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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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破戒——達賴年輕時戴假髮約會白種美女(轉世?)

達賴喇嘛一直以來以佛教徒的身份呈現在世人面前,而且是出家的佛門僧侶的身份。

然而佛門出家僧侶是禁色的。
且不談佛門戒律,就以非佛戒的喇嘛教的規矩來定,
當喇嘛等同于出家,也要求不近女色。

以下文章由Carrie Shirley發表于2015年,作者講述了1973年自己的母親與達賴喇嘛約會的真實經歷。

文章一經推出,遭到衆多達賴喇嘛官方和非官方的質疑與撇清。

甚至首先公開發表該文的Vice網站,一時之間莫名其妙地無法再打開。

以下為英文原文之中文簡譯:

我媽媽聲稱她和達賴喇嘛約會了,但他沒能如願

作者:Carrie Shirley

原文發表于2015年10月11日下午1:50

鑑於最近的發現,布羅德利無法證實照片中的男子是否是1973年訪問劍橋的達賴喇嘛。然而,照片中的女士們發誓,這就是他自稱的那個人。以下是她們的故事。

上個月,達賴喇嘛在接受BBC採訪時表示,如果他的繼任者是女性,她必須有魅力,否則「沒什麼用」。他發出一聲氣喘吁籲、斷斷續續的輕笑,就像一個笑話沒能引起共鳴的男人,他再次強調了自己的觀點。 「這是真的!」當採訪者試圖轉移話題時,他結結巴巴地說。


人們對這次訪談的反應從震驚到憤怒不一。幾十年來,達賴喇嘛一直是最受人們喜愛的宗教人士和公眾人物。他怎麼能對女性發表如此煽動性和倒行逆施的言論?他一直都是這樣,只是我們從未註意到而已嗎?

雖然社群媒體讓我們與名人建立了親密的(儘管往往是單方面的)關係,但像達賴喇嘛這樣的人物,儘管試圖坦誠相待,卻依然堅不可摧。在Periscope上觀看某人直播結腸是一回事,和他們一起度過一天又是另一回事。四十年前,我媽媽就是這樣做的。據她說,她和達賴喇嘛約會了。

當時,我的母親正在倫敦建築協會學習;達賴喇嘛正在劍橋大學會見天體物理系的卡爾·波普爾爵士、大衛·玻姆和卡爾·弗里德里希·馮·魏茨澤克,試圖找到科學和佛教之間的共同點。

丹增嘉措在兩歲時被認定為第十四世達賴喇嘛,被帶到拉薩,在擁有 1,000 個房間的宮殿中接受僧侶的教育,並在 15 歲時被任命為西藏的政治領袖。

當他和我媽媽見面時,他已經流亡14年了,住在印度。

我媽媽當時22歲。她和另外兩個女人住在攝政公園路的一間基本上只有一間臥室的公寓裡,裡面有一個可以放下一張單人床的大衣櫃。她和朋友黛西——黛西當時在倫敦學習歌劇——一起睡在臥室。她們有很多短期轉租屋客。但那年秋天,她們接待了一位名叫卡洛琳的藝術史研究生。卡洛琳安排了與達賴喇嘛的約會。 「他想見一些美國女人,」我媽媽回憶道。

1993年,達賴喇嘛在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說:「即使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我對(女性議題)也知之甚少。」我媽媽說,這還只是輕描淡寫。 「他看起來很天真……也許在女孩面前有點害羞,」她說。

從某些方面來看,這次約會相當普通:卡洛琳、黛西和我媽媽搭火車去劍橋,和那位男士一起在校園裡散步。但從其他方面來看,情況就沒那麼簡單了——他向她們介紹自己是達賴喇嘛,很正式。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所以只是在想引起他的注意時揮揮手,」我媽媽說。

除了徒步遊覽之外,我媽媽和她的朋友們還被邀請參觀了他的房間,他在那裡設立了一個神龕,裡面擺放著“古代文物”,並告訴他們這些文物“來自公元前”。然後,他和媽媽去了劍河。 「他什麼活兒都沒做,」她回憶道,「我得撐篙。」媽媽撐著小船沿著河邊劃行,達賴喇嘛則坐在軟墊長椅上,欣賞著劍橋的風景。

