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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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 答具斷常二見者悲智之質疑-6(悲智連買菜的道理都不懂啊)

   答具斷常二見者悲智之質疑-6

(敬請諸方大德關注:有自稱「悲智」者,打著「反邪教」的旗幟,表面上以文字比對法著作「專輯」對本會扣上各種不實的指控,其實骨子裡卻是主張「大乘非佛說」,全面否定中國古聖先賢所努力迻譯的北傳四部阿含部類經典與各部類大乘經典,要將中國佛教連根鏟除,推翻中國禪宗與唯識宗,而以南洋、日本佛教為依歸與標竿。這是對中國佛教與傳統唐宋佛教文化進行全面否定的開始。敬請所有關心中國佛教與中國傳統文化的仁人志士關注此事,共同維護中國佛教與傳統文化的存在與發展。前載及下列文章全文已經於公元2012年12月5日託人轉寄給悲智並收訖。以下文章是本會對悲智所主張「大乘非佛說」的破斥。)

答具斷常二見者悲智之質疑

2-2、 悲智不信佛說四大教法,毀謗大乘經典為偽經

悲智先生有雙重標準的情況極為嚴重,可是他自己卻似乎是沒有自知之明。這種情況,令人感到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官威。例如,悲智對於平實導師引用大乘經典證明有本心如來藏,並且引用大乘經典詳細解說如來藏的體性與菩薩道的內涵時,對於平實導師的護法作為,悲智極度不滿。因此,悲智就以大乘經典沒有結集史,來推翻大乘經典。悲智說:

禅宗初祖大迦叶“菩萨”和阿难菩萨主持并结集完四阿含后,若再去参加子虚乌有的大乘法藏结集岂不是多此一举?且竟不见任何大乘经典对如此规模浩大、无比重要的法藏集结活动有一丝一毫的记载,岂不怪哉?(頁32)

對於主張「大乘非佛說」者所提出大乘經典沒有結集史的質疑,正覺教團早在公開的視頻資料中回答過這個問題。只可惜悲智先生孤陋寡聞,連正覺教團在視頻上的公開資料(視頻資料與文字資料皆公開於網路上)都沒有瞭解,只能重複提這些老掉牙的問題。由於正覺教團在《正覺學報》與視頻等等資料中,針對佛學界少數主張「大乘非佛說」者的質疑進行廣破,使得台灣佛學界的這些少數人不敢再高聲倡導「大乘非佛說」的邪見。可惜悲智先生對正覺教團回應這些質疑的歷史完全無知,又再次顯示出悲智先生孤陋寡聞的可悲智慧。

言歸正傳,禅宗初祖大迦葉與阿難主持并结集完四阿含後,再參與大乘法藏的結集,一點也不會多此一舉。因為四阿含對於「諸佛世尊十力具足、四無所畏、勝師子吼」(《雜阿含經》)而有別於三明六通的大阿羅漢,在四阿含諸經中並沒有說明,因為那是屬於大乘菩薩道的修證內容。因此,四阿含結集後,聲聞與菩薩們都心知肚明四阿含並沒有大乘菩薩的教法,對於佛陀成佛所行的菩薩道內容是極度缺乏而未載的。因此,大迦葉與阿難為不負佛陀之託付,必然也要在文殊菩薩的要求下參與大乘法藏的結集。這是必然的道理。因為,成佛之道才是佛陀來人間示現的目的,灰身泯智入無餘涅槃的聲聞解脫道,並不是佛陀的本懷,因為入無餘涅槃就中斷成佛之道了。悲智不能瞭解佛陀教導眾生成佛的本懷,誤以為佛陀來人間只想要教導眾生成就小法阿羅漢解脫,悋惜成佛大法而不教導給眾生實證,就錯以為大迦葉與阿難參與大乘法藏結集大會是多此一舉。又一次顯示悲智對佛法無知的可悲智慧了。

