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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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噶舉派祖師帝洛巴、那洛巴和密勒日巴之淫淫相傳(三昧耶戒和那洛六法)

譯文如下:

再次回到歷史人物,我們以印度聖人那洛巴為例子。那洛巴結婚了,但他的妻子在了解他遁世的想法後,大度地同意離婚。那洛巴最終成為上師帝洛巴 (Tilopa) 的弟子,帝洛巴在對那洛巴的訓練中起到了皮條客的作用。帝洛巴給那洛巴制定很多戒律規定,其中包括一種稱為《永恆的大樂》:
「找個女孩吧,」帝洛巴告訴那洛巴。 「她必須是在十六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然後那洛巴被授予初級入門的實操修法,就是借助性伙伴來幫助證得輪迴和涅槃無二。
一位大師的行為永遠無法預測,有一天帝洛巴突然斥責比丘那洛巴和一個女人睡覺。 「這不是我的錯,」那洛巴抗議:「這是我的陰莖造成了所有的麻煩。」經過多年的努力操練,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動物慾望,盛怒之下,那洛巴用石頭擊打他勃起的陰莖,直到他痛得差點昏過去。帝洛巴隨後用關於快樂和痛苦的基本認知的話語安撫他的門徒!
評於文末

那洛巴在這次和其他考驗中倖存下來並獲得了完整的密宗灌頂加持。他將所學傳承給了藏人瑪爾巴,一生為居士,養育了一個大家庭。馬爾巴的得意弟子是著名的密勒日巴,西藏最受歡迎的詩人聖人。
密勒日巴過去常常赤裸裸地四處遊蕩,有一次,一大群惡魔幻化出一個巨大的陰戶的幻境,試圖擋住米勒日巴的去路。密勒日巴施以破解咒,把他勃起的陰莖插入,然後放置一個陰莖形狀的石頭到陰道狀的岩石裡面。後來此處成為受歡迎的紀念地。


這位裸體的聖人經常把他的陰莖懸掛在外面到處閑逛。有一天,密勒日巴和他的大弟子惹瓊巴受到一個聰明的少女熱瓊瑪的挑戰。當她第一眼看到兩人的時候她輕蔑地笑道:「一個老人和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孩......赤裸裸地展示自己的身體,赤裸無恥......兩個寡廉鮮恥的流氓......一對佛教玩偶。」
密勒日巴和熱瓊巴齊聲吟誦長詩為自我辯解。例如,關於他們的裸體,他們是這樣辯解:「不經意地暴露了我們的男性器官證明我們沒有自我設定的羞恥感。如果一個人全身心投入宗教,就沒有理由去感受虛假的羞恥。貪婪、仇恨、偷竊和背叛信任才確實是可恥的,而不是裸體。」

版按:是的,裸體本身是沒有罪的。誰沒有這個身體,誰不需要吃喝拉撒呢?排泄是人的正常生理功能,可是在廁所裡面進行這項功能就是正常行為,如果跑到大庭廣眾之下進行、表演這項正常的生理功能,甚至是到別人餐桌上進行這項正常的生理功能,那就極度不正常。裸體也是同理。明明有衣服可以穿的情況下,一個成年人,卻滿大街閑逛去遛鳥,是怕別人不知道自己那一根很雄偉嗎?暴露狂!)

少女和她的同伴們被這二人的表演徹底征服,並請求加持灌頂,在道歉之後——按照金剛乘文本中的慣例,有點不協調、不匹配——身為女性。 「我們可能有女人這種較低的身相,但是在佛法的心志中卻不分男人還是女人!」密勒日巴不顧這些障礙收她們為弟子,熱瓊瑪和熱瓊巴以奉獻精神的伴侶「同修」過一段時間。