「他有點古怪,很難溝通,」我媽媽說,所以他最近的言論並不讓她感到驚訝。而普遍的震撼似乎在此時此刻顯得有些遲了。事實上,達賴喇嘛已經多次拿女性達賴喇嘛開過這個「玩笑」:與拉里·金、德國佛教作家米凱拉·德普克、《星期日泰晤士報》等等。在接受BBC採訪時,他講了這個笑話,指的是二三十年前他在巴黎接受一家法國女性雜誌採訪時,那次採訪幾乎已經被遺忘了。

或許,將這種觀點稱為笑話也具有誤導性,因為他在自傳《我的心靈之旅》中也曾認真地闡述同樣的論點。 「美是人體八大美德之一,」他寫道。 “顯然,如果女性達賴喇嘛相貌醜陋,她就很難吸引到人們。女性轉世的目的是為了以令人信服的方式向公眾傳播佛教教義。”

儘管達賴喇嘛具有半神般的威嚴,但他當然不會不講些關於陰莖的黃色笑話。

達賴喇嘛毫不掩飾自己被迷人的肉體所吸引。在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當被問及自己的弱點時,他回答道:「當然,有時是美女……不過,很多僧侶都有同樣的經歷。一部分原因是出於好奇:如果你用這個,是什麼感覺?[指著自己的陰部]。」儘管達賴喇嘛擁有半神般的威嚴,但他當然不會不開些「雞巴」的玩笑

達賴喇嘛是觀世音菩薩的轉世,其繼承者為大悲觀世音菩薩。觀世音菩薩的形像有時為男性,有時為女性,但在藏傳佛教中,他始終是男性。《父權制之後的佛教》一書的作者麗塔·格羅斯教授指出:“藏傳佛教具有濃厚的父權制。”

這一佛教派系始於14世紀。達賴喇嘛的頭銜始於1587年,至1641年,第五世達賴喇嘛已在西藏擁有絕對的政治和宗教權威。在丹增嘉措之前,他被認為是西藏最偉大的領袖。

過去,達賴喇嘛會透過寫一封信在圓寂後宣讀,或是透過一位著名喇嘛夢見孩子的房子,或透過天象來預示自己的轉世地點。就現任達賴喇嘛而言,一個預兆可以預測他的身分。十三世達賴喇嘛圓寂十八個月後,西藏政局動盪。僧侶們對達賴喇嘛的遺體進行了諮詢,遺體被安置成蓮花座,面向南方,並進行冥想。幾位細心的僧侶注意到,即使在他們糾正遺體一天后,遺體的頭部仍然向東傾斜,於是他們確信,他的繼任者將在東方找到。

從很多方面來看,達賴喇嘛的轉世形式反映了當時西藏和藏傳佛教的需求。丹增嘉措之前的達賴喇嘛在動蕩的西藏離開了西藏,因此必須立即找到一位繼任者——一位合適的繼任者。正如格羅斯所說:「所有宗教都反映了其社會環境。」而西藏則有視女性為低等生物的傳統。藏語中「女性」一詞的字面意思是「出身低微」

這種等級觀念與格羅斯所說的「真正的佛教教義」相違背。 「佛教徒無法為男性主導地位找到同樣的藉口。」 然而,輪迴的領袖幾乎總是以男性的形式出現。輪迴制度本質上維護了現狀。然而,格羅斯繼續說道:“佛教界一些較為傑出的領袖已經發生了一些轉變。”

達賴喇嘛在傳記中表示,下一任達賴喇嘛可能是女性,也可能是男性。

現任達賴喇嘛對其繼任者發表了相互矛盾的評論。他在傳記中聲稱:“我告訴西藏人民,是否需要轉世由他們自己決定……轉世就是延續前世的事業。如果他們認為我的事業重要且有意義,我就會轉世。”

但後來,在接受德國報紙《星期日世界報》採訪時,他表示,他相信“達賴喇嘛制度已經達到了它的目的。近五個世紀以來,我們一直有一位達賴喇嘛。現在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非常受人愛戴。那麼,讓我們以一位受人愛戴共和國的達賴喇嘛來結束這一世。