然而,悲智問:「竟不见任何大乘经典对如此规模浩大、无比重要的法藏集结活动有一丝一毫的记载,岂不怪哉?」這個問題,對於不信佛陀且無修無證而不懂佛法的佛學研究者而言,一定會覺得是奇怪的現象。可是對於大乘法真修實證者而言,這一點也不奇怪。基本原因有二:第一,四阿含中已經有「見已,即得本心」……的各種八識論開示的記載,而與大乘法藏相同,所以不必另有結集史。若另有結集史,可能就必須舉出結集四阿含者的過失,以作為結集大乘法藏的因緣。如此則只顯其過而未顯其功,並不適宜,也不符合菩薩們慈悲的心性。再者,必令後世主張大乘非佛說者,更有理由質疑四阿含的八識論。因為這些主張大乘非佛說的邪見人,必然會主張大乘經典之所以必須另行結集,就是因為聲聞人有過失,而且是聲聞的八識論令菩薩們不滿,故必須另行結集。如此,有不同的結集史必然令反對佛教的外道們,更有破壞佛教的藉口與理由。所以,大乘經典另行記載結集史,對於佛教的和合與久住並不利,故不宜有大乘經典別行記載的結集史,於是天竺佛教就有七葉窟外千人大結集的歷代傳說流傳下來,而龍樹菩薩也在《大智度論》中略說了文殊菩薩邀請阿難……等人共同結集大乘經典的事。

第二,更重要的原因是二乘與大乘對法的取信不同,故二乘法要有結集史,大乘法則不必有結集史。定性二乘人實證的無餘涅槃,必須在捨壽後才完成涅槃的實證。可是,捨壽後已經是無覺無知了,如何知道實證涅槃呢?因此,實證二乘法而入無餘涅槃,對真修實證的二乘修行者而言,它是一種對佛陀的期約信任,是在阿羅漢死亡後才完成佛陀的承諾。因此,二乘人對佛陀期約信任必須是很強的,因為當二乘人活著時,是無法真正實證佛陀所給予實證無餘涅槃的承諾。

就好比買東西,雙方約定很久的時間後才交貨的買賣,雙方要有明文的契約約定。因此,對佛陀入大般涅槃後的二乘人,必須要有清楚明白且有力的結集史,來證明二乘經典真是佛陀金口所說。故四阿含必須有結集史。

然而,大乘法對於本心如來藏的實證,以及對佛陀與大乘經典的信賴,並不是如二乘法一般期約在捨壽後實現承諾。大乘法的明心與見性,是如同婆四吒婆羅門尼一般「見已,即得本心」,是當場立即實現佛陀所承諾有本心如來藏的存在並實證之。因此,大乘菩薩對佛陀與大乘經典的信賴,並不是期約式的信賴。就好比去菜市場買東西,現見現買立即交貨;請問這種現見現買立即交貨的交易承諾,需要訂立契約嗎?去菜市場買過菜的人都知道,沒有人是要打契約才買菜的。因此之故,大乘經典根本不必有結集史,也能夠使大乘法的修學者由於現證而產生信賴與信心。由此看來,悲智先生可能去菜市場都會問:怎麼菜市場人聲鼎沸,如此规模浩大、无比重要的市集活动,竟不見有一丝一毫的買賣合約记载,岂不怪哉?從悲智先生的質疑來看,悲智先生的智慧連去菜市場買菜的智慧,可能都不太夠。看來還真令人同情他可悲的智慧。

上述的略答是正覺教團曾經在公開的視頻中所說,如今依舊在網路上得以點閱及親聞,可是這樣的簡單道理悲智先生都不知道,真的令人訝異。

四阿含有清楚明確的結集史,可是悲智都還可以主張「《阿含经》至今已湮灭两千年矣」,來推翻中國傲視全球的阿含部類的所有經典。由此可見,不信佛語者,即使有結集史都照樣不信而想將之推翻。若是大乘別有結集史,那麼以邪見要來破壞佛教的外道們,可以作的文章與花招就更多而令人難以想像了。

凡是北傳的經典似乎都是悲智先生想要推翻的。因此,否定四阿含後,悲智再度以無結集史來推翻大乘經。除此之外,悲智在來文的後面第二系列中主張大乘經典在「基本史實」瞎编乱造,因此全盤推翻大乘經典為偽經,如《楞嚴經》、《妙法蓮華經》、《大般涅槃經》、《大寶積經》、《佛說觀無量壽佛經》等等大乘經,乃至北傳阿含部中的《央掘魔羅經》,皆被悲智視為偽經。而悲智推翻大乘經的手法,竟然是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官威來否定大乘經。悲智說:

授记舍利弗尊者成佛之事,显然与基本史实不符,此亦无需再论。不过,贬低、诽谤舍利弗尊者的案例亦数不胜数乃至诸大乘经竟互相矛盾。(頁32)……邪师萧平实浸淫伪大乘中日久,于真大乘法已宛若盲聋喑痖,愣是看不出这许多开篇就错的低级错谬来。佛陀在世时阿难尊者已位列阿罗汉?这些“经”的编篡者竟然把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连佛理都算不上的基本事实都搞错,此等“经”中的谬误与讹传就更不知凡几矣。(頁34)……如此种种不顾基本史实的瞎编乱造,皆因邪师萧平实等假冒菩萨们于真大乘法盲聋暗哑,乃至于最最基础的佛法常识处皆错乱不堪。(頁35)

悲智主張大乘經典在時間、地點、人物描述上有許許多多與四阿含相違,乃至大乘經彼此在這些「基本史實」竟互相矛盾。悲智說:「这些“经”的编篡者竟然把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连佛理都算不上的基本事实都搞错,此等“经”中的谬误与讹传就更不知凡几矣。」因此,悲智極力推翻所有的大乘經典,連引用大乘經典證明有本心如來藏,解說菩薩成佛之道是如何超勝於二乘的平實導師,皆被悲智無端謾罵。

然而,經典應該用時地物等等「基本史實」來否定嗎?如果這是嚴格的規則,那麼悲智自己有遵守嗎?我們來看看悲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官威吧!

悲智為證明提婆達多殺蓮花色比丘尼,依序分別引了《增一阿含经》、《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破僧事》、《鼻奈耶》共三段經文:

这位比丘尼还有人们更加耳熟能详的译名“莲花色”,又或译为嗢钵罗色、优钵色、优钵华色等,是比丘尼中“神足第一”者,“神足第一,感致诸神,所谓优钵华色比丘尼是”(《增一阿含经》),亦是提婆达多所犯五逆重罪之一以拳所“杀阿罗汉”。

有经律为证。

比如:“尔时。法施比丘尼遥见提婆达兜来。语提婆达兜曰。汝今所造极为过差。今悔犹易。恐后将难。

时。提婆达兜闻此语已倍复嗔恚。寻报之曰。秃婢。有何过差。今易后难耶。

法施比丘尼报曰。汝今与恶共。并造众不善之本。

尔时。提婆达兜炽火洞然。即以手打比丘尼杀。

尔时。提婆达兜以害真人。”(《增一阿含经》)

再比如:

“时提婆达多见嗢钵罗色。便生是念。岂不由此秃头之女为离间事。令未生怨及中宫内并大臣宅。便于我处致此稽留。作是思已。告嗢钵罗色曰。我于尔处有何过失。由汝令吾乞食之宅皆生障碍。遂便前进打搭其尼。时尼被打……吾今时至可入涅槃。于时便对尼众之前。现其种种奇异神变。入无余依妙涅槃界。”(《律》)

又比如:

“时有优钵色比丘尼。语调达。云何调达。世尊制戒言。不洗足不得入。调达答。何弊恶比丘尼。汝知戒能胜我耶。即以力士力拳打比丘尼头上。比丘尼即命过。”(《律》)

可见,法乐比丘尼即神通第一的莲花色,佛灭之前就已命终入于无余涅槃,并非邪师萧平实所错认的“菩萨”亲戚。(頁37-38)

《增一阿含经》記載法施比丘尼(即蓮花色)因為責備提婆達多造下五逆罪,引發提婆達多殺害之。這是第一種情形。

《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破僧事》則記載提婆達多欲至阿闍世王宮乞食卻被守門人遮止,剛巧嗢缽羅色(即蓮花色)從王宮出來,提婆達多誤以為是嗢缽羅色比丘尼行離間事,才令他不得進王宮,因此打殺嗢缽羅色比丘尼。這是第二種情形。

《鼻奈耶》則記載優缽色(即蓮花色)執行世尊制戒不洗足不得入,阻止提婆達多不得入諸堂室,引起提婆達多打殺優缽色比丘尼。這是第三種情形。

以上三種情形所描述的時間、地點與打殺事件發生的理由全都不同。如果依照悲智先生要求大乘經典在「基本史實」要完全一致的標準,若「基本史實」有不一致就是偽經,那麼《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破僧事》與《鼻奈耶》就統統是「偽律」了。結果悲智自己設定了不可以引用「基本史實」不一致的大乘經典,因為那是「低級錯謬」;可是悲智卻又自己引用「基本史實」不一致的《增一阿含经》、《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破僧事》、《鼻奈耶》三部經律。請問,這不是悲智先生「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官威,是什麼?!

