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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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癮君子與佛法大師的雙重身份——吸毒的邱陽創巴(瘋智二)

圖示:作為西藏密宗的代表人物,沉迷酒癮、毒癮和性癮無力自拔的秋陽創巴,
特意發明瘋智(Crazy Wisdom)一詞為自己的大貪欲望和糜爛生活遮掩,嘩眾取寵,
趁西方人對於真正佛法幾乎完全無知的時機,將西藏密宗喇嘛譚崔性交之法,
扎根於北美地區。

     佛門真實僧寶——明心開悟的勝義僧,在菩薩五十二個階位還排在初級階段,可是其解脫和般若智慧,在這個世界已經是世俗人所難以企及的,財色名食睡已很難引誘勝義僧。西藏密宗精包裝出來的假佛法大師,人前講著慈悲、舍棄自我和利益眾生,人後謀劃如何巧言掠奪信徒的錢財和美色。暴飲暴食、酒癮、性癮、毒癮,凡是可以讓眾生沉溺其中、深深被系縛的癮,邱陽創巴全部具備,沒有一個是他不上癮的。他是連正常人基本的自制力、自律能力都嚴重缺乏的少福寡慧之人,到底靠什麼被吹捧成所謂瘋智的一代大師、而兼具癮君子與佛法大師的這種矛盾、對立的雙重身份?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酒癮

譯文:

     眾所周知,創巴是個嚴重的酒鬼。 「仁波切喜歡喝酒,」高年級學生傑裡米·海沃德寫道。 “起初是啤酒和蘇格蘭威士忌,但當他發現清酒時,那就成了他的飲料。”他常常喝醉了,只好被人抬下舞台。他的前

妻萊斯利·海斯也說創巴“每天吸食大量的可卡因和酒精。”海沃德說,“一天中的任何時候,人們都會在創巴的臥室裡……有時他毫不尷尬地赤身裸體,人們會開玩笑、大笑,通常還會喝酒。” 1987年,他因肝硬化

去世。

   「我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給仁波切端上一大杯杜松子酒,」創巴的一名學生說。 「麥克和我不得不把仁波切抬下樓梯,因為他喝得酩酊大醉,似乎已經不省人事了,」他的管家約翰·帕克斯(John Perks)說。

「我為仁波切帶來了一整瓶(清酒),他像喝水一樣喝下去……仁波切幾乎一直在喝。事實上,在哈利法克斯很難買到清酒,因為我們已經喝掉了大部分清酒。他能夠大量飲酒是他神聖本質的「證據」。

   「你必須明白,創巴仁波切不是一個普通人,」一位老師在回答有關創巴仁波切酗酒的問題時說道。  「他是菩薩。

   佛門修行是從布施和持戒開始的,五戒:不殺、不偷盜、不妄語、不邪淫、不飲酒,是佛門修行的基本戒律。邱陽創巴同時還是肉食者。如果成為酒鬼、癮君子也能叫做修行,那真正的修行應該叫做什麼呢?修行的意義又何在?畢竟做癮君子是如此輕而易舉的事情。

史坦貝克(Steinbeck) 接著描述了創巴多年來酗酒和吸毒的影響。 「在他的最後一年,他變得如此迷糊,他會召集他的侍從並告訴他們他想拜訪不丹女王。他們會讓他開著他的賓士,繞著街區轉幾圈。當他們

帶他回到家時,他們笑著問他的訪問進展如何。 「太棒了,」他回答。 “她很令人愉快。”他們稱之為魔法。 “他太強大了,”他們低聲說道。30史坦貝克夫婦將創巴的親密學生稱為為他服務的推手。他們聲稱向他

提供毒品和酒精是他們忠誠的體現,同時嘲笑我們這些反對的人。31 “無論老師要求什麼,我都會給予”,這是他們的誓言。他們相信,打破三昧耶(誓言)、拒絕給上師服用殺死他的毒藥,實際上就會把他們送

入地獄。32這裡應該指出的是,創巴的弟子們透過向他提供酒精和可卡因來表達對他的虔誠,這符合三昧耶,以三位著名的仁波切為代表:卡盧、頂果欽哲和宗薩。(https://openbuddhism.org/regions/north-america/2019/tibetan-buddhism-enters-the-21st-century-trouble-in-shangri-la/)

