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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嶺驚夢連載(教唆出家-害眾父母和老居士淒慘度日-違法慣犯46-49) |
四十六、關於出家這個事 大致是從2009年開始,出家人數越來越多,從幾個人出家,到十幾個人出家,再到後來一次就幾十人。 實際上,我們面臨很多現實問題,非常棘手。 古代出家,由於社會的交通原始,也沒有什麼傳媒,通信手段簡陋,基本上,一個人要是出了家,就很難再和家裡有聯繫。出家的人和家裡人就都很容易死了心。 比如,一個河北人,到江西出家,基本上要靠走路,走上幾個月,最多也就托人帶個信。那個時候,出家人和家人一刀兩斷,也是有時代背景的。 現在不行了,不管你在哪裡出家,家裡人想找都能找到,而且由於網路傳媒的發達,社會對出家的倫理討論也更加容易和廣泛。 而且,八十年代的獨生子女又非常的多,出家了,父母怎麼辦? 這個也是社會很關心的現實問題。所以,當時,我們就面臨著常有父母到廟裡來找孩子的事。 然後就是上訪等等。 這是這個時代根本就無法回避的事情。 師父為此也做了很多工作,但是,總結下來,我覺得由於目標和方向的問題,他更在意的是多收徒弟,而沒有真的要照顧人家的父母,就是說,他只要兒子,不要父母。所以他會說無情是最大的慈悲,會要求和家人一刀兩斷。 (版按:學誠心性自私、惡毒!多少家庭破裂、多少年長父母心碎!出家僧團制雖然始自 世尊,但是 世尊要求弟子出家需要經過父母的同意!他只想著自己廣有弟子、壯大勢力! 又多少年輕出家人成為他的奴隸!如果學的是真正佛法還罷,偏偏還是《廣論》這種專門葬送修行人法身慧命的髒東西!) 這樣講,也是苛求他了,他也是很無奈,不過,既然要收弟子,又是這個時代因緣,那不照顧人家的父母又怎麼辦呢? 而且,他早年就是這樣答應人家父母的,誰要跟他出家,就要照顧好人家的父母,也描繪過一個美好的藍圖。但是,他自己又做不到。 要麼就等等,先少收一點弟子,要麼就要把這些事情做好。我身邊很多人都說,體系發展得太快,是個很危險的事情。但是師父從不這麼認為,我也一直認為師父是對的,是別人多慮。現在看,那麼多人都講,是有道理的,師父在那個位置上,確實就聽不進別人的意見了。 開始寺裡的引導是,出家後父母親的養老問題寺裡會安排好,打消了不少人出家的顧慮。事實上,我們是有能力做好善後工作的,但是,我們沒有做,至少,沒有努力去做。首先,師父本人雖然有那麼多的錢,但我從未聽說過他拿出錢來做這個事情。體系也有很多錢,有很多的資源,但都沒有做。 基本上都是敷衍,很長一段時間,只有個別人私下在處理和解決這個問題。知情人內心裡開始有了越來越多的擔憂。但師父和他的體系更多的還是沉醉于體系高知名度和高影響力,並沒有真的認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也沒有真的想在這個方面做什麼。 出家人的親屬們有幾種類型,如果家庭是農民,基本上就沒辦法了,即便找來了,體系哄一哄,勸一勸就沒事了。 如果是有點背景的,體系也不介意,畢竟,師父的背景更大。 也有一些不依不饒的,比如上訪了,鬧事了,等等,師父也都能搞得定。但是,我們還是感受到了很大的隱患,很早就有家長組織了群,在群裡商量怎麼把事鬧起來,有的家長很有身份、地位和能力。 面對層出不窮的問題,基本上就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直到有一天,有一位剛出家的同修,忽然給我跪下了,他說他的母親病了,想來北京看病,自己不知道怎麼辦,希望我能給幫忙。