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密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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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传入西藏之前,西藏当地已有民间信仰的“苯教”流传,作法事供养鬼神、祈求降福之类,是西藏本有的民间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赞干布引进所谓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时期的坦特罗佛教──左道密宗──成为西藏正式的国教;为了适应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间鬼神信仰融入藏传“佛教”中,从此变质的藏传“佛教”溢发邪谬而不单只有左道密宗的双身法,也就是男女双修。由后来的阿底峡传入西藏的“佛教”,虽未公然弘传双身法,但也一样有暗中弘传。

但是前弘期的莲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带进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传,因此所谓的“藏传佛教”已完全脱离佛教的法义,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离了,所以“藏传佛教”正确的名称应该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间信仰──已经不算是佛教了。

浅谈达赖喇嘛之双身法-兼论解读《密续》之达文西密码(二)

五、达赖喇嘛《揭开心智的奥秘》中之双身法

  达赖喇嘛在《揭开心智的奥秘》(杰瑞米海华等编著,靳文颖译,众生出版社,85年6月30日出版)一书中,提倡体验性高潮中的明光心。他教人以性高潮做为修行方法,这也是典型的“双身法”。虽然他认为一般人误解他的祖师宗喀巴在《密宗道次第广论》之“无上瑜伽”中关于“性”的修行内容,但是他又一直都无法提出符合佛法的合理解释——在《狂密与真密》揭露及辨正他们的修行并非佛法以后。在真正佛法的修行中,是完全不会和“性”有关联的,而且佛也说要绝对远离对于欲爱的执著,才能初步解脱于欲界中的生死,然后才能进求解脱三界中的生死。因此,西藏密宗想要解释藉由“性”来增进佛法的修行,是完全和解脱的真理完全矛盾而抵触的。以下是达赖喇嘛在《揭开心智的奥秘》中的叙述:

  而最强的感受是在性高潮的时候。这是大乐的修习(Practice bliss)之所以包括在最高瑜伽密续中的原因之一。一般人对于无上瑜伽密续(Anuttara yoga tantra)中,关于性以及其他的象喻存有诸多误解。性的象喻真正的理由,完全是因为在四种明光出现的状况当中,性高潮最为强烈。因此这种象喻才用在静坐中,以延长明光出现的经验,或使之更清晰鲜明——目的就在于此。在性高潮时,因为明光出现的经验较持久,因此你较有机会加以利用。(p.147~148)

  上述文章中,达赖喇嘛用“因为要证得四种明光”之理由,而想要将性高潮的大乐体验合理化。但在佛的经典中从来没有提到佛法的证悟是要证得明光。因为明光只是意识的境界,佛已在经中全然否定意识了,何况意识所住的境界,怎会是佛法所证的解脱境界呢?因此,即使能够证得达赖喇嘛所谓的明光,也根本不是佛法中的证悟,只是密宗里的集体意识凭空施设;更何况在佛经中,根本没有要藉由性高潮来体验明光的说法。达赖喇嘛以这种凭空想像的体验明光之虚幻境界,做为修行“无上瑜伽”双身法的主要理由,用来取代佛法中远离淫欲而且全然否定意识及六尘境界的解脱正理,想要为藏密喇嘛们贪爱性欲享乐之行为合理化,实在非常牵强;所以他们的本质其实只是出家人贪著在家法——想要在衣食住行全都受别人供养之时,可以同时拥有在家人的妻妾闺房游戏。假使大家都认同密宗的理论与实修的法门,那么在密宗各派法王都极力传、修双身法,大家每天都同心努力追求遍身淫乐的环境下,期待喇嘛们来到台湾时不会对您的妻子、女儿生起淫念及淫行,不对您的妻子、女儿加以勾引上床,是绝无可能的。

  六、莲花生《亥母甚深引导》中之双身法

  白教陈健民之《曲肱斋全集》第三册(80年7月10日出版)中,引述西藏密宗共同教主莲花生在《亥母甚深引导》一书中,教导实修双身法的方法如下:

  于不令人窥见之寂静茅蓬中行之,令其洗身庄严,涂以香油,佩以香囊,始启请勇父空行母众次于具相明母腿上伸置自足,互抱吻、以手摸抚口唇舌,揉双乳或莲杆互观〔或互相观赏对方之性器官〕,杵置彼手〔将阳具置于明妃手中〕,尽力表示生乐之方便〔令明妃知晓男性下体生起乐触之各种方法〕,正作业时〔正作行淫之业时〕,若生贪欲〔若生贪求性高潮之心〕,应了达其自性即法身法之妙用〔应了达此贪求射精高潮之心,其自性即是法身之法所生妙用〕,故于贪上认识自性,本来面目〔所以就在贪心上面认识心之自性〕,而定于本面上〔而认定受乐时之觉知心即是本来面目、本体自性〕,普通贪欲自能摧坏〔这样就能将普通之贪欲摧坏〕,是为由贪欲显大乐之方便〔这就是由贪欲显示大乐之方便法门〕,故应精勤修持。

