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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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走火入魔的不分別—邱陽創巴Chögyam Trungpa之邪見與卡陰(瘋智四)

邱陽創巴所謂瘋智的一生實則是紙醉金迷、荒唐糜爛的一生。1987年死亡,得年四十七嵗,已近三十年,禍害了那麼多人,海內外居然還有人在公然為他唱贊歌。中華大地,達摩祖師、鳩摩羅什、玄奘、惠能祖師等高僧大德的形像、善惡因果的觀念是深深扎根在中華文化中。相較於華人,洋人對於真正佛法是完全沒有正確觀念的,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加上邱陽創巴僞造牛津大學的學經歷(https://abuseintibetanbuddhism.blogspot.com/2024/03/david-suppans-analysis-of-chogyam.html?m=1 )、巧舌如簧講的那些似是而非的佛法,他們誤以爲邱陽創巴等密宗大師所傳的神秘兮兮的、來自東方國度的、譚崔密宗性交之法就是正宗佛法,所以,邱陽創巴在香巴拉公然行淫,那些受了三昧耶戒、盲目崇拜上師的信徒們就以爲開悟的聖者做這些淫亂的事情也是修行。當他舌吻未成年少女,明明在場有旁觀者,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出面制止,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質疑一個所謂的佛門修行人,爲什麼居然有超過世俗人的強烈性欲。(放錄音檔的鏈接)


須知,清淨佛門,乃修行心地法門的聖地,不是養殖場,不是動物繁殖基地,不需要種馬,也不需要其它發情的雄性動物。


如果性交是成佛之道,佛門應該因之命名為:性門、性交門、做愛門、陰莖門、林伽門、精液門、肉蓮門、陰道門、子宮門、庭花門、菊花門、鹹濕教、薩克蒂教等等,可以完全圍繞著性交和性器官進行各種命名,都非常契合西藏密宗譚崔教的內核核心教義。


既然佛門全部都是以 佛來命名,「佛」這個字原本是不存在,「佛」字的發明,本身就是為了佛世尊而量身打造的,所以有佛法——佛開示的成佛之法,所以有佛教——釋迦牟尼佛開創的闡釋和實證宇宙真實理的一個教門,任何 佛以外的有情,不得冒用、盜用此專有名詞。世間人到處去廟裏拜拜,遇到位神仙顯靈就覺得是很稀有的因緣了,然而,無論是神、還是仙,見了三界之尊的世尊,仍然要恭敬、禮拜、供養。因爲,釋迦牟尼佛在人間示現的雖然是人形,然而佛的實質卻不是人類、天人可以相提並論的,要知道,那以三大無量數劫、依照佛法修行的次第一世又一世勤苦修行、纍積功德而成就的、不可思議的、甚深極甚深的佛法智慧————一切種智,是人類再加上未來世全部的人工智能、外星人的智慧所無可企及的。


在《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三當中,佛陀開示說:

【復次,舍利子!若菩薩摩訶薩欲疾證得一切智智,應學般若波羅蜜多。若菩薩摩訶薩欲疾圓滿一切智、道相智、一切相智,應學般若波羅蜜多。】


在《摩訶般若波羅蜜經》的〈三慧品〉當中將此三智名為:一切智、道種智、一切種智。


佛陀並且解釋說:一切智就是指聲聞、緣覺所修證的解脫道的智慧;道種智指的是菩薩所修證的佛菩提道當中,對於如來藏所含藏的諸法種子了知的智慧;而一切種智則是指,菩薩已經把如來藏當中所含藏的一切法種完全都實證、了知了,而究竟成佛的智慧。(https://video.enlighten.org.tw/zh-tw/a/a11/2404-a11_080)


邱陽創巴和噶舉派、寧瑪派傳承下來的瘋智,吃喝嫖賭毒、樣樣精通,可曾有一分的佛法智慧嗎?


剽竊之後再篡改佛門種種名詞術語和儀軌是西藏密宗最擅長的,豐厚的人力和財力資源,他們都要竊取;佛門信徒的單純與良善,搭配上盲從、盲信,更成爲他們吞並佛法的突破口。


【不開悟就一定會發瘋、二者僅一綫之隔嗎?——邱陽創巴不懂修行次第】


邱陽創巴在香巴拉王國裏不斷明示和暗示自己是開悟的聖者。


創巴確實致力於創造一種精神氣質,將他描繪成一個神聖而特殊的存在。他自稱是薩京人,並說他「根本不會因自我意識而生病或昏昏欲睡」。他還聲稱自己「清醒」、「無惑」,是從「究竟」中升起的。他的思想「與天界之王利格登先祖的思想同步」。他也多次將自己的教義描述為「輝煌」和「深刻」。


晉美彭措吹捧他:這就是他在這片土地上所進行的開悟活動,展現了他無量的慈悲。


他真的有開悟嗎?


禪宗自古就是頓悟,一念相應慧而入無門之門。用下半身思考的喇嘛上師仁波切,如蓮花生,如邱陽創巴,如達賴喇嘛是不可能親自體驗、覺察到極微細、日用而不知的實相心的。自古禪門證悟的弟子,哪一個不是在禪師手下經過十年、幾十年的精雕細琢,把心性和定力磨到堪受大任之時,才最終一念慧相應的?


未開悟是佛門的常態,禪門一千多年以來,一個世紀也不會有幾個人可以開悟。而且開悟的禪師再來投胎、換個新名字、再開悟、繼續傳法,所以禪宗公案裏看似很多證悟的禪師,除去再來的祖師,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可以會入。


那麼,未開悟者要如何判斷上師有沒有證悟?


海斯說:長棍末端的胡蘿蔔是開悟的承諾。

 

如果您所謂的上師,只是用開悟當成一個趕驢子、使喚牲口所用的、永遠吃不到的胡蘿蔔策略,您爲何要窮盡一生來追隨?


爲何要窮盡一生來追隨一個未悟而言悟、未証而言證的大妄語者呢?


「他對我說:我正處於開悟的邊緣,當人們達到這一點時,他們要麼會發瘋,要麼會獲得開悟。」

 ——戴安娜·穆克波(邱陽創巴的合法妻子)


邱陽創巴約三十嵗時,娶了剛剛年滿十六嵗的英國富家女戴安娜,所以這句話可能是在講邱陽創巴早期的説法。


禪宗,宗門,在中國歷史上已經存在超過一千多年了,從達摩祖師特意來中國弘揚。如果邱陽創巴所言屬實,那麼中國禪宗,明明開悟的聖者是佛門修行人中極、極、極少數的,那豈不是禪宗歷史上纍積了一大票的瘋子?


