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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藏密四皈依之依師法馴化性奴—眾尼被學誠雙修致瘋(下-釋賢瀚著《夢醒極樂寺》) |
(四)學誠事發後的深化控制 2018年8月,學誠事件曝光,在有關部門調查情況屬實後,學誠的一切職務都被撤銷,這也意味著他不再能夠直接操控龍泉寺、極樂寺了。然而,極樂寺管理層反倒加強了對尼眾們的控制,嚴格控制資訊管道,封鎖消息,蒙蔽大眾,想方設法地阻撓一些想離開的尼眾離開極樂寺,乃至不惜以種種欺瞞手段對抗政府的調查。由於極樂寺過去已打下強厚的精神控制的基礎,因此這些舉措在很大程度上獲得了“成功”。 一位原極樂寺女尼於2020年5月寫材料向人反映極樂寺內部情況說:“極樂寺人員安置都是秘密的,有些法師半夜接到通知,立馬就走也是有可能的。周圍同修根本就不知道去哪了,只有當家師才能知道。即使發現人不見了,上面人也不會說去哪裡。在人員安置上是很周密的。而且極樂寺有下面人所有的身份證號,在網上可以買票。下院的同修都會簽一份合同,讓下院當家師保管她們所有個人的證件,如身份證等。 即使想離開,也得需要去要證件,要的過程並非那麼簡單。起碼當家師就談,外面什麼情況,說一些不合乎實際的。比如末學離開前就申請三四次吧,法師會說:‘我們這持戒比較好,出去誰給你護獨?’類似的話會說一堆。有人想離開,甚至拿證件威脅,不是說真正的攻擊威脅人,末學指的威脅是比如打感情牌啊,這個人在那畢竟很長時間了,她的一切幾乎都瞭解了,說一些她的痛處,證件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給的。再加上動員所有同學、法師,畢竟在那都是有感情的,女眾情執也重,所以就離開不了。但並非有些同修沒有想離開的想法,只是出家就在一個廟裡面,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不知道去哪。 再一個她們會宣傳‘外面不如這裡’‘真正修道哪裡都一樣’這樣類似的話。有些同修家裡人根本就不知道,瞞著家裡,如果想離開,她肯定要考慮要去哪,錢怎麼辦,手機怎麼辦。家人要是不支持,即使回家也很難再出來,一考慮就不離開,起碼還能出家(宣傳‘出家多麼的殊勝啊’)。那些同修真是可憐呀!有些不願離開也有可能付出太多了,供養房子、錢物等,真要離開極樂寺,這些都是要考慮的。最主要的那些人沒有手機,沒有錢,不瞭解外面情況,再加上家裡大部分不支持。製造讓人無路可走的境界,只能選擇那裡。” 又有人回饋,她在學誠事發後設法離開極樂寺,經歷了“相當艱苦卓絕的逃離過程”。具體相關情況是:“A法師,情商極高,會安撫大家的心氣兒,更會畫大餅,真到遇見事的時候,要解決問題的時候,從沒給出過可操作性強的建議。……當她聽說,我知道師父出事兒了,打算離開的時候,她一個勁兒問我,覺得這些所謂法身慧命、修行環境、吃穿用度都是誰給的?她覺得都是師父給的,我卻覺得都是信眾、居士看著佛陀的面子給的。…… “後來我回家之後,跟之前從極樂寺出來的人瞭解到,原定宗教局指派尼和尚接管極樂寺的事黃了。原因是B和A法師還有當時寺務小組的幾個法師,私下做清眾(注:不掌權的普通出家人)工作,等宗教局來瞭解情況時,這些打好預防針的群眾們意料之中地上演了一出‘民情洶湧,群情激奮’的戲碼。