      為了繼續保有自己的酒癮,邱陽創巴謊稱身體與普通人不同,已經成為了金剛體質(Vajra nature [a yogically transformed and stabilized psychophysiology]),對於酒精具備免疫力。( He claimed that because ‘he had Vajra nature [a yogically transformed and stabilized psychophysiology], he was immune to the normal physiological effects of alcohol,’ said one student.)然而事實上他常處在醉酒的狀態,聽眾要聽他演講常常白白耗掉幾個小時等待醉酒的他醒來。酒精嚴重影響到他的大腦,邱陽創巴也常做出瘋狂舉動,不但對酒精無法免疫,最終更是死於酗酒導致的肝損害,死亡時的他僅僅只有四十七歲。

     邱陽創巴在死亡時真實的場景是:躺在臥室裡大小便失禁,腹部膨脹,皮膚變色,出現幻覺,並患有靜脈曲張、胃炎和食道靜脈曲張,可是門徒卻在他死後硬是將他的屍體扭曲折疊成打坐的樣子。加工屍體—是藏密喇嘛教一貫的造假風氣,佐證了法王如意寶死後屍體也是被加工偽造虹化的樣子。

維多利亞·菲奇 (Victoria Fitch) 是創巴家庭成員,擁有多年的護理經驗,她更詳細地描述了創巴最後的衰弱和死亡。她也描述了他的真實狀況是如何對幾乎所有創巴的學生保密的,無論他做出什麼說法,創巴就像

無數其他酗酒者一樣正在死去。 菲奇寫道:「1986年,當創巴仁波切去世時,享年47歲,只有核心圈子知道他最後患病的症狀。很少有人能忍受承認他們敬愛而才華橫溢的老師因酗酒而瀕臨死亡,即使他躺在臥

室裡大小便失禁,腹部膨脹,皮膚變色,出現幻覺,並患有靜脈曲張、胃炎和食道靜脈曲張。幾乎完全是由肝硬化引起的。(https://openbuddhism.org/regions/north-america/2019/tibetan-buddhism-enters-the-21st-century-trouble-in-shangri-la/)

信徒們將創巴仁波切的遺體推入起居室,除了藏式寶座外,客廳裡的家具幾乎都被清理乾淨了。他們給屍體穿上金色錦緞,並將其雙腿扭成交叉位置,以在最後的冥想中支撐它。裡奇(版按:托馬斯·里奇

Thomas Rich,又名奧瑟·丹增Ösel Tendzin,邱陽創巴之後接手香巴拉,以傳播艾滋病聞名於世。)在給社區的死亡通知中表示,這位古魯已經達到了「般涅槃」——一種超然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他將擺脫

重生的循環。 (多年後,創巴的私人醫生將酗酒引起的肝病列為死因。)「我們發誓要讓你的世界永存,」里奇寫道。(https://thewalrus.ca/survivors-of-an-international-buddhist-cult-share-their-stories/)


      邱陽創巴還會發酒瘋,除了前文已述邱陽創巴在很多人聚會的場合命令人強行剝光一對詩人夫婦,他更是發酒瘋砸佛龕。以佛教徒的角度,刻意毀壞佛像、佛龕都是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就算藏密供奉的不是佛菩薩,至少證明邱陽創巴沒有恭敬於佛菩薩。邱陽創巴與他曾經的好友阿貢產生矛盾後,借著酒勁,砸毀阿貢的佛龕和在
樓梯上撒尿泄憤,然後躺下昏睡。

     創巴的妻子黛安娜·穆克波(Diana Mukpo)在她的《Dragon Thunder》一書中描述了一起醉酒暴力事件。

「就在捐贈者到達之前,當阿空在樓下等待迎接他們時,仁波切走進阿空樓上的臥室,用手杖完全摧毀了阿空的個人佛龕。然後他去在樓梯間的頂部撒尿,然後躺在地上。她還說他試圖打她。 「我們剛結婚的時

候,仁波切告訴我,西藏男人打妻子是很正常的事。」

圖示:由十六歲即嫁給秋陽創巴的黛安娜·穆克波(Diana Mukpo)在她的《Dragon Thunder》

一書中截取。世間人此舉勉強接受,佛法是修心,以六度之第三度忍辱來看,秋陽創巴顯然是不具備的。

 

 無論嘴巴講出似乎多美好的相似佛法,所作所為卻是世間人的耍酒瘋,哪裡有學佛該有的解脫的自受用呢?