開悟,在菩薩五十二個階位是七住位,要圓滿了六住位的修行,在菩薩六住位,已經可以現觀能取、所取空,已經具備足夠的福德、足夠的定力功夫,只差那個跨越無門之門的臨門一腳了。就算沒有因緣證悟而入內門修行,可是至少也是一位頗具解脫功德和智慧的六住位菩薩了,怎麼可能發瘋呢?


可見邱陽創巴對於開悟這件事情是一竅不通的,足見他不曾證悟過。那又何談智慧呢?

瘋智雖然有二字,對於邱陽創巴來説,側重點在瘋字而不是智字,因爲他具備的只有瘋的內涵,跟智沾不上邊。


從菩薩證悟開始,親自體驗而產生的智慧就已經不是凡夫可以揣測的了,而這還只是菩薩五十二個階位的第七住,距離進入初地非常遙遠,距離八地、成佛更是遙不可及。然而諸佛卻極為看重菩薩證悟這件事情,因爲這是菩薩五十二階位的一個裡程碑式的關卡。從此之後,菩薩可以親自探索、體驗第八識如來之藏的種種勝妙功德,真實解脫,深入經藏不再流於語言文字相,會得佛意,解佛經論,兼具世間智、出世間智、世出世間智。


達摩祖師西來,教外別傳,直指本心,允許證悟的祖師使用各種機鋒引導學人證悟。未悟的假大師看不懂這些貌似瘋言瘋語、顛三倒四的行爲背後之內涵和良苦用心,學著大師的樣子裝模做樣一番,比如呵斥、棒打、答非所問等等,其實心裏虛得不得了,生怕被內行人看穿自己的手腳。歷史上這些未悟言悟、裝神弄鬼者被稱爲野狐。


邱陽創巴對於禪宗證悟一竅不通,就應該本著修行人不妄語的戒律原則,承認自己不通,可是偏偏就是要去裝,他的瘋智,也有幾分在刻意模仿禪宗。他也曾經參訪過鈴木大拙之後代在美國設立的道場,經營的方式和野狐的伎倆應該是學到了。世間到處有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就算沒很多預算也還有窮游的快樂,偏偏要來玩弄佛法、禪宗,真是不知道死活輕重!


【學密宗必定無緣開悟——密宗二元論與正法抵觸】


人類有超強的思考能力,關於世界的本源和人類的本源,古今哲學家們做了種種的思維和假設,一元論分爲唯心、與唯物,唯心主義認爲世界的顯現也是基於心法,但是他們知道的心,還是意識思維的那個意識心,與《心經》所描述的心完全不是同一件事情;唯物論則把世間所有,包含人的心識全部解釋為物質、生物化學的連鎖反應,否認死後進入輪回,否認未來世的因果業報。


可是身爲佛教徒的我們,相信六道輪回,也相信佛法可以幫助我們出離輪回苦,所以我們學佛,因此我們修行而不輟。


顯然唯物論不是佛教徒的追求。那麼世俗法的唯心(不是唯識的萬法唯心)可以解釋宇宙世界嗎?唯心能自動產生日新月異在進步的科技和各種發明嗎?沒有實體物質——大腦和心臟作爲基礎,心念和思想活動如何進行?又存在哪裏?

因爲唯心與唯物的不可調和,哲學家們進一步思維,提出二元論。

 

( 圖片來源:(日)田中正人著;(日)斋藤哲也编;史诗译,我已经没有烦恼了 东方哲学与分析哲学,南海出版公司,2023.01,第278页)


二元論的倡導者,最著名的是哲學家柏拉圖和笛卡爾。笛卡爾的二元論主張:我們擁有一個由物質構成的身體(res extensa,即「有廣延之物」),以及一個由精神構成的心靈(res cogitans,即「思維之物」)。((英)加雷思·索思韋爾,一看就懂的哲學,中國科學技術出版社,2023.05,第50頁)

二元論者相信,身體和心靈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物質,它們相互交流卻又彼此分離。((英)奈傑爾·沃伯頓(Nigel Warburton)著,哲學的門檻 8堂極簡哲學課,新華出版社,2023.11,第180頁)但是二元論又無法解釋身體和心靈之間彼此是如何交互作用的。

 

無論是哪一種哲學思想,對於這個世界只是做了部分正確的解釋,各有缺陷。因爲不是絕對真理,也無法轉變成爲絕對真理。所以,各派的哲學家們一直爭論不休,不能達成共識。但是隨著科技的進步,尤其近年來更多學者引用量子物理學的研究所得來重新看待世界,重新認識佛法,原來這個世界並不是唯物所成,原來心念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影響極微觀物質的運動和變化,才知道佛法也不是人間的佛學研究者們原本以爲的那麼簡單的事情,很多事情是他們看不到、也證不得的。


大乘法的實證者們早就知道佛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善知識也早就親自體驗了佛法智慧的勝妙、難思議。 佛法本來就是智慧之學,最終走向一切種智、四智圓明,是三界智慧之頂。若以爲科技進步到可以外太空到處飛,就可以超越 佛的智慧,那是天大的誤會。


密宗祖師們自古對於開悟的頭銜也很重視,但是觀歷朝歷代,深入了解密宗各派教義,尤其邱陽創巴所屬的噶舉派、寧瑪派,還有明清之後占據主流的達賴所傳承的格魯派,會發現修學密宗的法,便注定要與佛門的實證絕緣。甚至他們對於世界本源的認知,連哲學家的哲思都不及。


瘋智的邱陽創巴,號稱傳承自噶舉派和寧瑪派。來看這兩派的修行思想與方法是不是佛法。


噶舉派的「噶舉」一詞藏語意為「口授傳承」。噶舉派是藏傳佛教史上支派最多的教派......該派不重文字,以修行實踐為主要特色。(鄭堆主編,中國因明學史,中國藏學出版社,2017.06,第452頁)


其教義為「大手印法」。認為世間萬法皆空,連心亦空。修煉時先使心專注於一境,不趨散亂,不起分別,達到禪定界,當悟到此心本非實有而是空無,這就修得「空性」而能成佛。

(章人英主編;葛明滄,顧鋼副主編,中華文明薈萃 上,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07,第114頁)


此段引文是將所有的一切,無論物質法,還是心法等當作是空無。把意識心所達到的離念靈知、不分別的狀態誤認爲是證悟,高抬意識心,無論有無禪定,都是世尊所破斥的五現見涅槃的範疇;再以這個意識心的非實有性把《心經》所言不生不滅的第八識心排擠掉,又陷入斷見中。文中所言的空性,是盜用佛法名相,和世尊原本所指稱的空性心——非心心、第八識如來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心識。


【於身諸根分別思惟,現法見壞;於有相續不見,起於斷見。】(《勝鬘師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廣經》)