像許多苦行僧一樣,密勒日巴起初似乎貶低女性。當有一位優秀的女孩要成為他的新娘時,他做出了輕蔑的回應:
起初,這位女士就像天上的天使;
你越看她,就越想凝視。
人到中年,她變成了帶著屍體眼睛的惡魔;
你對她說一句話,她就吼回你兩句。
她拉扯你的頭髮,撞到你的膝蓋,
你用你的手杖攻擊她,但她用大勺子回擊
到了生命的盡頭,她變成了一頭沒有牙齒的老牛。
她憤怒的雙眸燃燒著惡魔之火進入入你的內心!
我遠離女性以避免打架和爭吵。
對於你提到的年輕新娘,我沒有興趣。
然而後來,美女Tserinma和她的四姊妹將自己奉獻給密勒日巴,他便與她們中的每一位都進行了男女合二為一的極樂雙修,並把她們當成自己的空行母。
密勒日巴宣稱:「一個人可以成佛,或者作為在家修行者或僧侶。
帝洛巴、那洛巴、馬爾巴和密勒日巴都在他們的教學中使用了性。

版按:

一、帝洛巴為什麼要斥責那洛巴,依照中華傳統文化對於佛法的認知,我們會依常理推測是不是因為號稱出家為僧侶的那洛巴找了個女孩進行男女雙修、破壞佛門戒律而被師父斥責?然而顯然不是,文章中說是帝洛巴讓那洛巴去找個女孩雙修才能達到他們密宗譚崔所證的道,原文:

「找個女孩吧,」帝洛巴告訴那洛巴。 「她必須是在十六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然後那洛巴被授予初級入門的實操修法,就是借助性伙伴來幫助證得輪迴和涅槃無二。

顯而易見,帝洛巴斥責那洛巴並不是因為那洛巴犯淫欲戒,這反而是他身為師父所鼓勵的。帝洛巴被尊為噶舉派初祖,在當時有舉行出家受戒儀式,那洛巴也同樣號稱出家僧侶。然而師父鼓勵弟子邪淫,顯然不曾將世尊和佛門律典放在眼裡。


二、那洛巴在師父帝洛巴面前拿石頭砸自己勃起的陰莖,似乎很精進的樣子。然而這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需要好好分析一下。

一般來說,老師和師父在學生面前都是一種威嚴的存在,且他們又是同性,那洛巴居然可以自由在自己的師父面前勃起,可見他的性欲已經靠著密宗的觀想和老師的邪教導,達到一種很強烈的狀態。(當然,鑒於密宗上師的淫欲對像範疇是寬廣到男女通知、人畜共淫的,所以也不排除那洛巴和他的老師存在特殊性關係。不然,男女床第之性事,本不該身為師父的帝洛巴知道。)

這種陰莖勃起無法消退,在密宗修行者中古來就已經很常見。

如密宗集大成者陳健民之《曲肱齋全集》中說道:

如明點增盛(如果身中精液極多而未漏泄),杵不倒(導致事後陽具不能軟化);(則應)多行拳法。不除(若仍不能除掉硬挺情形),則多依業印(則大多是依實體明妃而)作提散拳法。(若)又不除,於業印(於明妃因自己之樂觸而射精亦)不致生子時,(則於)蓮宮(陰戶)中觀寂靜忿怒本尊,而放點(射精)供養(子宮中行淫之本尊「佛父母」);此後於業印蓮上(於已被射精之陰戶上),上品以舌(直接吮)取之,下品以匙舀服,念阿米打咒(即甘露咒)自供;作已、罪亦不生,身不致衰,可以圓資糧。(第558、559)

身體本身是有一個自己的正常開關,比如特殊情況下常常憋住大小便,這個功能就開始失靈。人體荷爾蒙的分泌等生理機能也存在正反饋、負反饋的調節機制,比如精滿就自然會有勃起等生理反應,不斷地觀想色情鹹濕場景,刺激會導致下丘腦分泌更多的荷爾蒙到性腺等器官,為下一場翻雲覆雨做准備。密宗譚崔的假佛門修行人,繼承性力派的生殖崇拜,既不斷觀想男女交合,又不斷地實際交合增長淫欲,最終導致身體器官長期處在一種性興奮的狀態,才形成了杵不倒的情形。也必定是常常出現,才會寫到書中教給徒子徒孫。可笑的是後續密宗上師的操作,裝模作樣一番,美其名曰行提散拳法(網友請自行意會),最終還是要靠著射精(放點)來才能讓那一根軟下來。密宗上師吹噓不射精才能雙修,怎麼可能!自己都寫到書裡了——不走到最後一步金剛杵就是不倒。更何況發明了邊念著咒語邊把自己的精液再舔回去,名之為自供養的善後方法。如果不是常常出現射精,怎麼可能後續處理方法安排得如此周到?