我很震驚,這位同修出家前無論是個人能力和學識都很優秀,但是經過體系的教育,他就不知道這個事情該怎麼辦。 確實,我們能怎麼辦呢?自己分文沒有,又要遵守各種不能隨便請假出寺的規定。 事實上,我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當時,我的親人得了絕症快死了沒有地方去,來投奔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前面的法師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寺院又不允許收留,主要怕人死在廟裡不好辦。 於是,我的那位親人就死在了北京城裡的一個小旅館裡。早上我得知了消息,就違反規定,私自外出去料理了後事。 那個事情,讓我清醒了一點,知道,這個事情要靠自己,不能靠別人,師父和團體都是靠不住的。但,這個事情到底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不能不辦。 但是,體系將來該怎麼辦,誰也不知道,不僅我不知道,師父也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於是,就出了啥事,就看著辦,能拖就拖。 直到有一次,一位新出家的同修,他的父親是個精神病,武瘋子,打人的那種,一直是他的媽媽照顧,他媽媽腿又摔斷了,讓他回去,他又不回去,於是他媽媽就威脅要把他爸爸送到廟裡來。 這下,才開始想辦法。 禪無當時是當家師,他找我,讓我辦。我能咋辦,師父又不管,也不出錢,也不幹啥,我只好硬著頭皮找居士化緣,給他爸爸找個精神病院,送進去,每個月交錢。後來這個精神病院倒閉了,只好再找一家。然後,他媽媽咋辦呢,腿摔斷了,在家裡需要人照顧,也需要錢。 還有的父母重病的,還有做完手術需要養病的,得了阿茲海默的,還有母親年老了,起不了床,身邊沒有人,需要照顧的,還有和親人不和睦,要來投奔兒子的,等等。各種各樣的,因為人多了,這種事情自然就多了。 甚至,還有一次義工在路邊就看到一位老人家病倒了,一問,摔一跤把肋骨摔斷了,兒子被派到外地的精舍裡了,也聯繫不上,她也不願意聯繫,怕影響兒子,只好請義工先把她送到醫院住下,治療,然後再找居士化緣。 好在老人家很通情達理。但是,此時,這個問題已經越來越嚴重。只是大家都沒有意識到,或者不想面對而已。講真,體系已經很官僚了,高位法師們的父母親人都被熱心的信眾關心得很好,而基層難得有人真的過問。管理層更在意的是團體和依師,對於這些基本的問題也是沒有精力去解決,所有別人看到體系的問題,都被視為“觀過”。一般人不知道啥叫“觀過”,就是你看到問題,看到別人的過失,尤其是師父和團體的過失,這就是不對的,是你自己出毛病了。從理論上講,這個也說得過去。但是,從現實上來講,這就讓體系和領導者喪失了修正自己的機會。 當然,對這樣一個飛速發展的體系而言,管理層也是有更多及棘手的事情要處理,無力照顧出家人的父母也是情理之中。 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個別人就通過仁愛慈善基金會在附近的村莊裡租了兩個院子,私下裡辦了個小小的養老院,把這些父母接過來照顧。那時候,大家都相信,師兄弟們,包括後來倒閉的賢二家素餐廳,以及眾多的居士們都在為師父、為佛教、為眾生做一件偉大的事情,出錢出力,做這些事情責無旁貸。 做得很辛苦,尤其是得了阿茲海默的那位,跑掉好幾次,都要報警才找回來。他的兒子剛出家,需要學習,要為師父做事,所以,不能自己照顧父母。