《雜阿含經》卷34:【若先來有我則是常見,於今斷滅則是斷見。如來離於二邊,處中說法】(CBETA 2024.R2, T02, no. 99, p. 245b21-22) 

《大乘本生心地觀經》卷7〈9 功德莊嚴品〉:【有二種法繫縛行者,令不堪任住阿蘭若:一者愛樂斷見邪法,二者愛樂財寶樂具。又,善男子!有二種人,不堪居住阿蘭若處:一者具足憍慢,二者惡大乘法。】(CBETA 2024.R2, T03, no. 159, p. 325a6-9)


又:

噶舉派盡管派系復雜,但它們的教義教法基本是大同小異,均屬於瑪爾巴、米拉日巴的傳承,以龍樹的「中觀論」為基礎,而創立獨特的「大手印法」。該法主張「空性」,認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空的,連心(思想)也是空的。(羅廣武,何宗英編,西藏地方史通述 上,西藏人民出版社,2007.10,第265頁)


認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空的,連心(思想)也是空的。這是西藏密宗譚崔教派噶舉派等各派的共同落処,

當他們認爲也沒有心——禪宗證悟的標的——如來藏,心也不是真實有的時候就已經背離因果律、佛法的核心教義了。


龍樹菩薩開示:「諸法不無因生」。既然如此,依照噶舉派的錯會,一切都空,當萬法都滅掉,那出生諸法的因究竟在哪裏?瑪爾巴、密勒日巴之流,明目張膽對大菩薩的教示扭曲、斷章取義。


又:

大體說來,噶舉派是先從所謂「拙火定」入手,然後修「那饒六法」等法,最後親證所謂「萬有一味」、「怨親平等」、「染淨無別」、「明空無別」、「鄉樂無別」的一種「境界」。這種境界,他們叫作「大印」。

 

彭英全:《西藏宗教概說》中更詳盡地講述他們今生成佛的修法,因此噶舉派把意識心當作第八識的大邪見一覽無餘:

......是一種顯密兼修的教法,概括為:「若了心為空,勿雜入一異,恐將入斷見,要住無分別。」要求修法的人把自己的心專注於一境,讓自己的思想不亂,不起分別(不要引起混亂和矛盾),久而久之,就可以修到所謂「禪定」,然後從自己的頭到腳去觀察自己那顆安於一境的「心」,看它究竟在哪裡,當發現哪裡也找不到時,就明白了這顆「心」並非實有而是空的,這就達到了「空智解脫合一」的境界,修成了「佛」了。


(彭英全:《西藏宗教概說》西藏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1版,第60—61頁,轉引自羅廣武,何宗英編,西藏地方史通述 上,西藏人民出版社,2007.10,第266頁)


成佛乃三大無量數劫的事情,噶舉派祖師說得倒輕鬆,好像閑閑沒事、打坐幾天都能成佛。


以世間哲學思想的角度看,噶舉派和密宗他派的這種斷常二見的主張,智慧程度連笛卡爾的二元論都不如。笛卡爾至少知道是有那麼一個心法的存在,至少也知道心法與物質法存在著某種他解釋不清的關聯性,科技的進步也在佐證之。量子物理學的發展,都已經在承認心念會影響極微觀的物質微粒——量子了,可是到了密宗外道邪見,最後居然連心法都徹底否認掉了。

佛法揭示法界實相,但是密宗邪見只會讓人離法界實相、法界究竟理越來越遠,也越來越膚淺。


因爲因果是生生世世延續的,這種將一切歸根於空法的邪見,完全排除了因果存在的可能性,就更加沒有智慧點撥一下世間的哲學家,幫助他們理解心法和物質世界之間的確存在難知難解的連接。


反推過來,如果在無法延續的生死輪回中,不存在能夠永遠延續的某一個、不生不滅的、難以言喻的存在,所謂的佛法修行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如上文所言的這種粗淺的定,也根本不需要勞駕 釋迦牟尼佛親自來人間一趟,世尊既然親自來,必定有特別殊勝的緣由,即「一大事因緣」!


題外話,世間有不良商家給黃金增重,是把鉛塊、鉛條熔鑄在黃金內部,僅憑肉眼,是如此難以區分。鉛卻可以賣到黃金的價格,利潤翻了多少倍?

譚崔密宗之與珍貴稀有的佛法便如同黃金之與仿冒品,千萬千萬要謹慎!事關法身慧命,黃金萬兩也賠不起。

 

一個理論,就算沒有親自實證、檢驗,可是至少依照邏輯來看,理論體系本身是滴水不漏的,更不存在自相矛盾。就算您未必能夠進入佛門住位的修學,至少要相信這個世界一定有因果。可是噶舉派大手印法,最終的結局是導向沒有因果,一切生滅,此時回頭看世尊教導,佛門一貫在講的六道輪回、善惡因果,怎麼忽然間都消失不見了?佛門究竟被誰、以冷水煮青蛙的漸進式的方式,漸行漸遠,已然快要完全不是佛法了。


既然沒有因果,那以後可以肆無忌憚地造惡害人了嗎?只要請個好律師開脫罪責就不用承受來生的果報了嗎?這也可以解釋邱陽創巴爲何在用振動器和暴力性虐待明妃的時候,完全無視他人的痛苦。他們認爲沒有因果可循。連佛世尊再三開示的因果都不承認,還能算是佛教徒嗎?


在世尊經教所言、和藏密譚崔扭曲的佛法之間,要相信誰?


再看寧瑪派,「寧瑪」意為「古舊」,不重戒律,專持密咒,以「大圓滿法」為其本教法。認為一個人的心體本質是純淨、遠離塵垢的。在修習中,應讓心體意而往,聽其自然,並因勢利導,使之能在空虛明淨中安住於一境,可達到解而成佛。(章人英主編;葛明滄,顧鋼副主編,中華文明薈萃 上,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07,第113頁)

 

大圓滿法是寧瑪學派理論不同於其他學派的特有內容,是無上瑜伽密法,主張一個人的心(思想意識)體就其本質而論是干淨的,是「遠離塵垢」的,如何把握如心體,應該聽其自然,讓這個「心」隨意而在,假如能夠做到在空虛明淨中「心」安住於一境,那就「即身成佛」了。(劉雲柏著,中國管理思想通史 第1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04,第460頁)


所謂大圓滿法,即調順管理主體的心境,讓它具有克服管理困難的決心和技巧。同時,不起任何人的私欲,人的靈魂應該在明空無際中舒靜存在,以追求純粹的管理的「行」。有了這樣的行,各種迷惑人的決策思辨的心境,就會澄清,這就是寧瑪學派所推崇的訴求的果,即其最高的願景。(劉雲柏著,中國管理思想通史 第1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04,第461頁)


以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寧瑪派的教義是即身成佛,也明確顯示他們追求的是當下這個意識心,把意識心、靈魂硬生生地切到不分別上去,就符合經教了嗎?找不到真正不生不滅的心,拿一個極次的次品取代,不說佛門,餐飲業、工廠這樣子搞都會垮掉。


寧瑪派的開山鼻祖,是赫赫有名、名揚海內外的蓮花生大濕。大濕是以詩歌的形式這麼說的:


蓮花生大士非凡的回答很快就表明他不是凡夫俗子的八歲孩子,

而是具有神聖血統的神奇存在:

我的父親是自發覺知的本初智慧。

我的母親是普賢菩薩,也就是廣大的現像。

我屬於密不可分的空間階層。

我擁抱未出生的廣大現像作為我的祖國。

我以二元性的概念為食。

我來這裡是為了確保消除受折磨的精神狀態。


My father is the primordial wisdom of spontaneous awareness.