題外話,密宗祖師們自古就特別有環保概念,不只是排泄的二便回收再利用做成甘露丸賣高價(很會賺錢),精液還能自己舔回來。真乃一群人間奇葩!

再者,如果砸掉陰莖就可以斷除男女欲,那太監們豈不是個個都發起初禪了?真正佛法的修行是在修自己的心遠離塵世中種種欲望的系縛、牽絆,可見噶舉派祖師帝洛巴、那洛巴根本不懂佛法修行,他們師徒代代相傳,把男女交合奉為成佛之道,不斷增長炙盛的淫欲,在三界中永遠向下而行。


三、三昧耶
算不算是戒律?

佛門的戒律是基於因果本身的運作規律而制定的,看起來是約束,然而只要遵從戒律,就可以防止佛弟子造惡而下墮,未來世的世間果報趨向於美好,成佛之道也能夠遠離歧路。可是西藏密宗卻把他們的三昧耶說成是戒律,悄悄地混入佛門,如索達吉所言:比如戒律,一般而言就可分為別解脫戒、大乘菩薩戒、密乘三昧耶戒等三種。好一個魚目混珠!這一混,把修行人的法身慧命葬送。

自古出家人受人敬重,其中原因之一就是他們可以戒斷世間人的種種欲望,靠著粗茶淡飯也能怡然自得,單單嚴格持戒本身就已足夠受人敬重和供養。可是密宗的三昧耶戒是什麼呢?它與佛門戒律完全相左。出家人戒淫欲,但三昧耶戒的規定是許可男女雙修,而且要一天十幾個小時,不射精就不是犯戒,射精才是犯戒。陳健民書中寫:夫明點(精液)不泄,戒必不犯,(雙身修法之)智慧輾轉增上,(《曲肱齋全集》608~609),精液流失多了,腎精耗泄,人只會變得健忘、遲鈍,何來智慧增上。真跌破人眼鏡!

前文中教人射精放點以及舔食精液,就已經是犯了他們自己的三昧耶戒了。

三昧耶戒本身也是充滿了前後矛盾的,因為它的制定就是為了迎合上師和弟子們共享這場譚崔密宗的世紀淫欲盛宴、雜交游戲之等級而設定的。既讓普通僧眾也吃得到,又不能讓他們與上師平起平坐地享受所有美色,因為畢竟在西藏那種地方,找美女並不容易,可謂喇嘛多美女少。懷著對於性交之樂的深深崇拜,上師們還要特別去營造一種神秘感、儀式感和神聖感。綜合以上因素,而有了三昧耶戒,講白了,就如同游戲設定的各種規則一樣,完全沒有因果的法則在背後做為支撐,只是一個分享淫欲的游戲規則。這怎麼能稱為佛門戒律呢?

千萬不要帶著我們對於真正佛門戒律、持戒者的尊崇感來思量三昧耶戒!

有文為證:

若違三昧耶戒(譬如不信此法、誹謗此法者;或遇男性行者要求合修雙身法,而不肯配合共修之密宗女行者;或遇女性行者需修此法,而拒絕配合共修之男性行者,皆名為犯三昧耶戒者),須以美麗明妃(若上師是女人,則應以英俊勇男)供養上師令悅,方可滅罪,故薩迦派作如是說:《《又若三昧耶違退,補以五空行者為:若違一切三昧耶,則補以金剛空行之正意,於其上行之,即本頌雲:「以五妙欲等令悅等」,其謂「妙欲」者,為所悅欲於意,權立為功德之法。前一「等」字為「外五欲功德」,即供物與資具;後一「等」字為「內五欲功德」,即以嚴飾特殊明妃、獻於上師。於此唯令上師悅,而亦補粗略之三昧耶;若為根本墮戒者,則由令上師悅後,複持灌頂清淨。道果本頌金剛句61-326~327)。宗喀巴亦作是說,初無二意。(轉引自《狂密與真密》


這一段的文字在說明,如果有人犯戒律而令上師不高興了,只要拿上好的物資來供養上師,和華麗裝飾的有過人之處的明妃奉獻給上師,只要上師高興了,那原本違犯的三昧耶戒就沒有違犯,繼續灌頂就又清淨了。赤裸裸的財物賄賂和性賄賂!