現在想想,真是不知道咋過來的。 雖然當時的做法是杯水車薪,但也解決了一點燃眉之急。體系沒有出錢,管理層也不幫忙,大家就這樣過。 沒有人覺得這是個啥事,師父也不覺得這是個啥事。 但事實上,隱患已經大到我們快要兜不住了,小小的養老院能照顧的人非常有限。雖然解決了一點燃眉之急,但是更多的家長只想要回自己的兒子、女兒。所以,當師父出事的時候,這個群體立刻站出來,一直不依不饒地要討個說法。而且,我相信,他們一直會鬧到底。這個傷害不僅僅是對一個團體的,更是對整個佛教的。 我沒有資格評價這個事情到底該怎麼辦,或者說這個事情到底是怎樣的利弊,但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一個因緣,強行出家,不照顧父母,會招致社會對佛教的激烈批評,尤其是中國的傳統,孝養父母是非常重要的文化倫理。 但是,佛教的教理教義又有出世間的意義。 就很難統一。 歷史上的祖師大德,都很強調要孝養父母,父母重病了,要回家照顧,要麼就把父母接到寺院裡來。在照顧出家人父母的過程中,我收到的體系裡兩個鼓勵和支持,很難忘。賢四幫我化緣了一筆錢,大概幾萬吧;還有賢八,他長期在精舍研究戒律,給我發了一個郵件,告訴我,他在戒律中找到了出家人必須照顧父母的戒律依據,而且還要照顧得格外好,用具醫藥飲食都要用好的。 當然,我並不想責備師父,他已經做到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只是,希望後面的人再做的時候,要考慮好這個問題。要麼,不要急於擴張,父母不同意,就不要硬來,等父母同意了再出家;要麼,就照顧好人家的父母。 我一直相信,出家是好事,但要和家人好好溝通,取得同意和諒解,不能著急。體系內一直引以為自豪的“龍泉速度”,實際上是急功近利的一種表現,建築建得快,出家出得多,體系發展得大,等等。背後驅動的都是名利。 出家修道、弘揚佛法這個事情,還是要慢慢來。目標和方向、動機還是要找准找對,不能忘記了戒定慧的修行本懷。 四十七、怎麼能對得起那麼多居士 體系的快速發展,出家群體裡諸多的問題不斷積累,事實上還有很多居士的問題,這一點,只是做個記錄留給後人研究。這不是師父的責任,也不是任何人的責任,而是一個我們大家都要面對的問題。 寺院裡住了很多常住居士,他們沒有工資,只是做義工,勞動和付出,有的經濟條件好的,問題就不大,可是有不少經濟條件很差的,有的做了好幾年義工,一直沒有工作,他們未來的出路在哪裡? 他們當中少數人就出家了,那就另當別論。 其中有不少老人家,從寺院初創就開始在寺裡做義工,我從2007年就看到他們,到了2018年,這就十幾年了,他們歲數大了,看病、養老、送終怎麼辦? 我一直認為,以我們當時的財力、人力、物力,照顧這些老人,應該不是什麼問題,隔壁一個村莊裡,一個居士就辦了一個占地幾十畝的臨終關懷機構,免費為社會提供服務。山下也有一個,都辦得有聲有色。 但我們當時的做法是,把這些老人全都請走,寺裡只留年輕人。 師父親自下達的指示,要求客堂的知客師去辦理。年輕的知客師就硬著頭皮找那些老人家談。老人們覺得很寒心,但都不相信是師父的意思,他們認為師父絕不會拋棄他們。 我們私下裡覺得不合適,就問師父,師父說,他們可以去別的寺院。 既然師父這樣說了,我們就認為這是對的,每個寺院有每個寺院的定位。有人來參觀,我們都會很自豪地告訴別人,這個寺院都是年輕人,正說明了佛教欣欣向榮、蒸蒸日上。一直以來,佛教都以老齡化在大眾的心目中出現,現在,這麼多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刷新世人的看法,這是一件多麼有意義的事情。 