  复次,自他加持者初发最殊胜菩提心,观一切法空,空中现卧具,即莲日轮。轮上自成马头金刚,一面二臂,如生起次第所说。次、自密处现吽字〔由自己之下体出现吽字〕,由吽转成五股杵,空隙中现蓝色吽字,头向内,杵尖口有黄红呸字向外、佛母一刹那转成金刚亥母一面二臂,具足庄严,极安乐喜悦,双乳突凸,嘎嘎丰盈〔原注:乳头状〕乐不可支,观密处无缘现四瓣莲花,花中现花胚阿〔梵字〕字庄严,自佛父母诸脉轮中,想一切勇父勇母同时密修相同〔观想一切佛父佛母皆作同一种交合之密修〕,此后莲胚阿〔梵字〕上以杵击下〔以阳具冲入而猛烈行淫〕;稍定〔至乐生时稍微缓慢而安定下来〕,于离戏论本来根本定上〔于淫乐高潮之一念不生境界上〕,继续如羊抖身,周身颤动〔抖动让淫乐更增〕想明点如瀑流下〔于射精时应观想精液犹如瀑流之雄壮流下〕,应如农夫以锄挖沟引水,不使〔淫液〕外流而散布全身,降于各轮〔复应以阳具如农夫以锄挖沟引水一般,不使淫液外流,再降于中脉五轮〕,如密修法修持,但降于各轮,身应摆动,事业令明点不漏为要〔淫行中之各种动作以不使精液漏失为要〕,此后明点降密处时,想供献密处佛父空行母如前而行〔此后观想明点降至下体中时,亦应观想以此乐受供养下体中之“佛父佛母”,供养之法亦如自己与明妃合修时之受乐过程一般〕,尔时于持之善巧〔不射精维持性高潮之善巧方便法门〕。如塞池中出水之口,上根持时,住于离一切戏论网边际之如来体上〔住于淫乐高潮一念不生境界之觉知心体上〕中根持时,以气为主,须持上气,而下气如惹比鸡瓶,有风不漏,如是持下气则下气自然盘旋,及持中气,〔原注:即不男不女气〕则脐稍外张,可以稳持,更以持善巧观想法论之,亦分上、中、下三根,上根持时,则缘离一切戏论网边际本来清净见。中根、观想上杭阿〔梵字〕字如拴马椿。下根,观自顶上现上师勇父勇母如水晶光,内外莹澈,初修业者〔初修学双身法之事业手印、和名妃实际双修者〕,若立刻泄下〔若刚开始交合便射精了〕,则应以三指如梯按会阴处而持之〔应以三指按下体会阴处,使精液不外射〕(p545~547)

  莲花生又开示六十四种实修双身法的技巧,并详细说明这六十四种方法的内容和实际性爱姿势,是极尽男女性爱交合姿势之大全。本书限于篇幅,仅摘录其中一小部分如下:

  双运游戏基本为八〔男女双运交合的游戏有八种基本姿势〕八中各八〔这八种中的每一种又各有八种姿势〕,成六十四式〔总共有六十四个姿势〕初基本八者:一、近狎 二、脗合 三、指弄 四、齿玩 五、莲戏 六、声韵 七、肉感 八、颠鸾。……颠鸾男身肥大,女不能受重压,则颠倒以御,女当如男〔女的像男的一样在上方〕,如下而行〔按照以下的方法来进行〕(1)、腾挪快行曰跑。(2)、久住慢出名曰按。(3)、腿相纠缠女腹如转轮名曰辗。(4)、男腿踵相缠,男从下畧动名曰筛。(5)、男人休息名曰坦。(6)、男全不动,女慢慢行名曰梭。(7)、男手足伸直名曰醉。(8)、女背向我而坐上行名曰娇。此上六十四式〔以上这六十四种性爱姿势〕,随欲而行〔随自己之喜好而行之〕,以契空乐〔藉以契合空乐不二之修行〕。(p595~599)

  以上就是西藏密宗教主莲花生,在西元第八世纪从印度引进西藏的印度性力派双身法内容;都是男女两性交合的技巧,性爱姿势微细达六十四种。这些姿势如果不是经常在修双身法的实际体验者,是无法光靠想像就能写出来的。可见莲花生不但引进印度教性力派的教义,而且自己也是非常有经验的性爱交合实修者。由此也可证明西藏密宗的修行精华〔编按:宗旨〕,就是真修实练的“无上瑜伽”双身法〔编按:另一宗旨即是诈取供养钱财〕。这些修行不但和佛法一点关系都没有,更是完全背离佛法。西藏密宗后来以莲花生之基本教义所发展出来的黄、红、白、花各教派,范围也都离不开性力派双身法的修行内容。P.74