      他的侍者約翰‧帕克斯(John Perks)和邱陽創巴分別穿著特定服裝,他穿著一套薩維爾街的西裝(Savile Row suits),以不丹王子的身份旅行。我穿著英式陸軍少校制服,但帶有香巴拉徽章。偽裝成不丹王子出行,享受愚弄欺騙空乘等的樂趣。而因為他的瘋癲,侍者陪伴他搭飛機去香港的路途上被折騰到身心俱疲卻無法及時得到休息。

     邱陽創巴在飛機上不斷索取酒類,飛行中忽然要開機艙門,用頭撞機艙壁,指示侍者在飛機上給天皇發電報,扯前排乘客的毛衣線頭,做成毛線球等,各種瘋癲舉動。

譯文:

「對不起,」我說。 “王子還想要一些清酒。”

空姐禮貌地行了半鞠躬,又去拿了一瓶。當她離開時,仁波切以驚人的速度從我身邊經過,走到飛機主出口的走道上。當我走到他身邊時,他抓住了門把手並開始轉動。

「先生,」我低聲嘶聲說。

“你想要什麼?”他看著我,就像我瘋了一樣。 「我們去散步吧,」他輕快地說。

“先生,先生!”我近乎驚慌地驚呼。 “我們搭乘飛機,距離海洋三萬英尺!”

「哦,」他天真地說。 “我以為我們在庭院上。”(指的是香巴拉的 卡拉帕大院(https://www.celticbuddhism.org/potowski-av)

「再來點清酒,」他說。

我又給他喝了一杯,試著讓他安定下來,祈禱安眠藥最終能發揮作用。幾個小時以來我第一次在座位上放鬆並伸展雙腿。

“少校,”他突然說道,讓我吃了一驚,“告訴飛行員用無線電通知天皇,我們的會面將遲到一小時。”

    當我回到座位時,仁波切正在用頭撞窗邊的牆壁。砰,砰,砰!他會撞到頭,然後磨牙。 “先生,先生。我可以在你頭下墊個枕頭嗎?

當我把枕頭塞到他的頭和牆壁之間時,他咆哮著。坐在我們後面的那位先生俯身問道:“王子還好嗎?”

「好吧,好吧。」我暴躁地回答。

     也許邱陽創巴還以王子的身份故意捉弄侍者講他壞話,侍者被飛機上的其他乘客莫名側目以待。侍者都認為邱陽創巴是個瘋子。

    我突然意識到其他頭等艙乘客都在看著我,看起來他們認為我瘋了。穿著制服我感到非常偏執。一位老婦人疑惑地看著我。他們認為仁波切才是真正的王子嗎?醜陋的念頭進入了我的腦海。當我在前面和空服

員在一起的時候,仁波切有沒有跟他們說話?他可以告訴他們任何事!也許他暗示我計劃劫持飛機,甚至說我計劃推翻不丹政府!我很憤怒。為什麼這些人認為我瘋了?他就是那個瘋子! 當另外一位可以做侍者

的人出現,這位侍者終於如釋重負地抱怨: 「天哪,我需要休息一下。他又開始發瘋了。我詳細介紹了自飛行開始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看起來是有很多荒唐事。)

   我最後一次看向仁波切。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的胃像果凍一樣上下跳動。我發現他在笑!我仔細一看,發現他正在繞一個小毛線團。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仁波切手中的紗線,一直到他前面座位上熟睡的乘客的

毛衣。我笨拙地俯衝,從仁波切手中搶走了球,吵醒了乘客。他睡眼惺忪地低頭看了看我手上的羊毛球,然後又看了看他部分拆開的毛衣,慢慢地意識到了其中的關聯。

「對不起,」我有氣無力地說。 “我在地板上發現了這個。”

  我把小毛線團丟到他手裡。他看了看我的製服,什麼也沒說,但他確實走到了更遠的另一個座位上。

   飛機上的餐點是固定時間發放的,瘋癲的邱陽創巴在夜晚向侍者催促自己的早餐。催促早餐還不算什麼,最離譜的是,他直接下令讓另外一位侍者Carl去幫他把空姐叫過來,因為他想要奸淫那位空姐。(“I want you to get the first class stewardess back here so I can fuck her,”

“早餐時間到了嗎?”仁波切帶著一絲諷刺問道。

我氣得滿臉通紅。 “是的,先生,也許我們可以請一個王國來伺候你。”

鮑伯跑去拿早餐,仁波切把卡爾叫到他身邊。

「我要你把頭等艙空姐帶回來,這樣我就可以操她了。

仁波切對他說。可憐的卡爾開始抗議,但仁波切不同意,於是卡爾繼續他的任務。我很高興終於擺脫了困境並讓卡爾取代了我的位置。我幾乎高興極了。仁波切目光銳利地看著我。

「來點清酒,」他咬牙切齒地咆哮。

我為仁波切帶來了一整瓶,他像喝水一樣喝了下去。

     至於後來,也許邱陽創巴真的有圍著空姐瘋轉,也許是侍者的幻覺,最終酒醉的邱陽創巴昏睡過去,空姐躲過一劫。其實他早就陽痿了,從其前妻講述她用震動器對她進行的虐待即知。飛機上醉成那樣,淫欲心卻依然如此強烈,這就是學譚崔喇嘛法邪教導的後遺症。

