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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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揭秘:藏密喇嘛活剝人皮的奇邪之技——18歲少女慘死:這是一百多年來最慘烈的死法,沒有之一

圖:人皮唐卡。憑借普通刀具,人皮剝到如此完整,

          沒有多年的實操練習,很難成就。

         藏密喇嘛是剝人皮的高手,絕非佛法慈悲修行的高僧)

 

18歲少女慘死:這是一百多年來最慘烈的死法,沒有之一

 

馬路故事是根據一些社會熱門事件、結合作者自身經歷,

經過藝術加工的虛構故事,一為娛樂大家,二為警醒世人。

古人雲:道聽途說。有鑒於此,故名馬路故事。

先給各位寶貝兒們問個好,我想死你們了!

在整理燕五爺的故事時候,我發現,他每隔三年就會去川西一趟,

至於去干什麼,就請大家容許我給各位寶貝兒們賣個關子。

這次的故事就是取自當年燕五爺在川西的時候,親身經歷的一件事情。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接下來就請大家看故事吧!


以下文字由燕五爺第一人稱口吻講述。

 

光緒二十九年,九月二十,甘孜

整個街道都掛滿了白、黃、紅、綠、藍,五色經幡,遠處是隨處可見,刻著‘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的瑪尼堆。

我站在寨子的二樓,眼簾中是一片藍的幾乎能將人徹底融合的藍天,遠處神秘莊嚴的雪峰若隱若現,山腳下隱約可見

馬幫,正緩慢地移動著。

“燕大哥,外面風大,你身子還沒好,吹不得風。”少女清脆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頭看去,一個穿著藏袍的少女,正端著一碗酥油茶,站在我的身後。

微微笑了一下,我從她手裡接過那碗酥油茶:“在床上躺了幾天了,這不是想出來透口氣嗎。”

少女略帶埋怨的道:“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才是。”

說著,便攙著我走回了房間。

女孩兒叫白瑪,在藏語中是蓮花的意思,是當地土司的奴隸。

記得我第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因為對地形的不熟悉,在草原是迷失了方向,多虧了當時還不到十歲的白瑪正好在那

裡放羊,才將我救了出來,並帶回了寨子。

從那以後,我便將白瑪當成了自己的妹妹看待,只要我來到這裡,都會來到寨子裡看看她,這樣一來就可以讓她借著

照顧我的名義,得到短暫的休息。

和其他藏族少女的不同的是,她皮膚白皙,就算是每天都在烈日下勞作,那白皙皮膚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時候,就如同雪蓮一般純淨,自然。

這次進藏,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秋雨,讓我感染上了風寒,不得已之下,便在這裡耽誤了幾天。

本來像風寒這種小病,如果放在平日,只需要找大夫抓兩服藥吃了也就好了,但這裡可不一樣,隨時都有可能丟掉自

己的性命。

好在這些天在白瑪的悉心照料的之下,我的病雖然沒有大好,但也沒有再繼續惡化。

白瑪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尤其是今天,仿佛是有什麼特別高興的事情一樣,在看著我將混著草藥的酥油茶喝下之

後,便興奮的告訴我,說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我看著滿臉紅暈的白瑪刁調侃道:“是不是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了?”

“呀,您怎麼知道?”白瑪略帶嬌羞的道:“不光是這樣,別看我現在還是奴隸,可是他已經說服了土司,准備幫我贖身,等您再來的時候,我就成了查巴了。”

(小五注:在藏區,農奴一般分為三種,分別是查巴、堆窮和奴隸。而查巴屬於農奴當中比較富裕的,他們可以從土司領種土地,並將土地分配給堆窮,以收取相應的租金。)

本來我就有想幫白瑪贖身的想法,只是在當地,像白瑪這樣的奴隸被視為土司的私有財產,他們可以將手裡的農奴轉

賣給其他土司或喇嘛廟,但絕對不允許漢人替他們贖身。

聽說她的心上人已經攢夠了錢可以為她贖身,我心中也很是高興。

“你才多大啊?那個小伙子是誰啊?我認識嗎?”