再來解析三昧耶戒對於佛門戒律之非時、非處行淫為犯戒的扭曲。

例如:

陳健民上師則有如是規定:若於比丘尼、母、女、姊、妹、畜生等身上行於邪淫者,則犯三昧耶戒;若於比丘尼、母、女、姊、妹、畜生女之身上,依密宗之雙身修法而合修者,則非是邪淫,則是不犯密宗三昧耶戒者;是故密宗許多大修行成就之祖師,多有用姊妹、畜生女,乃至奪取國王之公主而共修者。轉引自《狂密與真密》


由以上摘文可以看出,密宗的三昧耶戒幾乎同於小孩子扮家家酒,玩一會兒這樣規定,再玩一會兒又換做另外一個規定,完全沒有一個准則。但是果報可就天壤之別了。


再如:

若非時行淫者,名為犯三昧耶戒。但若與雙身修法之法門相應無異者--於行淫之中不於淫欲生貪(不貪求性高潮而射精)--則一切時合修雙身法,皆不犯戒。是故密宗祖師往往與異性於一日一夜、乃至多日多夜合修而二身不分離者,如是長時間不間斷地處於性高潮覺受中,而「不於淫樂生貪(此貪謂不貪射精之樂觸)」者,不唯不犯戒,並可得「即身成佛,有大功德」,雙身法之合修即是密宗成就究竟佛果之三昧耶故。轉引自《狂密與真密》


以上可見密宗三昧耶戒對於行淫的時間規定,也是自相矛盾,讓學人越學越懵。真是一邊做特種行業,一邊給自己立著貞節牌坊。如果沒有起淫欲,那一根未必隨時可以硬起來;更何況已經長時間在交合了,還要嘴硬說自己不貪淫樂。如同人吃到飽餐廳,明明吃飽而停不下來,卻硬說自己不貪吃一樣虛假。既然不貪淫,把一日一夜的交合時間換去打坐、讀經不是更好嗎?

第三,

若非處行淫者,名為犯三昧耶戒--譬如於佛堂中之佛像前行之,或於壇城中之佛像前行之。然若合修雙身法之雙方,皆合於修練雙身法之條件者,則於佛堂或壇城之佛像前行淫者,名為非行淫,乃是雙修無上瑜伽成佛之道,「即是修練無上佛道」,不唯不犯三昧耶戒,並有「大功德」。轉引自《狂密與真密》

密宗不但用雙身交合像來玷污佛菩薩,竟然敢在佛堂進行淫欲之事,還說不犯三昧耶戒,且有大功德,吃了熊心豹子膽!但凡心中對佛菩薩有一絲的恭敬,都不敢佛前行苟且之事。如同敬重自己的長官、老師、師父和老板,是人之常情,請問有人會敬重到在長官和師長面前脫衣上演交合嗎?這是人類可以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地藏菩薩本願經》中云:若有眾生侵損常住,玷污僧尼,或伽藍內恣行淫欲,或殺或害,如是等輩,當墮無間地獄,千萬億劫,求出無期。

佛門為了弟子們漸次戒除淫欲而制定的非處、非時不可行淫的戒律,被密宗上師為了便於隨時隨地長久享受交合的大樂,而改編成他們荒誕離奇的三昧耶戒。又為了不讓一般人看出手腳,還要故意保留一分原本佛戒的規定,這樣乍看貌似佛戒,而實質已經完全不是佛門戒律了。

這種顛三倒四、以交合為專修的三昧耶戒,您要持守嗎?

四、三昧耶戒的強大功能僅此而已嗎?何止!

