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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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他派對宗喀巴的批評(四)

 

由 正偉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電視機前面的菩薩們:阿彌陀佛!

先問候大家:少病少惱否?色身康泰否?遊步輕利否?道業精進否?

各位現在所收看的節目,是由佛教正覺同修會為各位準備的三乘菩提之「常見外道法──廣論」的節目。

上一集的節目中我們講到在薩迦派的道果之中認為:【因為眾生不能認識把握如來藏的清淨心性,所以就會生起能取、所取二執的現前煩惱及隨眠,此即是輪回的根本、俱生的無明。而一旦認識把握了自心實相,由無明所生的種種輪迴現象就會解脫,消融於法界,獲得涅槃。

因而,此心由於有無認識攝持的差別,而成為一切束縛輪回和解脫涅槃之基。所謂“輪涅無別”,是將明分有法(事物、現象),稱為“輪回”;而有法之法性(本體)空分,則作為“涅槃”,此二者無別,故稱為“輪涅無別”。總而言之,一切輪回涅槃的現象,都是自心唯一離戲本性(也就是阿賴耶識)所生起的種種之相,除心之外,真實不成立。而此心本身,雖受暫時之影響,而生為各別之形相,但於它們的本質,善惡皆不成立。】(《薩迦源流與教法》,張煒明)

好!到這邊,這就比如我們用黃金去做便盆,那麼便盆是汙穢的,用黃金去做佛像,佛像便是清淨的,不論是便盆或佛像,黃金的本性卻始終沒有變化、沒有染汙,也沒有清淨可言,這其實就是三續分當中講到因─阿賴耶識─世尊所開示的:【佛說如來藏,以為阿賴耶,惡慧不能知,藏即賴耶識。如來清淨藏,世間阿賴耶,如金與指環,展轉無差別。】

另一位嚴厲批評應成中觀的薩迦派莊嚴大德,則是達倉巴喜饒仁欽,在他的著作《遍知一切宗義離邊見善說海》裡面,達倉藉著解釋印度法稱論師所著的《釋量論》來展開他對於應成中觀的批判。法稱論師說︰「凡勝義地堪任力用者皆自相法,餘者乃共相法。」(《釋量論》,法稱)這是說佛法中的道理,分成世俗諦及勝義諦;世俗諦是五蘊十八界種種會藉由因緣而生、住、滅的法,所以不是真實之法,因此五蘊法它不具有獨立的、真實的自體相,而是因緣和合而成無自相之法,故五蘊法是無常的共相之法;而勝義諦是永恆不壞的法,不是因緣和合之法,此真如勝義諦才有不依他的自體相,故為自相法。法稱論師在這兒說的是:於勝義諦層次上,能不依他法而本來任運有其自力用者,乃是自相之法;除此之外,都是依他而起的共相之法。

那麼宗喀巴所說的勝義諦是什麼樣的呢?在章嘉所著的《宗義建立論》裡面,這是一本格魯派的標準教材,裡面說到格魯派的勝義諦乃是:【依自住態,不依思維或名言的施設,而堪受正理抉擇。】(《宗義建立論》,章嘉)也就是應成中觀認為五蘊萬法依本身自住的樣態,也就是五蘊法依緣起而其性本空,不用再依著其他的思惟、或是名言的假立,這就是勝義諦了,也堪受正理的抉擇。比方說桌子上的杯子,乃是眾緣和合而有,所以這個杯子是暫時而有,更是依眾緣而有,所以這個杯子並沒有不壞的自體相,這一件事情、這個想法、這個道理的本身就是佛法中的第一義諦。但是,這樣子的想法違背了 佛所說的因果法則──有因、有緣而果出生。杯子的眾緣起法,那只是緣,杯子是果,那麼因在哪裡呢?眾緣起法都是五蘊法,五蘊法的本身無自性,沒有能力去出生下一個五蘊法,那麼能出生下一個法的因是什麼呢?所以必然另有其因,就是薩迦派道果中所說的如來藏因。然而應成中觀並不承認另有一因,認為緣起的本身是緣也是因。

格魯派另一位著名的學者嘉木樣他說:「凡堪任力用者,皆具其自相。」(《宗義廣釋》,嘉木樣)也就是法不論是有世俗力用或勝義的力用,都會有它不壞的自相;即使是無常的五蘊法,有其世俗法上的力用,那就是有自體相的法,不過這樣子一來,就把五蘊法的存在當作是真實勝義諦了。