達賴喇嘛在傳記中表示,下一任達賴喇嘛可能是女性,也可能是男性,「達賴喇嘛制度必須與時俱進」。

「這對藏傳佛教的普及來說已經取得了長足的進步,」格羅斯說。 “至於它最終能否取得成果,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在藏傳佛教傳統中,大悲佛也有女性形象,稱為度母。度母常被稱為諸佛之母,有些故事將她追溯到一位獲得高深覺悟的公主。一群僧侶建議她祈求轉世為男性,以便她能夠進一步修行。度母拒絕了,並表示那些將性別視為獲得覺悟障礙的人是「心智薄弱的世人」。她決心永遠轉世為女性。現任達賴喇嘛將度母視為「佛教中真正的女權運動」的典範。

女性可以成為崇拜的象徵,但不能成為擁有合法政治和宗教權力的領袖。

在西藏、斯里蘭卡和泰國,尼姑被禁止接受最高戒律。同時,藏傳佛教傳統中存在著女性高位轉世的傳承。簡言之:女性修行者被剝奪權力;女性轉世靈童則受到崇敬。格羅斯指出,度母是西藏最受歡迎的神祇,不論男女。同樣,佛教教義的字面意義與其實際的實踐方式存在差異。女性可以成為崇拜的象徵,但她們不能成為擁有合法政治和宗教權力的領導者。

達賴喇嘛則宣稱自己是女權主義者。 「難道你們不就是這麼稱呼那些為婦女權利奮鬥的人嗎?」2009年,他在田納西州孟菲斯市國家民權博物館的一次演講中問道。

格羅斯樂觀地表示:“我認為達賴喇嘛是真誠的。真正的問題是西藏人民是否會接受。”

在與達賴喇嘛共度一天后,我媽媽和她的朋友們回到了她們狹小的公寓。 「我們沒取笑他。或許之後我們還會拿他開玩笑,」她說。然後電話就開始來了。他打了三次以上給她們,要求「再聚聚」。

「這有點像某人的弟弟打電話給你約會,」我媽媽說。

當我問她為什麼不接受他的好意時,我媽回答說:「這似乎不太合適。因為他過去和現在都是這樣的人。而且他看起來確實很孩子氣。很古怪。」達賴喇嘛傳承了數百年的智慧,研習了數十年的佛法,但他缺少一樣東西:他不會和女人說話。他無法與她們交談,無法與她們產生共鳴,當然更不會搭訕她們。正如我媽所說:「他簡直就是個討厭鬼。」四十年過去了,一切都沒有太大改變。

達賴喇嘛尊者在英國的官方代表——駐倫敦西藏辦事處秘書長旺堆次仁在審閱此文後表示:“達賴喇嘛尊者沒有與人約會。而且,照片中的人顯然不是達賴喇嘛尊者。”

版按:

達賴喇嘛在英國的官方代表只用一句「照片中的人顯然不是達賴喇嘛尊者」的話語倉促無力地去否認。

根據照片中的男女身高差、男性的高鼻梁、非常薄的嘴唇,還有略微向前方翹起的下巴來看,與達賴喇嘛的長相特徵頗爲吻合。

人一定會衰老長皺紋,但是骨相是不會輕易變化的。

圖示:以上照片為達賴喇嘛於1973年訪問歐洲的留影。
為符合作者母親所提供照片的角度,以利比對,
部分圖片進行翻轉處理,眼部略做模糊化。


那個年代留下來的照片本來就不多,亞裔與白種女人的合照更不多。要特意剛好找到一張長相特徵與達賴喇嘛相似的,而且要同時具有一位亞裔男子、兩位妙齡白人美女大學生的合照照片,來污衊他并非易事。
雖然照片中男子戴上假髮,但那個年代假髮是普遍的。

可惜年代久遠,照片不夠清晰。本版無法直接證明那就是達賴喇嘛本人,同理,達賴喇嘛官方也同樣無法證明,那不是他本人。
達賴喇嘛的破戒約會就成了羅生門嗎?