My mother is Samantabhadrī, the vast expanse of phenomena.

I belong to the caste of inseparable space|awareness.

I embrace the unborn expanse of phenomena as my homeland.

I feed on the concepts of duality.

I am here to ensure the eradication of afflicted mental states.


(The Siddha Who Tamed Tibet: A Genealogy of Padmasambhava’s Tantric Masculinity in Two Early Namthar,By Joshua Shelton, p78或84)

在吹噓完自己的血統和神奇來歷之後,蓮花生唱言:我以二元性的概念為食(I feed on the concepts of duality)。非黑即白的思維方式,是世間人認識世界的重要方法,哲學上稱為二元論或性,把宇宙分割成一個個對立的二元:明與暗,厚與薄,熱與冷,在與非在,來進行觀察。而開悟會得的真心離於二邊。對於現像界這些外法的觀察,屬於世間法的範疇,還無法進入三乘菩提的智慧。勉強拉入佛門來説,屬於世俗諦的範疇,修行的位階,最多在十信位,更不要談成佛。當蓮花生吹噓自己的顯赫超凡的身世和証量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反而是在昭告天下:


我——蓮華生沒有佛門証量!


題外話,佛門一向重視有情的心性、智慧、福德,英雄不論出處;西藏密宗上師都是用血統霸占著財產和上師、祖古的名號,搞世襲制。佛果沒有世襲,普賢菩薩也不可能再去生小孩。


攘迥多吉(1284—1339),轉世活佛第一位被認證者,雖是噶舉派,號稱證悟和對寧瑪派的大圓滿法有深刻的悟解。如學者言其:傳承寧瑪派的大圓滿法、上下伏藏法,及希解派的教法。之後,又進行實修,獲得證悟。


《賢者喜宴》說他「證悟大圓滿之一切義而著作大圓滿精髓之書」,「在覺莫崗等地靜修時,蓮花生大師融入自身。」

(陳慶英,張雲,熊文彬主編;拉巴平措,陳慶英總主編;張雲執行總主編;巴桑旺堆,周源副總主編,西藏通史 元代卷,中國藏學出版社,2022.09,第414頁)


關於心, 攘迥多吉《大手印願文》中雲:


「顯現是心空者亦是心,明達是心迷亂亦是心,生者是心滅者亦是心,願知一切增損皆由心。」


「一切諸法為心所變現,心本無心心之體性空,空而無滅無所不顯現,願善觀察於體得定見。」


陳慶英,張雲,熊文彬主編;拉巴平措,陳慶英總主編;張雲執行總主編;巴桑旺堆,周源副總主編,西藏通史 元代卷,中國藏學出版社,2022.09,第414頁


全部都是將意識覺知心的離念靈知當作是空性心如來藏。


十五世紀以來獨領風騷、目前遍掃全球的格魯派更是極力推動緣起性空、沒有因果的大邪見。以所謂世界級別的精神領袖——達賴喇嘛在書中所言:「覺醒無有際涯,無有登峰造極,無有瞬間頓悟。」(達賴喇嘛說喜樂與開悟,立緒文化事業有限公司,https://www.eslite.com/product/1001118972681996364000?srsltid=AfmBOoqRX2Qzj5_7Oz1C50ac473B3nWrQotFts32HdN1Lj4ifPPqoxyi)


自古禪宗證悟本心都是頓悟,達賴喇嘛「無有瞬間頓悟」一句,直接昭告天下:達賴喇嘛不懂開悟。密宗祖師們非常羨慕開悟的光環,然而在應成派中觀和自續派中觀的邪見下,忙於精研譚崔交合之術的密宗上師們不可能開悟。


【邪見作祟——以吃屎為最高証量——由不得你不瘋】


儘管邱陽創巴的瘋癲,很明顯是遮掩自己對欲望的貪愛,再加上一些模仿禪宗祖師的成分在。實際上,修學西藏密宗緣起性空、不分別之法,想要不精神錯亂、想要不瘋癲也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很多信徒看著還正常,那是因爲聼密宗的法不夠久,或者只是左耳聼進去,右耳漏出來,從來沒有思考過。 越是認真修學密宗邪見,修越久越容易錯亂。


邱陽創巴語錄:


有必要超越二元性,同時也必須超越非二元性。我們必須回到二元性:這是最終目標。就像趕牛人的形像一樣:最後,我們回到了這個世界,肚子裡裝滿了牛。那個回到世界的形像,就是終點。我們有二元性;然後我們發現由於二元性而導致的非二元性;然後,我們為了自身而超越非二元性和二元性。(TCSK茶杯與骷髏頭)


既然超越二元性,就是抹平了事物的差異,就是非二元性,那又何來超越非二元性?

這個非二元性到底指的是什麼鬼?

究竟是一種什麼都沒有的狀態,還是一個實體?

如果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狀態,那不就是虛空嗎?

爲何特別安立個名字叫做非二元性?

如果指的是虛空,那這超越虛空有什麼意義嗎?

「我修行是要修超越虛空」,這不是瘋言瘋語是什麼?