請問悲智先生:如果主要事件(提婆達多打殺蓮花色比丘尼致死)的真實性,是必須要在次要事件(即悲智所說時地物等等「基本史實」)的一致下,才能成立嗎?如果主要事件的真實性,必須要在次要事件的一致下才成立,那麼悲智就不應該主張有「提婆達多打殺蓮花色比丘尼致死」的事件發生。可是明明悲智又斬釘截鐵地說提婆達多打殺蓮花色比丘尼致死。這不是自我矛盾不符邏輯嗎?這豈不是悲智先生「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官威嗎?

既然悲智先生相信「提婆達多打殺蓮花色比丘尼致死」的主要事件真的發生,因此次要事件的不一致就可以輕描淡寫的放過;但是卻可以從次要事件中發現不同的教訓與意義。例如,提婆達多打殺蓮花色比丘尼致死的主要事件真的發生;從次要事件中,可知分裂僧團與出佛身血確實是五逆罪,並且可知其發生的相貌;如何是離間事、相鄰事件可能產生錯誤連貫;佛制不洗足不得入……。凡此等等,可有許多意義與詮釋。

像悲智這種在主要事件與次要事件之間弄不清楚,而想推翻大乘經典,或者在引用大乘經者頭上扣上大帽子的事,此前所在多有。但亦早被正覺教團所破斥過,只是悲智先生孤陋寡聞而未知。《正覺學報》第三期:

例如,同一件社會事件,由不同的報章雜誌先後記載成為不同的報導,可以說後記載者「挪用」先前記載的「劇情」嗎?因為現見報章雜誌對同一事件,經常詳略、先後彼此不同,乃至內容有彼此矛盾的現象,但是從來沒有因此產生「挪用劇情」的問題。唯有文學創作的故事、虛擬情節的小說等等的「劇情」,才會有「挪用」的問題。由此可知,呂凱文將整個佛教賢聖所記載創教傳化過程的經典,經過數千年存在而流傳的事實,只是當作文學的創作,而非歷史事實,以推翻所有佛教經典在教義實證上的可能性,如同二十世紀末從事佛學研究的一神教徒,公然主張「釋迦牟尼並非歷史人物」一般可笑。

現實生活中,就有同一件社會事件,由不同的報章雜誌先後記載成為不同的報導的情況發生。我們可以因為先後不同的記載而說沒有該社會事件發生嗎?還是要將所有報導不同的報紙說為「偽報」?乃至要扣上所有後來人們閱讀不同報導而傳述的人種種大帽子呢?

由此可見,悲智先生不但去菜市場買菜的智慧都不夠,乃至連看報紙的智慧也大有問題。真是令人感嘆悲智先生可悲的智慧啊!

現在我們要回到一個更基礎且根本的大問題了。我們對於經典真偽的認知與判斷應該依據什麼標準呢?悲智所謂事件背景的「基本史實」應該是認定真偽經的標準嗎?什麼是作為認定真正經典的主要事件呢?其實這件事情北傳阿含與南傳尼柯耶中,佛陀早就有明文聖教,只是不信佛陀聖教的悲智先生,根本就當作耳邊風,不當一回事。《長阿含經》卷3:

佛告諸比丘:「當與汝等說四大教法。諦聽!諦聽!善思念之!」諸比丘言:「唯然!世尊!願樂欲聞。」「何謂為四?若有比丘作如是言:『諸賢!我於彼村、彼城、彼國,躬從佛聞,躬受是教。』從其聞者,不應不信,亦不應毀。當於諸經推其虛實,依律、依法究其本末。若其所言非經、非律、非法,當語彼言:『佛不說此,汝謬受耶?所以然者?我依諸經、依律、依法,汝先所言與法相違。賢士!汝莫受持,莫為人說,捐捨之。』若其所言依經、依律、依法者,當語彼言:『汝所言是真佛所說。所以然者?我依諸經、依律、依法,汝先所言與法相應。賢士!汝當受持,廣為人說,慎勿捐捨。』此為第一大教法也。