三昧耶戒是攻破女信徒、女性奴原有自我保護和道德底線的第一道防線。

此不用丹田火以化菩提心之妙法,經中不詳,余今特開方便以傳爾等,爾等其珍視之,萬萬不可在人前宣說,至囑至囑!因此系最秘密之口訣也。

此句出自那洛六法中的原文。看起來上師要傳的法特別特別稀有,所以對弟子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嚴守秘密。

是什麼法如此珍貴呢?接下來文中說:

其法為何?即先觀想根本上師現本尊相(原注:修此那洛空行母法者,可將本尊觀成男相,因佛本無男女之別,女相可,男相亦無不可也)在己頂上,自己以最美最好之空行母供養之。上師乃手抱空行母,相顧(而)大樂(之),(所觀頭頂之上師及空行母坐姿交合之私處即有)紅白甘露下降注入己頂,於是(自身之)頂上大安樂輪之菩提心(明點)化焉。 道然巴羅布倉桑布所講述之《那洛六法62-192~193)轉引自《狂密與真密》

前一句將徒弟和網友們的胃口高高吊起來,以為被師父看重而有什麼稀世珍寶要被師父傳授,後一句謎底揭穿:竟然是觀想交合這種不堪的垃圾。好像詐騙集團用名牌箱子放滿假鈔的手法。若說密宗上師都是騙子也許冤枉了他們,畢竟已經性成癮後的他們,怎麼看都由衷覺得這譚崔交合之法太妙了,竟然可以讓他們飄飄欲仙!

密宗最大的秘密原來不過如此!

所以,索達吉之類的上師,恨透了現代發達的網絡媒體和無所不能的網友,因為他們揭開了密宗的底牌。

然而放眼當今社會,有多少雙身像都在各種公共場合中被多方展覽、暴露著;商店裡也公開出售各式各樣的唐卡;打開計算機,網絡裡有著數不清的五花八門的雙身寂忿像,這些作為都嚴重違反了密宗戒律中有關要求保密的條文,這實在令人痛心疾首。

請注意:索達吉不是在為那些被當成性奴毀掉一生的年輕女性感到痛心疾首,他是在為他們男女交合的秘密被世間人拆穿了痛心疾首。

已經性成癮的密宗上師,對於自己那一根是特別偏愛的,因為以身體的比例來看小小一根,居然可以帶給自己人間從來不曾體驗過的快樂,他們愛死自己的陽具了,密勒日巴以當遛鳥俠為樂,又幻化出陽具攻破魔的陰道幻像,完全是一種陽具崇拜、生殖崇拜的變態性心理。西藏密宗的上師們,在譚崔性力派、顛三倒四的三昧耶戒律和應成派假中觀不分別的邪教導下,精神和心理是不健全的,常有驚世駭俗之舉。例如已故的、偉大的、日理萬機的索甲仁波切,邊上大號,邊開著廁所門給那些必須在臭不可聞的氛圍裡面待命的徒眾下達指令。真可憐這些聞屎工作者!

密宗女信徒,包括極少數男信徒,一旦接受了密宗的三昧耶戒,就會如同密勒日巴所遇到的單純女孩子,防線被突破,不但被侵犯了根本就不敢公開,也許心中還期待著上師允諾的可愛果報。只有極少數充滿正義的勇敢受害女性,為了避免他人重蹈覆轍而站出來講述自己的悲慘遭遇。


五、在是否進行男女雙修這個關鍵問題上,西藏密宗的上師們往往采取兩個策略,而且口徑出奇地一致。如果有人問是否進行男女雙修,他們就極力否認。還要狡辯說,雙身像只是一種代表。分別代表智慧與慈悲,

如宗薩欽哲仁波切所言:

為了彰顯上述所說,因此有男女本尊的雙運等等這類的教法,其實這些都是在表示智慧與方便的雙運,因為沒有智慧,方便流於世俗,沒有方便只有智慧流於危險、困難,因此須求得智慧和方便之平衡、和諧。但這些是很高深、秘密的教法,很難為一般人所理解,因此人們多有誤解。

可是天下有那麼多隨手可得的事物都可以拿來代表,為何獨獨選了男性和女性的裸體,而且還不是分別獨立放置,還要男女的生殖器官插入一起才能代表?這不是很奇怪嗎?

