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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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被西藏密宗喇嘛搞大肚子的雙身法

  

不少學密的男性行者堅決否認西藏密宗有雙身法,這是情有可原的,因為,一者,密宗有十四條三昧耶戒,其中有一條必須誓死捍衛密法和上師,接受灌頂時必須要宣誓的,所以,他們是至死也不會泄密的,因為泄密的話,會有一套嚴酷的戒律進行處罰;二者,西藏密宗喇嘛雙修需要女人,一般來說,是不會傳授雙身法給內地漢子的,除非喇嘛觀察到這些漢子有大福德,能提供女子和財富,否則,在“狗多屎少”(這不是誹謗語,搞雙身法的人連狗都不如,那些願意與喇嘛合修雙身法的女人,在農村是被稱為“搞屎棍”的)的情況下,喇嘛是不會大發悲心、大費周章來為內地的漢子(所謂出家而破戒的“光頭俗漢”和想學密的男人)灌頂傳授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的。所以,那些“福德”不夠的俗漢只能學密宗的表皮而不會學到雙身法。從這個觀點來看,就清楚地認知,那些學密的男行者為什麼堅決否認西藏密宗有雙身法了。


那麼,為什麼那些女子修雙身法後為什麼也堅決否認呢?因為,女人有天性的宗教情執,是感情豐富又至死不渝的,諸位不妨看一下周圍談戀愛的女性就清楚了。再者,現在社會浮躁,改革開放後西方一些性開放觀點入侵,不少女人獨守空房,深閨清冷,枕上孤寂,而不少男的又外出惹花拈草,由此而產生了報複式、補償式閨怨,需要性滿足;還有,喇嘛的雙身法有一套豐富多彩的系統程序,一步一步誘人深入,滿足人的好奇感、提高人的性情興奮點,一環扣一環,讓人目不暇接,有著深度的成就感和仰慕感,是“溫水煮青蛙式”潤物細無聲招數,讓人在不設防的情況下入套;最後,喇嘛有一套完整的”成佛“洗腦術,既滿足人們的淫樂,又滿足人們”成佛“的慾望,名之曰”不負如來不負卿“,這個招數特別適合那些演藝明星,在演戲與生活中勤修雙身法,又可以合法淫樂,又可以掙錢,也不耽誤工作,更可以披上”活佛“的在家”袈裟“,真是美滋滋的、大大的快活!所以,從這個觀點看,那些女人在喇嘛身上得到的滿足尤其是”性佛“的滿足,簡直是千載難逢的艷遇,豈會自打嘴巴洩露機密、砸自家的飯碗?

所有修雙身法的喇嘛都是情執深重的人,而且,也是善於對合修雙身法的”明妃、空行母“進行感情培養和堅固的高手,喇嘛教的上師相應法也好、百字明也好、拜大頭也好、供曼達也好,統統都是培養與上師的深厚階級感情,在意識境界上與上師至死不渝地相應,把上師視作”佛父“、”情人“、”愛人“於一體,相當於現代集束彈,一到雙修時便集中爆炸成樂空雙運中所產生的明空不二的性高潮,於是,”佛父“、”佛母“便在愛的壇城中昇華了,成佛了,貪慾為道在愛到發燒中登上神壇了,真是一點雙修法、萬家皆仰慕!


前段時間,我有一位法師朋友,請我幫忙,說是有一位女弟子,是中央某部門領導的兒媳婦,不信勸告,跑去跟一位喇嘛上師學密法,豈知那位喇嘛功夫不過硬,漏點(丹)了(即是射精了),搞大了肚子,生下一個女兒,離婚後,滿心以為喇嘛會娶她,喇嘛會與一位帶著孩子的女人修雙身法嗎?不可能的,於是,那位喇嘛見勢不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溜之大吉,恨得這位昔日的高幹媳婦在廣州市四處尋找那個喇嘛報仇,甚至於請黑社會來對喇嘛動手術,以泄心頭之恨。

我那有本事幫忙?我對那些學密的男女苦心奉勸,結果他們卻說我謗法、必落地獄,說實在話,如果能把修學西藏密法的痴男怨女勸得回頭是岸,我寧願落地獄。


所以,我只能不斷寫文章還原西藏密宗的真相、披露大小活佛的”廬山真面目“,讓世人了知清楚。然後智慧抉擇,僅此而矣。

去年底,一位深圳的道友知道我對宗教界熟悉、對宗教政策熟悉,又代朋友向我請教,說她湖南長沙的親戚,夫妻倆都是公安的,只有一個寶貝女兒,卻被喇嘛迷 上了,甚至迷上了床同居過家家了,天天在家修煉雙身法,那個喇嘛功夫也是稍為欠缺些憋精、忍精技巧,沒有把精液索進膀胱裡,結果,一時興奮不可壓抑,精液噴薄而出,多次懷孕人流、墮胎;父母勸他們結婚,他們說要堅持無上瑜伽雙身法即身成佛,不能成婚,否則會”昏“。夫妻兩口子心痛女兒身體,又不做安全措施,老是這樣流產下去,如何是好啊?

