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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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揭開達賴製造“藏族孤兒”事件內幕

 

 

瑞士紀錄片揭露達賴製造“藏族孤兒”黑幕

據瑞士《新蘇黎世報》近期披露,上世紀60年代,十四世達賴喇嘛與瑞士商人勾結,強行將近200名藏族兒童從親生父母身邊奪走,稱其為“孤兒”,安排瑞士家庭領養,釀成多起人間悲劇。瑞士導演烏里·梅爾拍攝的紀錄片《提比和他的母親們》揭開了這段現代史上達賴曾扮演過重要角色的黑幕。


1959年,達賴從西藏出逃,數萬藏人追隨其抵達尼泊爾,並進入印度北部。達賴出於“藏獨”的政治目的,與瑞士商人查爾斯·埃西曼相勾結,製造了“藏族孤兒”事件。


埃西曼曾擔任阿特爾電力公司要職長達30餘年。自1960年起,經達賴同意,他先後領養過3名西藏兒童。作為報答,人脈廣闊的埃西曼向達賴允諾,幫助200名西藏兒童寄養到瑞士家庭以及位於特羅根州的佩斯塔洛茲兒童村。後來,他在一份報告中透露,這批孩子中其實只有19人是真正的孤兒,其餘的至少擁有單親,有的甚至父母雙全。


紀錄片《提比和他的母親們》於今年年初上映,該片以令人震撼的方式展現了一位曾經的藏族孤兒,現為瑞士社會教育工作者的57歲的主人公提比·倫珠次仁的命運。1963年,提比在未經其生母同意及不知情的狀態下被人搶走,等他再次見到母親時,業已成年。


為拍攝這部紀錄片,梅爾查閱了大量資料(均收錄於該片DVD加長版的附屬材料中),清晰地反映出當年兩名當事人考量的不同:埃西曼個人極想收養一名孤兒,達賴的意圖則是通過輸送這些兒童培養未來精英。


達賴原本計劃,讓這批“孤兒”長大成為工程師、建築師、醫生和教師,然後返回印度,效力於“流亡政府”。但是,200名兒童中無一人返回。骨肉分離帶來的心靈創傷至今尚未癒合。


1959年8月,埃西曼在報紙上看到一篇報導,內容是達賴請求美國及其他國家,為數千名“未來將成為其民族領導者”的年輕藏人提供教育機會。這篇報導點燃了埃西曼與達賴接洽的熱情。


1960年8月,達賴的兄弟在瑞士日內瓦聯合國總部逗留期間,埃西曼即通過他介紹了首名西藏兒童。兩個月後,按照與達賴的約定,一些所謂的西藏“孤兒”抵達瑞士。正如導演梅爾在紀錄片DVD加長版的附冊中記述的那樣:人們很快就明白了,這些“孤兒”往往來自有權有勢的貴族家庭,且大多數人的父母依然健在。


此後,在埃西曼通過媒體呼籲下,近300戶瑞士家庭提出領養西藏兒童申請。1961年至1964年間,共有近200名兒童分批抵達瑞士。其中,約40人被安置在特羅根州的佩斯塔洛茲兒童村,158人被經埃西曼挑選的瑞士家庭領養。
儘管埃西曼憑藉自己在電力行業的地位與瑞士聯邦政府關係緊密,但他的私人領養行動起初並未得到許可。直到1961年9月中旬,首批藏童抵瑞後,埃西曼才與瑞士聯邦警察部門展開決定性磋商。梅爾在聯邦檔案館查到的一份筆錄顯示,警察部門當時對該項目十分質疑。警方負責人在筆錄中曾註明,埃西曼及其周圍人其實都明白,這群兒童今後返回亞洲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許多藏族兒童長大後不願與自己的親生父母相認,強烈的被拋棄感給他們的心靈造成了永久的創傷。約90%的“埃西曼兒童”在抵瑞幾年後忘掉了藏語。僅憑這點就加深了他們日後與親生父母交流的困難。在瑞士西藏流亡社區內部,這批“埃西曼兒童”也愈發成為邊緣人。與那些以家庭為單位安置在佩斯塔洛茲兒童村的孩子相比,他們因無法講或只能說幾句藏語而經常遭到周圍人的嘲笑。
(據新華社日內瓦10月16日電)

http://www.china.com.cn/v/ne…/2013-10/…/content_30351426.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