這位同學瞬間想到了‘文革’,趕緊說她要還俗,回家了。回家的路上,說從沒覺得中國政府這麼好過、生活在中國這麼幸運過。…… “某下院的當值法師,明確對大家說師父出事是因為得罪了某高官的子女之類的,這種言論深得人心。天天給思想有波動的人開關懷會,誤導大家認為其中一位進行舉報的比丘法師是其他宗教摧毀佛教的臥底之類的奇葩想法(這種言論特別有市場)。導致有同學在升國旗和升教旗的時候拒絕升國旗,且情緒激動。“另外,賢Ri法師在政府出了結論之後,專門到幾個下院安撫人心,全程嚴查私自錄音(但聽說還是有人進行了錄音,全程保留了他的言論內容),總的來說傾向性極為明顯:一是幾位舉報人著魔了,二是經濟糾紛瞎說的,三是‘95頁’全是假的,四是聽一個有神通有證量的老法師說,用神通看了師父一點問題都沒有(此處他著重強調了三遍)。 “極樂寺系統上上下下的騷操作,只證明了一件事:我出家其因不正,果入魔坑。”還有一位原極樂寺女尼在2021年4月向國家宗教事務局舉報極樂寺的精神控制問題,寫了一份報告《莆田極樂寺身心控制狀況及整治建議》,文中說到:“學誠法師下臺後,極樂寺面臨信仰真空、‘軍心不穩’的局面,為了穩固大家的信心,極樂寺會經常放出‘學誠法師複出’的謠言。至少在2019和2020年,整個極樂寺一直在傳說師父有一天會複出,會恢復所有的名譽,所有真相都會大白。極樂寺的同學們普遍相信這一謠言,這堅定了她們對極樂寺的信心。…… “極樂寺仍然實行嚴格的資訊控制。只有執事才有權擁有手機、平板、網路,一般清眾接觸不到外界資訊。當新冠疫情發生時,清眾是靠公共小白板才知道即時的疫情資訊。這樣嚴密的資訊控制導致嚴重的資訊不對稱,一般清眾基本不可能知道外界對極樂寺的評價,所以不會產生脫離極樂寺的想法。“極樂寺為了防止外界給極樂寺的同學郵寄手機等通訊工具,竟然要求同學們在領取快遞的時候要當場打開快遞,經過檢驗沒有問題之後方能拿走,這使得外面的人沒有辦法給極樂寺同學郵寄手機。“極樂寺將居士和僧眾嚴格地分離開來,僧眾生活在圓通殿前院,居士生活在天王殿后院,平時的學習、出坡(勞動)、用齋全都是分開的,因此僧眾不太可能通過居士來瞭解外界的情況。“極樂寺對僧眾的人身控制呈升級趨勢。極樂寺人員出入極樂寺要得到審批。 在海外留學的J尼每天的活動(從早上起床到晚上休息)要列成時間表向極樂寺某法師彙報,若未得到批准,不可隨意外出參訪別的寺院。 “雖然學誠法師走到了幕後,可是他的那些忠誠追隨者們,如賢Dao法師、賢A法師、賢Bo法師等,仍然位居極樂寺的領導層,仍然在走‘依師’、資訊控制等學誠法師既定的路線。如賢Bo法師繼續在沙彌尼班會上播放《師恩》這種鼓吹學誠法師功德的歌曲,賢A法師在比丘尼班會上仍然大講特講藏地修行人依師的故事,賢Dao法師依然在帶領大家學習各種學誠法師的開示。這相當於極樂寺的思想內核沒有改變,所有的一切都基本像2018年以前一樣,按部就班。極樂寺同學們繼續被嚴重地欺騙和蒙蔽。…… “我們這些脫離極樂寺的人,千方百計地設法跟那些極樂寺同學們聯繫,告訴她們極樂寺的真實情況,可是我們人微言輕,極樂寺人多勢眾,因此她們大多寧願相信極樂寺的宣傳,也不願意相信我們說的話。對此,我真的欲哭無淚。…… “我強烈呼籲國家宗教部門介入,換掉極樂寺管理層‘三駕馬車’(賢Dao、賢A、賢Bo法師),停止極樂寺種種欺騙同學們的行為。應該保障極樂寺同學們使用手機、電腦、網路的權利,這樣才可能結束資訊不對稱的局面,她們才可能瞭解到外界的真實情況。