白瑪低頭小聲道:“我十八了……”

是啊,從我第一次進藏見到白瑪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只有不到十歲的小丫頭,轉眼間便已成了大姑娘了。

嗯,像她這樣的年紀,如果放在京城,已經成了孩兒他娘了。

不過在我追問下,白瑪並沒有告訴我他的心上人到底是誰,只是向我訴說著等他們成親之後的美好生活。

看到白瑪滿臉幸福的模樣,我也是從心裡替她高興,從懷裡拿出兩塊銀元,交到她的手中。

“其實我一直想幫你贖身,不過你也知道,我是漢人,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做就能做的,不過現在既然你的心上人能幫

你贖身,那這兩塊銀元就當是我給你的嫁妝了。”

白瑪趕緊推脫道:“這可不行,我不能拿您的錢。”

我佯裝生氣的告訴她,如果她要是不收,那就沒有把我當成大哥。

看著白瑪將那兩塊銀元珍而重之的放到自己的懷裡,我告訴她,既然你已經脫了賤籍,那麼不如和你的心上人到雅州

(今雅安)去,那裡已經改土歸流,是由朝廷派來的官員在管理,沒有土司可以為難他們。

(小五注:光緒三十二年-宣統三年,清政府為了加強對藏區的管理,廢除了當地的土司,改由中央政府派任流官,從而達到加強中央統治的目的。)

同時,我還向她說了一些如果從這裡去到雅州的一些注意事項,白瑪也認真的一一記下。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自從那天白瑪離開之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她,負責照顧我的也換成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我當時還問過他有關白瑪的下落,但那小伙兒只是說自己是聽從土司的安排,負責接替白瑪過來照顧我的,至於其他

的,就不知道了。

“白瑪即便是脫離了賤籍,想要和自己的心上人去雅州,但沒有理由不來和道別啊。”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曾經也問過寨子裡的其他人,只是當他們聽到白瑪的名字之後,紛紛露出一副諱莫如深的表情,

急忙的走開了。

這不禁讓我對白瑪的離開起了疑心。

又過了幾天的時間,我的病雖然有所好轉,但還是沒有太大的起色,就連當地的土司也過來探望我的病情。

和土司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我看似無意間問道:“白瑪去哪了?我已經有幾天沒見她了。”

土司並沒有回答我問題,只是說我現在的身子還沒好,不如到廟裡讓上師看看,就此將我的問題遮掩了過去。

面對土司的好意,我推脫自己只要再休息幾天便沒事了,但拗不過他的一直勸說,便答應明天一早跟他去廟裡看看。

九月二十九,甘孜

成群的犛牛和駿馬悠然自得地在草原上啃食著鮮美的牧草。

草原、河流、雪山、經幡、瑪尼堆、藏房以及成群的牛羊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卷,映入到了我的眼簾。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美麗的畫卷,但每一次看到,都能夠讓人我的心靈得到淨化。

土司口中的喇嘛廟距離寨子並不遠,騎馬也就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可以到達。

整個寺廟依山建在一座人字形的山坡上,坐南朝北,由一個大經堂和五個小經堂、一座“扎倉”以及十數間僧舍組成。

(小五注:扎倉是藏傳佛教用來的講經的所謂學院)

在僧舍的下方,是更加密集的農奴居住的小木屋,簇擁著上方的寺廟,體現出了寺廟中的神佛凌駕於塵世之上的崇高

地位。

還在山腳下,並沒有進到廟裡,我便聽到了一聲聲尖利刺耳,同時又透著無盡凄涼的笛聲。

這樣的笛聲仿佛是有著什麼魔力一般,鑽進我的耳中。

我轉頭問跟在身邊的土司:“廟裡怎麼會傳出笛聲?”