印順法師的思想,也就是思想,在滅相之外,再另外頭上安頭?發明一個「滅相不滅」的荒唐名詞,以防止對人看穿他斷見論者的本質。邱陽創巴的高論,既無法解釋什麼叫做非二元性,更無法解釋什麼叫做超越非二元性。

將可以實證的佛法心識,以自相矛盾的空想取代之。結果把信徒全部都繞進充滿一個比一個概念模糊的名詞纏繞的怪圈裏,信徒越是無法理解,上師就愈發顯得高深莫測。把水攪渾,是一切騙子的手段,水攪渾之後,就可以故作高深。


秋陽創巴又說:


面對這些經驗時,我們處之泰然,如果碰巧在日常中遇到這樣的情形出現,事態開始要變嚴重時,我們就當下將其斬落——沒有任何特殊的參考點來決定孰好孰壞。(http://www.gelupa.org/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2130&page=2 )


這又是在講「無分別」,將所有的善惡全部抹平。那世尊教導五戒十善的修學、教導布施、持戒等六度的修學等等,甚至全部佛法都變成了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這就是西藏密宗極邪惡之處——時時模仿佛法、處處竊盜資源,可是最終就是要滅掉佛法這種三界中最、最、最善之法。


邱陽創巴的洋人繼承人——Tom Rich,雙性濫交者在確診艾滋病之後,邱陽創巴卻吹噓只要他修金剛乘淨化法,就沒有關係,因為他們不會染上這種疾病,又以不要陷入善惡二元論而阻止該有的控制艾滋病傳播的措施。


在回答學生的密切詢問時,他首先向我們發誓保守秘密(又是家庭秘密),然後說創巴大師在 20 世紀 80 年代初曾要求他進行愛滋病毒檢測,並告訴他對陽性結果保持沉默。丹增曾問創巴,如果學生想與他發生性關係,他該怎麼辦,創巴的回答是,只要他修金剛乘淨化法,就沒有關係,因為他們不會染上這種疾病。簡言之,丹增的回答是,他遵守了上師的指示。他說我們不能陷入善惡二元論,從來沒有任何污點,我們的憤怒是上師的慈悲,我們必須淨化一切阻礙我們將世界視為佛陀神聖壇城的障礙。

(striping the guru --- I Tendzin had asked Trungpa what he should do if students wanted to have sex with him, and Trungpa’s reply was that as long as he did his Vajrayana purification practices, it did not matter, because they would not get the disease. Tendzin’s answer, in short, was that he had obeyed the instructions of his guru. He said we must not get trapped in the dualism of good and evil, there has never been any stain, our anger is the compassion of the guru, and we must purify all obstacles that prevent us from seeing the world as a sacred mandala of buddhas and bodhisattvas.)


感染艾滋病這是世間人都知道的惡事,至少也應該行些善法——和正常人保持距離,邱陽創巴此時卻指示說:我們不能陷入善惡二元論。那麼,這是說那些無辜被傳染的人就活該嗎?他們的生命不該值得被珍惜嗎?密宗上師的慈悲果然也只是嘴巴講講而已。


詭辯的密宗上師們擅長在任何時間點、任何事件,把他們的不分別當成萬用的準繩,拿來硬切,對關係到信徒厲害關係的事情全部用沒有善惡分別、軟硬兼施地逼著信徒解脫。只有把信徒馴化到不再執著自己的錢包、名車、別墅、時間和身體,才方便密宗上師享受和呼來喚去,做一個永遠的宗教奴隸。


聽説台灣佛教界曾經有人特意在餐桌擺放裝了狗屎的碗,以彰顯自己不分別的修行証量可以高到此等境界。可是他夾菜的時候,夾來夾去,就是會繞過這個裝狗屎的碗。説是「不分別」,看見狗屎的那一剎那,意識心就已經分別完成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那就是狗屎,然後拿筷子的手又下意識地閃避開狗屎碗。強行説服自己夾狗屎來吃,那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別說,還真的有人去吃屎,以爲自己因爲吃屎而有了大成就。


美國七十年代曾經有一位很著名的瑜伽士——斯瓦米·穆克塔南達Swami Muktananda,他的老師尼提阿南達(Nityananda)就是一位親自品嘗大便的人。

當他二十多歲的時候,他會躲在樹後面,耐心地等待一頭牛向他走來。當動物站起來掉落牛糞時,它會衝上前,在半空中舀起糞便,然後吞下它(Feuerstein,1992)。

這樣的盛宴也沒有耗盡瑜珈修行者對牛及其直腸分泌物的興趣:

有時人們會看到他在馬路中間(當時幾乎沒有汽車通行),在牛落地之前接住它的糞便,把它放在頭上,然後像鐵路一樣吹口哨就像孩子們經常做的那樣(Hatengdi ,1984)。

「嗚嗚!下一站,盧尼站。」

尼提阿南達常常談到具有烏鴉心態的奉獻者。他說,烏鴉即使在天堂也堅持吃屎,因為那是他已經習慣的事。這正是這些吹毛求疵的奉獻者的行為方式(Muktananda,1996)。


還有一次,他從頭到腳(包括嘴唇)都沾滿了「人類」排泄物。他坐在廁所附近,面前堆著大堆糞便。每次有信徒經過他身邊時,他都會喊道:「孟買哈爾瓦(糖果)——非常好吃——想吃嗎?可以稱重並給你一些」(Feuerstein,1992)。


所以,不分別的極緻,是把一個正常人,變成歡歡喜喜吃大便的瘋子,而自以爲已經獲得了佛門修行的最高証量!可嘆這份勇氣,可悲這份邪見!


如果不分別的極緻,還沒有把認真學習密宗邪見的信徒們逼瘋,那作爲藏密譚崔的代表性人物、著名的老淫魔——達賴喇嘛在無法走出萬法皆空的斷見窠臼時,更是奇葩地把佛門修行硬生生地演變成一部魔幻電影的驚人場景!

在您我的旁邊,竟然還有另外一套(一副)您我的身體、您我的心同時存在。(加大字)


一切現像似乎確實在,雖然它不存在;由於這種表像,我們就認為萬法是以它們所表現出來的樣子存在著;由於這個原因,就產生了我們的種種煩惱,因而被糟蹋了。 譬如,你們看到我,就這麼想:「那是達賴喇嘛。」突然間,亳不做作的,你的心生起一個念頭,另有一個獨立於達賴喇嘛的身體或甚至心靈之外的達賴喇 嘛。要不然,就以你自己為例子吧!如果你的名字叫大衛,我們會說:「大衛 的身體,大衛的心。」你似乎會認為:另有一個大衛擁有大衛的身體和心靈, 也有一個大衛所擁有身體和心靈。難道不是這個樣子嗎?我們說達賴喇嘛是一個出家人,一個人,一個西藏人。當你這麼說的時候,難道不是在指另一個與他的身體或心靈無關的獨立主體嗎?(https://idv.sinica.edu.tw/vivien/dala/a03.html)


這驚世駭俗的奇葩思維,哲學家看到也許都會懷疑自己是穿越宇宙了、打破所有邏輯了嗎?


一元論、二元論爭論尚無定論時,忽然虛空中又多出一組又一組、伴隨每個人的獨立身體、獨立靈魂飄浮著。


哇!!!


這要算幾元論?還是大白天見鬼?不瘋才怪。


抑或是達賴喇嘛擔心佛教徒們心智太健康了,意欲弄瘋信徒,以便他肆無忌憚地傳淫欲法、禍亂全球時而使出的殺手鐧嗎?

