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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具斷常二見者悲智之質疑-7之2(主張「大乘非佛說」是中國佛教的漢奸!) |
續前文..... 平實導師與正覺同修會一向秉持政教分離的原則,從來不涉入政治上的領導或運作,但是對於佛教三乘菩提所本的本心如來藏正法,對中國地區的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的重要影響,乃至對於全人類的心靈文明的重大影響,卻瞭若指掌。《正覺學報》第三期明載: 西方帝國主義以物質文明的船堅礮利掠奪全世界,形成世界性的災難。我們可以說,西方國家在文藝復興之後,自然科學的長足進步是物質的文明,因此目前西方國家仍然擁有較為進步的色法文明而不具備心法文明的內容。中國作為東方文化養分主要的提供者之一,除了取法西方國家對於色法研究的文明之外,應該在心法的文明上提供西方文化所缺乏的養分。因為西方帝國主義造成世界性災難的現象,正好顯示西方文化只有色法的文明,而沒有心法的文明。於是就像是一個野蠻人突然擁有利害的武器,野蠻人所想做的就只有搶劫掠奪世間的財富與名位。 真正的文明是色法與心法都具足的文明,而名色二法的文明則是佛教所強調的世間價值與文明。如果只有色法的文明,其實是只有黑暗而沒有文明可言的。例如,在西元四世紀以後數百年,歐洲北方日耳曼蠻族南下西移形成歐洲民族大移動。戰爭上的勝利只是色法的惡意利用,在減劫時代獲得減劫眾生的讚歎而認同;雖然可以獲得世間的資財與力量,但是獲勝者通常是贏得現世短暫的勝利而輸去長久未來世的利益。因此,西方的物質文明不是真正的文明,歐洲蠻族的遷動,史稱黑暗時代;久後增劫時代的史學家必將比照,稱十九、二十世紀歐美日本帝國主義對世界的為害時期,為黑暗時代。 然而,十九、二十世紀槍和礮、血和火的黑暗時代是否已經結束,本文無法預知。但是,身處減劫時代的史學界,則應該注意儒教與佛教的重大差異。因為儒教雖是中國祖先追求社會穩定的方法,但是野蠻落後且弊病叢生的穩定,於自他並無利益,於是現在已達到自然剝落的地步。佛教不但追求社會和平穩定,並且以實證如來藏為核心,往名色二法同時進步而有益於自他的方向動態發展。因此,真正文明的文化,必然是名色二法的文明與進步。凡是名法不能進步而空有色法的進步者,只是令人類造惡的能力增加,令其他有情承受更多槍和礮、血和火,最後反傷自己而已。時值二十一世紀初,世界應該延續十九、二十世紀的黑暗時代呢?還是應該拋棄舊包袱,迎向真史學以如來藏為核心,重視名色二法而利益一切有情的文明時代呢?期許史學界綜觀史實,悲愍同有如來藏的減劫時代眾生,效忠一切作為歷史主體的有情,共同創造物質與心靈的真正文明。 平實導師與正覺同修會對於重新復興唐宋以來符於法界實相的中國佛教具有使命感,希望促成奠基於唐代禪宗與法相唯識宗南北二宗的大乘佛教,在中國的第二次復興,使得正法的光明藉由中國地區的物質文明與心法文明,能夠幅射於全人類,促進全人類的和平與安定。 以上略說日本人以西方文獻學整理出《大正藏》,並以佛學研究主張「大乘非佛說」,其實是日本進行「脫亞入歐」的重要工具。如果悲智先生自稱是「全國反邪教的領軍人物」,卻對日本「脫亞入歐」的邪教作為完全無知,那麼我們真的只能同情悲智先生可悲的智慧,也為「全國反邪教」的工作竟然淪為日本「脫亞入歐」的馬前卒而捏把冷汗。 可是,如果悲智先生身為「全國反邪教的領軍人物」,明知採用西方文獻學的文字比對法推翻北傳大小乘經典、主張「大乘非佛說」,其實是日本要擺脫中國佛教的文化影響,以便為「脫亞入歐」的政治目標作服務;而悲智先生卻偏偏明知而故為,那麼「全國反邪教」的工作,到底是要為復興中國傳統的佛教文化作服務呢?或者是要為推翻中國傳統佛教文化作服務呢?還是要為日本的「脫亞入歐」作服務呢?如果悲智先生身為「全國反邪教的領軍人物」,卻對以上事實明知而故為,那麼想來就太令人覺得可怕而毛骨悚然了! (對於悲智的破斥文章全文,已經於2012年12月5日託人轉寄給悲智並收訖;因全文頗長,故分節於每月一日與十五日陸續刋出。敬請諸方大德持續關注,亦歡迎維護中國佛教與傳統文化的諸方大德,共同加入破斥「大乘非佛說」的陣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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