土司對我說道:“這是‘罡洞’的聲音,它吹奏的樂音可以趕走一切邪魔。”

我知道‘罡洞’在藏語中代表著的是人骨笛的意思,只是一直沒有見過,更別提聽到的聲音了。

人骨笛

土司見我對罡洞有興趣,便對我說,‘罡洞’作為密宗的法器,在制作上有著極為嚴苛的要求。

它是取自十六歲或十八歲的未婚少女腿骨,而且少女也必須是虔誠的信徒。

在將腿骨取下之後,會由上師親自打磨,再在兩端包銅或是銀邊,並點綴上綠松石、紅寶石等。

在密宗的造像當中,帕丹巴桑結祖師的標志法器便是人骨笛。

聽到土司這樣的回答,忍不住讓我心中一跳。

來到喇嘛廟的空地上,十幾根高達丈於的經幡柱將五色的經幡掛起,在蔚藍的天空下迎風招展。

走進大殿,內部裝潢的極為精細,所有的壁畫都是由手工繪制,在正中央,供奉著一尊巨大的佛像。

這是喇嘛教中供奉的大日如來,金剛持、大威德怖畏金剛、勝樂金剛、密集金剛、時輪金剛、歡喜金剛、馬頭金剛、

大黑天、吉祥天母、金剛亥母等佛像分列在兩旁,占據了整個大殿。

土司領著我,由一位小喇嘛帶著,走到後面的上師的所在的經房中。

上師盤腿坐在炕上,眼前放著本展開的經書。

等我們進來之後,上師示意我們坐下,他自己則仍然在念經,等過了一會兒念完經後,他才開始和我們打招呼。

上師向土司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那位漢人朋友?”

“是。”土司站起身來回道。

簡單的詢問了我的病情之後,上師微笑的點了點頭,“沒有什麼大事,應該是邪寒入侵,我准備一下,為你做個驅魔儀

式應該就可以了。”

上師讓土司和他一起到後面去准備驅魔儀式,臨走的時候吩咐身邊的小喇嘛:“把桑吉叫過來。”

沒一會兒功夫,那個名叫桑吉的僧人走了進來,向老喇嘛施禮之後,便站在當地等著接下來的指示。

小小的個子裹著絳色僧袍,戴著僧帽背著布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放在人群中並不顯眼。

但是他手裡的那根白色笛子,瞬間引起了我的注意。

笛子大概一尺左右,從色澤上來看,並不像是牛馬的骨頭那樣枯干,而是散發著淡淡的類似於乳白色的光澤,而且紋

理細密,隱隱有著像方格一樣的紋路,看上去應該是剛剛做出來不久的樣子。

桑吉明顯注意到了我的眼光一直盯著他腰間的骨笛,便不動聲色的將隨手放在懷裡。

上師告訴我,別看桑吉年紀不大,他可是寺裡最年輕的葛古(廟中的僧官),既然我是土司朋友,正好趁著准備驅魔

儀式的空擋,讓桑吉帶著我在寺裡參觀一下。

桑吉雙手合十行禮之後,便帶著我走出了房間。

借著這個機會,我隨口問他,剛才還沒進寺之前的笛聲是否是他在吹奏的時候,桑吉點了點頭。

他告訴我,‘罡洞’是上師賜給他的法器,每當他思念親人的時候,就會吹上一會兒,沒想到正好被我聽到了。

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我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眼中閃過一股死氣,好像是有著什麼心事一般。

只是等我再想繼續追問的時候,他便已經將話題岔開,向我介紹起了這座寺廟的起源以及歷史。

和我知道的寧瑪派、薩迦派、噶舉派、噶當派、格魯派不同,他們信奉的是藏傳密宗,是通過修習,達到靈魂和肉體

高尚的境界。

在桑吉的介紹下,我們從扎倉出來之後,便來到了大殿後面的空地。

這裡是個大概十二丈見方的巨大平台,平台上立著一根木樁,四周是一人多高的土牆,在西牆和北牆上修有木架,大

概有四五格,每個格子裡都擺著一個個的頭骨,形成兩面長長的骷髏牆。



骷髏牆

我知道在藏區,人死後的屍體是要全部喂給鷹鷲的,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只有這樣,才能讓死者的靈魂不滅,輪回轉

世。

只是像這樣,保留頭骨的做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桑吉告訴我,之所以要將死者的頭骨留下來,就是要告誡我們這些活著的人,要多行善事,少有俗念,無論你生前是

什麼樣的人,死後也不過如此。

當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眼中的死氣竟然又湧現了出來。

繞過天葬台,便是後殿。

只不過不和前面的大殿的比起來,這裡卻是顯得有些陰森。

此時已經接近正午十分,正是陽光普照的時候,但是在這裡,卻感覺到任何溫暖,相反,當還沒邁入殿門的時候,就

感覺到一種滲入骨髓的陰冷。

這座佛堂不大,兩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唐卡,在唐卡的下面,還擺放著一些十分精美的法器。

只是當我走進看時,便被眼前的法器著實驚到了。

這些法器竟然都是由人骨做成的!

