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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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訪談索甲仁波切前主管

 

http://buddhism-controversy-blog.com/2016/03/09/sogyal-rinpoche-rigpa-an-interview-with-the-former-director-of-rigpa-france-olivier-raurich/

Interview by Élodie Emery

Elodie Emery 採訪報告

English translation and edited in March 2016

英文翻譯 20163月編輯

 

MARCH 9, 2016

Sogyal Rinpoche(索甲仁波切)& Rigpa - 訪談法國Rigpa前主管(Director) Olivier Raurich (奧利維侯意斯)

 

Q:   請問您何時開始對佛教感到興趣以及如何認識索甲仁波切?

A:   我過去在烏爾姆路 (Rue d’Ulm)的高等師範學院 (l’ecole normale superieure) 數學系讀書,希望能成為科學研究者。在24歲時,因為遭受到存在危機使我開始心靈探索。當我剛接觸佛教時,很喜歡這種以親身經驗來驗證確認概念。開始時跟信仰無關,但是我從打坐冥想得到很多幫助。我開始參加一些座談會進而遇到索甲仁波切。他能說英文並引起迴響。幾年後,他稱讚我工作很賣力還有英文能力非常好,於是我成為他在法國的翻譯。可是我們並沒有任何私交,因為索甲仁波切立即執行絕對的掌控權,他是上師,難以接近又很易怒,一切都只是執行他的指示,如此而已。

 

Q:   所以你有幸目睹他的成名以及Rigpa的迅速成功嗎?

A:   這些年來,作為禪修老師及Rigpa的主管,我的確越來越活躍。我上過數次法國第二頻道的節目「佛法的智慧」。同時我也繼續數學老師的工作,因為在Rigpa幾乎所有人都是義工,少數有給職的薪水也是少得可憐。布施是佛教教義的一部份,所以我理所當然樂意提供免費服務。後來,我終於了解,在這個藉口之下,西方人就真正像乳牛般被壓榨。

雷瑞林 (Lerab Ling)修道中心位於法國埃羅省( L’Hérault) 1992年啟用。同年,西藏生死書出版。這本書是由一位我非常崇拜、才華洋溢且謙虛的英國學者,派翠克 (Patrick Gaffney) 依據索甲及其他上師的教導內容而草擬。 這本書成為全球暢銷書,人群開始追隨成為知名佛教巨星的索甲仁波切。我感到非常興奮--我認為我們將要把佛法傳播到每個地區。

 

Q:   作為他最親近的追隨者,你曾經為他的言行感到震驚嗎?

A:   他是個很有魅力的說法者,但是最令我吃驚的是他說一套做一套的言行矛盾。他熱愛奢華、時尚,還有暴力的美國電影。對生態環保和社會議題完全沒有興趣。他對在眾人面前不斷的自吹自擂誇大完全不會害羞。他出門都住豪華酒店,身上配戴最昂貴的科技產品。我難以接受他這些行為,因為同時間,有部分Rigpa的成員非常貧窮。他傳道時宣稱自己此生不需要鍛鍊,同樣懂得知足、儉樸和能夠棄捨。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以為他的行為是來自他西藏貴族出生的文化薰陶。

他對我忽冷忽熱,有時他極度讚揚我的翻譯,有時卻當眾羞辱我。他總是非常專橫。一直有傳聞他侵犯年輕女性 - 非經由身體暴力,而是藉由巨大的精神壓迫來使她們曲服。如此行誼,堂而皇之被解讀是「狂智」的概念,認為大師們能夠造作種種行為,非是凡夫俗子們所能理解。

這個理念適用於所有人 「如果上師羞辱你,可讓你依此解脫自我,而淨化弟子們」、「沒有比上師的意志(或者希欲)更偉大的行為」….諸如此類,關於這一點傳統的西藏文字寫得很清楚。

過去我主要是對佛教教學感到興趣。我和講師團隊一起推行實習制度及這類事務,將傳播佛法做得很出色。以上這些都是支持我待了這麼久的理由。

 

Q:   索甲仁波切為何不擔心?達賴喇嘛為何從不反應?