但是,現在我認為這是不妥當的,定位是定位,但是這些老人家為寺院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無論是建設,還是維護,包括供養、勞動,這十年,我親眼看到了他們無比虔誠地、不計任何回報地努力和付出。 現在就這樣絕情,我真的是於心不忍。 如果,我們沒有能力,就算了,可是,我們有能力,只是師父不想這樣去做,他可能有更高遠的想法。 很多居士很信任我們,但我自己常常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愧對大家的信任和虔誠,很多事情就希望能夠多為大家負一些責任,但是,師父會教育我們不要在乎。我對這個態度有疑問,師父說,居士有的是。 (版按:學誠不是佛教徒!雖然他最終苦心經營當上了中國佛教協會的會長,可是他不是佛教徒!佛教徒的慈悲,雖然未必有那樣的財力、時間與能力直接去改變這個社會、國家,然而佛教徒在自己能力所及,會利益一切有緣眾生。哪怕被利益的物件只是一條流浪狗,佛門僧俗二眾,都願意把自己的食物分享給它,何況這些都是為寺院做過貢獻的老人家們。他們不如一條狗嗎?卸磨殺驢! 再者,學誠貪了那麼多錢財,拿出一部分利益這些居士綽綽有餘!他忙到沒有時間嗎?舉報材料裡面顯示學誠可以同一期間,與六名比丘尼發送淫穢、色情手機簡訊,沒有時間嗎?人說腳踩兩隻船,他同時踩了六隻,不累嗎?還要記住誰是誰,分別已經被馴化、被洗腦進展到什麼程度,千萬不要錯發簡訊、弄亂弄混了捅出漏子。單單針對釋賢甲,他就可以將對方騷擾到一天要花三、四個小時與他簡訊往來。甚至為了獵獲性獵物,三更半夜也在發色情簡訊。手機不只一部而已! 真的很忙!) 我心裡覺得不合適,但不敢說,後來就忍不住悄悄地跟賢一說了,賢一嚇壞了,趕緊跟我說,小點聲。 我也嚇壞了,我怎麼能這樣猜疑師父呢,師父是佛啊,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甚深用意,我這樣想問題,太罪惡了,我真是業障深重。 我們確實很對不起居士們。當初蓋了不少建築,因為沒手續,師父就指揮我們組織居士在施工現場對抗檢查和執法人員,主要都是老人和婦女,手把手,一邊念咒,一邊按照隊形進行阻攔。(版按:諸賢其他著作中顯示,學誠教居士們念的是六字大明咒。) 雖然大家盛傳城管很厲害,但一交手,根本就不如師父領導的老人婦女隊伍厲害。 信仰的戰鬥力無比強大,城管走了,為了怕他們來偷襲,老年婦女居士們就24小時在工地輪班值守,北京天寒地凍的冬天也不例外。 有一次,我們就在不遠處的樓上觀看戰況,指揮戰鬥,然後向師父彙報。每次,城管如以往那樣敗退下來,我們就很開心,讚歎師父的英明偉大,嘲笑政府無能和沒信仰。甚至,體系還查到一位城管隊員的媽媽是信眾,就跟他說,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 還有一次,對峙到了深夜,終於有一批執法人員扛不住,回家休息了,留了幾個人繼續觀察現場,有一位執法人員是女的,當場就被逼哭了。她說,她也不願意在這裡對峙,也想回家休息,家裡有老人和孩子,但是為了工作,為了完成領導安排的任務,不得不這樣。 現在回想起來,這樣好嗎? 我現在真心覺得不應該利用信仰組織和引導居士做這樣的事情,不讓蓋就別蓋了,到讓蓋的地方去蓋,好好辦手續,遵紀守法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在北京較這個勁呢? 如今,我覺得很慚愧,愧對那些曾經拼命付出的居士。 (版按:佛門弟子一向遵守世俗法律,不去製造衝突、糾紛。學誠卻利用信眾和弟子來達到他的私人目的,萬一與政府人員對峙的過程中有人員傷亡,你學誠要來負責嗎?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連北大女學生從龍泉寺低於法規規定高度的欄杆墜下身亡,他都在找媒體掩蓋真相,這是一個佛門出家人的態度嗎? 他是已經被扳倒了,否則中國佛教協會在喇嘛教實質的他的影響下,未來必定打造出一個可以對抗政府的、不可小覷的邪教團體!他的發家靠的是臺灣福智團體、鳳山寺的日常,幫助他靠著廣論構建起來屬於他的廣論帝國。而此日常,是達賴喇嘛的忠實信徒!) 四十八、海外事業的擴張 我們的師公和師伯們在印尼,體系的人很多都去過。 我沒去過,師父帶誰去,就是不帶我去,唉! 據說,師公和師伯們都認為師父是冤枉的,這個還是讓人唏噓不已的。師公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他一直以師父為自豪的,現在搞成這樣,也很抬不起頭。 知道內情的並且見過師公的,會感慨地說,如果師公知道了真相,簡直會被氣死。 可能是2016年前後吧,具體日子忘了。有一天晚上,在師父的方丈室,師父告訴我,將來要帶大家去國外,我問,為什麼不在國內呢? 師父跟我表達對國內不安全的擔憂,我當初聽出的意思是,師父是高瞻遠矚,預測到將來可能會發生社會動盪等等因素,所以,要把這些弟子們都提前轉移到國外保護起來。 因為,當時我們認為師父具有大神通,能夠預測未來。 現在看,師父可能也是為了怕自己的惡行敗露,做了些準備工作,並不僅僅是考量社會不穩定因素,事實上,幾年之後,中國很穩定。 體系經過了幾年的努力,加上高調的傳播,在海外建了一些道場,這些道場以女眾為主,男眾的負責人也是挑選對師父有信心的人。 師父非常看重海外的這些道場和弟子,即便是自己都被政府管制了,依然還想方設法操控這些海外的人和事。事實上很成功,海外的人都相信師父是冤枉的,是政府陷害了自己的師父,在等著師父被平反。 海外的居士告訴我,體系內的海外實際控制人是賢A,她單線和師父聯繫。2020年春節,師父在崇恩禪寺被管控期間,他的侍者給海外的徒眾打電話,要求大家都集體給師父拜年,錄製成視頻,發回來,給師父看。用這種方式,增強控制力度。 師父也很看重這些年在國內開發的道場,尤其是在福建接了很多的小廟,那裡藏著很多師父的弟子,和海外的弟子們一樣,他們大多數都堅信師父是無辜的,是被陷害的。 他悄悄叮囑身邊的弟子,要把廟守住,把人留住。 我個人觀察,派出海外的這些尼師,出家時間都很短,根本就沒有任何戒定慧的功夫,只是瞭解了一些相似的佛法知識。有的人煩惱還格外的粗重,和海外的居士把關係搞得一塌糊塗,讓人家傷透了心。 有的人自己也覺察到了,出家是修行的,不是為了師父的事業打前站的,就想回國好好找個法門用功。而且,出國也是體系僧眾的主流出路,能出國是一個很大的光榮,代表了自己的能力和存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也不能輕易放下。但是,也會想到,如果為了出國,何必依靠出家這種方式呢? 雖然內心裡有疑惑,但是一方面體系的控制力很強大,一方面也是覺得海外的生活比較安逸和舒適。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事,但又無力掙脫。 但事實上是,一個出家人,如果沒有戒定慧的行持和功夫,過這樣的生活,其實是很扭曲的,很不正常的,很苦的。 而且,派出海外的尼眾,在引導海外華人“學佛修行”的內容,還是依師那一套。 