桑吉對我說,這些法器都是密宗中修為很高的人留下的,在他們死後,便自願將自己的骨頭貢獻出來。

他見我一直在盯著用顱骨制成的碗,向我介紹道,這個‘嘎巴拉碗’是已故上師丹巴江央留下的,每逢寺裡舉行灌頂儀

式時,都會用其盛滿聖水,給修行者授予秘法。

嘎巴拉碗

我知道藏區人人信奉佛教,看待生死的態度有著自己的見解,同時,藏區的骨頭飾品和法器也是十分的有名,但像是

這樣用人骨制作的法器,還是第一次見到。

從桑吉的介紹中,我得知,這些法器中,有一串‘嘎巴拉念珠’更是用十幾位高僧眉骨,用了近百年的時光,才最終打

磨成鎮寺法器。

在大殿裡轉了一圈,我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一個香案面前。

香案上擺放著一個不大,但是形狀有些奇怪的鼓,看樣子應該是剛剛制作完成的,整個鼓身雕刻的十分精致,從材質

上來看,這應該是用人頭骨制成的。

鼓皮被染成淡淡的綠色,看上去很是細膩光滑。

看了一會兒,我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上面摸了起來,因為是人骨,摸上去並沒有那種涼沁沁的感覺,浮雕部分也

打磨得十分光滑。

忍不住伸手在鼓面上輕輕擊打了一下,那張鼓便發出“咚”的一聲。

鼓聲低沉,就好像是敲擊在心尖兒上一樣。

“不要動那張鼓。”

剛剛在點燃酥油燈的桑吉,在聽到鼓聲之後,立刻跑了過來,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一把將我推開。

我自己都在心中有些疑惑,就在看到那張鼓的時候,就仿佛是受到了某種招呼一樣,就這樣摸了上去。

“哦,我只是好奇。”我略微有些尷尬的道。

桑吉將我推開之後,將鼓整個擦拭了一遍,小心的重新放好之後,才轉身對我對我說:“這是‘達瑪茹’,是極為重要的

法器。”

達瑪茹

看著眼前的這張鼓,剛才那低沉的鼓聲仿佛還在我的心間回響,那似有似無的召喚,還是讓我忍不住想要探尋它的秘

密。

只是當我問桑吉這鼓皮到底是什麼材質的時候,一個小喇嘛走了進來,告訴我們,上師已經將驅魔儀式准備好了。

小喇嘛帶著我來到了寺裡的一處空地上,十二個穿著絳紅色僧袍的喇嘛圍成一個圓圈,上師戴著牛頭面具,正在為驅

魔儀式做著最後的准備。

看到我來了之後,一個小喇嘛雙手捧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來到我面前,示意我喝下。