A:   連續發生了數起危機事件。1993年,在美國有一場性騷擾官司。接下來,一些舊學員訴說了他們的故事,許多人因此離開了Rigpa,尤其是在2000年和2007年。

然後,于2011年,有一篇文章出現在瑪麗安雜誌 ─ 之後,索甲仁波切決定不再參加新學員在Lerab Ling的静修閉關課程。

許多人離開了。Ripga在巴黎高價聘請專業機構處理危機應變,並訓練幾個對外發言人,包括我自己在內,回應性騷擾和財政弊端的指控。我們被指示不要回答任何問題,只需不斷地重複同樣的關鍵詞 - 還要盡可能的引述達賴喇嘛,作為精神支援。

 

Q:   達賴喇嘛在(師徒間的道德關係1993所說(譯註:這是達賴與學者對話)治癒憤怒Snow Lion 出版社, 1997, pp. 83-85)這本書中明確地表示, 師父的錯誤行為必需明確的對大眾公開。 為何達賴喇嘛自己沒有做到?

A:   我的推測是,他不能夠公開質疑索甲,因為那樣會消弱藏傳佛教的地位。索甲仁波切早已成功地使自己成為藏人群體裡不可缺少的一份子。

 

Q:   你什麼時候開始起疑的?

A:   多年來,雖然有所質疑,但是我留下來了,因為內心還是盼望著,Rigpa能夠和最多的人分享博大精深的智慧,為整體社會帶來利益。但是,為他招生變得越來越困難了,因為他的行為有時變得很過分——很造作,甚至在公開場合也如此。我開始寫我的第一本書了,來解說真實佛教的智慧,是可以展現給全世界的,可以順應西方國家,以及符合人道主義。

瑪麗安雜誌那篇文章開始,我感覺到,Rigpa領導地位的緊張局勢急速上升。所有的秘密和信息操縱,沉重地壓在我身上。 我本是為了學習謙虛、愛、真理和信任而來,但是卻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類似史達林主義的環境中,永無止境地說著自相矛盾的話。他獨裁主義的面目以及憤怒,都在變本加厲中,而我感到越来越不安。在會議中,他毫不遲疑地、粗暴地阻止別人發言或取笑别人。在他身邊,批判性思維是嚴禁的 ─ 那扇門是封鎖的。負面的回饋永遠不會到達他那裡 只有讚美的聲音才會被呈報上去,因為,身邊的圈內人都畏懼他。負面消息會激怒他,他也會羞辱那些親近的人。當事事如意的時候,他也能變得友好與幽默。

2014年,在一次舊學員的聚會當中,我決定離開了;因為我清楚地看透他 ─ 我看到了他的虛假謊言。在800位學生面前,他要求豐厚的捐款,特别是現金。每一位學員必須在信封上寫名字,這樣他可以檢查金額。他也持續在提高對固定學生的控制。如果學生沒有參加閉關,他們會被迫感到內疚。壓力相當大 ─ Rigpa會的電腦資料庫中,會顯示各種活動的參與者,包括閉關訓練以及過去的聚會等等。如果有一位學員沒有參加某個活動,他必须提供正當的理由 ─ 如果有一位學員中途離開課堂,會有人去找到他並了解原因。這些舉動使許多學員離開了。

 

Q:   你如何評估自己在這二十八年當中的經歷?

A:   事實上,我的精神教育是從他而來的。雖然他沒有寫那本西藏生死書》(注:李敖评《西藏生死书》:这是西藏那些妖僧写的书!http://www.lamatruth.com/articles/?type=detail&id=596)
,但是,他是那本書背後的推動力。

我不會完全否定這些年的經驗,因為我曾經研究,練習和分享打坐,還有慈悲精神的教導,以及佛教的基本原理——無常和因緣法則。因此,我請求索甲仁波切為我的第一本書冩了序言。但是,在最後的幾年裡面,他越來越堅持宗教及對師父的絕對奉獻。然而真實的佛教,是從自我反省的體驗中所獲得的智慧,這是作為佛教典範的代表,達賴喇嘛經常說的。

今天,我已摒棄那些不符合時代濫用或者傳統的部分。我傳播一種世俗的智慧給西方人,用互相溝通以及平等交流的方式,沒有什麼上師也沒有魔法魅力,而是每一個人都盡心盡力地實踐他所宣揚的法。我的內心終於得以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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