首先,人類做任何事情往往都是有動機的。
這位作者的母親年齡與達賴喇嘛相差十六歲,四十二年過去了,
算起來這位曾經的妙齡少女,也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年人了。
如果故事是杜撰的,編造一段子虛烏有的約會故事,對她本人有什麽好處?
可以帶來巨大的金錢利益,還是可以趁此機會聲名大噪?
如果她想抓住和達賴約會的機會,為自己帶來名利,爲何不趁著年輕時,好好利用這件事情呢?
搞不好早就出名了。
人老了,本來就容易回憶往事,也容易看淡很多事情,
也許其家庭成員都可以接受了,公佈自己年輕時的約會經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其二,對於幾十年前達賴出訪英國的陳年往事,如果不是當事人或者熱衷關注時事新聞,很難抓住達賴喇嘛剛好出訪劍橋的時間點。怎麽那麽巧合,剛好達賴喇嘛在劍橋!
「當時,我的母親正在倫敦建築協會學習;達賴喇嘛正在劍橋大學會見天體物理系的卡爾·波普爾爵士、大衛·玻姆和卡爾·弗里德里希·馮·魏茨澤克,試圖找到科學和佛教之間的共同點。」
也就是說,當事人——這位作者的母親,不可能在2015年忽然平白無故地去偌大的圖書館翻找資料,費力地找到歷史資料顯示達賴當時在訪問劍橋,然後虛構一段無聊的往事出來。研究達賴喇嘛的專家,才會清楚知道達賴喇嘛在何年做何事,這點達賴辦公室最清楚。
一位老年婦女哪裏有那麽多閑情去查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也沒看對眼的約會對象幾十年前的資料?

其三,對細節的描述非常契合當時的環境和達賴喇嘛的個性特徵,沒有一處找得到漏洞。

我媽媽當時22歲。她和另外兩個女人住在攝政公園路的一間基本上只有一間臥室的公寓裡,裡面有一個可以放下一張單人床的大衣櫃。她和朋友黛西——黛西當時在倫敦學習歌劇——一起睡在臥室。她們有很多短期轉租屋客。但那年秋天,她們接待了一位名叫卡洛琳的藝術史研究生。卡洛琳安排了與達賴喇嘛的約會。 「他想見一些美國女人,」我媽媽回憶道。

各國政要如果有私下的不太體面的想法,往往都是從大學裏面尋找長相姣好的女大學生。

「他看起來很天真……也許在女孩面前有點害羞,」她說。

從某些方面來看,這次約會相當普通:卡洛琳、黛西和我媽媽搭火車去劍橋,和那位男士一起在校園裡散步。但從其他方面來看,情況就沒那麼簡單了——他向她們介紹自己是達賴喇嘛,很正式。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所以只是在想引起他的注意時揮揮手,」我媽媽說。

除了徒步遊覽之外,我媽媽和她的朋友們還被邀請參觀了他的房間,他在那裡設立了一個神龕,裡面擺放著“古代文物”,並告訴他們這些文物“來自公元前”。然後,他和媽媽去了劍河。 「他什麼活兒都沒做,」她回憶道,「我得撐篙。」媽媽撐著小船沿著河邊劃行,達賴喇嘛則坐在軟墊長椅上,欣賞著劍橋的風景。

最後一段細節的描述再貼切不過,沒有宗教信仰的洋人無法編造這樣的細節。對於達賴喇嘛來說,他最引以爲傲的便是他的格魯派教主的身份,他最珍貴的也是他那些所謂過去生的達賴喇嘛傳承下來的器具。在要追求的女性面前,毫無優勢的達賴喇嘛向對方展示那些可以顯示自己尊貴身份、自己最看重的喇嘛器具,是情理中事。此點足以證明約會對象就是達賴喇嘛。這一招在愚昧盲從的西藏女性面前會好用,也許有人主動投懷送抱,但是對沒有信仰密宗喇嘛教的白種、且是受高等教育的女大學生來說,無效!

和約會對象共划小船,還要女方自己划船,而他自己卻是悠閑地欣賞劍橋的風景。這種白目的事情也是如達賴喇嘛這種,自小在養尊處優的、高人一等的格魯派法王的身份地位中長大,才會連划小船的舉手之勞都要讓約會對象親自動手,而自己如甩手掌櫃,高高在上。他的好朋友索甲仁波切是連便後擦屁股都要女信徒逐一測試、選拔后擦他尊貴的屁股。連痔瘡、糞尿都會因爲上師的身份加持突然在這個世界變得尊貴起來,真難以置信!