  七、宗喀巴《密宗道次第广论》中之双身法

  达赖喇嘛的祖师宗喀巴之《密宗道次第广论》主要是在说明密宗道的实际修行次第,虽然其中由浅入深而有不同的方法,譬如供养、灌顶、观想、持咒、明点、脉气和“无上瑜伽”双身法等,细节虽然有些不同,但是所有的方法都是以“无上瑜伽”双身法的精神与行为连贯起来的,在每一个方法中都可以看到“双身法”的叙述,内容非常多,不胜枚举。本书仅节录其中一小部分内容说明如下:

  谓与外印入等至定〔和双修的实体明妃同时达到性高潮一心不乱〕,若无外印,应与智印入定〔如果没有实体明妃,则应以观想的明妃来达到性高潮〕,……结合者,谓与同等明妃而入等至〔所谓的结合,就是和明妃同时达到性高潮〕,……从此则起,故云大乐〔从这性高潮起来,因此说是大乐〕。领受身乐为乐〔领受身体的触乐称为乐〕,领受心乐为喜〔领受心灵的快乐称为喜〕。大谓最广〔大是说触乐很广,遍及全身〕、无漏〔不泄漏精液,不射精〕、殊妙〔最特殊胜妙享受〕、尽未来际〔以后每天都要永远保持性高潮持久不退〕。

  在上述文章中,宗喀巴认为“无上瑜伽”的修行必须用实体的明妃双修来同时达到性高潮。而如果没有实体明妃,则退而求其次,用手淫的方法来达到性高潮,或者以“观想”出来的明妃作观想双修(性幻想)而达到性高潮也可以。至于所谓的结合,就是要和与自己双修的明妃同时达到性高潮。因为是从性爱生起的,因此称为大乐。所谓的“乐”是指身体触觉的快乐,而“喜”则是指心灵上所领受的快乐;所谓的“大”是说身体的乐触遍及全身、控制不泄漏精液、最特殊胜妙的享受以及维持性高潮持久不退,这就是“无上瑜伽”修行。关于与“供养”有关的双身法,宗喀巴的说法如下:

  而取自与明妃二界〔收取自己和明妃交合后的精液和淫液混合物〕置颅器中〔放在头盖骨做成的嘎巴拉供器中〕,修成甘露而为供养〔用咒语加持淫液成为甘露来做供养〕。

  上文中宗喀巴说明修行人要将自己和明妃的两种“界”,也就是自己的男性精液和明妃的女性淫液混合后,放在由死人头盖骨所做成的嘎巴拉供器〔请参考附录图二〕中,然后将之念咒修成“甘露”来做为供养“佛菩萨”之供物,也用作自己和明妃〔佛母〕的饮食;受这些供养的佛菩萨当然是不清净的低等鬼神假冒的,真正的佛菩萨是连肉类都不接受的,何况这类淫贪不净之物。关于“灌顶”有关的双身法,宗喀巴“密灌顶”的说法如下:

  以具足三昧耶之智慧母〔以已受三昧耶戒之佛母〕,生处无坏〔性器官功能正常无毁坏〕,年满十二等之童女,奉献师长〔将十二岁之处女奉献给喇嘛〕。如〈大印空点〉第二云:“贤首纤长目,容貌妙庄严〔容貌要胜妙庄严美丽〕,十二或十六〔最好是十二或十六岁的年龄〕,难得可二十〔如果很难找到的话,则二十岁也可以〕。廿上为余印〔如果超过二十岁,则是次级的双修对象〕,令悉地远离〔会令成就远离修行者〕。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将自己的姊妹、女儿或妻子奉献给喇嘛〕。”……“金刚莲华合〔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结合〕,集诸有金刚〔集合所有的精液〕,身语意加行,彼悉摄心中〔全部收摄在心中集中注意力〕,由金刚路出〔由尿道中射出〕,降于弟子口〔降入弟子口中〕。”传密灌顶法者〔传授密灌顶的人〕,次从莲华取其金刚〔接著从女性生殖器中取出精液和淫液〕,以大指无名指取摩尼宝〔以大坶指和无名指取得此宝物〕。

  ……置彼口中〔放入弟子口中〕。……次明妃从定起〔然后明妃从性高潮中起来〕,不著衣服〔不穿衣服〕,于莲华中取甘露滴〔从其生殖器中取出精液和淫液混合物甘露〕,如是置波口中〔一样放到弟子口中〕,彼亦如上而饮〔弟子也是一样地暍下去〕。

  以上是宗喀巴在“密灌顶”中的内容。要挑选年轻貌美的已受三昧耶戒少女,也可以是自己的姊妹、女儿或妻子,奉献给喇嘛在坛城中进行交合,然后将交合完毕时的精液和淫液混合液体当做甘露让弟子饮用,完成灌顶仪式。这种在灌顶坛城中姊妹妻女都可以奉献给喇嘛进行乱伦杂交媾合的教义,完全违背世间“人格”的道德伦理,连作人的资格都失去了。关于“密灌顶”,宗喀巴又说:

  此之三味耶者,〈结合经〉说依五甘露大香〔大便〕、小香〔小便〕、脑髓、红菩提〔经血〕、白菩提〔精液〕,不害众生,不舍女宝〔不舍明妃双修之宝〕,不毁师长。名义,是以父母菩提心密物〔男人精液及女人淫液〕灌顶故,名密灌顶。秘密灌顶嗢柁南曰:‘供明妃请白,生弥陀弟子;师长及佛母,二密物灌顶〔以师长及明妃行淫后射精而与明妃之淫液混合,名为具足红白菩提心甘露,即是二种秘密物〕,授灌顶清净〔依此规定而灌顶者,方是清净灌顶〕。’

  是故密灌时必须以男女淫液之混合液作为甘露而灌顶,若不具备此二分泌物(男上师——喇嘛之精液白菩提心及明圮之淫液或经血红菩提心)者,则密灌即成不如实,不能成就灌顶功德,不名清净灌顶,不名得灌,即无资格与其他异性密宗修行人合修双身法。亦即尚未得到灌顶成就。

  另外对于多人杂交合修的灌顶仪武,宗喀巴在“后密灌顶”中叙述如下:

  谓由师长与自十二至二十岁九明等至〔谓须由师长与自十二岁至二十岁各种不同年龄之九位明妃,一一与之交合而同入性高潮中现观乐空不二,而后一一射精于明妃下体中而收集之〕,俱种〔具备九明之红白菩提——喇嘛与明妃混合后之淫液——俱有男女双方之种子〕金刚〔此淫液名为金刚菩提心〕注弟子口〔灌注入弟子口中〕,依彼灌顶〔依照这方式灌顶〕。

  也就是说由喇嘛和从十二岁到二十岁的九位年轻明妃,一一轮座杂交,与所有明圮一一达到性高潮,然后将含有这么多人的精液和淫液混合之秽物灌注到弟子的口中吞下,依照那样的方法来作秘密灌顶。p.82

  从以上的引证中,可知宗喀巴认为修行的最终且最究竟方法就是“无上瑜伽”双身法。前面的初学阶段,无论是供养、观想、灌顶等,都是为最后的“无上瑜伽” 双身法做准备。宗喀巴将如此淫秽肮脏的内容说成是佛法,对崇尚清净离欲修行的佛教修行者来说,实在是极大的侮辱。而达赖喇嘛也经常公开地教导宗喀巴的《密宗道次第广论》双身法,足见西藏密宗根本不是佛教,而是以“无上瑜伽”双身法为主要修行法门,以印度教性力派为本质的“喇嘛教”,打著佛教的旗号来欺骗善良的佛教修行人。如今已经有许多极有名气的大法师被欺骗而实修过双身法了,也有大法师是乐在其中的;并且有更多的女性密宗修行者及比丘尼被欺骗而实修过了,这是严重毁犯佛教戒律的破戒行为,后世果报令人不堪设想。不幸的是:这种事项在古时是如此,现在是如此,未来也将是如此。p.84

  八、西藏密宗的真相

  西藏密宗有一个特点:就是以印度教性力派修行内容为本质,所有的理论都是为了将最终的“无上瑜伽”双身法合理化,而所有的入门修行也都是为了最终的 “无上瑜伽”双身法预做准备。他们为了将人类最贪爱的世俗性欲享乐美化成神圣的宗教修行,而由历代的藏密喇嘛们渐渐地发展出一套模武,将实质是男女之间为了提高性乐强度的各种技巧,套上佛法中的修行境界名词之后,神秘化地说为非常困难复杂的宗教修行活动,说服自己和他人相信这是在进行神圣艰难的修行,而不是世俗的性欲享乐;并且说,性爱过程中的种种技巧,都只是修行的一些善巧方便,并非贪淫。这样的宗教教义并不是现代的达赖喇嘛十四世所独创,远从第八世纪西藏密宗的共同教主莲花生所传承的印度教性力派学说;到黄教创教祖师宗喀巴、达赖喇嘛一世,以致于今日的达赖喇嘛十四世,函盖所有西藏密宗现存的各大派,都是完全一样的教义。这是西藏密宗千年一致的教法,即使是在现代仍然完全没有改变。根据以上的说明,本书总结西藏密宗的两个真相如下:

  甲、双身法为西藏密宗的中心思想和最究竟修行

  在实际修行方面,真正佛教的修行,一开始就是先要去除贪欲。出家人必须完全断除淫欲的行为与贪念,而在家人则须断除非婚姻关系的不正常两性欲爱。这是最根本的“五戒”之一,是所有修行人首先要戒除的贪欲。戒除之后才能依照 释迦牟尼佛的教导,一步一步地进入更深入的修行。但是西藏密宗的修行方法却反其道而行,他们将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法”当作主要的思想体系和修行方法,极力追求性爱中的最大乐受,本质是使人永远堕落于欲界中的行为,根本与解脱三界生死无关。为达到交合双修的目的,不管是否具有婚姻关系,乃至师徒乱伦、父女乱伦、母子乱伦、人兽杂交…等之混乱人伦道德的行为都许可。任何前期的入门修行方法都是为了最终、最淫乱、最污秽的“无上瑜伽”双身法做准备,美其名为“大乐光明”,可以说完全是印度教中性力派的修行内容。