另外,也應該保障她們有自由出入極樂寺(不需要審批)的權利,這樣她們才能接觸到極樂寺以外的人群。” 文中提到的“賢A、賢Bo法師”是極樂寺管理層的重要成員,她們作為極樂寺的早期出家眾,與龍泉寺有著比一般人更深刻的淵源,她們被派到極樂寺後很快被委以重任,是輔佐學誠操控極樂寺的重要角色,在極樂寺體系一言九鼎,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前述的極樂寺僧團的種種精神控制的做法,就是在她們的主導下落實的。然而同為女性、同門出家的她們,為何會對與自己命運相連的眾多同胞做出戕害的行為?是她們真的如此喪心病狂,還是她們是更深層次的精神控制受害者?她們會帶領極樂寺幾百名女眾(包括已出家的和等待出家的)走向何方? 【附錄二】關於極樂寺發瘋尼賢H的交流討論 (20220110) 【賢佳】(20220108)有人給我手機發來短信:“法師,瘋掉的賢H法師曾經參加過精舍的學習嗎?”您瞭解賢H法師相關情況嗎?(注:“賢H”即前述“賢Heng”。) 【釋賢瀚】關於賢H法師,末學在2018年2月寫的一份材料(未公開)記述了她的一些情況: {我回憶起三位極樂寺的比丘尼法師,她們已經精神失常或嚴重抑鬱,而根據我所回憶的細節,我聯想到她們有可能也遭遇過師父的短信性騷擾,甚至可能更進一步。而且,可能是這“更進一步”的情況,導致了她們出現精神問題。我將我所瞭解的情況和存疑之處,一併敘述如下。…… 賢H法師是和我一個班的同學,我們一起剃度、受戒。我們還在龍泉寺做義工的時候,她母親去看望過她,我幫助接待過她母親。我們一起到極樂寺後,又被安排在一個寮房,所以業緣相對來說是比較近的。賢H法師的性格跟賢C法師(注:即前述“賢Chang”)很相似,且更為內斂,沉默寡言。大約在2016年4月初,我們剃度後不久,她被派往“如意堂”(注:極樂寺尼眾住持的下院),之後就很少回極樂寺了,所以我一直覺得她在如意堂。 大約在2017年7月,賢H法師回到極樂寺。事後我聽班導賢Bu法師說,僧團安排車去接賢H法師回來的時候,她有去接,半夜去的,淩晨四點左右才回到寺裡。我問法師:“為何要親自去,這麼辛苦?”賢Bu法師說,因為賢H法師出現了一些狀況,她覺得自己作為班導,出面去接一下,表示對賢H法師的關心會比較好。 賢Bu法師還對我說,有空可以和賢H法師聊一聊,開導開導她。但具體賢H法師出了什麼狀況,賢Bu法師沒有說。我因為本身跟賢H法師業緣不錯,而且也想幫助她,於是她回來之後沒多久,我就和她有一次交流。我因為以為她是從如意堂回來的,就問她在那裡生活的情況,她回答得比較含糊,但我沒有多想,只是覺得這是性格使然。 直到我去了日新精舍,我才發現,日新精舍裡有她的身份證影本,以及極樂寺為她申請去荷蘭的簽證而開的證明材料,這份材料大約是2017年5月前後開的,說明是在她回極樂寺之前不久。我看到這些材料的時候才回想到當初為什麼賢H法師會回答含糊。賢H法師的個人材料出現在日新精舍,這說明她很可能去過日新精舍,以及被派去過荷蘭(荷蘭有我們的道場,名為“龍泉大悲寺”,有七八位極樂寺的比丘尼法師在那裡)。然而這件事,此前未聽任何人說過,包括賢H法師本人。不過,其他那些去荷蘭龍泉大悲寺的比丘尼法師派去之後很少有回來的,而賢H法師這麼快就回來了,跟別人非常不同,可以推想,這當中有可能是發生了什麼計畫外的狀況。 