達賴喇嘛生活在男性父權的環境裏,以一個所謂出家的喇嘛,確實很少與女性尤其西方女性進行交友式的談話。這裏是說他很少與女性進行交友式的談話,而非很少接觸女性,以密宗喇嘛上師雙修的實際操作是直接把藏女、印度女、漢族女明妃剝光了進行大樂光明的。種族和階級觀念深在的達賴喇嘛則對白人女性充滿好奇,或許那白嫩皮膚和豐乳肥臀可以帶給他黃種人沒有的新鮮感和誘惑,然而白人女性普遍强烈的自主意識也讓他一時不知道如何適應和調整策略,快速拉近彼此的關係,只能走悶騷型路綫,看起來有點羞澀,對他來講卻是最安全的。

作者的母親形容達賴喇嘛孩子氣、古怪和令人討厭,很符合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西方女性的視角,也很貼切于達賴喇嘛的性格特徵。尊貴,是達賴喇嘛的自我感覺,他放大了自己法王的光環,卻缺少人格魅力,知性女性不會看上他。

其四、達賴喇嘛在2015年接受英國BBC訪問之時,被問到轉世之時的時候,達賴喇嘛說自己來生要轉世為漂亮誘人的金髮女孩。這裏可以看出他潛意識中對於白種金髮女性,是刻在骨頭裏的向往和偏愛。2016年公開場合下對美國女藝人動手動脚的實例也可以作爲佐證。
何況名人們對於自己特殊的交友需求,往往都是從在讀的大學生那裏悄悄下手。所以,達賴喇嘛私自找人約會白人美女,是有跡可循的。

在2015年9月與BBC記者的訪談中,達賴喇嘛說這個轉世的女孩必須是充滿誘惑力、有魅力的,否則沒什麽用!

attractive,不只是一般的漂亮而已,重在講女性的性魅力、誘惑力。達賴喇嘛無意中又透露了自己的價值觀,對於女性的顔值、性魅力如此看重,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物化了女性,一時忘記自己面對的是男女平等觀念强烈的西方女性,不是沒見過世面的西藏女性。因爲西藏密宗喇嘛教一貫對於女性是歧視的,女性在他們的視角就是氂牛、羊一樣的存在,比起剝皮做人皮鼓,被雙修是這些女人的福氣。

無知的西方媒體還在吹捧達賴喇嘛坦誠,是懂得道歉的宗教領袖。殊不知,其他真正佛教徒根本就不存在他這種嚴重歧視女性、玩弄女性的問題,他不過是一不留神說溜了嘴。真正佛教徒根本不會講出這種違背世俗、更違背佛門慣例的荒唐話出來。

達賴喇嘛驚世駭俗的公開物化女性的言論,在國際輿論界掀起軒然大波之時,也正是這樣的時機點,觸發了原文作者母親的感想,而把這段往事公佈出來。

在遭到輿論撻伐后,達賴喇嘛發表如下道歉文:

「我無意冒犯任何人,這是一句玩笑話。很抱歉有人因為這段不當的言詞而傷害,在此表示誠摯深刻的歉意。」

可是在接受BBC受訪的當時,他怕記者不相信自己的荒唐言論,還强調自己不是開玩笑的。
滿口謊言的宗教詐騙犯!

達賴喇嘛顯露出來對於女性的價值觀,物化女性和以性魅力來篩選女性,恰恰是密宗祖師們一貫的觀點。如陳健民在《曲肱齋全集》中公佈蓮花生的性教導:

《《欲令明点增长,行事业手印(可用明妃而修双身法),当用十六岁(女人)莲(阴户)乳皆肥者,腰细令男(性密宗行者)生不忍(之)乐,自他本尊身明显(观想自己与明妃之本尊明显)。……(即可)与亥母(明妃)密修脉界本尊同时双运,(自夜晚乃至)黎明不断而行,力大根明显,脉界不乱,主要教授即此。》》(34-553丶554)

女性明妃,要挑選那種陰部和乳房都很很豐滿的,可以讓男人生起强烈的、難以控制的性欲。這與達賴喇嘛說自己來生要轉世成爲充滿性誘惑力的金髮美女,否則就沒什麽用,簡直如出一轍。差別僅僅是達賴喇嘛所処的現代文明社會,他只能更隱晦一些。

彼時的達賴喇嘛正處於壯年,有旺盛的性需求。

在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當被問及自己的弱點時,他回答道:「當然,有時是美女……不過,很多僧侶都有同樣的經歷。一部分原因是出於好奇:如果你用這個,是什麼感覺?[指著自己的陰部]。」

在這裏,達賴喇嘛可以在公開場合用手指著自己的陰部,很不雅觀!實際他講別的僧侶對於性交好奇的時候,也在講他自己。

上世紀九十年代,影視演員Brian Blessed曾經與他共住了三天,是否有不便公開的事情發生無從得知,但是這位男演員有追問達賴喇嘛的性慾,得到的回答是:

「我確實經常想到性愛。但之後我會大聲念誦咒語,然後洗個冷水澡。」

“I do think of sex a lot. But then I do my mantras louder and take a cold shower.”

www.dailystar.co.uk/news/latest-news/dalai-lama-often-thinks-sex-31196342

真的僅此而已嗎?强烈旺盛的生理欲望深藏在心底,又在性幻想的催化下,僅僅靠著大聲念咒語和洗冷水澡就能夠止息嗎?