這兩年,每離開一個人,體系都會覺得跟丟了錢財一樣痛苦,不樂意,想方設法不要讓人走。要麼約談想離開的人;要麼就通過抹黑已經離開的人,讓別人不要受他影響;要麼就以情動人,說師父有恩于你,怎麼可以離開他呢,當初的初心呢。 體系內已經形成了強大的內部氛圍,離開的就是背叛。 有人轉發給我一些微信截屏,很無語,哪裡還有修行人的灑脫和自在?成天提心吊膽擔心下面的人跑掉,跑掉一個,就如割肉一樣難受。 其實就是書裡講的,貪蓄徒眾,渴愛眷屬。 精心和努力的控制,還是有很大的成效的,好幾百人,大多數到現在依然不知道真實情況,大多數怎麼都不肯離開。被引導的很多信眾也依然在地下學佛小組秘密地學習和開展活動,他們不相信任何主流資訊,只相信師父是被陷害的。 體系營造的這種強大的精神控制力,很值得心理學進行研究和分析。 政府也採取了干預措施,體系真的是很不容易,很辛苦地採用了欺上瞞下的手段,對政府說,全力配合政府調查,對下面的人要求不許講實話。 比如,政府去極樂寺調查情況,管理層就會讓兩個人一組去見面,以達到兩個人相互監督的作用,避免講出實情。其實,她們中大部分人,一直沒有手機和網路,也壓根不知道實情。 有的就教尼師在政府調查人員面前哭,讓調查進行不下去。 大家還會一起集體祈禱,師父能夠度過難關,政府的管控措施不能實行。 就這樣,整個體系好幾百男眾和好幾百女眾依然是在師父的控制之下運作,而政府應該是希望這麼多人都能夠擺脫控制。 為了能夠繼續控制體系,能夠瞞過政府,師父真的是費盡了心機。 師父給尼眾執事推薦《論持久戰》,她們很依師地一下購置了好多本,認真研讀,並且做好長期的準備。 (版按:《論持久戰》乃毛澤東在抗日戰爭最艱困的時期所寫的著作,那是政治、軍事著作,是為了全民團結起來對抗侵華的日軍。可以推論:學誠內心的邪惡已經不是簡單的學喇嘛教的問題了,他企圖復辟和建立長久的、屬於他的邪教政權!) 師父把複出的希望寄託在海外的發展上,組織了海外的負責人到印尼開會,給大家打氣,繼續灌輸師父是冤枉的,是政府的迫害。 海外的人更加深信不疑,體系安排這些尼眾出去後的首要任務就是拿到綠卡,為了辦理相關證件不惜花重金聘請律師幫忙。有的人真的拿到了,所以態度都很明確,在不同的場合表達自己的看法,師父是被政府害了。甚至一些公眾號上也毫不避諱,依然是要依止師父這位“善知識”。 這兩年,我不斷收到體系裡的人給我發來的消息,告訴我,師父要複出了,要出任全國政協主席,師父要被平反了,師父要出來講法了,你們等著瞧吧。 師父在崇恩禪寺的侍者會告訴別人,你們等著,五年後看。 挺狂熱的。 一些一直不瞭解內情的居士,情緒激昂地準備和師父進行“二次創業”,這次創業的陣地,是海外。 如果,海外的二次創業真的成了,那麼就意味著體系的這些人真的離開了政府的約束。 幸好,師父被政府及時管控起來,如果他出走海外,那就很難說了,依他的個性,他是不可能甘心的,他身邊的崇信者,如果出走海外,也很難說會走上什麼道路。 如果,他們這條路走通了,對整個中國佛教絕對不是個好事,會殃及到很多佛教徒。 如果說這是體系中個人的政治傾向和訴求,那就是個人的政治選擇問題,另當別論。但現在完全是一個被蒙蔽的問題,就是說,體系內的不明真相的出家眾不知不覺地被帶到與國家、政府對立的立場裡,成了別人的棋子和工具。 這和我們出家修行的初衷差距很大啊。 體系內和同情體系的人,有一條很有說服力的理由,當年虛雲老和尚和夢參老和尚也被政府冤枉過啊,後來都平反了。 師父雖然能力很強,有很多的優點,但拿他跟虛雲老和尚和夢參老和尚一起論,這個實在是不合適,有誹謗祖師的嫌疑,師父是性侵女弟子,利用宗教迫害女性,情節極其惡劣,怎麼能和虛雲老和尚與夢參老和尚相提並論呢? 