  西藏密宗和印度教中性力派唯一的不同点是:西藏密宗假造经典,谎称这些修行方法都是 释迦牟尼佛所说,并使用了许多佛教修证上的名词,将他们的修行方法包装成佛教中的“密宗”。而印度教中的性力派则一直自称是印度教,并没假冒说他们是佛教,也一直公开承认他们的修行内容就是男女交合的双身法。这也显示西藏密宗比印度教性力派更邪恶的地方,因为印度教性力派从来不对大众隐瞒他们的修行方法,让大众依照自身喜好来自由选择,并且从来不假冒佛教名义来欺骗信徒。而西藏密宗则是使用种种包装美化的手段,处心积虑地蒙骗单纯善良的学佛人,误导佛教学佛人误入歧途,不知不觉地堕入破坏人伦道德、谤佛、谤法、谤僧、毁戒的大恶业中。88

  乙、西藏密宗不是佛教

  西藏密宗古今的所有领导者,远从一开始的莲花生、阿底峡、宗喀巴等,一直到现在的达赖喇嘛,都不约而同地在进行一个已经延续一千多年的宗教包装行销活动:印度的月称、寂天等人从印度教性力派实际修行内容取来佛教中,冠上佛教实证名词而成为印度“晚期佛教”,由莲花生、阿底峡传入西藏,成为西藏国教的 “双身法”;宗喀巴大力弘扬以后,现代的达赖喇嘛等人继续冠上佛教的名词后,包装美化为和佛教有关的“藏传佛教”,以争取全世界广大佛教徒的财力和物资护持;这也是他们如此积极冒称为“佛教”的最主要目的。本书希望藉由以上的举证和说明,让社会大众了解达赖喇嘛的“无上瑜伽”在密宗中的真正意涵,以揭开这个延续千年的宗教大骗局,让读者清楚地了解西藏的宗教——“西藏密宗”或“藏传佛教”——根本不是佛教,应该回归原来的名称:以印度教性力派双身法为实际修行内容的西藏“喇嘛教”。

  全世界的宗教领导者都必须具有最基本的宗教道德,就是“诚实”。宗教是每一个人的信仰自由,我们部必须给予绝对的尊重。但是每一个人在了解任何一个宗教的过程中,被信仰的宗教领导者都有义务提供公开而且毫无隐瞒之教义,让信仰者仔细地了解、考虑,依照自己的喜好来做决定,并为自己的决定和后续的发展结果负责;这才是现代社会具有公义而成熟的宗教活动。任何宗教的领导者绝对不可以提供与他们的说法相反的教义和修行内容,欺骗仰慕者,虚耗他们的财物、时间、身体甚至生命,这是极为不道德的行为。这种以欺骗手段来招募信徒的宗教,不能算是正当的宗教,只能称为邪教。而揭穿邪敦的真实面貌是所有现代公民为了宣扬宗教伦理,维护社会安定,都应该从事或支持的正当活动。

  最后,诚恳地希望 透过本书对达赖喇嘛及密宗内涵的初步介绍,能引起大家更广泛而深入地探讨;让这个在西藏流传之喇嘛敦的真正教义和修行内容,如实地公诸于社会大众面前,不再有人被欺瞒而破坏家庭、违犯重戒。也让有心了解或修行的人都能充分地认识西藏密宗,做出有智慧的选择,在不被误导的情况下为自己所做的选择后果负责,避免被误导后去背负自己不该背负的责任。

  吴明芷 谨识

  西元○○七年冬写于台北

  附录:图片及说明

  图〈一)资料来源:http://bbs.fanci.cn/read.php?tid=30773

  说明:男女裸身交抱之西藏密宗双身佛。

  图(二)资料来源:http://image.bukon.idv.tw/pic15/pic15.html

  说明:两手结“智拳印”之西藏密宗大日如来。

  图(三)资料来源:http//www.yoniversum.nl/dakini/kapala.html

  说明:西藏密宗之供器嘎巴拉。

  佛菩提道之修学,应求大乘般若之实证──见道;见道已,便得次第进修而正式进入初地通达位,然后可入修道位中,次第迈向佛地。大乘般若之见道,即是禅宗之破初参明心──亲证本来离念、本性清净之自心如来藏。欲求亲证如来藏者,应依真正之善知识修学。真善知识之助人见道,所言所授之法,必须有明确之次第与确实可行之法,学人方有得悟之可能。若亲近假名善知识,虽有大道场、大名声、广大徒众、身穿僧衣,然所说所授者皆属似是而非之法──同于常见外道意识境界;纵使学人以毕生之身口意供养之,所得唯是常见与断见本质之相似佛法而已,必将浪掷一世于相似佛法上,殊堪扼腕!