九十年代的達賴喇嘛,年齡接近四十嵗,也正是世俗人性欲很旺盛的時候。

他也坦承了自己經常想到性愛,所以約會夢寐以求的白種女性,他有强烈的動機,本文作者母親披露的約會事件,幾乎可以斷定屬實。

另外一方面,如果真的是久修的修行人轉世來的,從小對於男女欲事幾乎都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想法,甚至結交異性和結婚是奉父母之命。

這也反証達賴喇嘛轉世、修行這兩件事情都是子虛烏有。

如果他們真的是佛門修行,他們的轉世顯然是假的,因爲完全沒有修行多生累積的功德受用顯示出來;如果他們的轉世是真的,那麽他們的所謂的修行就是假的,因爲所謂轉世已經轉了十四次了,還陷落在深重的男女欲中無力解脫係縛。

如果大聲念咒語和洗冷水澡可以有效地、徹底地熄滅欲火,他不會常常想到性。

再引申下去,以一個具有强烈性欲的人,擺出自己在打坐的樣子,尚且還需要用冷水澡澆滅欲火,何來定力可言?

不過是在練習坐著睡覺的腿功和睡功。

又如何有神通力,掌握自己來生的去処呢?

更重要的是:作爲一代法王,他一定要如實操練祖師傳下來的法,否則為不肖!

達賴常常拿空性講來講去,那麽他到底有無證悟空性?

密宗喇嘛証悟空性的管道是男女交合。

透過在性愛中運用特殊的專注技巧,經驗豐富的修行者可以延長非常深邃、微妙且強大的狀態,並運用它們來證悟空性。然而,如果你在普通的心理狀態下進行性交,則沒有任何益處。 ——《如何修行》,《通往有意義的人生之路》,達賴喇嘛尊者,傑弗瑞霍普金斯譯

Through special techniques of concentration during sex, competent practitioners can prolong very deep, subtle, and powerful states and put them to use to realize emptiness. However, if you engage in sexual intercourse within an ordinary mental context, there is no benefit." - How to Practice, Way to a Meaningful Life,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Translated by Jeffrey Hopkins

既然自詡為懂得空性,又身為格魯派應成派中觀的法主,達賴喇嘛到底有無約會似乎已經成爲一個次級問題,
更為嚴重的是:他到底是否進行了男女、男男,甚至雜交,以獲得他們性力派發明的證悟空性?

姚秦鳩摩羅什所譯《佛說華手經》不退轉品:

「又不受禁戒,云何名出家?」

(CBETA 2025.R1, T16, no. 657, p. 195c10)

這話套用到吃肉、邪淫的達賴喇嘛的身上,其實是高抬了他。

因爲,達賴喇嘛絕非佛門中人!

附英文原文:

My Mom Claims She Went on a Date with the Dalai Lama but he couldnt hit it

By Carrie Shirley

October 11, 2015, 1:50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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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light of recent discoveries, Broadly cannot verify that the man in the photo is the Dalai Lama during his visit to Cambridge in 1973. However, the women in the photo swear that’s who he claimed to be. This is their story.

In a BBC interview last month, the Dalai Lama suggested that, if his successor were to be a woman, she would have to be attractive, otherwise “not much use.” With the breathy, halting chuckle of a man whose joke did not land, he doubled down on his assertion. “It’s true!” he stammered, as the interviewer tried to change the subject.

Reception to this interview ranged from shock to anger. For decades, the Dalai Lama has been the most universally well-liked religious figure and public figure in general. How could he say something so inflammatory and backwards about women? Has he always been like this, and we just never noticed?