 

天下竟然有這樣的糊塗女兒,竟然還有這樣的糊塗爹娘嗎?夫妻倆是公安局的,居然對一個色狼喇嘛都束手無策?

 

我對他們說,很簡單,請街道辦、國安以及宗教部門聯合行動,一下子就解決問題,或者,做父母的對喇嘛下達最後通牒,一攆了之,等等,辦法不少,只不過,是他們女兒被喇嘛的”糖衣砲彈“及性功夫迷了竅,色魔附體上身,一損俱損,套牢了,投鼠忌器罷了。

 

說到這裡,我跟大家回憶一下西藏密宗最有名的”廣西南寧傳法故事“,讓大家對密宗有一個清醒的認識。這是講述寧瑪派”法王“及其徒弟索八宗的故事的。

 

當國家恢復宗教政策和宗教活動後。由於“喇榮五明佛學院”地處高寒的青藏高原,一到當年10月份至明年的4月,寒冷難擋,晉美彭措為學院特色地盤,先後到廣西南寧、貴港等地傳教,認定了一批“文殊菩薩”的化身,這些“文殊菩薩”的化身,都是有福德有財富提供了大供養的人士,據知情者說,一位南寧的稅務官被認定為“文殊菩薩”後,無福消受,不久,即得了精神病,進了精神病院還唸唸有詞:“我是文殊菩薩、我是文殊菩薩”。


被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封賜為“文殊菩薩”的這些密宗信徒,與皇帝欽封為文臣武將一樣地尊榮,一批“文殊菩薩”散落廣西南寧、貴港等地後,“喇榮五明佛學院”就逐步在廣西站穩了腳跟。每到寒冷季節,佛學院的喇嘛們就到廣西傳法、過暖冬。90年代初興起氣功熱時,由於藏傳佛教其中一項內容就是修那洛六法氣功,所以,學院也派負責在漢地傳法的“索八宗堪布”等到廣西傳功授徒、開辦學習班,每人收費180元不等;也物色人選傳法,自然,是以物色明妃為主,以物色有大財力者為輔了。同樣地,有人得法之後家庭分散了,有人生了不知是誰的孩子了,當然,得法的弟子以未婚的女子居多,因為,民間傳說,“三精成一毒”,據說,選這樣的女子做明妃雙修,會乾淨些。


明見寧瑪派“喇榮五明佛學院”在廣西等地搞得如火如荼,甘孜州理塘的黃教活佛“土登上師”心裡庠得難受,急呼呼地瓣進來分一杯羹,豈知漏點了(漏精了),把南寧一位馬姓姑娘的肚子弄大了,生了個男孩,然後當了個“甩手掌櫃”,一走了之,害得馬姑娘一家啞巴吃黃蓮,有苦叫不出。


然後再有人跑到某大學來了個“仙人跳”,一命嗚呼了,再然後,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要學密宗,必須有北京話的“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的捨身賣命精神,必須有南方話所說的“吃得鹹魚抵得渴”的忍耐力精神,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當然,任何宗教都有人迷信,包括邪教,要不,廣東“華藏門”雙修教主“吳澤衡”為什麼能橫行二十年?吳教主一時說他是佛菩薩再來,某某女子是他上一輩子的妻子,甜言蜜語了一大片,然後,把女子弄上床雙修;搞了一個仍不過癮,再搞二個、三個、四個乃至三十個,雙身法不夠火候,漏了不少寶珠(藏密的說法),搞大了“明妃”的肚子,於是,又說他是秦始皇的化身,做了“活佛”又做皇帝,肥皂泡吹大了,多行不義必自斃,終於“弟子與師,俱陷王難”,被判了死緩。可憐雙修反被雙修誤,還賠了卿卿的性命。


“晉美彭措”逝世後,廣西的傳法任務交由“索八宗”負責。“索八宗堪布”不負眾望,打牢了廣西的傳法基礎,鞏固了四川成都等地,同時,以“菩提學會”的形式向沿海地區擴散,並與濟群法師就漢藏佛教對話,整合為《遣炬明燈》一書,對自己的弘法活動和教義成功公關。為藏傳佛教套上密宗文化的名義走上國內一些著名大學講壇打下了良好基礎。也為雙身法在大學佔據基地和拓展“明妃’、“佛母”的來源儲備更多的密法人才。


如果,真要學密法,乃至最後墮落到雙身法的壇城,那是咎由自取,當然,社會也脫不了關係。因為,社會對宗教常識、密宗的雙身法知識宣傳得不夠,全部的話語權都被西藏密宗壟斷了,被他們的“金剛乘密宗”的甜言蜜語所矇蔽了,而社會上修雙身法的痴男怨女又是啞巴吃黃蓮--有苦叫不出,只好打落牙和血吞,這豈不是社會的悲哀嗎?

 

醒來吧,修雙身法的痴男怨女們,醒來吧,佛教界的正義之士,我們不需要淫樂的雙身法,我們只要清淨的佛教、清淨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