麥克和我必須把仁波切抬下樓梯,因為他喝得酩酊大醉,看起來已經不省人事了。我們擠進等候的計程車,出發前往九龍。

    愚痴的迷信者還要繼續美化他。

    維多利亞·菲奇 (Victoria Fitch) 是創巴的家庭成員,她揭示道:

「仁波切當然不是一個普通的 Joe ,但他確實像我見過的每一個不停喝酒的酒鬼一樣死去。這種否認是根深蒂固的。她繼續說。 「我看到他的酒精性失智症被解釋為他處於空行母領域[藏語中的khandroma(Wyl.,mkhagro ma)],即作為教義的守護者,以女性形式形像化。 」36(https://openbuddhism.org/regions/north-america/2019/tibetan-buddhism-enters-the-21st-century-trouble-in-shangri-la/)


     他的妻子之一、充滿正義的萊斯利·海斯勇於自揭傷疤,並認清邱陽創巴和西藏密宗的真面目。

圖示:勇敢揭露性邪教香巴拉機構的Leslie Hays,
乃秋陽創巴七位所謂靈性妻子即空行母之一。

萊斯利·海斯寫道:

這個秘密我保守了30年。我把它和我從如此幸運地受到歡迎加入這個幾乎開明的學生組成的小俱樂部中學到的其他令人震驚的事情一起歸檔。我把他的暴食症保密了。除了酗酒、沉迷於女色和吸食古柯鹼外,他

還強迫自己嘔吐,直到他吐出的都是血。他會把手指伸進喉嚨,直到他作嘔並嘔吐。太可怕了。當他這樣做時,我們的工作就是抓起垃圾桶或任何方便的東西,用嘔吐物捕捉器跪在他面前,同時避開我們的眼

睛,所以這就像供應 Oreoki,一種日本修道院的飲食方式。服務生跪在學生面前,收集洗碗水和供奉更高等生物的祭品。 CTR 有一次問我他的藥物(安眠藥)是否有足夠的時間被吸收到他的血液中。我說了類

似「你大約 30 分鐘前拿走它們」之類的話。這似乎回答了他的問題,所以手指伸進了他的喉嚨,我衝向垃圾桶。我開始認為他只在我在場時才這樣做,不知何故,我的存在讓他感到噁心……但後來我從其他桑格

那裡聽說,他在值班時也做了同樣的事情。米切爾告訴我,除非出現血,否則沒有必要提醒他這些事件,然後,在告訴他血已經持續了大約三天後,他告訴我不要擔心。我們無法讓他停下來,所以我們無力控制

這一切。我問 CTR 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說如果不這樣做,他就會「陷入困境」。為了打破僵局,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嘔吐。

     再看瘋、智二字的意涵。

     瘋,有病字邊,本身代表著就是一種病態。除了在古代用來指中風和頭痛,也指一個人的精神心理極度不正常的狀態。既然是瘋狂的,所言所行所思,都不是正常人的邏輯,請問如何與智慧相提並論?贊美一個酒鬼、毒癮患者為有智慧,這是何等逆天的邏輯。

    解釋了瘋和瘋狂,依照世間人的常識來看什麼是智慧?

    在西方,赫拉克利特(Herakleitus)最早使用 「智慧 」 這個詞,他說, 智慧就在於說出真理,並且按照自然行事,聽自然的話 ,智慧只在於一件事,就是認識那善於駕馭一切的思想 」 。對他而言,智慧就在於認識真理。蘇格拉底(Socrates)提出人只能在承認自己無知時才能去追求真正的智慧,把智慧看作是人類通達真理或真知時必具的謙遜“態度”。 心理學家Peterson指出,“智慧”這種人格力量不同於智力,代表著更高水平的知識、判斷和給出建議的能力,使個體設法解決關於生活行為和意義方面的重要和困難的問題,被用於獲得自己和他人的利益或者幸福。(黄雪松著,大学英语混合式智慧教育研究与实践,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22.07,第3页)

    以上為哲學家和心理學家對於智慧的解釋。心理學家如何看待成癮:

    所有成癮行為,都有麻醉和逃避現實的內在動機,之所以逃避現實進一步推導出個人意志消沉或體智懈怠乃至不足,所以成癮行為也多帶有一定的自殘或自我失敗暗示的傾向。也就是說,如果個人沒有足夠的能力和意志

來面對或改變當前困境,這種無力感就會造成焦慮或心煩意亂,如果個人疏解渠道很有限的話,就只能通過成癮行為的短暫滿足來麻醉自己https://www.douban.com/note/639400008/?_i=87105326AEkwD9

    世人適當飲酒無傷大雅,而沉溺酒癮、酒的滋味,或是逃避現實,都屬於缺乏智慧。更有學者寫道:

   智慧不能消除欲望,因而它也就不能根除痛苦,但智慧可以平息欲望的波濤,因此智慧也能麻醉欲望帶來的痛楚,智慧又可以洞穿欲望的實質。

                         (林崗作,漫識手記,廣東花城出版社有限公司,2021.04,第386頁)

    當一個人沉溺在酒癮中無力自拔之時,何來智慧可言!一個真切地向大眾展示了發酒瘋、常處於喝茫狀態的酒鬼——邱陽創巴,號稱瘋智,實則瘋是有夠瘋,智卻無一毫!

    何況佛門早已經制定了五戒的不飲酒戒,邱陽創巴這等譚崔密教上師想方設法讓自己看著像佛法三寶,可是卻連基本佛戒都無法持守。酒癮都無法戒掉的人,對於世界上最難戒斷的毒癮就更是不可能斷除。據說,如果酒癮、性癮用一來計量,毒癮至少是幾百倍於前二者。

邱陽創巴的毒癮

     邱陽創巴長期吸食可卡因,並請親信們隨時攜帶奉上,為了防止秘密被泄露,以暗語指代可卡因。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物價尚未飛漲時,每年花費四萬美金用於購買毒品

圖示:毒癮發作

譯文如下:

Tabi:觸發警告——這不是一個關於點擊率的美好、虔誠的故事。
我第一次見到秋陽創巴仁波切陛下是在 1983 年夏末的營地。這次靜修本來應該是安靜的,但我從來不擅長保持沉默。......那天晚上,CTR 來檢查囚犯。我注意到他下流地與所有被關押的婦女/女孩調情,並且完全無視我。

但我真正認識 CTR 是在 1984 年 1 月下旬,在博爾德舉行的僧伽成員後院婚禮上。這似乎很有效,因為我引起了 CTR 的注意,第二天他就向我求婚了。然後活動就這麼多了!拉裡·勞克林 (Larry Laughlin) 為我們解讀了圖表,他為我們的婚禮找到了最「吉祥」的日子。考慮到在五個月內與六位女性結婚的巨大限制,日期有一些迴旋餘地。我參加的第一場婚禮是凱倫·拉文的。接下來是 Valerie Lorig Sanford,發生在 5 月 10 日。然後,Cynde Grieves 女士於5 月13 日與他結婚,溫迪·弗裡德曼(Wendy Friedman) 於5 月17 日結婚,我在6 月12 日成為第五個女兒,夏爾(Ciel) 在她18 歲生日那天結婚,然後阿格尼絲(Agness) 於1985 年12 月舉行了婚禮。
......
當我不在 CTR 時,我正在完成保母的任務。我被介紹到香巴拉旅館,並為我舉辦了一場聚會。在參加我的儀式之前,我參加了凱倫、辛德、溫蒂和瓦萊麗的儀式。這些都發生在博爾德(Boulder)的庭院。我們一起吃晚飯,阿什利·普萊費爾和卡羅琳·吉米安教我們演講。我們和 CTR 以及 Sangyum 五個人(Karen、Cynde、Wendy、Val 和我)共進了一頓晚餐,晚餐為我們提供了帶骨頭的白魚、青豌豆和白米飯,以及大量的清酒。我們正在學習如何像英國人一樣吃飯——左手拿著叉子,右手拿著刀,將食物鏟到叉子上,這頓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吃飯時我們通常會玩品質遊戲,CTR 喜歡玩的客廳遊戲。
有一天,我到達庭院輪班,被告知我將收到 Marty Janowitz. 的另一個訊息。我以為這和其他人一樣,也許他很早就給了我 TGS 傳輸。 Marty 告訴我,這種傳遞非常神聖,只有少數親密的學生知道。然後他拿出一個小瓶,裡面裝滿了白色粉末狀物質。 Marty 告訴我這是磨碎的維生素 D 之類的東西。 (我實在記不清他到底說了什麼了)。他在湯匙上放了一點,然後讓我把它擦在牙齦上,我照做了。這不是可卡因(版按:意指被暗示明明知道是可卡因,也當作不是),而是我們工作說明的一部分,就是始終攜帶一瓶“Tabi”,這是可卡因的代號。由於癱瘓,CTR 只能使用一隻手,所以當他要求穿分趾襪時,我們的工作就是和他一起進入浴室,讓他保持穩定,在他弄濕褲子之前幫助他取出陰莖並將其放好。保持他的鼻子乾淨也是我們的工作,正如你從圖片中可以看出的那樣,我們並不總是成功。後來我一個人去洗手間的時候,就塗了一些在牙齦上。這絕對是可卡因。