然而達倉巴認為︰水、壺這一些五蘊之法,只是世俗有,不是勝義諦,因為他說:【水、壺等不堪任如勝義境般起力用,另一方面,凡依自方有而勝義地堪任力用之對象,必會「被視為真實的自相對象—即這些壺(世俗有)進而生起能予以理解的無錯亂智」,心法則依待於如命名等內在因素。】(《遍知一切宗義離邊見善說海》,達倉巴·喜饒仁欽)達倉認為像是水、壺,都是五蘊的聚合世俗法,五蘊聚法不會是勝義諦,而是無常的共相法;因為五蘊法沒有勝義諦的力用,它們不能像勝義諦一樣去出生另一個法。五蘊法是因緣和合的被生之法,而勝義諦─第一義諦─則是能生之法,所以五蘊法不堪任勝義的力用;另一方面,如果是不依他法,而本有自體的這個勝義真如,那就一定是真實而本有不壞自相,才能生起本來無錯亂智。

難道水、壺等五蘊法,也能出生無顛倒的智慧嗎?五蘊之法不論是妄心或是六塵法都是相對待而有,必須依其他的法才能生起,所以五蘊法不會是自相之法。若是依應成中觀所說,五蘊世俗法的存在與運作,就已經顯示出了緣起性空,而這個緣起性空就已經是勝義諦,不需要另外再立一個出生萬法的勝義諦,那麼難道緣起而有這個東西還會出生無錯亂的無顛倒智嗎?顯然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必須如《道果--金剛句偈》所說,另有一個如來藏因作為五蘊法出生的因,所以達倉認為:沒有一個法既是無常的共相之法,而又能是勝義諦上有力用之法,這兩者本質上是相互排斥的。

而格魯派則認為,五蘊法本身就是具有世俗力用與勝義力用的無常共相法;達倉則認為法稱論師的原文已經很清楚地說明了,「凡是在勝義地上堪任力用者」才是本有自相之法。若是瓶子、水壺等世間法,那只有世俗上的力用,沒有勝義上出生萬法的力用,所以瓶、壺並不是自相法,而是無常的共相法,所以應成中觀的人其實誤會了法稱論師的原意;另外達倉還發現了,法稱論師使用了梵文中唯事(vastumatra)這一詞,這指的是極微塵,他認為瓶子、水壺等世俗法不能堪任勝義之力用,也就是世俗法不能作為勝義心的所緣緣;因為世俗法,比方說瓶子與水壺,乃是意識心所認知的一種現象,由微塵蘊合所成的瓶子、水壺不是真實法,只是意識心的施設,唯有被施設事物的依處,也就是瓶子、水壺是由極微塵所組成,瓶、壺的依處-極微塵-才是勝義心的所緣緣,才堪任勝義的力用。

在這裡達倉想表示的意思,其實就是佛在《楞伽經》-也就是薩迦道果所提到的如來藏因續的依止經典-裡面有說到,世尊說到:只有真如心才有大種性自性,能夠聚合地、水、火、風等極微塵,而生起能緣與所緣;而依於意識心所成的緣起性空,是沒有這一種勝義心的力用的。所以達倉又說:【若說一切自相法及共相法皆同具有生起自果的力用,則(勝義地講)這不是實情,因為看不出共相法的出現與否,是否(勝義地)具有力用,生起如眼等能緣取共相法之心的效果。】(《遍知一切宗義離邊見善說海》,達倉巴·喜饒仁欽)是說︰如果像應成中觀所說,不論是本來存在的自相法,和無常的共相五蘊法,都能當作「因」而生起自果,就勝義來講,這不是事實,因為只有自相法才能作為「因」而生起「果」,無常的共相法無論出現與否,都不可能像是勝義法有出生自果的力用;是說︰真如能生起眼等能緣之識,也能生起所緣無常共相法,但是無常共相法則沒有這一種出生心與法的能力。

