佛,確實是譚崔密教喇嘛教的一貫殘忍風格。這與喇嘛將死後的上師,截斷骨頭,放干血液,加工成縮小版而端身正坐的人造虹身,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這些行為是用在對待屍體上。
     佛門高僧
坐化、真身不腐等種種異像都是累劫真修行而得,喇嘛們極度向往神跡卻錯修了譚崔密教邪法而終不能得,絞盡腦汁,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偽造成得道的樣子,可以博取更多錢財供養。
     譚崔密教禍亂佛門,殺人不眨眼!

資料顯示:
      現存的20世紀50年代初西藏地方政府有關部門致熱布典頭目的一封信件內稱:“為達賴喇嘛念經祝壽,下密院全體人員需要念忿怒十五施食回遮法。為切實完成此次佛事,需於當日拋食,急需濕腸一副、頭顱兩個、多種血、人皮一整張,望立即送來。”

      著名藏學家王森、王輔仁在《廢除西藏喇嘛寺廟的封建特權和封建剝削》一文中揭露:“從1958年到1959年春,僅在拉薩西郊一個佛堂裡,為了念經放咒,就先後向一個管事頭人索要過整人頭27個,人頭蓋骨6個,人腿骨4根,整張人皮1張,人屍1具,人腸14捆,人肉8塊,人血9瓶。”http://strasbourg.china-consulate.gov.cn/zlgzxhd/202405/t20240516_11305725.htm

      在舊西藏,既沒有冰箱存放新鮮血肉,也沒有現今殯儀館的冷凍櫃可用,雖然西藏氣溫偏低,可也面臨屍體很快產生屍斑和腐爛的情形,手下管事的喇嘛是如何快速獲得這些人肉、人血、人皮和濕腸的?有何證據可以顯示這些材料的獲得是來自死屍而不是活人?
 
 
 
延伸閱讀:
 
藏傳佛教法器女身肉蓮的炮制過程  http://www.lamatruth.com/fanti/?type=detail&id=17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