四十九、是妄語還是圓融無礙 我們蓋的“三慧堂”,門口掛著師父親筆題的匾額——圓融無礙。 (版按:三慧堂,大晴天被雷給劈了。下雷雨被雷劈的概率都很低,這個竟然是晴天被雷劈。事發時間段是落在釋賢啟、賢佳已經開始要舉發學誠嚴重犯戒、已經失去比丘身份時。或許是天龍護法在暗中成就諸賢們的這一壯舉!) 這個我們都很熟悉,在體系內,對師父最大的讚歎之一,就是師父有著圓融無礙的智慧。比如,寺裡掛單的人數,就是不讓公安的人知道,寺裡的一些實際情況,政府來調查,咱們就是有辦法糊弄過去。 就是說謊唄。 最早,我們也有疑惑,因為戒律裡是不讓妄語的啊。但是,這個被稱之為“方便妄語”,只要是為佛教好,為了團體好,為了師父好,方便妄語不算妄語。 比如,早期我做《五歲菩提》這個紀念五周年的廣告片時,要介紹一段寺院的歷史,查遍了縣誌和各種史料,只找到一個當地的文化人寫的一首詩明確提到這個寺院,再也沒有查找到別的資料了。於是就如實這樣寫進解說詞裡,師父看了,就不幹,說,這樣寫,信眾就不願意來了。 那咋辦呢?就只好編,然後牽強附會地找資料,形成最後的解說詞,師父就滿意了。就是大家後來看到的那個。 由於霧霾太嚴重了,全北京都不讓燒煤,管得很嚴,但是,咱們就是有辦法把煤運進來燒。 建築有問題,也多次被查,但是咱們也有辦法應付過去。 人家問起來,咱們就用師父教的一套方法,要麼含糊其辭,要麼左右而言他,要麼就直接妄語。 我們都覺得習以為常。 在團體裡,團體的利益高於一切,師父的威望高於一切,這是大家的共識。所以,最後就有同修在眾多信眾面前喊出了很極端的口號:要為師父獻出生命。 當時,不覺得這個有問題,這個是對的啊,為佛教,為團體,為寺院,而且,通過這個方式,解決了很多問題,辦成了很多事情,團體迅速發展壯大,師父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我們把這一切都視為是師父圓融無礙的智慧。 直到現在,慢慢越來越深入學習戒律,才有了一點反省。 當然,有人會不認同這個總結,我沒有要把這個總結強加給誰,只是一個記錄和反省而已, 反省是因為,我也被這個妄語刺激過。 師父要做一件違法的事情,維護了他本人的利益和權威,但是傷害了居士。我知道了,就去找他,這個違法,不能幹啊。師父當時就明確表態,當然不能幹,違法的事情怎麼能幹呢? 我就放心了,師父還是我心目中的好師父。當天晚上,師父給我開示了一個多小時,主要都是談賢啟法師和賢佳法師著魔的事情。 但是第二天,師父就私下裡安排人把那個違法的事背著我給幹了。 把我給氣著了,就去找禪無,禪無也認為違法啊,大家都是受過現代教育的人,違法不違法,稍微判斷一下就知道了啊。然後師父約我們談話,他先讓我們表達自己的看法,禪無和我都說這個事情違法啊,結果師父就繞過來繞過去說了一通,結論也不知道是啥,反正這個事情他作為善知識幹了就是正確的。 然後禪無就改口了,師父是對的。 我現在也不好判斷師父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法盲,也許都有可能吧。那個位置上,那個氛圍裡,法律早已不放在他的眼裡了。 那天我也沒跟他客氣,對他說,我追隨你出家,是因為你是善知識,能帶著我修行,而現在你讓我看到的卻只是一個位高權重的老闆。 師父沒搭我的茬,最後跟我講,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他作為善知識的悲心願力的顯現。 就是說,違法不違法,都是他說了算,因為這個世界上我們看到的所有好的壞的,全都是他顯現給我們看的。 這個,就沒有辦法討論了,反正我們都說不過他,他永遠都是對的,懷疑他都有罪。 