然而宗喀巴因為不承認有外於六識的真如如來藏為因,所以就主張無常法的本身既是緣、也是因;格魯派說︰無常法以兩種途徑而生起果;首先,無常法生出它們自己相續串的下一剎那,其次無常法又擔當因與緣,生起能緣取無常法之識,也就是極微塵所成的蘊聚事物。例如瓶子、水壺,把其相投予眼識,從而生為緣起識的因與緣,所以格魯派的這一種說法,就是說色法可以生起心法,同一個五蘊法既是因又是緣。這根本就已經違背了 佛在《阿含經》中所說「因待緣而生果」的開示,也否定了色法與心法是不同界之法,變成了色蘊自己可以出生受、想、行蘊等,這會衍生出無量的過失。

所以宗喀巴的解釋只是一種言辭上的強辯,強將緣當作是因,認為緣就是因、因就是緣,所以這樣的說法當然為西藏佛教其他三支所不能容許,但是可惜的是達倉巴與高然巴、米覺多傑、蔣揚米旁一樣,雖然依著正理思惟能知道應成中觀的錯謬,但是因為自己沒有辦法真實證得自心阿賴耶識,所以只能用意識心的運作去建構一個想像中的理想如來藏,因此只能用比量與聖教量去辨別佛法正道。所以他們的說法裡面還是有一些矛盾跟混沌,最後就只好陷入了與格魯派各說各話的結果。這也就是,即使是格魯派在獲得政權之後,雙方還是可以共存的原因。

而外於此,藏傳佛教之中只有古時的覺囊派,是唯一能夠實證真如如來藏的宗派,所以能以實證的證量,配合聖教量印證而運作比量,徹底地辨駁應成中觀為外道思想的本質。但是最後換來的結果,就是格魯派以政治力量將覺囊派趕出藏地,例如達賴五世,他可以容許其他三派說如來藏,他自己甚至拜寧瑪派的迭達林巴為師,學習紅教的如來藏教法,可是他卻下令用政治力,把藏地的覺囊派寺院強制地改為格魯派寺院,由此可知。

至於最後一位薩迦派的莊嚴大德抵抗應成中觀邪見的人,是釋迦喬丹,又叫作釋迦勝。此人學識淵博,所以有班欽——就是知一切者的稱號,他的寺院在1469年建成,在日喀則南方,那他認為什麼是真正的勝義諦呢?在他晚年的著作《中觀抉擇--辨二派論》裡面說到:【在真正的大手印中,超越了概念思惟及「無心念」等,皆完全不同於(摩訶衍)和尚的禪修,所以也不是沉空滯寂。】(《中觀抉擇--辨二派論》,釋迦喬丹)他不但破斥應成中觀,而且乾脆將宗喀巴所尊奉的祖師-月稱-應成中觀,斥為斷滅空;他評論說:【無著世親兄弟為大中觀論者,月稱等為無自性之中觀師,月稱所說的空性,乃是斷空無遮,因此它不是(佛法中)修持實踐的對象。】(《宗派源流晶鏡史》〈土觀宗派史〉,釋迦喬丹)也就是釋迦認為月稱、宗喀巴所弘揚的應成中觀,壓根就不是佛法,而是外道法。

當然在格魯派看來,釋迦喬丹的評論簡直是罪大惡極,所以格魯派人士對此進行了詛咒似的批駁,說釋迦喬丹這一個論說是最惡的邪見,詛咒他死後非但不能得到解脫,就連三善趣也不能進入。可是呢!無獨有偶地,民國初年漢地佛教界的領袖太虛大師,他在讀完月稱的《入中論》之後,也同樣地大罵月稱的應成中觀根本不是佛法而是印度外道。太虛大師這樣說:【反援世許以違聖教,應非佛子,但是順世外道!】(《閱入中論記》,太虛大師)釋迦喬丹本人最後發現了,唯有覺囊派的他空大中觀才是 世尊最究竟了義的教法,所以乾脆就從薩迦派改宗為覺囊派的他空見。因為當時只有在覺囊派當中才有機會證悟真實如來藏,其實這才是真正有智慧的修行人啊!

我們一路上講了另外的三大派對於格魯派的批評,其實一句話:另外的三派的祖師都認為格魯派的應成中觀,它不是佛法、它是外道,是印度教外道的邪法;乃至於太虛大師也是這麼認為。根本原因就是在於格魯派它沒有證得如來藏,又不肯承認八識說。

好!今天時間關係,我們就先為各位介紹到這一邊。謝謝大家!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