 

【雙標的不分別——三昧耶(誓約)——上師與門徒的不平等條約】


邱陽創巴語錄:


紀律就是放棄對樂趣的追求。(邱陽創巴著作——《個體解脫之道》TPIL)


這是將紀律和樂趣放在一種對立面上來看待,有紀律就沒有樂趣,要追求樂趣,就不要紀律。如果它是正確的,那麼佛教的戒律和律宗就完全沒有存在的價值。戒律的施設在當時似乎是某種約束,但未來世得到的卻是可愛、可樂的果報。


邱陽創巴講這句話,也恰恰是他自己一生的真實寫照。酒癮、毒癮、性癮皆成癮,顯然在紀律和樂趣二者之間,他選擇的是樂趣的追求。緊緊抓著世俗樂,也能叫做不分別嗎?也能叫做超越二元性嗎?


不管邱陽創巴等密宗上師們裝瘋賣傻還是真的有輕重不一的精神錯亂,無論對信徒們如何講著不分別,

他們對待自己的喜好,卻是當作真實不虛,對自己受用的物資和女人,絕對不能含糊:西裝要全球頂尖的商家手工定制,餐具要擦拭到很光亮,女人要越年輕越漂亮,十三歲的小女孩也照樣去下手,等等。


所謂不分別是極爲雙標的不分別。

心理學認爲,任何罪犯在從事犯罪的時候,內心深處仍然是有罪惡感,爲了消除這種罪惡感,他們會編織各種理由、謊言合理化自己的犯罪行爲。不分別、超越二元性、沒有善惡因果的觀念,正是密宗邪教上師們洗腦和對信徒進行犯罪的有利工具。配合密宗喇嘛教的三昧耶僞佛戒(請注意,三昧耶不屬於佛教)和金剛地獄假地獄的説辭,密宗的信徒們成了上師奢華、無盡的世間享樂後的金山銀礦。


三昧耶,梵文samaya的音譯,意為「誓約」,是指密宗弟子與上師之間建立的誓約,而這個誓約既不屬於佛門,更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喪失人格的不平等條約。


他的管家在回憶錄中回憶道,創巴仁波切折磨一隻狗是一種隱喻,說明應該如何向未開悟的人傳授毫不妥協的佛教真理。(版按:毫不妥協需要透過折磨狗來實現嗎?佛門毫不妥協是危難時高僧捨命自焚護法、護衆生,絕對不會透過折磨動物或任何人來表達。)


在香巴拉機構被邱陽創巴之子強暴的奧弗裡說:記得「沒有好壞之分」是團隊中一貫的座右銘。

「無論是什麼事情,總感覺沒有任何責任,」她說。 「該組織的意識形態允許人們犯下強姦、襲擊和其他大多數人永遠無法忍受的罪行。」

「這是一種自我羞辱的練習,」豪厄爾說。她的練習包括想像米帕姆穿著皇家服裝,盤旋在她的頭頂上,然後變成一隻夢幻般的鳥,進入她的身體,下降到她胸口的光中。如果再次發生強暴,她不會將其視為一種侵犯,而是會用意志力將米彭視為佛陀。 「我確實在接受訓練,認為強姦不是強姦,」她說。

三昧耶就是個賣身契,被上師强暴之後,還要觀想上師進入自己的胸口,還要被訓練、洗腦成强暴不是强暴。那是什麽?殊榮?加持?


佛門,以因果律、如來藏為核心的成佛之道,有目標、有理論、有方法、有實證,教、理、行、証齊全,體系完整、理路清晰。成佛必須按照世尊的聖教導才能成就。

邱陽創巴等密宗上師們,自視甚高,以國王自居還是小事,常常以佛自居更是膽大包天。密宗的六識論,理論和實行上處處矛盾,更不可能證悟,最後實在無路可走,於是「足智多謀」的邱陽創巴在所謂佛門開創性進行閲兵之後,又有了驚天動地的創舉:


荒腔走板的佛教版Cosplay


這是一個受創巴統治的社區,創巴是一位具有獨裁傾向的領導人,他的怪癖通常被認為是嬗變。

當他要求衣衫不整的信徒剪掉頭髮並變得專業時,特朗巴——他的西裝是在倫敦薩維爾街手工定制的——正在改變他們晚期嬉皮士的不成熟。

當他打扮得像伊迪·阿明那樣,或騎著一匹白種馬,戴著髓盔,戴著假戰爭勳章時,他正在改變軍國主義的侵略。

當他堅持要求朝臣學習唐頓莊園風格的晚餐禮儀時,他正在改變幾乎摧毀了他所體現的亞洲智慧文化的殖民主義主張。

從最宏大的角度來看,創巴將香巴拉視為民族國家本身的轉變——包括國歌、部長、馬術表演、軍隊、金庫、專門鑄造的硬幣和帶照片的身份證件。


萬法皆空的邪見與成佛之道之間的矛盾衝突,本身就是一個無法填補的、超大的理論漏洞。若萬法皆空的話,多劫的修行就沒有了意義,如同汽車四個輪子四個尺寸、兩隻鞋子分別是最大和最小碼沒一只合腳,等等,寸步難行(實在想不出要怎麼形容這個理論缺陷之嚴重),越深入越迷亂。佛門三大無量數劫的實修、六度萬行,最後被神志不清的酒鬼、毒癮鬼、瘋智的代表性人物——邱陽創巴,改造成了一個佛門版本(實際是喇嘛教版本)的Cosplay——穿上各種不同的衣裝,就是要去改造什麼什麼了。

好神奇啊!這麼快就可以成佛了。

抱持密宗的以定為禪、以性交為開悟的六識論邪見,永遠無法開悟,更不會成佛!


譯文又說道:


它們(指邱陽創巴的嬗變、轉化觀念)也被用來合理化他對無數女學生所實施的性虐待行為——信徒們將這種虐待行為合理化為創巴仁波切改變了北美受壓抑的基督教拘謹,將慾望轉化為洞察力。


十信位的修學最長也要到一萬大劫,方始信受因果律、信受第八識如來藏的存在。佛法八識的正理,每個識各有所司、互相配合。欲望絕對無法轉換成觀察力,因爲欲望是意根種子的流露,觀察力是意識心本身的功能。成佛時的四智圓明,也是不同心識成就不同的圓滿功德:意識轉為妙觀察智,意根轉為平等性智,五識轉爲成所作智,第八識轉爲大圓鏡智。佛法三乘菩提,體系完整,毫無自相矛盾。邱陽創巴等密宗大師不懂佛法,六識論終究是破綻百出。


好淫便罷,偏要說什麼改變基督教的拘謹,轉化洞察力。噶舉派的最高修法是「無上瑜伽密」的男女雙身修法,乃佛學研究者盡知。(彭英全:《西藏宗教概說》西藏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1版,第60—61頁】

羅廣武,何宗英編,西藏地方史通述 上,西藏人民出版社,2007.10,第266頁


性交大濕句句不離他們的本行——性交。邱陽創巴語出驚人:


你心臟的陰蒂受到刺激,你要麼墜入愛河,要麼生氣。

The clitoris of your heart gets stimulated and you either fall in love or you get pissed off.


