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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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空行母的惡夢(慘!一個女子被喇嘛騙財騙色的慘痛經歷)

   空行母的惡夢

無巧不巧,這個李巧珊真的就是當年念萱的學生。當廷宇告訴巧珊,她高中的老師黃念萱想要看看她時,剛開始,巧珊很高興的答應見面,但轉而搖頭,她說她沒有臉見老師。在這種情況下,廷宇只好另想辦法了。

一日,廷宇約巧珊到律師事務所,討論離婚條件,念萱突然來訪,與巧珊不期而遇。當巧珊看到念萱時,喊了一聲:「老師!」,就抱著念萱痛哭了起來。

念萱輕撫著巧珊的背,待巧珊平靜下來,師生兩人就坐在一間獨立的會客室內,開始了巧珊痛苦的回憶。

「結婚後,我辭去我原先的工作,跟我先生共同經營一家頗具規模的電器代理公司,我先生對我很好,也從不過問我的開銷用度。」巧珊娓娓道出。

「三年前,經由一個同業,告訴我說,我們做生意的要能發財,一定要去受藏密的財神灌頂,或修財神法。」

「當時我財迷心竅,一心一意只想賺大錢,就聽信了他的話,跟著他去受了黃財神灌頂,並花了十萬塊錢,請了一尊黃財神回家供奉。」

「從此以後,只要有藏密的任何灌頂,他就會來邀我一起去參加。」

「因為他們跟我說,對上師仁波切做大供養,仁波切會將這個錢拿到世界各地去弘法,這個功德是很大的。」

「我心裡想,供養的錢是做弘法用,不是放進仁波切自己的口袋,那應該可以幫助眾生,所以每次灌頂完後,我都會做大供養。」

「漸漸的我與中心的住持秋直仁波切愈來愈熟。中心的喇嘛們也都視我為大功德主,對我特別禮遇客氣。」

「在這期間,他們也常常用各種名目向我勸募,或說要幫我修某某法,消除我的罪障,讓我家庭和樂。」

「我都瞞著我先生,盡所能的拿出錢財。」



「秋直仁波切來台灣的時候,我也常常招待他去大飯店吃羊排大餐,還要點上等的紅酒。」
「其實,當時我也曾經起疑,為什麼仁波切與喇嘛們不吃素,卻每餐都要有肉,而且還喝酒。」

「喇嘛們的回答是:『我們吃了眾生的肉,眾生就跟我們結了緣,未來我們就可以度他成佛。』」

「仁波切的回答是:『在我吃眾生肉的同時,我已經用遷識法把眾生引度到烏金淨土去了。』『在我喝酒的時候,我已經將酒轉化成甘露了,所以我喝的是甘露,不是酒。』」


「然後有一次,在灌頂完後,中心的住持秋直仁波切,公開的宣說我是空行母,從此以後大家就不再直呼我的名字,而叫我空行母。」

「當時我不知道這是我災難的開始,還以能成為一個空行母而沾沾自喜。」

「三個月前的某一天中午,我接到中心的喇嘛打來的電話,說仁波切要給我一個特別的灌頂,要我獨自到中心一趟。」

「我不疑有他,自己駕車前往,因為我有中心的鑰匙,所以自己開門進去。進了中心,不見其它的喇嘛,只有仁波切在他的房間裡喃喃念誦著咒語修法。」

「仁波切看到我後,示意我坐在他的前面。」

「等仁波切修完法後,他告訴我,因為我是至高無上的空行母,所以有資格跟他合修和合大定,以達到樂空不二的境界。」

「我從來沒聽過甚麼是和合大定,甚麼是樂空不二,還以為仁波切要傳我修定的法。」




「然後仁波切要我脫去衣物,當時我警覺不對,轉身想要出房門,但不知何時仁波切已檔住了房門口,並開始對我動手動腳。」

「我極力的掙扎並呼救,沒有人來相助,當時我才明白為何中心沒有一位喇嘛。」

巧珊一口氣敘述到這哩,已泣不成聲。念萱用愛憐的眼光看著她,一時也不知道該說甚麼好。

等巧珊稍稍平復了心情,又繼續敘述:

「等我衣衫襤褸的出了中心,我不敢回家,開著車子在市區漫無目的的繞。」

「因為仁波切警告我說,不可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否則護法會來誅殺我。」

「一直到孩子放學的時候到了,我才打起精神去接孩子回家。」

「從那天起,我天天晚上都做噩夢,夢到在黑暗中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追我,不管我怎麼用力的跑,都甩不開這個人。」

「我先生也警覺到我的異狀,在他的逼問下,我對他說出了真相。」

「在說出了真相後,我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但也換來了家庭的破裂。」



念萱心疼自己的學生受到這樣的傷害,不覺紅了眼眶,

心裡想著要如何來幫助巧珊走出這一段傷痛。說道:

「你的遭遇很值得同情,但為什麼妳先生不去找那位仁波切討回公道呢?」

巧珊答道:

「當他知道真相的隔天,就到中心要找秋直仁波切理論,但中心的喇嘛告訴說,
仁波切已經回到尼泊爾去閉關了,短時間不會來台灣了。」

念萱言道:

「又是這一套,閉甚麼關?逃之夭夭了!」

「其實你知道嗎?藏密女信徒遭喇嘛性侵的案子時有所聞,這還是爆發出來的,像妳這樣吃暗虧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巧珊驚詫的表情,說明了她不知道喇嘛性侵害事件的真相.....。

文/小拙 

本文章摘自 獨享杯部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