當然,師父的這個說法我是存疑的,禪無是深信不疑的。 後來,當受害女性告訴我,師父侵犯她,她不肯順從時,師父竟然義正言辭地跟受害人說,不要造遠離善知識的業。 我就再也不會相信他了,算我依師法沒有修好吧。 有人修得好,我也能理解,因為,這個法門中,會強調,我們遇到的一切都是對自己信心的考驗,是對師父的信心的考驗,一切都是善知識作為佛菩薩的示現。 如果這樣修下去的話,那確實很難講,到底我是對了還是錯了。 禪無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太善良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學霸,理科男,他深信就這樣修下去,能成佛。也許吧,但我修不動了,我要換個方法。 我們身邊有一位同修,通過聞思經教,加上天生的好悟性,獲得了深刻的生命體驗,這是大家公認的,禪無也認帳,經常會很小孩子氣的追問,你跟我講講,講講唄,到底是咋回事嗎? 禪無自己也說,他很喜歡聞思經教。 我私下裡覺得,如果禪無聞思經教,修行之路會走得更妥當。 關於妄語的事情,我一直也是認為師父是對的,也是這麼學的,確實能解決很多現實問題,但是,現在也存疑了,一方面是通過對戒律的深入學習,另一方面也是在生活中有了一些歷練,覺得,這個世界能辦事的人很多,辦成事的人也很多,不缺我們這些出家人成為其中之一,但是,這個世界缺的是堅決不說謊的人。 這個品質,對社會來說,對我們自己來說,更有價值,是最後的心靈底限。 師父常常教我們要擴大心胸格局,這個對我們的幫助是很大的。但是,他的這個心胸格局好像後來就沒有用在正道上了。就如同小時候,老師常常說我,這個孩子挺聰明,但就是沒有用在學習上。 賢啟法師過去為了培養我們對師父的信心,常常教育我們,莫把師父當凡夫。 師父確實不是一般的凡夫,自己有了這樣的惡行,還在努力往上爬,他自己也不害怕,我是親眼目睹這些年,他是如何利用團體的壯大,通過慈善、高知僧團、賢二機器僧、多語種微博、海外弘法等等這樣吸睛的光環,一步步地爬上佛教界最高的位置。 我沒有感覺到他有恐懼感,一般人早就嚇壞了。換我,早就找個地方躲起來,別再惹事了,這樣幹下去,早晚會露餡出事的。 我小時候,也愛撒謊,但也就是撒個不做作業啊,該交給學校的書本費被我買零食了,然後怕挨打謊稱丟了,這樣的謊。 但是,師父的心胸格局和我們不一樣,他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騙國家,騙信眾,騙弟子,騙党,騙人民,並嘗試騙全世界。 在被政府管制了之後,聽說師父一直在福建的宗恩禪寺裡,有師兄過去見他,回來告訴我,在那裡,也有人會問:師父,網上說的那些事情,你到底幹了還是沒幹? 師父就顧左右而言他,把話題岔開,然後繼續如往常一樣談笑風生。 2019年,體系一直在抹黑賢菜,因為抹黑了賢菜,才能說明師父清白。賢菜就很生氣,跟我和賢一說,想在海外開新聞發佈會。 我一聽,這個對賢菜來說太危險了,一個女孩子,本來就受到那麼大的傷害和打擊,現在最好不要抛頭露面,改個名字,可以重新生活,如果開了新聞發佈會,誰都認識,那以後的壓力就太大了。 我就勸了賢菜儘量不要衝動,保護好自己最重要,不要開新聞發佈會了。也勸了體系的一位負責人,不要再抹黑人家了,不然人家在海外開個發佈會,多難堪啊。 可是我得到的回復是:讓她開,咱不怕。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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