等到提問者再舉出密宗的典籍裡的邪教導文字和全球這麼多的上師性侵男女信徒的真實案件,密宗上師又改口了,說男女雙修是極高的法門,要特別有慧根的人,還要經過嚴格訓練之後合格了才能夠雙修。

達賴喇嘛是如此說的:

《達賴喇嘛和中國佛教訪問團之問答》中說:

「 為了能永恆的保持這個大樂,所以他的精液絕對不能漏出,一滴都不能漏出,他有辨法運用這個精液!假使他在行雙身法時,將精液射出來,那他必須要有辨法一滴不漏的收回,否則就是違背了梵行,就是犯了大罪。

前文陳健民書中所言的杵不倒而放點射精讓那一根軟下來,那不就已經徹底犯戒了嗎?

社會新聞裡密宗上師不但奸淫了女弟子,而且不少案例是女受害者懷孕,或生下來、或墮胎。按照他們自己的標准,密宗上師有幾個合格?自己鑒定的合格率是多少?我們明明看到幾乎台面上知名的密宗上師,幾乎全部,都先後爆出或大或小的性醜聞。沒爆出來的也不代表沒有雙修,只是保密功夫做到位。

現代的科技已經很發達了,西醫使用先進的儀器,借助各種分子生物學、免疫學的技術,用特定的顯影物質標記精液中特定成分,把精液的流向做一個定位是完全可行的。可是密宗上師,尤其達賴喇嘛,可曾有哪位親自示範、表演一下這個曠世絕技?

一個也無!

《那洛六法》以其龐雜和神秘被奉為密宗寶典,由譯文可見從帝洛巴到密勒日巴,已經是如是在淫淫相傳了。

修護樂輪在密杵尖(龜頭)上。夫精之沿中脈上下也,系氣擠之使然。睡時修心間之法輪與乎密處之護樂輪,即將中脈之氣聚於法輪,然後沿中脈下降至密處之護樂輪,時心中大樂不可名狀......

密宗詭辯說密宗中的雙身修法絕對不是讓修行者去執著自身的生理感受,如密宗所謂大成就者布瑪莫扎在其所著的《成智慧論》中說過,密宗中的雙身修法絕對不是讓修行者去執著自身的生理感受,空樂無別才是它應該達到的目標。實際則是:然後沿中脈下降至密處之護樂輪,時心中大樂不可名狀。前期的觀想、引氣下行就是為了體會龜頭的不可名狀之大樂。

夫菩提心者即是精是也,當氣推此白色之精自頂上安樂輪沿中脈下降至喉間報輪時,心中恍惚如夢;至心間法輪時、利益眾生之心來;至臍間臍化輪時,心中頗樂,保護自己之心來;至密處尖端(龜頭)之護樂輪時,心中極樂,一定「一切空心」來,此時一切皆不知矣。 道然巴羅布倉桑布所講述之《那洛六法62-77~79)轉引自《狂密與真密》

菩提心如果就是精,那每個男人成年便有,何須修行?利益眾生的心更不是指觀想心輪,如果觀想可以利益眾生,那佛道就靠觀想成就,何須三大無量劫勤苦修行?保護自己的心是無始劫以來就有的我見、我執、我所執,這和氣脈有何關系?此時一切皆不知矣,恰恰在描述性高潮時極嗨的狀態。性高潮時,多巴胺大量爆發,讓我們進入一種如痴如醉如夢如幻的感官體驗。一位荷蘭科學家掃描人們在性高潮時的大腦狀態,發現與攝入致幻劑後的狀態非常相似。(https://www.mingpaocanada.com/healthnet/content.php?artid=926

真是賊不打三年自招,那洛六法、噶舉派祖師的淫淫相傳,昭然若揭。密乘、金剛乘本就不是佛法,佛法是以三大無量數劫的勤苦修行成就佛道為目標,最終達到常樂我淨;金剛乘、密宗是印度教性力派的傳承,他們追求的樂,卻是男女交合時的欲仙欲死之樂。

如同畫鬼遠比畫熟人容易,在眾生都沒有能力知道真正佛法的實質和目標、修行次第和方法的時候,譚崔性力派、金剛乘打著佛法的旗號混入佛門,眾人皆信以為真,對色欲熏心的上師崇拜不已。

您要花畢生精力來學那洛六法嗎?