這是我保守了三十多年的另一個秘密。我不能再保留它了。我相信再保守這個秘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我認為香巴拉的追隨者了解宮廷「核心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很重要。我們我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如何對 CTR 說「不」。我們忙著執行他的命令,以至於我們從未質疑過為什麼一位開明的調解大師每天需要大量的可卡因和酒精。我們從未質疑過為什麼他用性術語來談論每個女人或年輕女孩。能和他一起睡應該是一種莫大的榮幸。沒有人懷疑他對女學生的性慾是否不健康。

夏爾自殺後不久我就開始思考這個問題。這種對女性的性感觀念會不健康嗎?這種缺乏界線最終會導致憤怒和自我憎恨嗎?為什麼我認為嫁給一個有七個妻子、嚴重吸毒、酗酒和表現為嚴重貪食症的自殺傾向的男人是個好主意?我當時 23 歲,很脆弱。我說是的。是的,我會做這件奇怪的事。直到後來,當我了解到權力差異和女性主義時,我才真正明白這一切是多麼錯誤。現在我被西藏的一切所觸動。我再也不會進入噶瑪宗了。看到英雄崇拜和供奉這個深受困擾的人真是太痛苦了。對於那些可能已經和他一起度過了幾個晚上或更長時間並覺得自己了解有關他的一切的人,我要求你們進行更深入的挖掘。對於那些從未見過他但仍然遵循他的教義的人來說,您可能想向知情者提出尖銳的問題。

在分享我的真相的整個過程中,最讓我震驚的是現在有大量的人在撒謊,並否認性暴力對女性有負面影響。這種對性侵犯和性騷擾留下的真實的、不可否認的傷痕的持續最小化令人震驚。自從我們開始談論忽視以及兒童強姦和虐待問題以來,香巴拉在每一步都做出了選擇,這是 CTR 留給他親密學生的遺產。這種對女性的可悲看法在他的兒子們身上延續了下來。現在時間到了。
https://www.dharmawheel.net/viewtopic.php?p=453274

     如果把智慧分成世間智慧和佛門智慧,癮君子也不具備世間智慧,最多有點小聰明,更不可能擁有佛門智慧。

     世尊在《長阿含經》卷3開示:

   「爾時,世尊為諸大眾說戒、定、慧。修戒獲定,得大果報;修定獲智,得大果報;

     修智心淨,得等解脫,盡於三漏——欲漏、有漏、無明漏。

     已得解脫,生解脫智:生死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受後有。」(CBETA 2024.R2, T01, no. 1, p. 17b20-24)

     戒定慧三學是次第修學,持戒是佛門修行的基礎之一,因為戒而得定,由定而發慧。邱陽創巴沒有持守佛門最基本的戒律,五戒,更沒有菩薩戒的持守。(在他還是喇嘛身份時,按照喇嘛教自身的規矩,他也是違犯,生下長子薩姜米龐,並在當時保守這個秘密很長時間。)邱陽創巴經營的香巴拉性邪教王國、創辦的那洛巴大學,無一是佛法。

    在香巴拉,不僅僅是邱陽創巴一個人吸毒,對於香巴拉的未成年人來說,香巴拉是個噩夢一樣的存在。例如太陽計劃的安迪溫小姐,爆料自己十幾歲就被香巴拉不同的老男人性侵多次。其他也有許多未成年男女被性侵和被毆打的個案。

    陷入香巴拉虐待文化的不僅是女性。現居德國的前成員米哈爾·班達克 (Michal Bandac) 表示,在 20 世紀 80 年代,香巴拉成年人在他 12 歲時向他介紹了可卡因的使用。班達克說,這個場景被認為是安全的,因為他們被教導說,“根據佛教,孩子總是比父母更好。”班達克的母親派翠西亞(Patricia)是一位擁有三十年高級香巴拉教師經驗的高級教師,也是新斯科細亞省靜修中心的主任。自從 2015 年離開香巴拉以來,她一直很難理解這個團體如何影響她的家人。雖然她不知道兒子接觸過可卡因,但她確實記得他告訴她,三十多歲的香巴拉女性引誘他進行第一次性經歷。 “我有點震驚,”她說。 「但我對此什麼也沒做。它是如此常態化。到處都在發生法定的強姦行為。