賢H法師回寺沒幾天,她的母親就來到極樂寺,原因我沒有打聽,但聽她說這一次打算住久一些(她以前來過,都是住兩三天就走)。大約又過了半個月,賢H法師開始出現比較明顯的精神抑鬱症狀,後被送往元龜寺,她母親一同前往。僧團是如何決定送她的,詳情我不瞭解,但送走當天,我在現場,看到賢H法師不願走,她母親苦勸很久(我事後推測,應該是僧團讓她母親出面),她們僵持了很久,賢H法師始終沉悶不語,只是不斷地掙脫母親和護送同學的縛著,還不斷地撿地上的石頭試圖砸車子和護送她的人,但最終還是被送上了車。 我當時想賢H法師真是太不知好歹了,但現在想,她的身上有太多疑點了: (1)她究竟是什麼原因回來的? (2)為什麼她回來後精神抑鬱會加重? (3)為什麼她不願被送走? (4)為什麼她會被這樣強行送走?} 當時我班導賢Bu法師去日新精舍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告訴了她騷擾短信的實情後,也告訴她,賢H法師也來過日新精舍,她對此表現得有些震驚,看樣子她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賢H法師到過日新精舍。後來賢啟法師把我接出去後,我也跟他說過這位尼眾,因為賢啟法師還兼任著荷蘭龍泉大悲寺的負責人,他說,是有這麼一位尼眾,當時本來說要去荷蘭的,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去成。 那材料裡我介紹賢H法師突然回到極樂寺,當時還發生了一些細節,我沒有寫進去。就是賢H法師的母親來了之後,帶來了很多新買的小褲,問我要不要,她說是因為她問賢H法師需要帶什麼來給她,賢H法師就說要帶這個。過了一些天,賢H法師問我,小褲需不需要作長衣說淨,我說需要。不久,我們班長(賢Guan法師)找我說賢H法師要懺長衣,問我可不可以做懺悔主,我就參與了懺罪。懺完罪後,賢Guan法師告訴我說,她跟賢H法師作懺罪前行時,感覺賢H法師有點奇怪,就是一些細節要反復地確定、反復地做,感覺似乎她很怕懺不清淨,但過於累贅了,讓賢Guan法師產生了觀過的心(賢Guan法師給我描述的情況,給我留下的印象就是好像一個潔癖者要反復多次洗手來確認手洗乾淨的感覺)。後來賢H法師又找我把那懺完的兩條小褲說淨,當時感覺她扭扭捏捏的,我也有點煩,但我當時覺得可能是她的性格使然(現在我覺得可能另有隱情)。 【賢佳】您說的賢H法師這情況非常跡似與淫穢逼迫相關。賢H法師後來情況怎樣?她精神失常還沒有恢復嗎?您是否瞭解相關情況? 【釋賢瀚】末學在日新精舍是遭受淫穢短信騷擾後無意中發現賢H法師的材料的,過後我聯繫賢H法師那些異常跡象(經歷之時不覺得異常,因為她本來就很內向,有些古怪行為覺得挺“正常”的,也因此有人說“師父”挺會挑人的,專門挑那些容易“下手”的人),也覺得她受到了淫穢逼迫。自從她被送去元龜寺後,直到現在我都再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了,不知道精神失常是否恢復。 【賢佳】(20220110)我前天將您的回復內容轉發給那位元詢問我者,沒有回應。我昨天給其發短信問:“賢H法師近來情況怎麼樣?”也沒有回應。應是賢H法師的狀況不好,不忍言說,想來可悲!學誠未能宣判,那些瘋掉的極樂寺尼都不能得到正規調查、幫助,其家人也得不到適當寬慰、補償,是又一層可悲! 