在土司鼓勵的眼神當中,我接過湯藥一飲而盡,然後便在小喇嘛的指引下,端坐在空地的中央。

接下來,上師圍著我跳起了驅魔舞,其他喇嘛口中喃喃的吟唱著佛經,一直持續了近半個時辰,驅魔儀式才宣告完

成。

上師摘下牛頭面具交到身邊的喇嘛的手裡,對我說,你身上的邪寒已經驅除,休息兩天便可以痊愈了。

給我做完驅魔儀式之後,天色也已經漸黑,我和土司作別了上師,便離開了喇嘛廟。

回到寨子之後,那個當初接替白瑪照顧我的藏族小伙剛剛將晚飯准備好,在見到我回來之後,便垂手准備退出去。

也許是在廟裡那碗黑乎乎的湯藥和上師的驅魔起了作用,在簡單的吃了點飯之後,我便上床睡下了。

只是剛剛睡下沒多久,我便做了一場怪夢。

在夢裡,

本來應該是已經脫離的賤籍的白瑪,被綁在天葬台上的那根木樁上,

剝光了衣服,就好像是獻祭的白羊一般。

廟裡的喇嘛端坐在天葬台的周圍,口中喃喃的吟誦著經文,

一個看不清面貌的年輕喇嘛緩緩走到白瑪的面前,

手持藏刀,將她的頭皮從中間割開。

鮮血順著白瑪的臉頰緩緩淌下,

疼得她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張開嘴巴,發出無聲的吶喊。

接著,那個年輕喇嘛從旁邊拿起早已准備好的滾燙酥油,

從白瑪頭頂上的傷口灌了進去。

酥油在流進傷口之後,使得她整個人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同時,身體上也鼓起了無數大大小小的鼓包。

這些鼓包都是灌入她身體裡的酥油。

隨著這些鼓包在她的身體裡向下緩緩流動,不多時便形成了無數的褶皺,

使得白瑪這個才十八歲的少女仿佛一下子變

成了好像是七八十歲的老嫗一般。

隨著酥油的不斷的灌入,慢慢地,

白瑪身上的皮膚就像是一件衣服似的,緩緩的向下的滑落。

終於,一個鮮血淋漓的“血肉之軀”從那張人皮中滑了出來!

淺紅色的血肉上分布著密密麻麻的青色血管,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

在這些血肉上,還黏著些許淡黃色的酥油。

白瑪眨了眨眼睛,仿佛是在困惑自己怎麼活著,然後試著向前走了兩步。

只是這短短的兩步距離,

一股股細細的血流便從她的腳底蜿蜒而出,

接著她便搖搖晃晃地摔倒在地上。

沒有了皮膚的保護,渾身的血肉在接觸到地面的瞬間,便直接崩塌!


我猛地從夢中驚醒,大口的喘著粗氣。

九月三十,甘孜,凌晨

現在是寅時左右,正是黎明之前最為黑暗的時刻。

抬頭向天空中凝望,一條銀河橫貫整個星空。

這幾天我一直試圖查找關於白瑪的下落,但始終一無所獲。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種極為的不好的預感湧上了我的心頭。

披著羊皮襖,牽著一匹馬,我悄無聲息的走出了寨子。

為了緩解心中的郁悶,我坐在馬上,任由它在草原上游蕩,不知不覺間,便來到白天的那座山腳下。

人字形的山坡上,在月色和星辰的映襯下,那座喇嘛廟更加顯得深不可測。

突然,一陣若有若無的慘叫聲在夜空中響起,我循聲看去,好像是從喇嘛廟中傳來的。

我一夾馬腹,快速的向著山上跑去。

當我借著夜色的掩護跳上牆頭之後,鼻尖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跳入廟中之後,我借著圍牆的陰影,慢慢向大殿走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低頭仔細一看,忍不住心中一跳。

那是一個穿著緋紅色僧袍的喇嘛,此時他的頭顱已經被鈍器擊碎,紅的白的流了一地,顯然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剛才還能聽到的微弱打鬥聲已經沒有了聲息,整個喇嘛廟異常安靜,只有大殿中的酥油燈,還在閃爍著橘紅色的火

光。

繞過地上血泊,我繼續向著後殿慢慢走去。

除了剛才在牆角發現的那具屍體,在靠近喇嘛們平時住的經社,我同樣發現了幾具已經死去的喇嘛屍體。

他們的死狀各異,有的是被利刃刺穿身體,有的是被擊碎的頭顱。

剛剛穿過大殿的走廊,我又發現了幾具屍體,就在我准備繼續向前的時候,就聽到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還有人活著!

借著天上的月光,我看到一個胸口中刀,仰面躺在血泊中喇嘛正在費力的想要翻過身來。

我快走兩步,將他扶起後,急聲問道:“是誰在廟裡殺人?”