     南希·史坦貝克在她與丈夫約翰·史坦貝克四世(John Steinbeck IV and Nancy)合著的《伊甸園的另一面》一書中寫道:「儘管他的酗酒和性行為從來沒有被保密過,但他那令人震驚的可卡因習慣卻對他的學

生隱瞞了。他們在 20 世紀 70 年代跟隨創巴大師學習。 “關於他每年花費 40,000 美元的可樂習慣和對 Seconol (版按:三級毒品,巴比妥酸鹽類,因其藥品膠囊外觀為紅色,故俗稱紅中。)上癮的真相被洩露

了。”他們說他會整夜吸食古柯鹼。 “女人被訓練成配偶。這意味著她們知道當他嘔吐、在床上拉屎、吸可樂直到黎明、將注意力轉向其他女人、甚至可能有三人行的心情時該怎麼做。”

The Other Side of Eden that she co-wrote with her husband John Steinbeck IV. They spent time studying with Trungpa in the 1970s. "The truth leaked out about his $40,000-a-year coke habit and an addiction to Seconol." They said he would do cocaine all night long. "Women were trained as consorts. That meant they knew what to do when he threw up, shit in the bed, snorted coke till dawn, turned his attention to other women, and maybe even got in the mood for a threesome."(https://www.gurumag.com/pema-chodron-shambhala-cult/)

      在邱陽創巴所處的年代,可卡因是毒品的主流,研究顯示吸食可卡因顯著增加一個人的暴力傾向。這可以部分解釋邱陽創巴毆打、虐待自己法律意義上的妻子戴安娜和香巴拉性邪教王國的虛擬妻子海斯,並非只是因為藏人自古有打太太的習俗。酗酒和吸毒者本身就是情緒不穩定、神志不清的代名詞。

      犯罪心理學認為:

     暴力是實施犯罪的一種方式,暴力犯罪是一些以極端的物理力量為特征的具體犯罪的集合體。暴力犯罪人往往認知水平較低、情緒情感不穩定、社會化程度低、價值觀上存在一定偏差。
                                                                                                                                        (許永勤主編,犯罪心理學概論,對外經濟貿易大學出版社,2012.08,第119頁)

     邱陽創巴三十歲左右在英國就曾經有自殺傾向,到美國成了大師,享受香巴拉帝王般的生活待遇,可是直到他去世前兩年娶的妻子海斯爆料他還是有自殺傾向。喇嘛教的世界裡某個程度上,自殺—也是他們的常態,除此之外還有雞和精神分裂。

圖示:暴力毒癮與自殺傾向兼具的秋陽創巴拿槍指著自己的頭部。

     

圖示:秋陽創巴的妻子戴安娜書中寫道在他們剛結婚的時期,
 時年二十八、九歲的邱陽創巴就曾經想要服整瓶安眠藥自殺。

    這能叫做修行嗎?
   
真正按照佛門的修行會修到一直想要自殺嗎?

    如果成癮是佛門修行的成果,那直接去成癮就好了,為何要繞來繞去、套一個修行的名義?
    如果瘋癲和自殺是佛門修行的成果,那直接去實現就好了,何必以佛門修行的名義?
 
 
(圖示:盡管戴安娜對秋陽創巴有很多迷戀者常有的溢美之詞和主觀色彩,
可是她的書中仍然多次提到秋陽創巴的自殺傾向、嚴重的焦慮等。如果
佛門修行是如此結果,請問喇嘛教到底在修什麼鬼?)

     三界中真正的智慧、天花板等級的存在,全部且唯一只在真正佛門。僅僅是佛門二乘解脫智,初果「須陀洹」、二果「斯陀含」、三果「阿那含」、四果「阿羅漢」,都不是簡單的知識而已。初果斷三縛結,二果薄貪嗔痴,三果斷五下分結,四果斷五上分結,其中初果的智慧已經是愛樂五欲的世間人之所難及。大乘法證悟明心後的智慧、諸地菩薩的智慧,更是難以思量!