While social media affords us an intimate—if often one-sided—relationship with celebrities, figures like the Dalai Lama still prove impregnable despite their attempts at candor. It’s one thing to watch someone live-stream their colonic on Periscope; it’s another to simply spend the day with them. Forty years ago, my mom did just that. According to her, she went on a date with the Dalai Lama.

At the time my mom was studying at the Architectural Association in London; the Dalai Lama was visiting Cambridge to meet with Sir Karl Popper, David Bohm, and Carl Friedrich von Weizsäcker of their astrophysics department in an effort to find common ground between science and Buddhism.

Tenzin Gyatso was identified as the 14th Dalai Lama at age two, taken to Lhasa to be educated by monks in a 1,000-room palace, and instated as the political leader of Tibet at age 15.

When he and my mom met, he had been in exile for 14 years, living in India.

My mom was 22. She was living on Regents Park Road with two other women in what was essentially a one-bedroom apartment with a large closet that could hold a twin bed. She and her friend Daisy—who was in London to study opera—slept in the bedroom together. They had many short-term sub-tenants. But that fall, they hosted an art history grad student named Carolyn. And Carolyn set up the date with the Dalai Lama. “He wanted to meet some American women,” my mom recalled.

In a 1993 interview with the New York Times, the Dalai Lama said, “Even in the 1960s and 1970s, I didn’t have much knowledge of [women’s issues].” This is putting it mildly, according to my mom. “He seemed very naive…maybe a little shy around girls,” she said.

In some ways, the date was fairly ordinary: Carolyn, Daisy, and my mom took the train to Cambridge to go on a walking tour of the campus with their gentleman caller. In other ways, it was less so—he introduced himself to them as the Dalai Lama, sticking to formalities. “I didn’t know how to address him, so I just waved when I wanted his attention,” my mom said.

In addition to the walking tour, my mom and her friends were treated to a tour of his room, where he had set up a shrine with “ancient artifacts,” which he told them were “from B.C.” Then he and my mom went out on the River Cam. “He did not do any of the work,” she recalled. “I had to do all the punting.” My mom punted the small boat along the river while the Dalai Lama sat cradled on the cushioned bench, remarking on the Cambridge scenery.

“He was a little weird and hard to talk to,” my mom said, so his recent comments didn’t surprise her. And widespread shock seems a little late in the game, at this point. The truth is that the Dalai Lama has made this “joke” about a female Dalai Lama many times: with Larry King, with German Buddhist writer Michaela Doepke, with the Sunday Times—to name a few. In his BBC interview, he makes this joke in reference to some half-forgotten interview he did in Paris with a French women’s magazine 20 or 30 years ago.

It’s also perhaps misleading to label this viewpoint a joke, since he makes the same argument earnestly in his autobiography, My Spiritual Journey. “Beauty is one of the eight qualities of a precious human body on the physical level,” he wrote. “It is obvious that if a female Dalai Lama is ugly to look at, she will attract fewer people. The aim of a female reincarnation is to transmit the Buddhist teachings to the public in a convincing way.”

For all his demi-divinity, the Dalai Lama is certainly not above a dick joke.

And the Dalai Lama makes no secret of the way that attractive human bodies affect him. In a New York Times interview, when asked about his weaknesses, he replied, “Of course, sometimes beautiful women…But then, many monks have the same experience. Some of it is curiosity: If you use this, what is the feeling? [Points to his groin.]” For all his demi-divinity, the Dalai Lama is certainly not above a dick joke.

The Dalai Lama is the successor in a line of incarnations of the Buddha of Compassion, Avalokitesvara. The Avalokitesvara is variably depicted as male or female, but in Tibetan Buddhism, he is always male. Professor Rita Gross, author of Buddhism After Patriarchy, notes, “Tibetan Buddhism is very patriarchal.”

This strain of Buddhism was established in the 14th century. The title Dalai Lama arose in 1587, and by 1641, the Dalai Lama—this one was the fifth—had complet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authority over Tibet. He was considered to be Tibet’s greatest leader, until Tenzin Gyatso.

In the past, Dalai Lamas indicated where they will be reincarnated by writing a letter to be read after their death, or a prominent lama will have dreams of the child’s house, or heavenly signs will surface. In the case of the current Dalai Lama, an omen predicted his identity. Eighteen months after the death of the 13th Dalai Lama, Tibet was in political turmoil. The monks consulted with the Dalai Lama’s embalmed body, which was set up in the lotus posture gazing southward for meditation. When a few observant monks noticed that the figure’s head tilted eastward, even a day after their correction, they were convinced that his successor would be found in the east.