  ──正觉同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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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转载自2009.06.印刷的纸版本〕

   
                  浅谈达赖喇嘛之双身法-兼论解读《密续》之达文西密码(2)

 
 

Die Dalai Lamas

»Die Dalai Lamas werden von ihren Anhängern als fortgeschrittene Mahayana Bodhisattvas angesehen, mitfühlende Wesen, die sozusagen ihren eigenen Eintritt in das Nirvana zurückgestellt haben, um der leidenden Menschheit zu helfen. Sie sind demnach auf einem guten Wege zur Buddhaschaft, sie entwickeln Perfektion in ihrer Weisheit und ihrem Mitgefühl zum Wohle aller Wesen. Dies rechtertigt, in Form einer Doktrin, die soziopolitische Mitwirkung der Dalai Lamas, als Ausdruck des mitfühlenden Wunsches eines Bodhisattvas, anderen zu helfen.«

?Hier sollten wir zwei Dinge feststellen, die der Dalai Lama nicht ist: Erstens, er ist nicht in einem einfachen Sinne ein ?Gott-König?. Er mag eine Art König sein, aber er ist kein Gott für den Buddhismus. Zweitens, ist der Dalai Lama nicht das ?Oberhaupt des Tibetischen Buddhismus? als Ganzes. Es gibt zahlreiche Traditionen im Buddhismus. Manche haben ein Oberhaupt benannt, andere nicht. Auch innerhalb Tibets gibt es mehrere Traditionen. Das Oberhaupt der Geluk Tradition ist der Abt des Ganden Klosters, als Nachfolger von Tsong kha pa, dem Begründer der Geluk Tradition im vierzehnten/fünfzehnten Jahrhundert.«

Paul Williams, »Dalai Lama«, in
Clarke, P. B., Encyclopedia of New Religious Movements
(New York: Routledge, 2006), S. 136.

Regierungsverantwortung
der Dalai Lamas

?Nur wenige der 14 Dalai Lamas regierten Tibet und wenn, dann meist nur für einige wenige Jahre.?

(Brauen 2005:6)

»In der Realität dürften insgesamt kaum mehr als fünfundvierzig Jahre der uneingeschränkten Regierungsgewalt der Dalai Lamas zusammenkommen. Die Dalai Lamas sechs und neun bis zwölf regierten gar nicht, die letzten vier, weil keiner von ihnen das regierungsfähige Alter erreichte. Der siebte Dalai Lama regierte uneingeschränkt nur drei Jahre und der achte überhaupt nur widerwillig und auch das phasenweise nicht allein. Lediglich der fünfte und der dreizehnte Dalai Lama können eine nennenswerte Regieruagsbeteiligung oder Alleinregierung vorweisen. Zwischen 1750 und 1950 gab es nur achtunddreißig Jahre, in denen kein Regent regierte!«

Jan-Ulrich Sobisch,
Lamakratie - Das Scheitern einer Regierungsform (PDF), S. 182,
Universität Hamburg

Der Fünfte Dalai Lama,
Ngawang Lobsang Gyatso

Der Fünfte Dalai Lama, Ngawang Lobsang Gyatso

?Der fünfte Dalai Lama, der in der tibetischen Geschichte einfach ?Der Gro?e Fünfte? genannt wird, ist bekannt als der Führer, dem es 1642 gelang, Tibet nach einem grausamen Bürgerkrieg zu vereinigen. Die ?ra des fünften Dalai Lama (in etwa von seiner Einsetzung als Herrscher von Tibet bis zum Beginn des 18. Jahrhunderts, als seiner Regierung die Kontrolle über das Land zu entgleiten begann) gilt als pr?gender Zeitabschnitt bei der Herausbildung einer nationalen tibetischen Identit?t - eine Identit?t, die sich im Wesentlichen auf den Dalai Lama, den Potala-Palast der Dalai Lamas und die heiligen Tempel von Lhasa stützt. In dieser Zeit wandelte sich der Dalai Lama von einer Reinkarnation unter vielen, wie sie mit den verschiedenen buddhistischen Schulen assoziiert waren, zum wichtigsten Beschützer seines Landes. So bemerkte 1646 ein Schriftsteller, dass dank der guten Werke des fünften Dalai Lama ganz Tibet jetzt ?unter dem wohlwollenden Schutz eines wei?en Sonnenschirms zentriert? sei; und 1698 konstatierte ein anderer Schriftsteller, die Regierung des Dalai Lama diene dem Wohl Tibets ganz so wie ein Bodhisattva - der heilige Held des Mahayana Buddhismus - dem Wohl der gesamten Menschheit diene.?

Kurtis R. Schaeffer, »Der Fünfte Dalai Lama Ngawang Lobsang Gyatso«, in
DIE DALAI LAMAS: Tibets Reinkarnation des Bodhisattva Avalokite?vara,
ARNOLDSCHE Art Publishers,
Martin Brauen (Hrsg.), 2005, S. 65

Der Fünfte Dalai Lama:
Beurteilungen seiner Herrschaft I

?Gem?? der meisten Quellen war der [5.] Dalai Lama nach den Ma?st?ben seiner Zeit ein recht toleranter und gütiger Herrscher.?