《長阿含經》卷8:「復有二法:一盡智,二無生智。」(CBETA 2024.R2, T01, no. 1, p. 49c26-27)

     所謂的盡智就是後有永盡的智慧,二乘將見惑、思惑斷盡成為阿羅漢,於捨壽時,願意將自己的蘊處界滅盡,入無餘涅槃,像這樣將三界愛煩惱斷盡的智慧,就是盡智,也是《阿含經》所說的解脫。......所謂的無生智,就是有了盡智以後,能夠為人宣說不再出生後有的智慧,也是《阿含經》所說的解脫知見。 (https://video.enlighten.org.tw/zh-tw/a/a08/2027-a08_070

     當邱陽創巴以證悟者自居和他的信徒們盲目地迷信著這位假佛門大師,是不知道無法持守戒律的人,不可能親自打開無門之門—開悟。更何況是酒癮、毒癮、性癮全部浸淫而無力自拔的邱陽創巴呢,這種人睜開眼睛就已經在思欲了。

     或許信徒辯言邱陽創巴在效仿濟公、布袋和尚等。濟公的故事始於南宋,北宋戰敗之後只有半壁江山、內憂外患,濟公的形像也反映了當時百姓心中俠義理想的投射,他的生平被拍成影視作品廣爲流傳,看起來瘋瘋癲癲,但是心中是非善惡分明,又行俠仗義、救濟貧苦,更絕對不傷害衆生,這哪裏是邱陽創巴誘奸少女、開雜交毒趴的一生可相提並論的。秋陽創巴的生平若如實(請注意,不是如西藏密宗慣用的吹捧手法和盲目的上師崇拜,上師的屎尿都可以歡喜吃下,哪裏有什麼真實、如實?)拍成影視劇,恐怕觀衆的口水和嘔吐物會淹沒屏幕!寒山、拾得,似乎有幾分瘋癲,但他們的瘋癲,是穿著破爛不講究,行事不拘小節,是解脫於世俗的面子、自尊和外我所等,表面沒有規矩和章法,但是所做所行卻是利益眾生的,生平找不到一件掠奪、奴役、奸淫有情的事件,更沒有酒癮、毒癮、性癮之下三濫的行爲,拍成影視劇對眾生都是教化。二位大士所留詩詞,可證明其不僅不瘋,解脫和智慧更難以思量!邱陽創巴追求著高級的物質生活,深深羨慕和營造國王般的尊貴和奢華生活感受(別人沒有恭敬地稱呼他「大人」他還特意糾正對方),把快樂建立在他人和動物的痛苦之上,二者怎可相提並論?在第一眼來看,黃金和黃銅都是金黃閃亮,可是再深究下去,二者能一樣嗎?

    再說,喇嘛教(覺囊派以外的諸派別),最擅長用不分別、沒有善惡美醜來突顯和偽裝自己的解脫。可是他們這種不分別卻是極度雙標的不分別:對於信徒的外我所,當上師需要的時候,上師會「開示」:你名下所屬的房子、車子、錢財、甚至男女信徒的身體,都是空、都是虛妄法、都是緣起法,你都應該舍棄,一副解脫世間第一的模樣。您若不舍棄、不拿來供養上師,便給您扣個貪愛世間法的帽子;等到了自己要享受的時候,為何不可以拿水來取代酒?為何不用面粉來取代昂貴的可卡因?為何不可以買上百只充氣娃娃來充當明妃,取代去禍害美女們的身心?既然不分別善惡美醜才是修行,為何卻用如此涇渭分明的雙標對待信徒和對待自己?

     邱陽創巴更盡用這種不分別,再發明一個瘋智的詞彙,來掩蓋他無法持守戒律、縱欲而為的瘋癲行為。拿著信徒的種種供養,特別想要享受,可是必須發明一個冠冕堂皇的瘋智的名詞,沉溺於酒、毒、色中之時,才不會被信徒們拆穿。

     可憐迷信的信徒們,在邪教團體所有的勞力、錢財和肉體的付出,只是助長更多人跟著受害,同時讓自己的未來生背負深重的共業。世間種種惡,最大的是故意敗壞佛法的惡!讓苦海中眾生竟然再也找不到出離的路。

《長阿含經》卷3:

「(福貴)而白佛言:「我今歸依佛!歸依法!歸依僧!唯願如來聽我於正法中為優婆塞,

    自今已後,盡壽不殺、不盜、不婬、不欺、不飲酒,唯願世尊聽我於正法中為優婆塞。

                            (CBETA 2024.R2, T01, no. 1, p. 19b14-23)

https://thewalrus.ca/survivors-of-an-international-buddhist-cult-share-their-stories/

https://openbuddhism.org/regions/north-america/2019/tibetan-buddhism-enters-the-21st-century-trouble-in-shangri-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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