英文原文:

Turning again to historical figures, we have the example
of Nāropa, the Indian sage.57 Nāropa married, but his wife
magnanimously agreed to divorce when she saw that his
mind was set on renouncing the world. Nāropa eventually
became the disciple of the guru Tilopa, who during part of
his training had functioned as a pimp. Tilopa subjected
Naropa to many kinds of disciplines, including one called
“Eternal Delight”:
“Get a girl,” Naropa was told by Tilopa. “She must be
between sixteen and twenty-five years old.” Naropa was
then given instruction in the practice of the Lower Gate,
unifying samsara and nirvana with the aid of a sexual
partner.58
A guru’s behavior is never predictable, and one day
Tilopa suddenly upbraided Nāropa, a monk, for sleeping
with a woman. “It is not my fault,” Naropa protested. “It is
my penis that is causing all the trouble.” In a fit of rage at
his inability to control his animal desires after years of
practice, Nāropa smote his erect penis with a rock until he
nearly passed out from the pain. Tilopa then soothed his
disciple with a discourse on the essential identity of
pleasure and pain!
Nāropa survived this and other tests and received full
initiation into the Tantra. He passed the transmission to the
Tibetan Marpa,60 who remained a layman all his life and
raised a large family. Marpa’s star pupil was the famous
Milarepa, Tibet’s favorite poet-saint.
Milarepa used to wander around stark naked, and once a
host of demons attempted to block his path by conjuring up
a mirage of huge yoni. Milarepa countered the spell by
thrusting out his erect penis and then placing a phallicshaped
stone into a vagina-shaped rock. This spot later
became a popular shrine.
This naked saint was constantly being criticized for going
about with his penis hanging out. One day Milarepa and his
chief disciple Rechungpa were challenged by the clever
maiden Rechungma. When she first cast eyes on the two
ascetics she laughed with scorn: “An old man and a callow
youth . . . exhibiting their bodies, nude and shameless . . .
two unscrupulous rascals . . . a pair of Buddhist puppets.”
Milarepa and Rechungpa defended themselves with a
long poem chanted in unison. Their nakedness, for
instance, was explained thus: “Heedlessly exposing our
male organs proves that we have no self-made shameful
feelings. If one devotes himself body and soul to religion,
there should be no reason to feel false shame. It is greed,
hatred, theft, and betrayal of trust that are truly shameful,
not nakedness.”
The maiden and her companions were won over by the
performance of the two and begged to be initiated, after
apologizing—somewhat incongruously, one would think, in
a Vajrayāna text—for being women. “We may have a lower
body-form as women, but in the Buddha-mind there is
neither man nor woman!” Milarepa accepted them as
disciples despite their handicap, and Rechungma and
Rechungpa practiced together for a time as “companions in
devotion.”
......
Like many ascetics, at first Milarepa seemed to disparage
women. When offered a fine girl as a bride he responded
with scorn:
At first, the lady is like a heavenly angel;
The more you look at her, the more you want to gaze.
Middle-aged, she becomes a demon with a corpse’s
eyes;
You say one word to her and she shouts back two.
She pulls your hair and hits your knee,
You strike her with your staff, but back she throws a
ladle.
At life’s end, she becomes an old cow with no teeth.
Her angry eyes burn with a devilish fire
penetrating deep into your heart!
I keep away from women to avoid fights and quarrels.
For the young bride you mentioned, I have no
appetite.65
Later, however, the beauty Tserinma and her four sisters
offered themselves to Milarepa, and he performed the Bliss
of Two-in-One with each and took them as consorts.
Milarepa declared: ‘One may reach Buddhahood either as a
lay practitioner or a monastic.”
Tilopa, Nāropa, Marpa, and Milarepa all used sex in their
teac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