Paul Williams, »Dalai Lama«, in
(Clarke, 2006, S. 136)

?Rückblickend erscheint Lobsang Gyatso, der ?Gro?e Fünfte?, dem Betrachter als überragende, allerdings auch als widersprüchliche Gestalt.?

Karl-Heinz Golzio / Pietro Bandini,
»Die vierzehn Wiedergeburten des Dalai Lama«,
O.W. Barth Verlag, 1997, S. 118

»Einmal an der Macht, zeigte er den anderen Schulen gegenüber beträchtliche Großzügigkeit. […] Ngawang Lobsang Gyatso wird von den Tibetern der ›Große Fünfte‹ genannt, und ohne jeden Zweifel war er ein ungewöhnlich kluger, willensstarker und doch gleichzeitig großmütiger Herrscher.«

Per Kvaerne, »Aufstieg und Untergang einer klösterlichen Tradition«, in:
Berchert, Heinz; Gombrich, Richard (Hrsg.):
»Der Buddhismus. Geschichte und Gegenwart«,
München 2000, S. 320

Der Fünfte Dalai Lama:
Beurteilungen seiner Herrschaft II

?Viele Tibeter gedenken insbesondere des V. Dalai Lama bis heute mit tiefer Ehrfurcht, die nicht allein religi?s, sondern mehr noch patriotisch begründet ist: Durch gro?es diplomatisches Geschick, allerdings auch durch nicht immer skrupul?sen Einsatz machtpolitischer und selbst milit?rischer Mittel gelang es Ngawang Lobzang Gyatso, dem ?Gro?en Fünften?, Tibet nach Jahrhunderten des Niedergangs wieder zu einen und in den Rang einer bedeutenden Regionalmacht zurückzuführen. Als erster Dalai Lama wurde er auch zum weltlichen Herrscher Tibets proklamiert. Unter seiner ?gide errang der Gelugpa-Orden endgültig die Vorherrschaft über die rivalisierenden lamaistischen Schulen, die teilweise durch blutigen Bürgerkrieg und inquisitorische Verfolgung unterworfen oder au?er Landes getrieben wurden.

Jedoch kehrte der Dalai Lama in seiner zweiten Lebenshälfte, nach Festigung seiner Macht und des tibetischen Staates, zu einer Politik der Mäßigung und Toleranz zurück, die seinem Charakter eher entsprach als die drastischen Maßnahmen, durch die er zur Herrschaft gelangte. Denn Ngawang Lobzang Gyatso war nicht nur ein Machtpolitiker und überragender Staatsmann, sondern ebenso ein spiritueller Meister mit ausgeprägter Neigung zu tantrischer Magie und lebhaftem Interesse auch an den Lehren anderer lamaistischer Orden. Zeitlebens empfing er, wie die meisten seiner Vorgänger, gebieterische Gesichte, die er gegen Ende seines Lebens in seinen ›Geheimen Visionen‹ niederlegte.«

(Golzio, Bandini 1997: 95)

Der Dreizehnte Dalai Lama,
Thubten Gyatso

Der Dreizehnte Dalai Lama, Thubten Gyatso

?Ein anderer, besonders wichtiger Dalai Lama war der Dreizehnte (1876-1933). Als starker Herrscher versuchte er, im Allgemeinen ohne Erfolg, Tibet zu modernisieren. ?Der gro?e Dreizehnte? nutzte den Vorteil des schwindenden Einflusses China im 1911 beginnenden Kollaps dessen Monarchie, um faktisch der vollst?ndigen nationalen Unabh?ngigkeit Tibets von China Geltung zu verschaffen. Ein Fakt, den die Tibeter von jeher als Tatsache erachtet haben.?

Paul Williams, »Dalai Lama«, in
(Clarke, 2006, S. 137)

?Manche m?gen sich vielleicht fragen, wie die Herrschaft des Dalai Lama im Vergleich mit europ?ischen oder amerikanischen Regierungschefs einzusch?tzen ist. Doch ein solcher Vergleich w?re nicht gerecht, es sei denn, man geht mehrere hundert Jahre in der europ?ischen Geschichte zurück, als Europa sich in demselben Zustand feudaler Herrschaft befand, wie es in Tibet heutzutage der Fall ist. Ganz sicher w?ren die Tibeter nicht glücklich, wenn sie auf dieselbe Art regiert würden wie die Menschen in England; und man kann wahrscheinlich zu Recht behaupten, dass sie im Gro?en und Ganzen glücklicher sind als die V?lker Europas oder Amerikas unter ihren Regierungen. Mit der Zeit werden gro?e Ver?nderungen kommen; aber wenn sie nicht langsam vonstatten gehen und die Menschen nicht bereit sind, sich anzupassen, dann werden sie gro?e Unzufriedenheit verursachen. Unterdessen l?uft die allgemeine Verwaltung Tibets in geordneteren Bahnen als die Verwaltung Chinas; der tibetische Lebensstandard ist h?her als der chinesische oder indische; und der Status der Frauen ist in Tibet besser als in beiden genannten L?ndern.?