「復次,比丘作如是言:『我於彼村、彼城、彼國,和合眾僧、多聞耆舊,親從其聞,親受是法、是律、是教。……』……此為第二大教法也。

「復次,比丘作如是言:『我於彼村、彼城、彼國,眾多比丘持法、持律、持律儀者,親從其聞,親受是法、是律、是教。……』……是為第三大教法也。

「復次,比丘作如是言:『我於彼村、彼城、彼國,一比丘持法、持律、持律儀者,親從其聞,親受是法、是律、是教。……』……是為第四大教法也。」(CBETA, T01, no. 1, p. 17, b29-p. 18, a9)

上述佛陀聖言開示的四大教法,就是佛陀建立作為判斷佛教經典真偽的標準。首先,佛陀將經典的來源作了四種分類:1、躬從佛聞、躬受是教;2、和合眾僧、多聞耆舊;3、眾多比丘持法、持律、持律儀者;4、一比丘持法、持律、持律儀者。從上述四種經典的來源可知,第1種的「基本史實」最有一致性,因為是佛世時躬從佛聞、躬受是教的第一次結集所撰集與傳誦,或者未入結集,但確實躬從佛聞、躬受是教的經典。

第2種和合眾僧、多聞耆舊,就是部派佛教前經典的傳承,已經有經典結集的傳承或未入結集的經典傳承。

第3種眾多比丘持法、持律、持律儀者,指的就是部派佛教時經典的傳誦,但因見解的不同,分歧逐漸產生。

第4種一比丘持法、持律、持律儀者,是佛陀特別聖言明確開示,即使是一位比丘所持而未入結集的經典,亦應承認其真正經典的合法性。因此,從四大教法可以看出,從第1種到第4種其「基本史實」的不一致情形,亦逐漸產生並擴大。但是佛陀說這四種經典來源,「從其聞者,不應不信,亦不應毀」。

因此,各種來源的經典,我們都不應該輕易否定與推翻。但是仍應進一步,依照佛陀教導與指示的原則,判斷經典是否為真正的經典。佛陀所說判斷經典真偽的最重要原則在於「當於諸經推其虛實,依律、依法究其本末」。云何是「推其虛實」?也就是說,佛陀所說最核心的法,必然是真實堅固永恆存在而不生滅之法,才是「實」法。若是諸經所說有不生不滅的本心如來藏存在,並且可以現前實證者,即是佛口親說的真經。若是否定有永恆存在而不生滅之法,否定有不生不滅的本心如來藏存在者,則此類諸經所說皆是虛妄生滅之法,即是「虛」法戲論,即非佛口親說,即是偽經。

云何是「依律、依法究其本末」?「」者是說佛陀所說最核心的法義與史實,就是第八識本心如來藏真實存在,以及依如來藏的實證所延伸有關本心如來藏的體性功能的真實存在,還有依之而起的菩薩成佛之道而非只是成阿羅漢道的真實存在。這些核心事件就是佛說諸經之本。除此之外的其他事件或事件背景的「基本史實」,皆是枝末。

換個角度來說,如果有經典所描述的事件背景「基本史實」皆一致而合理,就可以判定為真經嗎?例如,密教部的《大日經》(即《大毘盧遮那成佛神變加持經》)、《金剛頂經》(即《金剛頂一切如來真實攝大乘現證大教王經》)等等屬於祕密大乘的經典,錯說永恆常住的第八識心為「於自心月輪,思惟金剛形」(《金剛頂經》)。《金剛頂經》主張常住的自心是「月輪形」,然後才思惟「金剛形」。可是,真心的「金剛性」是思惟而來的嗎?常住不變的如來藏的「金剛性」是有月輪形狀的嗎?而《大日經》中公然以淫欲為道,主張凡夫乃至成佛時都應該追求欲界中最粗重煩惱所攝的男女欲境界,全面違背律典;像這種經典「推其虛實,依律、依法究其本末」,就應該判斷為偽經,根本不管它所描寫的事件背景「基本史實」是如何的正確或不正確。

從上述簡單的分析四大教法的意義,就可以知道,悲智以事件背景的「基本史實」來判斷真偽經,根本就是個捨本逐末之徒,根本就是個不信佛語的邪見外道。

再進一步來說,為什麼大乘經典,乃至律典會有這麼多事件背景不一致的情況呢?難道沒有其獨特的用意嗎?
(礙於篇幅受限,請到以下網頁續讀全文...)
http://www.enlighten.org.tw/dabeizhi/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