【釋賢瀚】賢H法師相對于我知道的另外兩位精神失常的尼眾,可能更少有人關注她的後續。她們三人都性格內向,但賢H法師在僧團中的“存在感”比另外兩位更弱很多,不像賢C還有職務(當班導等),賢D(注:即前述“賢Dang”)跟同學們的關係也相對賢H法師跟同學們的關係要近。加上賢H法師是單親家庭(我印象中她父親已過世,並且好像父母也是早年離異),賢H法師初中畢業,她母親是個體戶,就她們的背景而論,是實實在在的弱勢群體,也難於公開發聲的。我曾想過聯繫她母親,因為覺得她母親對我還是挺信任的,但是沒有聯繫方式,也不好找,就沒再想了。 【附錄三】關於極樂寺賢C精神失常情況的交流討論 (2019年10月26日) 【賢佳】(2019年8月6日)有人給我來信談到賢C發瘋的因緣,不能確定是否是淫穢短信逼淫乃至性侵引起的,不知您是否瞭解相關情況?能否比較確定賢C發瘋的因緣?(注:“賢C”即前述“賢Chang”) 【原極樂寺尼】賢C法師是否是淫穢短信逼淫乃至性侵引起發瘋,我不能確定說,但我和賢C法師曾經業緣比較近,因此從她身上見聞到一些特殊怪異的事,只是當時沒有多想。直到XC短信事件曝光後,我不由得聯想起當初感到蹊蹺的很多點滴。 1.2016年1月底,賢C法師和賢Ch法師兩人一起回到極樂寺,過了沒幾天,2016年2月初,她被任命為我們班的班導法師(直到2017年2月初賢C法師發瘋,一年之間,她一直在我們班擔任班導或副班導,在人事變動頻繁的極樂寺,可謂任期相當長了。現在來看,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特殊待遇”,我覺得這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地方)。我和賢C法師互動比較多,感到她的性格內斂、調柔、沉靜(幾位發瘋的極樂寺尼都有此共同特點)。那時我進僧團還不久,不熟悉修行生活,賢C法師悉心幫助我化解了不少煩惱,因此我對法師很有好感,很樂於和法師交流;同時,法師對我一個小眾,竟然也會傾訴很多內心的東西。現在想來,可能是法師的遭遇太讓她憋屈、苦悶了。在一次次的交流中,法師一點一點透露出她心底的“秘密”。 2.剛開始和賢C法師有互動時便得知,她2015年一年的主要經歷是前半段在精舍,後半段是出去參學。有一天她主動對我說起她在外參學時曾經想過要還俗,我當時非常驚訝。她說原因是她在外面參學時,對師長和團體的信心產生過很大的動搖,她由此懷疑自己:在這樣一個這麼強調依師的團體裡,自己這種狀態怎能生存?她還說,她現在的信心仍然很微弱,這表現在她已經兩個月沒有給師父交週報了(尼眾僧團這邊要求我們每週寫一份週報,向師父彙報自己一周的狀況)。但賢C法師又說,師父很善於在一件事出現錯誤的苗頭時就能果斷地終止,所以她的參學還沒結束,就被送回來了。我聽得似懂非懂的。 3.過了不久,一次交流中賢C法師又跟我說,當她在外面參學期間出現心理狀況後,師父親自見過她,問她:“我能和你說句話嗎?”她還說:“我有一個師父的郵箱,師父讓我有事可以給他寫郵件。”我問師父的郵箱可不可以給我,她說不能給,並說她告訴我這些的用意是想說明師父很慈悲,讓我要對師父有信心。(現在回想,賢C法師做班導期間對我們的引導很注重“觀功念恩”,如她批閱我們同學的觀功念恩日記非常認真仔細,批註中常引導觀功念恩。她本人也曾下過功夫寫觀功念恩日記,在僧團一些班級作過寫觀功念恩日記的經驗分享講座。) 