躺在我懷裡的喇嘛口中不停的咳著,一口口的鮮血隨著他的咳嗽聲被吐了出來。

“桑……桑……桑吉……他……”

只是不等他把話說完,便頭一歪,再也沒有了聲息。

難道這些人都是桑吉殺的?可是他為什麼要殺死和自己朝夕相處的伙伴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緩緩的將那個已經死了的喇嘛放在地上,握緊了手中的匕首,繼續向前。

穿過天葬台,來到了白天我到過的,陳列著人骨法器的大殿。

借著大殿裡的酥油燈光,我看到頭上帶著兜帽的喇嘛,左手好像是捂著什麼東西,右手中握著那根白色的棍子,正騎

在另一個喇嘛的身上,一下一下奮力的在他身上戳著。

他手中的棍子因為沾染了大量的鮮血,已經變得通體血紅,而他身下的那具身體則躺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顯然

是已經死去多時了。

我走上前去,使勁一蹬,他順勢倒在了一邊。

兜帽隨著他的倒下,也滑落在一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正是白天還帶著我參觀寺廟的桑吉,此時他那略顯稚嫩的臉

上,已經滿是鮮血,眼中沒有一絲生氣,手中握著的,正是白天他吹響的那根人骨笛。

在他身下的那個人,整個臉已經被一把長刀砍掉血肉模糊,胸口也被骨笛刺的稀爛,只能依稀的辨認出,這人就是當

初為我舉行驅魔儀式的上師。

在他的身邊,還有一把近尺長,已經被砍得卷刃的藏刀,和一柄沾滿了鮮血的降魔杵。

顯然這兩樣東西,就是桑吉用來殺人的凶器。

桑吉呻吟了一下,右手握著手中的‘罡洞’,左手將緊緊的護住身前的‘達瑪茹’,用一種非常釋懷的口氣道:“在我白天

剛見到你的時候,便知道了,你就是白瑪口中的那個漢人大哥。”

我問他,你為什麼要殺死這些人。

桑吉咳嗽了一聲:“我是在為白瑪報仇。”

“白瑪?!”

桑吉溫柔地撫摸著手中的‘罡洞’和懷中的‘達瑪茹’喃喃的道:“白瑪,我的愛人,我終於要和團聚了。”

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桑吉的腹部同樣插著一把藏刀,大量的鮮血將他原本絳紅的僧袍已經全部打濕。

“他們該死,他們都該死……”

從他斷斷續續的描述中,我終於知道了他為什麼要將這些人全都殺死了。

原來桑吉和白瑪都是奴隸,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在他們八歲那年,上師到寨子裡傳教,正好看到了他和白瑪兩人。

當時上師看他佛緣深厚,便帶著他進廟當了格楚喇嘛。

(小五注:格楚相當於佛門的小學教徒)

在進廟之前,他問過上師,如果自己當了喇嘛,那麼上師是不是可以替他為白瑪贖身。

他清楚的記得,上師滿意的撫摸了一下白瑪的臉頰,答應他,會在白瑪十八歲的時候,為白瑪贖身,讓她擺脫奴隸的

身份。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上師只是看中了白瑪的皮膚,想等她十八歲的時候,用她皮膚做成‘達瑪茹’!

可笑當時他還傻乎乎的等著白瑪長大,並和她一起憧憬著在白瑪恢復自由之後的幸福時光。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懷中緊緊護著的那面小鼓,顫聲道:“你是說……”

“沒錯,‘達瑪茹’就是白瑪,白瑪就是‘達瑪茹’。”

在白瑪死後,他在天葬台上找到了她的屍體。

他將白瑪的腿骨砍了下來,做成了手中的人骨笛,每當思念白瑪的時候,他便會吹響手中的骨笛,以寄托自己的哀

思。

他告訴我,當白天我無意間敲響了‘達瑪茹’之後,他仿佛聽到了白瑪的靈魂在訴說著自己的懦弱和無能。

在那一刻,他心中的信仰轟然崩塌,心中的復仇之火被徹底點燃。

桑吉趁著晚課的時候,將迷藥放到了寺中的酥油茶桶中,之後,便趁著藥力發作,用藏刀和降魔杵,一一將他們殺

死。

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僧人,我恨極了他竟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在自己面前慘死而無動於衷。