In many ways, the reincarnated form the Dalai Lama takes is a reflection of the needs of Tibet and Tibetan Buddhism at the time. The Dalai Lama before Tenzin Gyatso left Tibet in turmoil, and a successor—the right kind of successor—had to be found immediately. As Gross puts it, “All religions reflect their social settings.” And Tibet has a tradition of thinking of women as inferior. The word for “woman” in the Tibetan language literally translates to “born low.”

This hierarchical attitude is at odds with what Gross calls “the true Buddhist teachings.” “Buddhists can’t come up with the same excuses for male dominance.” Yet reincarnated leaders almost always take male form. The institution of reincarnation essentially upholds the status quo. However, Gross goes on to say, “There has been some shift among some of the more prominent leaders of the Buddhist world.”

In his biography, the Dalai Lama said that the next Dalai Lama could be a woman or a man.

The current Dalai Lama has made conflicting comments regarding his successor. In his biography, he asserts, “I have told the Tibetan people that it is up to them to decide whether they want another reincarnation…Reincarnation is about continuing your work from the previous life. If they think my work is important and relevant, I will reincarnate.”

But later, in an interview with the German newspaper Welt am Sonntagg, he suggested that he believes that, “the institution of the Dalai Lama has served its purpose. We had a Dalai Lama for almost five centuries. The 14th Dalai Lama now is very popular. Let us then finish with a popular Dalai Lama.” In the meantime,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has stated that they will be choosing the next Dalai Lama after Tenzin Gyatso passes away.

In his biography, the Dalai Lama said that the next Dalai Lama could be a woman or a man, that “the institution of the Dalai Lama must change according to the times.”

“That’s come a long way for popular Tibetan Buddhism,” says Gross. “Whether it’s going to amount to anything, that’s an open question.”

In the Tibetan Buddhist tradition, the Buddha of Compassion has a female aspect called Tara. Often called the Mother of all Buddhas, some stories trace her back to an original princess who attained a high level of enlightenment. A group of monks suggested that she should pray to be reborn as a man, so that she could progress further. Tara refused, saying that those who see gender as a barrier to attaining enlightenment are “weak-minded worldlings.” She resolved to always be reborn as a woman. The current Dalai cited Tara as an example of “a true feminist movement in Buddhism.”

Women can be symbols for worship, but they cannot be leaders with legitimat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power.

In Tibet, Sri Lanka, and Thailand, nuns were prevented from receiving the highest ordinations. At the same time, there are lineages in the Tibetan tradition of female high reincarnations. In short: female practitioners are kept from power; female figures enjoy reverence. Gross notes that Tara is the most popular deity in Tibet—male or female. Again, there’s a difference between the letter of Buddhist teachings, and how they’re carried out. Women can be symbols for worship, but they cannot be leaders with legitimate political and religious power.

For his part, the Dalai Lama has stated that he is a feminist. “Isn’t that what you call someone who fights for women’s rights?” he asked during a 2009 speech at the National Civil Rights Museum in Memphis, TN.

Gross is optimistic: “I think the Dalai Lama is sincere. The real question is whether the Tibetan people would accept.”

After their day with the Dalai Lama, my mom and her friends returned to their tiny apartment. “We didn’t make fun of him. Probably we giggled about him afterward,” she said. And then the calls started. He called them more than three times, asking to “get together again.”

“It was kind of like having someone’s little brother call you for a date,” my mom said.

When I asked her why she didn’t take him up on his offer, my mom replied, “It didn’t seem appropriate. Because of who he is and was. And because he did seem so boyish. It was peculiar.” For someone with inherited centuries of wisdom and decades of Buddhist study, the Dalai Lama lacked one thing: He couldn’t speak to women. Couldn’t make conversation with them, couldn’t relate to them, and certainly couldn’t hit on them. As my mom said, “He was just a pest.” Forty years later, not much has changed.

Upon reviewing this article, Wangdue Tsering, Secretary of The Office of Tibet, London—the official representative of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in the UK—said, “There was no date with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Moreover, it is clear the man in the photo is not His Holiness the Dalai Lama.”

https://www.vice.com/en/article/my-mom-went-on-a-date-with-the-dalai-lama-in-all-his-awkward-gl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