4.過後不久,我們又有一次交流,是因為我和同學在交流中發生磨擦,向賢C法師傾訴,法師聽後說:“語言文字的東西,看你怎麼理解了。比如說‘做愛’這個詞,我以前會覺得它是一個髒詞,現在不會了,把它拆解來看,也就是一堆筆劃,而且可以把它理解成很美好的東西。”當時這番話也讓我感到很驚愕,想不通是什麼邏輯,過了很久都沒能消化。 5.之後,我漸漸感覺賢C法師精神有些游離,班導工作不太得力,說不上哪裡出了問題。大約2016年5月,班導的工作改為由副班導實質承擔,賢C法師只保留班導的名義。發生這變動後,起初我和賢C法師還保持著業緣,但後來就慢慢地疏遠了,起因好像是有幾次我和她約見面,她不是把時間記錯就是把地點記錯,讓我有些惱火,還有誦聲聞戒時她拿的是菩薩戒戒本等等,讓我對她的“不在狀態”不由得觀過、嫌棄。(現在回想自己這份態度,感到很慚愧,否則也許我有機會更深地走進法師的內心,瞭解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至少也能陪伴她面對痛苦。現在想來,我當時的厭棄,是否會讓已經非常無助的她感到更加的無助?只怪那時的自己太無知和淺薄。我已沒有機會來挽回這一切,但願日後我能努力慈心對待有緣遇到的每個人,很有可能我的一份關懷,就是在把一個人從瘋狂的邊緣上往回拉。) 6.大約2016年12月,有一天有中醫大夫來寺裡做義診,當時負責醫務室的法師看見我,急忙讓我幫找賢C法師去診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醫務室法師還說,賢C法師大約有一年沒來例假了。我又是很吃驚,但也沒多想。現在回頭想,那不正是大約從賢C法師外派回來時開始不正常的嗎?賢C法師是1986年生人,2016年才30歲,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這麼年輕的人一年不來例假呢?這可能需要醫學專業人士來説明解答。 7.我第一次見賢C法師精神失常,是2017年2月初的一個傍晚,當時僧眾穿袍搭衣在大殿上晚殿,突然,賢C法師只穿著大褂走了進來,顯得很突兀。她的眼神空洞呆滯,看了令我有些害怕。她徑直走到大殿一側的小佛台前,先是拜佛,然後默默跪在那裡,像沒感覺到周圍在上殿一樣,一直跪了很長時間。晚殿結束後,大家都走光了,旁人勸說了很久,她也不願走。這時候賢C法師擔任我們班的副班導,賢B法師是正班導。過了兩天,賢B法師召集我們全班同學,說賢C法師最近發生很多精神異常狀況,例如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自己跟自己對話,打人,對人吐口水,說瘋話,趁人不注意就亂跑,有時一個人跑到工地上對著天空邊哭邊拜……加上發病時力氣很大,一次需要三個人看護,並且需要24小時看護,希望同學們能發心排班輪流看護。 8.賢C法師精神失常之後,我常能感覺到她內心極為痛苦逼迫,好像在努力和自己抗爭,同時也還繫念著出家人的本份。有位同學陪護過後說:“法師特厲害,都這個樣子了,她還能知道要持戒。”有一次輪到我陪護她,我問法師要不要去上早殿,她似乎怕我不讓她去上殿,想了好一會之後怯怯地說:“我想去上。”這個情景當時讓我感到一陣心酸,至今想起,仍然難忘!又有一天,班級教室講臺上供的文殊菩薩像不見了,後來發現是賢C法師“請”回自己寮房了。