不過現在還是要先將他救出去再說。

我伸手想去扶桑吉,但是被他揮手拒絕了。

“聽白瑪說,你是個鏢師,應該看出來的我活不了了。”

原來桑吉廟裡的喇嘛並不是都喝了酥油茶,在桑吉殺人的時候,這幾個喇嘛對他展開了圍攻。

雖然桑吉最後還是仗著自己年輕力壯將幾人殺死,但同樣,自己也身受重傷。

“還有一件事情你務必答應我。”

桑吉告訴我,他為了給白瑪報仇,已經犯下了殺孽,如果就這樣死去,那麼被人發現之後,勢必會被人拉去土葬,這

樣一來,他便沒有辦法和白瑪團聚。

(小五注:在密宗的認知中,土葬適用於做了壞事的人,死後不得進入輪回。)

而且,他也沒有辦法自殺,因為那樣同樣進入不了輪回,更不要提和白瑪團聚了。

所以他最後的希望便是趁著現在天還沒亮,用火葬的方式,讓自己的靈魂可以和白瑪團聚。

看著桑吉一臉希翼看著我,我沉聲說道:“好。”

撿起地上已經卷刃的藏刀,我將大殿裡的供桌劈成木柴之後,圍著桑吉簡單的做了一個柴堆並在上面澆上了易燃的酥

油,然後將他放到了上面。

桑吉費力在柴堆上面盤腿坐好,懷中還緊緊抱著已經被自己的鮮血染紅的‘達瑪茹’衝我微微一笑。

“謝謝你……燕大哥。”

從懷裡掏出洋火點燃之後,我最後看了一眼端坐在柴堆上桑吉。

看著他懷中的‘達瑪茹’,我好像再次看到了那笑起來如同雪蓮花一般純淨的女孩,正在和桑吉一起看著我,向我微笑

著。

將火柴扔向柴堆,我直接走了出來。

我牽著馬站在山腳下,看著火焰漸漸吞噬了整個寺廟,耳邊仿佛還能聽到那陣陣刺耳的骨笛聲,和那能夠敲擊在人心

底的低沉鼓聲。

 

版按: 

 

(圖:人皮唐卡美麗嗎?這是西藏賤民、體無疤痕的美少女被活生生地從頭頂灌油而剝下!

如此殘忍、滅絕人性,與佛教何干?)

也許有人認為故事是文學創作,但文學創作是來自於真實生活。

須知:西藏自古教育匱乏、文盲眾多,

掌控文字發言權的是喇嘛,喇嘛不會將自己如此殘忍的剝皮罪行記錄下來。

然而從既有的人皮唐卡來看,喇嘛非常了解人體解剖結構。

若直接用刀剝皮,很容易因為角度偏差,戳破人皮,

毀掉他們物色多年找到的做人皮鼓的素材;

人皮一旦剝下、風干,就會大幅縮小,素材更少。

直接剝皮,也會因皮下脂肪在不同部位的厚薄不同,而增加剝皮的難度,

要剝到厚薄均勻,並非易事。

在關節處,皮膚緊鄰骨骼,很難完整剝下。

用滾燙酥油去灌,這是正常人類、外科醫師、小說家等

完全無法自己想像出來的滅絕人寰的奇邪之技,

滾燙熱油會融化皮下脂肪,快速分離皮膚和皮下組織,是合乎人體結構的可行方式。

所以,並非完全杜撰。

電影《滿清十大酷刑》裡描述了類似的活剝人皮方式,

不同之處是使用水銀,酥油比水銀容易取得和保存。

這種酷刑的發明與藏密喇嘛教活剝人皮,孰先孰後?

是否有很深的淵源?我們不得而知。

但是滿清歷代帝王是西藏密宗的忠實信徒,

是不爭的歷史事實。

 

喇嘛教的殘忍程度,令人髪指! 

 

文章來源:18岁少女惨死:这是一百多年来最惨烈的死法,没有之一|寺庙|僧人|白玛_网易订阅 (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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