Sir Charles Bell, »Der Große Dreizehnte:
Das unbekannte Leben des XIII. Dalai Lama von Tibet«,
Bastei Lübbe, 2005, S. 546

Der Dreizehnte Dalai Lama:
Beurteilungen seiner Herrschaft

?War der Dalai Lama im Gro?en und Ganzen ein guter Herrscher? Dies k?nnen wir mit Sicherheit bejahen, auf der geistlichen ebenso wie auf der weltlichen Seite. Was erstere betrifft, so hatte er die komplizierte Struktur des tibetischen Buddhismus schon als kleiner Junge mit ungeheurem Eifer studiert und eine au?ergew?hnliche Gelehrsamkeit erreicht. Er verlangte eine strengere Befolgung der m?nchischen Regeln, veranlasste die M?nche, ihren Studien weiter nachzugehen, bek?mpfte die Gier, Faulheit und Korruption unter ihnen und verminderte ihren Einfluss auf die Politik. So weit wie m?glich kümmerte er sich um die zahllosen religi?sen Bauwerke. In summa ist ganz sicher festzuhalten, dass er die Spiritualit?t des tibetischen Buddhismus vergr??ert hat.

Auf der weltlichen Seite stärkte er Recht und Gesetz, trat in engere Verbindung mit dem Volk, führte humanere Grundsätze in Verwaltung und Justiz ein und, wie oben bereits gesagt, verringerte die klösterliche Vorherrschaft in weltlichen Angelegenheiten. In der Hoffnung, damit einer chinesischen Invasion vorbeugen zu können, baute er gegen den Widerstand der Klöster eine Armee auf; vor seiner Herrschaft gab es praktisch keine Armee. In Anbetracht der sehr angespannten tibetischen Staatsfinanzen, des intensiven Widerstands der Klöster und anderer Schwierigkeiten hätte er kaum weiter gehen können, als er es tat.

Im Verlauf seiner Regierung beendete der Dalai Lama die chinesische Vorherrschaft in dem großen Teil Tibets, den er beherrschte, indem er chinesische Soldaten und Beamte daraus verbannte. Dieser Teil Tibets wurde zu einem vollkommen unabhängigen Königreich und blieb dies auch während der letzten 20 Jahre seines Lebens.«

Sir Charles Bell in (Bell 2005: 546-47)

Der Vierzehnte Dalai Lama,
Tenzin Gyatso

Der Vierzehnte Dalai Lama, Tenzin Gyatso

?Der jetzige vierzehnte Dalai Lama (Tenzin Gyatso) wurde 1935 geboren. Die Chinesen besetzten Tibet in den frühen 1950er Jahren, der Dalai Lama verlie? Tibet 1959. Er lebt jetzt als Flüchtling in Dharamsala, Nordindien, wo er der Tibetischen Regierung im Exil vorsteht. Als gelehrte und charismatische Pers?nlichkeit, hat er aktiv die Unabh?ngigkeit seines Landes von China vertreten. Durch seine h?ufigen Reisen, Belehrungen und Bücher macht er den Buddhismus bekannt, engagiert sich für den Weltfrieden sowie für die Erforschung von Buddhismus und Wissenschaft. Als Anwalt einer ?universellen Verantwortung und eines guten Herzens?, erhielt er den Nobelpreis im Jahre 1989.?

Paul Williams, »Dalai Lama«, in
(Clarke, 2006, S. 137)

Moralische Legitimation
der Herrschaft Geistlicher

Für Sobisch ist die moralische Legitimation der Herrschaft Geistlicher ?außerordentlich zweifelhaft?. Er konstatiert:

?Es zeigte sich auch in Tibet, da? moralische Integrit?t nicht automatisch mit der Zugeh?rigkeit zu einer Gruppe von Menschen erlangt wird, sondern allein auf pers?nlichen Entscheidungen basiert. Vielleicht sind es ?hnliche überlegungen gewesen, die den derzeitigen, vierzehnten Dalai Lama dazu bewogen haben, mehrmals unmi?verst?ndlich zu erkl?ren, da? er bei einer Rückkehr in ein freies Tibet kein politische Amt mehr übernehmen werde. Dies ist, so meine ich, keine schlechte Nachricht. Denn dieser Dalai Lama hat bewiesen, da? man auch ohne ein international anerkanntes politisches Amt inne zu haben durch ein glaubhaft an ethischen Grunds?tzen ausgerichtetes beharrliches Wirken einen enormen Einfluss in der Welt ausüben kann.?

Jan-Ulrich Sobisch,
Lamakratie - Das Scheitern einer Regierungsform (PDF), S. 190,
Universität Hamburg