記得當時自己覺得賢C法師如此神智不正常,心裡現起了一陣鄙夷,現在也不由得為此感到悔愧和心痛!也許這正是痛苦不能自拔的她向佛菩薩求救護、求加持的一種方式啊! 9.面對賢C法師的精神失常,我回憶起賢C法師曾跟我說過她母親有精神分裂症,我於是找班導賢B法師說了這一情況,問道此事是否和家族病史有關,賢B法師當即就很肯定地說,她瞭解這一情況,但賢C法師的精神問題跟這個沒有關係。當時僧團流傳的賢C法師精神失常的原因是:她不喜歡跟人交流、對團體觀過等等。由此緣起,“對治觀過”“敞開心扉”一時間成為僧團引導的重點。直到2017年3月底,賢C法師狀況仍然十分不好,於是被送往玉霄宮(注:極樂寺尼眾住持的一個下院)“療養”。 10.大約2017年9月,我和幾位法師從極樂寺開車外出辦事,一位同學要搭我們的便車去火車站,後來知道,她是受僧團委派,要秘密把賢C法師送回老家。後來聽說賢C法師被送回去後又發生了一些變故,還是沒留在家裡,再後來怎樣就不知道了。後來XC(注:學誠)騷擾比丘尼的事曝光後,有人聽說賢C法師外派回來後發瘋之事,就特地搜索了XC的行程,發現XC在2015年9月到過臺灣,這恰好和賢C法師外派在臺灣F山的時間重合。 【賢佳】(8月7日)關於賢C的情況,我諮詢F山的法師,F山法師的回復如下:“早上問了相關同仁,瞭解到:賢C法師在敝校研修時,沒有特別異狀。但是有如下‘她們提前於7月16日入台,而算錯了停留期限於1月16日離台,導致逾期停留4天’而‘敝校受到6個月不得邀請大陸人士來台的處分’。” 【原極樂寺尼】關於賢C法師在F山的狀況,如果能聯繫上她的同伴賢Ch法師,可能得到的資訊會更有效。比如,她們是否一直保持著嚴格的護獨(賢C法師是否有可能獨自外出)?末學從其他去過F山參學的尼眾那裡瞭解到,她們在F山時護獨不嚴格(據說是由於選課差異等原因,沒條件嚴格護獨)。收到淫穢短信是問題很嚴重,但末學總覺得不至於嚴重到精神失常。 【賢佳】我找到了賢Ch法師申請到F山讀書的資料,內有她的電子郵箱。我剛才給她郵箱發了一封郵件:“您和賢C法師去F山讀書,當時是我聯繫的。近日聽說賢C在F山讀書期間受到干擾,後來回家了。不知您近況怎樣?” 【原極樂寺尼】還想起一個異常的情況:曾聽不止一位同學說賢C法師發瘋後有表現過一種勾引人的嬌媚之態,但我沒親眼見過,也很難想像是個什麼樣子,因為賢C法師是個老實莊重的人,在她精神失常之前,我在她身上連戲笑的狀態都很少見,更不要說媚態了,所以這種媚態肯定是異常現象。 學誠事件曝光後,我想起有關賢C法師的這些點滴,她說外派時對“師父”失去信心、曾想還俗、有和“師父”的特別互動,以及她對“做愛”的奇怪解讀等等,不得不讓我懷疑她受到過侵擾。但同時她又用各種方式提醒我“要對師父有信心”,又不得不讓人感到矛盾。 無獨有偶,在賢C法師之後,又有一位外派的極樂寺尼和末學也有過交流,說她收到過“淫穢”短信,但她不認為“淫穢”短信是淫穢的,而認為是師父的清淨加持,也說讓我要對師父有信心,甚至說要“視師如佛”。這思路跟賢C法師何其相似,且更為“直白”,讓我感到匪夷所思。也就是說,她們所遇的情況是非理和不正常的,但她們卻看成是合理和正常的,並且仍然堅持對“師父”的信心,這是一種什麼思維邏輯呢? 後來,末學慢慢理清了她們矛盾的原因。看到在極端依師法的籠罩下,極樂寺尼眾仿佛被一張巨大的網牢牢捆縛,看不見外面的世界,她們的世界只有“師父”,只能接觸到“師父”,她們的皈依師、剃度師、依止師、得戒和尚全部都是“師父”,脫離“師父”對她們來說連生存都有困難,又怎敢“背叛”?