50 Best Quotes, Photos: Chögyam Trungpa, Buddhist meditation teacher. | elephant journal


什麼叫做心臟的陰蒂?「你要麼墜入愛河,要麼生氣」,嘴上說超越二元,實際還是無法脫離二元論。


成佛之道有解門、行門相配合漸漸了知煩惱的虛妄性,次第斷除。是淨除自己內心的貪愛與雜染,是對內的、內求之法,不是對外的,更不是說開悟了就可以抹平一切的事相上的善惡差別,生活中的平凡和不光彩是不能變成高尚的方面,因果也是無法抹平的!


創巴尊者也教授了一種稱為「轉化」的技巧,透過這種技巧,開悟的人可以將生活中的平凡甚至不光彩的方面轉變為崇高的方面,從而淨化自己。發生轉變的密宗文本、邏輯和儀式都應該保密──這對創巴仁波切很有利。如果他真正的事工被公開,他很難討好保守的新斯科細亞人。(https://thewalrus.ca/survivors-of-an-international-buddhist-cult-share-their-stories/) 


密宗之與佛門,天壤之別。但凡佛門受佛教徒喜愛與倡導的,密宗一定會模仿並加以改造。佛門有戒律,他們就弄個三昧耶戒混進來佛戒中;佛門講地獄,他們就發明一個金剛地獄;佛門有種種總持咒語,他們就趕快把自己召請鬼神的咒語,如六字大明咒等混進來。佛門修行的次第、方法,更是被他們搞到慘不忍睹,修行人不僅無法得到利益,沒有走火入魔已是萬幸。


鬼神附體


世尊的一切種智,可以在一念間了知一切有情心中所思所想,地上菩薩也是起念就可以分出意生身出去,天眼通更不在話下。

密宗的祖師和信徒們對於神通非常向往,在籠罩信徒的時候,往往都是借助鬼神通的力量。因爲他們沒有實修,所以無法像真正佛法團體裏面,以証量、德行來作爲領導人的選拔或推舉標準,在密宗要當頭領,要麼有些鬼神通,要麼就是吸納多少錢財、蓋了多少間喇嘛廟。邱陽創巴之所以能夠引領風騷(騷在現代多為貶義詞),除了他巧舌如簧,他也同樣憑藉了鬼神通的力量。如果他真解脫,如果他真的有「不分別」,那處理事情就同時也做最壞的打算,儘人事、聼天命就好了,爲什麼一定要請鬼神魔?


在邱陽創巴1959年從西藏逃亡印度期間,他幾乎每天使用了鏡子占卜術用以判斷吉凶,而這個也是他的上師教他的。


多登阿秋說,仁波切很可能在一次逗留在色欽寺期間,只是向他的上師蔣貢康楚表達了獲得清淨神力的願望。然後上師念經並給予他加持,之後——顯然沒有任何進一步的特殊修行、祈禱或祈求——隨著時間的推移,成就逐漸向仁波切顯現。


創巴仁波切作為一位導師在西藏享有盛名。他也因在鏡子占卜、prasena方面的高超技藝而廣為人知,許多高僧都向他請教,其中包括達賴喇嘛。雖然大多數 prasena 練習者可以調用鏡子中的圖像和符號,或者可以看到、閱讀和解釋它們,但很少有人能同時做到這兩點。創巴仁波切擁有罕見的力量,能夠引用並解釋占蔔。


在我們對仁波切史詩般的逃亡故事長達十年的探索中,「prasena」的主題一直懸在背景中——一種微弱的、有點神秘的現像,定期出現在舞台上......這段旅程的幾位倖存者告訴我們,他經常甚至每天都會求助於鏡子......


多登阿秋唯一一次直接體驗仁波切的prasena占蔔是在1959 年6 月的逃亡期間。他們的選擇......阿秋攀登了 9,000 英尺的陡峭山坡,請求仁波切的指導。仁波切先帶領多登離開營地,上山來到杜鵑花環繞的地方,並表示周圍許多人很難修習齋戒。占蔔開始後,他開始描述鏡子中出現的影像;看到現場有一個人影,仁波切說:「哦,那一定是你……!」根據占卜,他告訴阿秋他確實會到達印度。


多登回憶的仁波切鏡子占蔔的最後一段內容在某種程度上是最有趣的。十一月下旬,當這群人接近雅魯藏布江時,在絕望的日子裡,仁波切為人們做好了準備,以應對在色爾基山口危險的夜間穿越中國公路的情況,屆時數百名難民將不得不穿過一條日夜川流不息的軍用卡車道路。然後,prasena 給出了直接而具體的指示:每個人都必須從腰帶和 chubas 上取下所有閃亮的物品 ——刀、劍、黃銅儀式鏡子等——並將它們藏在包裡或衣服下。


邱陽創巴仁波切在《出生於西藏》中提到了鏡子引導的兩個例子。第一次發生在隊伍接近謝爾基姆山口時,他們發現自己被山脈包圍,沒有明顯的出路。在查看了鏡子後,仁波切帶領他們進行了一次筋疲力盡的跋涉,穿過一片大石頭地區,然後翻越了四座山脈,最後到達了他們幾週來一直瞄準的山口附近的地點。 (摘自 Lions Jaws,第 205 頁)


第二次發生時,仁波切和喇嘛們飢餓、憔悴、精疲力盡,從喜馬拉雅山南坡走下。嚮導策巴再次在陌生的地形中無法提供任何幫助,仁波切轉向鏡子:


視野的方向很明確:爬上西邊的雪峰後,他們會看到前方有另一片山脈,有三條獨立的山脊線;他們應該越過中間的那座山,之後就不再有更高的山峰可供攀爬了。 (摘自 Lions Jaws,第 243 頁)

按照占卜的指示,又經過幾天的艱苦跋涉,他們到達了一個點,回頭一看,他們發現,如果選擇另外兩條山脊線中的任何一條,就會發現自己被困在深淵中,無法通行。https://www.chronicleproject.com/trungpa-rinpoches-mirror-divinations-during-the-escape/


在邱陽創巴於美加成立了香巴拉機構之後,他幾乎是成爲了Rigden的靈媒:


他的思想「與天界之王利格登先祖(Rigden)的思想同步」。


他經常談到「征服」以建立他的香巴拉王國。他的整個王國都得到了被稱為瑞格登神父的魔法天空神靈的幫助。 He often spoke of "conquering" to establish his Shambhala Kingdom. And his entire kingdom was being aided by magical sky deities called the Rigden Fathers.