由此,依附“師父”乃至對“師父”逆來順受也就成了她們不得已之事,乃至這種“不得已”都不是她們所能覺察到的。甚至,就連她們所唯一能接觸到的“師父”也只是一個虛幻的形象,是在強大“依師”理念引導下在自己精神世界裡構想出來的,要多完美有多完美,由此就會更堅固“全身心依附”的思想,一旦遇到現實的緣要她們“全身心依附”,一定會克服種種困難去實現的。 【賢佳】您這分析很好! 【原極樂寺尼】(10月18日)您發郵件給賢Ch法師(賢C外派時的同伴),有得到回音嗎? 【賢佳】賢Ch法師沒有回應。後來的每期交流討論資料我有發她的郵箱,也都沒有回應。 版按: 雖然佛教和印度教性力派都是從印度而來,但都是從印度傳來就代表都是善法嗎?現如今的印度還飽受著性力派的餘毒所害。這是一個很低等的邏輯 問題,但是一些名人,還在用這種西藏密宗也是從印度傳來的話語不斷地自我洗腦、自我安慰。大概是因為人性還無法接受自己信仰和推廣了大半生 的宗教竟然是個邪教。為了面子,而不是為了真理與眾生,不斷洗腦自己和他人。 然而本文作者雖學佛不久,卻是勇於追求、探究真相的人。只是學佛不久,沒有因緣多聞、多閱讀,所以她的那些分析,主要還是世間法的分析,雖 然夠深入,但是無法觸及根本: 西藏密宗來源於印度教性力派,不能、也不該被稱為藏傳佛教,而應該獨立稱為:喇嘛教。 此派的終極修法、最高等級的秘密修法,就是男女交合。所以,長相出眾的女尼成為獵物是勢所必然。 拋棄世間修行,卻投錯師門、學錯法,對任何佛弟子都是件人生最傷痛的事情,對於女尼、尼師、比丘尼們來說,是慘上加上慘! 因為: 她們的熱忱與盲從,不過是令自己成為一個免費的性奴! 沒有功德,也沒有福德! 瘋掉也許不是最慘,這種痛徹心扉的傷痛,要花掉餘生、也未必誰都可以療愈。 釋賢二在《鳳凰嶺驚夢》中很大篇幅講到這些尼師們被封閉、控制的淒慘處境,有人想要、卻沒有錢和親人幫助,完全沒有勇氣和任何辦法可以逃離 這個學誠圈養後宮性奴的家廟。 以下引用《鳳凰嶺驚夢》:
所以,學誠的惡業是極重的!還不算那些不容易看到的和未來還會繼續累積的部分,僅僅以目前所知道的, 因為學誠的淫欲,已經導致極樂寺有證可查的四位年輕的出家女尼們精神失常,已經幾乎完全毀掉了她們的一生。 至於這位閱讀簡訊而精神失常的比丘尼,其中也許還有蹊蹺,因為她已經瘋了,所以,就算她之前曾經有未曾吐出的被性侵的秘密,現在瘋掉再講出 來也不會有人信了。 另外,網路上還有一位盼望與出家女兒團圓的、焦急的母親,在發佈無法尋找到自己在極樂寺出家的女兒的下落求助信。
這位母親的心情可想而知。 佛陀制定僧團制,不是為了給任何心懷私欲的人去圈養女性奴! 更不是為了讓他人的父母失去子女的奉養而孤獨終老!出家必須征得父母同意! 何況學誠在鳳山寺日常法師協助下、構建的廣論帝國,根本就是披著佛法外衣的邪教團體而已! 請恕末學使用圈養這個詞語,因為在這些學誠、索甲仁波切、創巴仁波切、達賴喇嘛、諾那仁波切、索達吉堪布等等西藏密宗大喇嘛、活佛 仁波切的眼中,這些女性奴幾乎就等同于他們莊園養的牛羊,甚至有作家披露是常常都不如牛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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