「利格登神父們已允許我進一步討論,」創巴常說。 「利格登家族是天界之王,」科爾森告訴我。 「創巴談到他會去香巴拉時進行催眠,利格登夫婦會給他看女人的照片並說,『你應該娶這個人,他們給他穿什麼、穿什麼制服、穿什麼鞋子的建議。


創巴告訴追隨者,利格登家族也支持他們。 「如果你完全了解香巴拉王國的願景,那麼你在建立自己的事務時就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可以以利格登神父的名義向你保證這一點。”


"I have been granted permission by the Rigden fathers to discuss further," Trungpa would often say. "The Rigdens are the kings of the celestial realm," Coulson told me. "Trungpa talked about having these trances where he’d go off to Shambhala and the Rigdens would show him pictures of women and say, you should marry this one, they give him advice on what to wear, what uniform, what shoes."


Trungpa told followers the Rigdens were supporting them as well. "If you are completely in contact with the vision of the Kingdom of Shambhala, you will have no problems in setting up your own affairs...I can assure you of that in the name of the Rigden Fathers."(https://www.gurumag.com/pema-chodron-shambhala-cult/)


而這個Rigden是時論密續幻想出的香巴拉王國的國王,也不排除是密宗歷代供奉的邪魔群體。更加證明密宗是信奉邪靈的邪教。

索達吉之上師、五明佛學院的創辦者晉美彭措1993年訪問了北美,會見了邱陽創巴併為他們提供了教學,演講錄音檔中提到二十五位Rigden的內幕。以下摘錄:


轉錄文本從 -0:22:03 開始


在第二十五世 Rigden 統治香巴拉並傳播教義 97 年之後,......當王國的外部野蠻人開始滲透到內部王國時,第二十五代 Rigden 會變得憤怒,那時他會召集他的戰士採取行動。


他將展示他神蹟能力的全部榮耀。他將騎上他的石馬,將一個巨大的隕石閃電,就像一個紡車,扔向天空,他將穿越到這個宇宙的四大洲,東、南、西、北。他將以這種方式旅行一年,在此期間,他將再次在所有四大洲建立佛陀的教義。然後,當他回到香巴拉的寶座上時,他將再坐 100 年。然後他將有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將傳播時輪金剛法教義數千年。這只是第二十五世 Rigden 時期香巴拉王國的一個非常簡短的背景。


現在,至於你的根本導師,創巴仁波切和他與香巴拉的聯繫——事實上,他就是我所說的這位導師。這就是為什麼他已經通過穿上軍裝和在身上穿東西來設置吉兆和指示,這些是Rigden所穿服裝的標誌,等等。這些是他未來轉世的徵兆,因此,你們所有有幸看到他金色的面容,聽到他的教誨,維護他的佛法傳統,這是噶舉派偉大而光榮的傳統,屆時都將與他一起轉生在香巴拉,成為他的戰士。特別是如果你有機會像他一樣真正深入地修行佛法,你將轉生為他的一位將軍。(https://www.chronicleproject.com/his-holiness-jigme-phuntsok-rinpoche/)


這陣仗,這氣勢,哪裏是佛門教化、攝受衆生,分明就是一副要發動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世界大戰的架勢。難怪邱陽創巴經常談到「征服」以建立他的香巴拉王國,難怪他那麼喜好穿著軍裝射擊、閲兵、行軍、騎馬等等,原來是中了時論金剛的邪毒。

晉美彭措說:「深入地修行佛法,你將轉生為他的一位將軍。」 學佛法學到去當將軍打仗,這是什麼神鬼邏輯?禪門二祖慧可大師曾經身爲將軍殺過人,心結深在而入佛門深求懺悔;晉美彭措和邱陽創巴等密宗邪師,盜用佛門的名義,居然都在想著建軍事武裝、殺伐征戰。末法亂世,真是悲哀!


圖片説明:Sakyong”,大致翻譯為“地球統治者”https://thewalrus.ca/survivors-of-an-international-buddhist-cult-share-their-stories/ (Nevertheless, in 1995, Mipham was enthroned as sovereign over Shambhala and dubbed with one of his father’s own honorifics: “Sakyong,” which roughly translates to “Earth Ruler.”)

 

所以,邱陽創巴的不分別,是一個走火入魔的不分別,對於自己貪愛的酒精、毒品、女人等,都極盡分別之能事;對於自己想要的順心境界,哪怕求助於鬼神魔、甘願卡陰也是一定要來滿足。

到底是大貪,還是解脫?

究竟是特會分別,還是很會選擇性地不分別?

究竟是 佛的弟子,受教於佛門三乘菩提之經教,還是聽命於鬼神魔,甘爲走使?

有智慧的您,自然會思考與分辨。

萬法雖皆空, 己欲卻不空;

諸相都虛妄, 性樂最真實。


Of Muktananda’s own sagely guru, Nityananda (who died in 1960), the following information is extant:


He was a born siddha [“perfected being”], living his entire life in the highest state of consciousness (Muktananda, 1999).

He was an omniscient being; still he appeared as if he didn’t know much....

Only occasionally would he speak; however, you could not understand him (Muktananda, 1996).

“He was the best of gurus; he was the worst of gurus,” etc.


[W]hen in his twenties, he would hide behind trees, patiently waiting for a cow to come his way. The moment the animal stood to drop a cowpat, he would rush forward, scoop up the dropping in midair, and then swallow it (Feuerstein, 1992).

Yum. Nor did such feasting exhaust the yogi’s interest in cows and their rectal output:


He would at times be seen in the middle of the road (there was hardly any motor traffic in those days), catching the dropping from a cow before it fell to the ground, putting it on his head, and then whistling just like a railway engine and chugging away, as children often do (Hatengdi, 1984).

“Woo-woo! Next stop, Looney Station.”


[Nityananda] would speak quite frequently about devotees who had the mentality of a crow. A crow, even in heaven, said Baba, insists on eating shit, because that is what he has been accustomed to. And this is exactly how these faultfinding devotees behave (Muktananda, 1996).

Cows, crows, choo-choos ... and more:


On another occasion, he besmeared himself from head to toe [i.e., including his lips] with [human] excrement. He sat near the lavatories, with large heaps of excrement piled in front of him. Each time a devotee passed him, he would call out, “Bombay halwa [sweets]—very tasty—want to eat? Can weigh and give you some” (Feuerstein, 1992).

South Park Yoga.


https://www.strippingthegurus.com/stgsamplechapters/muktananda.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